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秦沫心打坐完之後,頓時下起了雨。


    秦沫心見狀,便也去破廟避雨。


    而這風雨交加的夜晚,劉儒正在廂房外麵焦急的邁著步子來迴走動著,身邊的老管家則在一旁待著看著自家老爺這般焦急,便好言相勸的說道:“老爺,夫人在廂房分娩,您這走來走去,老朽真的眼睛都要花了。”


    今天的日子對於劉儒來說可謂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至於特殊的原因,那就是他的夫人徐欣終於要生了。此時的劉儒幸喜而又著急,這都進去近一個時辰了,還沒有好,並且徐欣都已經在屋內痛苦的謾罵劉儒有一陣了。


    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聽見屋內傳來一陣響亮的啼哭聲,緊接著丫鬟連忙打開房門看著林野恭喜的說道:“恭喜老爺!夫人生了!是對龍鳳胎!”


    劉儒聽到生了,便連忙著急的跑進來之後,也沒聽清丫鬟說的說什麽。


    老管家聽到頓時無比的幸喜,連忙撐著身子拉著丫鬟,問道:“你剛剛說什麽?是龍鳳胎?”


    “林老管家!夫人生下了龍鳳胎!哎!?管家您這是要幹什麽呀!”


    “去告訴我林家列祖列宗啊!”


    林老管家聽完之後,便連忙冒著雨向著祖堂走去。


    當劉儒走進去第一眼並不是去看接生婆和產婆懷中正在擦拭的嬰兒,反倒是看著自己的妻子,而徐欣則疲憊的看著他,臉上充滿了終為人母的喜悅與安慰。想要掙紮起來,但是卻剛剛分娩身體疲憊不堪,林野見狀慌忙的摁住徐欣,並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


    接生婆看見劉儒進來之後,便也將嬰兒放進繈褓之內,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對嬰兒來到了劉儒身旁,道喜的說道:“恭喜劉大人!賀喜劉大人,夫人生下了一對龍鳳胎,真的是龍鳳呈祥啊!”產婆也走來道喜,林野笑得合不攏嘴,看著產婆懷中的嬰兒連忙抱住。


    劉儒雙手顫抖的接過孩子,一手抱住一個。產娘收了錢後歡天喜地的,這時見劉儒那笨拙的架勢,打趣的叫道:“劉大人,您可要拿穩了了啊!”聽到產娘的話,劉儒緊張的抱著兩個孩子更緊了一些。而一旁的接生婆看著劉儒那笨拙而又慌張的神情都笑得合不攏嘴,因為在他們眼裏劉儒哪像是堂堂的郡王府劉儒呀,這慌張的樣子根本就和他不搭。


    丫鬟則取出腰間的錢囊,從中取出好幾塊碎銀遞給了產婆。


    “夫君,快讓我看看孩子。”接生婆聽見便小心翼翼的將這對孩子接過放在了徐欣身旁,隻見徐欣看著哇哇啼哭的嬰兒:“夫君,孩子是不是餓了,你快問問產婆該怎麽辦呀!”


    產婆這時和接生婆抱起孩子,在自己懷中哄了哄,輕輕的搖了搖,便見那兩個嬰兒便緩緩的睡著了。


    “老爺,夫人放心,孩子睡著就好。”產婆和接生婆小心翼翼的將嬰兒放在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搖籃中,便跟隨著丫鬟走出房間了。


    徐欣見屋中隻剩下劉儒和她兩人,便輕輕的握著劉儒的手,說道:“劉儒,孩子的名字你都想好了嗎?還有記得給我買太華酒,記得要去杭州城的顧心酒肆那裏買,我師兄的酒是最正的我都一年沒喝酒了!可把我憋壞了都!”


    劉儒聽見自己夫人竟然都過去一年了還沒有把酒戒掉,不由的無語說道:“娘子,不是都說了我們戒酒嘛?怎麽又要喝酒呀?而且孩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男孩叫劉仲秋,女孩就叫…”


    劉儒一時語塞,看著自己這一對兒女,心中躊躇了一下,隨即想到:我們也算是郡王,兒子叫劉仲秋,女兒的話就叫劉輕舞吧!仲秋輕舞倒也不錯。


    “你在祈禱呢?怎麽不說話了?”徐欣起身直接揪住劉儒的耳朵,而劉儒則是一陣吃疼後,便捂著耳朵看著妻子說道:“我們的女兒就叫劉輕舞吧!至於乳名的話,這就有勞娘子了。”


    “這很簡單呀!兒子就叫百歲,長命百歲,女兒就喚作繡娘吧。”


    至此,郡王府就新添了一對兒女,可徐欣卻並沒有告訴劉儒,她師傅半個月前在信中所說的事情。


    並且也告述自己那些食客就是天下盟的那些人就是他的食客。


    第二天,劉家再一次辦了幾十桌的酒席來款待所有到來的親朋好友,都在祝賀劉郡主新添一對兒女,在杭州城,劉家本就是當地望族再加上是郡王府,並且他們夫妻二人也都是當地的名人,辦酒席自然辦的風風光光的。隻不過有一桌人卻並沒有到齊,留有一個空位,始終沒有人去就座。


    其實那個位置是留給前任邪教教主的,雖然他們在別人一聽邪教肯定會覺得她是大魔頭大壞蛋。


    但是在劉儒夫妻眼裏她是親人,是朋友。隻不過她們經過那一場正邪之戰之後,那位報了血仇之後便沒有了蹤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白琅他們尋找了數年都沒有蹤影,可能早就身死道消了,便也心灰意冷在杭州安了家,劉儒看著那個空位,有些發呆。


    而時間也過的很快,眨眼就已然過去了十年了,而那一場正邪之戰彷佛就在昨天。


    “夫君,你又在想那位嗎?他的那件事情也怪不得你,事情都過去了。”


    劉儒歎了一口氣,看著徐欣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也希望那些手下能打探到枯榮劍的下落。”


    “好了好了,他們要是找到了枯榮劍自然會跟我們說的啦,不顧大舅哥和小姨子怎麽還沒有來呀?難不成又不來了吧?”


    劉儒安慰著自己的妻子,又好奇的看著四周的親朋好友,有當年書院的好友,也有自己的部下以及杭州城的鄉裏,就連徐欣老家的那一村人都也來了,唯獨不見徐顧和徐芯。


    “他們兩人現在還在雲滇呢,肯定迴不來呀!不單單他們迴不來,就連蘇家的二小姐也沒有過來,其實心意到了就好了。”


    徐欣雖然這麽說,但還是懷念她們剛認識的那段時光,uu看書 ukanshu之前沒有結婚的時候,雖然絮叨但是處處為了她們著想,心裏無比的難受也不會暴露半分,小妹雖然經常不讓自己喝酒,但也會悄悄地買一些零碎給她解饞。而徐顧也總會拿著幾壇美酒來找她喝酒,想想這都過去了十年了。


    “說起徐顧,我老哥娶大嫂的時候可是十裏紅妝,可當年你娶我的時候怎麽都沒有十裏紅妝呢!”


    “你不是說要節儉嘛,怎麽這迴又賴我了?”劉儒剛剛說完,便感到一陣危險襲來,隻趕緊腰間一陣疼痛,原來是徐欣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我說節儉就節儉呀!你當時就是個榆木疙瘩!”


    “好了好了,娘子,那就饒過我吧。”


    “哼!當初好幾個郡主都追求我,我怎麽就瞎了眼嫁給了你,罷了,我選的男人,再怎麽樣你也是我的夫君,我任命了。”


    “娘子,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來親一個。”


    “醜拒,把你的嘴給我拿開,別人都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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