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當宋嵐騎著馬抱著熟睡的張胭兒向著百花穀騎去的時候,突然看見四名百花穀的弟子正緩緩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當宋嵐經過的時候,故意放慢速度,聽著那幾名百花穀弟子的對話。


    “師姐,閩中郡不是已經引進番薯了嗎?怎麽還有這些饑民?”


    “你傻呀,如此大旱什麽植被還可以存活呢!”


    “哎!不僅如此,流寇土匪橫行,而且閩中城的駐兵也沒有任何作用!”


    “難道我們就不能做些什麽嗎?畢竟我們是江湖人士呀!”


    當宋嵐抱著張胭兒騎著馬經過四名百花穀女弟子的身旁時,便見那一名比較年長的女弟子看著她身旁嘰嘰喳喳的三名少女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雖說是江湖人士,可我們門派大多專攻醫術,除了真傳十大弟子以及內門師姐,無人學習劍宗。”


    剛剛說完,便見她身旁的一名少女好奇的看著她說道:“謝雨師姐,劍宗?我在穀中生活了快十年了,也沒見師傅們傳下劍宗的武功呀?師傅們真偏心!”


    “這可不是師傅偏心,因為我們滴體係功法不同的,你們可能不知道百花穀分為兩種武學,而且也分兩個地方。”


    那名名叫謝雨的百花穀弟子聽罷,便揉了揉提出疑惑的少女,摸著她的頭解釋道。


    “什麽兩個地方呀?師姐?”


    但那名少女越聽越疑惑,不由的再一次詢問了起來。


    “我們百花穀分為百醫穀和花劍穀兩種,也分兩種體係,而是劍宗屬於花劍穀的所學,而我們則是百醫穀。”


    而謝雨則說完之後,便看著看著那名疑惑的少女連忙解釋道,但是少女卻又覺得可思議,而另外兩名少女也十分好奇的看著謝雨。


    “而兩種體係大不相同,但也有一句話。”


    而謝雨想了想,便看著那名少女繼續說道。


    “什麽話呀?”


    少女聽罷,頓時撓撓臉頰之後,看著謝雨的解釋繼續發出了疑問。


    “婉央,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中傳言說一句話,是指我們百花穀的兩種大穀的玩笑話,那就是學醫濟世,切劍救八荒。”


    而謝雨則是笑了笑,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玩笑話。


    “哦哦哦!其實也就是學醫濟世劍宗就八荒!我懂了!那個謝師姐,我想問一下洪師姐她現在怎麽還沒有迴百花穀呀!師傅不是讓她早點迴來嘛?”


    當那名少女剛剛說完,便見宋嵐騎著馬停在了她們麵前。


    而就在此時,宋嵐勒緊韁繩看著那四名百花穀的弟子,而那四名百花穀弟子則也看著宋嵐。


    隻見宋嵐抱著張胭兒,而懷中的張胭兒此時也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宋嵐說道:“師傅,快到了嗎?”


    “我們不用去百花穀了,來先下來。”


    而宋嵐則停下來,從馬背上抱著張胭兒跳下,看著那四名百花穀弟子先是拱了拱手。


    看著四周便看著謝雨想了想便說道:“我剛剛聽見你們說,洪韶柔並不在百花穀?”


    “的確洪韶柔師姐並不在穀內,請問,你問這些幹什麽?”


    謝雨聽罷,便本能的將身旁的三名少女護在身外,而宋嵐則想了想便歎了一口氣。


    接著宋嵐看著謝雨說道:“我乃雪川峰紫城盜派大弟子宋嵐與你們洪師姐是故交,既然她不在那我也不必再去百花穀了,再次告辭。”


    宋嵐說罷,便歎了一口氣的繼續說道:“剛剛聽聞你們說她會去淮南城參加武林大典,那麽等她參加武林大典迴來之後再來百花穀找她。”


    當宋嵐剛剛說完,便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而謝雨則聽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宋嵐牽著馬離開了她的視角。


    “師姐師姐,這到底是什麽人呢?這是?說完就走,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啊。”而謝雨身旁的那名少女,則鼓著嘴巴,看著宋嵐的離開,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而宋嵐則微微皺眉,隨後便搖了搖頭摸著那名叫婉央的少女笑著說道:“她剛剛所說她是雪川峰紫城盜派的大弟子,看來應該是洪韶柔師姐以前結交的好友吧!”


    “哦,是這樣呀!好吧!那謝師姐,我們現在幹什麽呀?是迴穀還是去閩中城呀?”


    待她剛剛說完,便見謝雨看著四周赤地千裏,糧食無存,枯萎的殘糧被蝗蟲啃食殆盡。


    其實她也知道閩中郡本就很少下雨,但是也夠維持生計,可不知道這幾月滴水未落。


    地麵幹枯的出現了裂紋,溝渠枯幹,不僅僅如此,大旱之後便是蝗災。


    而流寇伺機作亂,與當地的土匪狼狽為奸。


    而此時,張胭兒看著一言不發的宋嵐不知道說些什麽,自從宋嵐和那些百花穀弟子說完之後,便是一言不發。


    烈日曬得她額頭槮汗,隨便擦拭了兩下,邊看著宋嵐說道:“師傅,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張胭兒看著宋嵐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著,而宋嵐則是一愣,隨後便看著張胭兒問道:“胭兒,你說些什麽?怎麽了?”


