林冰夏:“真的是太心軟了!好吧,我現在是白夏。我去!白夏,白瞎!這是什麽鬼畜名字?弟弟是一帆風順,原主怎麽就成了白瞎?”


    不可否認她現在就是白夏了。


    接受完原主的記憶,她身體的不適感覺也慢慢消失。


    利用空間與現實十倍的時間差,把白夏的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


    所謂的最佳,就是最基本的力量拉滿。


    然後認認真真打一套拳法,將身體的柔韌度,靈活度,速度都提升到最佳狀態。


    想到之前,身體仿佛被控製住的感受,她在換上合適在水裏活動的泳衣後又找一些救生設備穿戴好。


    轉念一想,又找了一個防水的背包,在裏麵塞了幾件衣服鞋子,幾件金飾,拳頭大小的和田玉籽料也放了兩塊。


    準備就緒,時間也就過去將近一個小時,現實世界應該過去五六分鍾了。


    希望她出現在水中的時候不會被路過的人看到。


    “嘩啦!”


    白夏浮出水麵,傍晚時分,水已經微微涼。


    “喂,下麵的人?水涼不涼,有魚嗎?”


    白夏:……


    抬頭,就看到三顆腦袋挨在一起。


    “有大魚,多得不得了!”


    “……”


    “行了,兄弟們,撤吧!人家有心情抓魚,好著呢!”


    三顆腦袋先後縮了迴去。


    白夏找準方向,快速遊到岸邊。


    上岸。


    就在她想著找個地方換衣服,就聽到有人“吭呲吭呲”跑過來了。


    “妹子,你這膽子夠大的啊!菜市場那麽多魚還不夠你選嗎,非得跑這邊自己撈。你看這裏的魚雖然不少可也不好撈。


    下次別傻傻地來撈魚了,菜市場啥魚都有,花點錢買著吃得了。”


    那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太多了,但又不吐不快。


    “實在還想撈魚吃……呸呸呸!哥可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還背著個大背包呢!


    瞧,這裝備,嘿嘿嘿……妹子,帶帳篷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就到那邊帳篷裏換衣服,放心用,那是我們準備躲雨用的,我們仨給你放哨。”


    白夏自然分辨得出這三人純粹是好心,便也接受他們的好意來到他們的帳篷處。


    雖然她相信他們的舉動是善意的,不過該有的警惕之心還是得有的。


    她取出一個如紐扣般大小的電子產品,打開後在帳篷中比劃了一圈,沒有任何異狀。


    檢查完才想起,現在是95年,那些防不勝防的偷拍設備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


    手腳麻利地換好衣服、鞋子,略一思忖從空間中掏出一大盒糕點放在帳篷中。


    她的包夠大,能從裏麵掏出一些東西正常。


    “多謝你們,有緣再見!”


    說完,白夏就直接離開江邊朝市區的方向而去。


    原主是被家人臨時趕出來的,此時的她身無分文,白夏想要迴到市區家中就得腿著去。


    這裏距離市區可不算近,真走迴去哪怕是她現在的速度那也得走上兩個多小時。


    白夏本質上就不是那種“沒苦硬找”的人。


    廢話,她在空間中收了那麽多的名車,還有各種各樣的交通工具,有必要一步一步地走嗎?


    慶幸現在的監控還不算嚴格,白夏找了無人之處放出一輛比較大眾的黑色轎車。


    上車、啟動、開車、加速一氣嗬成。


    隻十幾分鍾,黑色轎車就來到一個叫金桂小區的新樓盤。


    正是原主所買下房子的那個小區。


    車子停好,白夏按照記憶來到了家門口。


    大門並沒有關上,白家夫妻依舊是老家的做派,覺得大門關上了太憋屈。


    本來就是屁大點的地方還要關門,那真是氣都透不過來。


    不過也正因此,屋中夫妻倆的對話很清楚地傳到門外,白夏的耳中。


    白母略有疑惑的聲音響起。


    “小帆他爸,你說這死妮子都出去一天了,咋還不迴來?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白父不耐煩,還有些氣急敗壞。


    “能出什麽事,我看她就是閑得慌還要躲懶。


    我們來半個月她半分錢都沒有拿出來,前些日子說要上班不然沒有工資拿,可你看她有給家裏交錢嗎?


    一天到晚不聽話就會吵吵……等她迴來你問問她什麽時候發工資,還有明天或者後天讓她請假。”


    白母:“請假?請假幹嗎呀?”


    白父:“你個笨老娘們,當然是讓她趕緊去把房子過戶給小帆。


    沒幾天小帆就要開學了,我們不把這個事情給落實了,那死妮子反悔怎麽辦?”


    白母:“他爹,死妮子還沒有同意……”


    “砰!”什麽東西被砸到地上,白父暴躁的聲音裏透著狠絕。


    “敢不同意那就去死,她死了我們照樣可以拿到房子……”


    “他爹……”


    “叫什麽,叫什麽?她如果聽話好好上班給我們小帆賺學費生活費,那她還是我白富貴的女兒,這個房子她還可以繼續住著。


    如果她敢造反,看我不……”


    “哐當……”


    大門被一腳踹開,白夏徑直朝白父走去。


    “做你白富貴的女兒,我還真不稀罕做。”


    白夏在白富貴跟前停下,居高臨下看向白父,看到他一臉驚愕又瞬間變成了憤怒的表情,白夏覺得好笑。


    她也確實笑出聲了,這帶著嘲諷的笑頓時讓白富貴惱羞成怒。


    他猛地從板凳上起身,揚起巴掌就朝白夏的笑臉上招唿過去。


    白母看到了並沒有攔,她不敢攔也攔不住,畢竟攔了後最終遭殃的就會變成她。


    白母扭過腦袋,雙眼緊緊閉上,等待熟悉的巴掌聲響起。


    按照她的經驗,除了巴掌聲緊接而來的還會有白富貴那些髒到極致的咒罵聲,以及被她拳打腳踢後的哀嚎聲。


    “啊……我的手!”


    白母:咦!聲音不對。


    睜眼。


    “哎喲媽呀!死妮子,你對你爹做了什麽?他,他的手怎麽了?”


    白富貴的手此刻以一個很抽象的角度耷拉著,疼痛讓他尖叫,額頭上的冷汗真的如趵突泉般往外冒。


    “爸,媽,你們鬼叫什麽呢?”


    房間門打開,一個高瘦清秀的男生從房間中走出來,隻是臉上的不耐煩破壞了他的那份斯文的書卷氣。


    “喲,這不是我那德古拉伯爵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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