    “師傅我是問,現在我們要往哪裏去?”


    而宋嵐則看著官道,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先去閩中城吧?等師傅我把事情辦完之後再去宣城。”


    可宋嵐卻不知道此時閩中城外,官道旁餓殍遍野,白骨漫道,已成了那人間地獄。


    開闊的官道兩側就連樹皮也被人剝光了,幾乎能吃的都已經沒有了,樹皮野草能果腹的都已經沒有了。


    而那些百花穀施舍米粥的弟子也歎著氣領著幾十名髒兮兮的小姑娘向著百花穀的方向走去。


    而在官道一旁,真武王的車隊則停在一處,似乎是十分擁擠的,無法進入閩中城。


    就那麽僵持著,這時宋嵐也騎著馬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其實她原本是想去百花穀找故友洪韶柔療治自己的舊傷,她之所以得吃洪韶柔不在百花穀便離開的原因是


    要是真有意者知道她的傷勢是從何而來,便會聯想起當年皇室盜竊一案,不僅僅是牽連百花穀,就連自己的師門也遭受牽連。


    所以便離開了,而她為什麽再此前往閩中城呢?那是因為她的一位師伯就居住在此處。


    帶著張胭兒始終是個累贅,所以宋嵐心想先將張胭兒送至自己的師伯那裏,再去除匪。


    可當她走到閩中城城門時,卻發現打著真武旗幟的車隊卻緩緩推進著。


    而閩中城近期為了防止劉明衝承澤將六門緊閉,閑等決不開啟。縱使盜派的輕功再為神妙,也很難躍上城牆。


    除此以外,跟著自己這麽多年的白公子一但自己離開,可能也會被那些饑民所分食。


    而就在此時,突然隻聽一聲吆喝。


    便見那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圍繞著護衛,將那批車架駿馬高大裝飾精良的馬車圍住。


    啊道路旁兩邊的流民則向著他們祈求這食物,成群結隊的會在了車旁。


    而侍衛護衛們有些動容,可是礙於主人的命令並沒有表現什麽,可有一些流民準備靠近向著車內的達官貴人乞求食物的時候。


    便被那群侍衛一聲吆喝,抽出雪亮的佩刀讓他們比遠點。


    而那些流民也不敢太近,但又不想輕易放棄,所以便圍繞的越來越多。


    而就在此時,一位饑餓的婦人被擁擠的人潮所絆倒,摔掉了懷中的嬰兒,小嬰兒張口嘀哭但聲音十分虛弱。


    宋嵐見狀連忙將嬰兒抱起,在連忙扶起那名摔倒的婦人。


    可周圍的流民則麻木的圍在了車隊旁邊,仿佛失了魂一般。


    而就在宋嵐將嬰兒地還與那名婦人的時候,便見張胭兒拉著宋嵐的衣角,看著車隊。


    而車隊正中央的一輛馬車突然停了下來,uu看書 wwukanhu.om接著內裏似有人低低說了幾句,隨後馬車旁的待兵叫上另外兩名待兵從後方的輻重車輛上取出幾袋米麵,而那群餓極的流民刹那紅了眼,爭相現擠著往前衝,場麵眼看要亂。


    隻見待兵一聲厲喝,整隊侍兵刀槍出稍,殺氣騰騰,人群瞬時十分恐懼了起來。


    食物固然使人瘋狂,利刃卻讓人清醒,膽怯下來的流民依著待兵的命令接波長隊,以此排著長隊。


    而一些力弱的人唯恐被搶奪,連就煮都不顧,直接生吃米麵。


    宋嵐騎著馬見狀,便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身旁拉著的張胭兒,再看著眼前的流民,牽著馬向著城門口走去。


    而就當她剛剛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的侍衛攔住。


    剛要問其原由,便見宋嵐取出一章信紙遞給了攔路的侍衛。


    而侍衛有些好奇的拆開信紙,打量了一番之後,便連忙將信紙交還於宋嵐之後,便見狀看著她說道:“閣下可是雪川城派來的高手,幫我們掃除流寇的!這下好了!真武王派兵,而您也來了!可真是如虎添翼啊!看來閩中郡很快就太平了!”


    當那名侍衛剛剛說完,便見宋嵐牽著馬拉著張胭兒看著那名侍衛說道:“那個,我要不先進去吧!畢竟....”


    而那名侍衛剛剛聽罷,便連忙小心翼翼的推來一條可以過人的縫隙說道:“女俠,您從這裏進去吧!”


    而宋嵐則微微一愣,隨後便看著身後的流民,便連忙牽著馬拉著張胭兒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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