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中堂聽罷則撓撓後腦勺,看著無語大師好奇的說道:“大師,冒昧的問你一下,你所耽擱的事情是什麽?”


    其實嶽中堂也知道為什麽要說這句話,可就當他以為無語大師不會告訴他的時候,並且無語大師笑眯眯的搖了搖頭看著遠處陸陸續續向著天空發射信號彈的地方問道:“嶽是主可知那個地方是何處?為什麽頻繁發射信號彈呢?”


    嶽中堂見狀便也注意到了那個地方,並十分好奇的說了一句:“額...我也不知道啊,我才來。”


    而無語大師則緊盯著遠處,最後便眉頭緊皺。


    因為他突然感到有一陣的不安,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噠噠噠!


    而就在此時,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隨後便聽到一陣聲響從遠處傳來,而且越來越清晰。


    “姐夫!姐夫!找到我姐了嗎?”


    而無語大師和嶽中堂則轉頭看向遠處奔騰而來的白馬,而嶽中堂看見那匹馬以及馬背上麵的男子則眼角微微抽搐。


    可當那人騎著馬跑到嶽中堂和無欲大師不遠處的時候,突然勒緊韁繩。


    “籲!”


    此時隻見一名黑臉大漢則指著馬背上麵的青年說道:“是你小子啊!好小子!終於讓爺爺我逮著了!看我不將你擒住!”


    那黑臉大漢說罷,便向著馬背上的青年衝了過去。


    而青年也隻是揮了揮他淺綠色的衣袖,勒緊韁繩,而那匹白馬則十分配合的前蹄站起雙踢狠狠的提在了黑臉大漢胸口之上。


    頓時讓那黑臉大漢踢得連退幾步,隨後便捂著胸口痛哼哼。


    “誒,我說你這個黑臉大漢到底是誰呀?你見麵就撲過來!難不成看上本少爺了?”


    馬背上的青衫青年則連忙一臉警惕的看著黑臉大漢。


    而黑臉大漢十分生氣的說道:“你個混小子,你還知不知道你在秦淮山管道的時候,驚嚇我們盟主!並且差點造成事故。”


    可黑臉大漢剛剛說完,並且青衫男子摳了摳耳朵一臉十分不耐煩的衝著那黑臉大漢說道:“你很吵,我現在找人呢,你先閉嘴。”


    青衫男子先是沒有在意黑臉大漢說話,並且環顧四周並沒有見劉瀟歡的影子就連劉信他們也沒碰見。


    最後跟小聲嘟囔了一句:“唿!怎麽沒有看見劉瀟歡啊!”


    隨後他突然看見不遠處陸陸續續發射的信號彈,他本以為是一些小幫派幫戰還是什麽發射幫召信號,可仔細一看,卻突然發現其中還有包括著漕幫的各種信號,隨後他便臉色大變。


    “你是在扮演張飛還是扮演包公啊?臉黑的跟碳一樣,你要是在晚上說話,我保準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呢!現在我沒工夫陪你玩兒,我要去救我姐了。讓開!”


    說罷,青衫男子猛的揮舞著馬鞭,驅使著白馬向著遠處奔馳而去。


    要問那人是誰?那人正是楊昭兒的妹妹,不不不,是弟弟楊振海。


    “駕!——”


    隻見楊振海跨下的駿馬宛如一道白影一般向著發射信號的山坳奔騰而去。


    而無語大師則微微皺眉,隨後便看著身旁的嶽中堂雙手合十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也先過去了!可能那裏有什麽事情呢!嶽施主,我先過去了!”


    “好的,大師您先去,我稍後便到。”


    嶽中堂說了一句客套話之後,便微微皺眉的看著不遠處向著那個山坳的幾道身影,並沒有說什麽也覺得自己現在還是先不要去那個山坳坳去。省著碰見一些人,會變得自己尷尬,有失盟主尊嚴。


    而無語大師並沒有那些花花腸子,因此覺得他心中也是有一陣的不安,而不安的源頭正是那個山坳。


    其實他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麽,可,是好是壞可控範圍有多大,他並不知道。


    其實到他腦海裏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趕緊過去讓自己起碼安心。


    “師傅近幾年總說,枯榮劍會現世,魔教會重返江湖!並且邪教也會侵犯中原...”


    此時的無語大師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變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個發射信號的地方。


    “哎還是先找到無欲師弟吧!這次不管怎麽樣都要把他帶入少林,哪怕他再怎麽不願意也得過去。落霞峰和雪川峰都已經同意了,並且寒山主持可是將大無相丹給他恢複體質了!這次再怎麽樣,也要把他帶迴去。”


    無語大師說完之後,便舒展了眉頭,笑了笑。


    “現在想想好像有很多年都沒有見到他,不知道這混小子有什麽變化?”


    無語大師笑了笑,便迴憶起他和白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白浪那青澀害羞的樣子。


    而此時要是白浪知道,肯定會大聲的說道:“那可不是青澀害羞,而是我剛剛偷喝了師傅的酒,臉頰微紅而已!”


    而此時,淮南城一間密室當中錦仙公公則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台下瑟瑟發抖打著篩子的一名太監說道:“無雙呢?”


    而那名太監則瑟瑟發抖的說道:“公公,無雙他去秦淮山湊熱鬧去了!”


    錦仙公公聽罷,便微微皺眉。


    “誰讓他去的?我記得。我可以讓你們將他看好,督促他練劍的!”


    而那名太監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十分畏懼的看著眼前皺眉的錦仙公公。


    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道:“沒有別人,是無雙他自己硬闖出去的,我們攔不住,但是,但是我已經差人去跟蹤他了,會保護他的安全的。”


    而錦仙公公則輕哼一聲,隨後便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太監說道:“我的徒弟還需要別人保護?豈不是真的很可笑?我隻是擔心,天下盟那些不長眼的要是衝撞了無雙,而無雙則將他們教訓了一下...我還要勞神去找天下盟的盟主!”


    錦仙公公說完之後,便揉了揉眉心,其實錦仙公公並不是害怕天下盟的盟主嶽中堂,而是比較煩,煩那些怎麽去處理?並且錦仙公公他也知道其實嶽中堂是朝廷的人,隻不過身處何職他並不知道。


    而且自從朝廷和天下盟設計令前任魔教教主林鶴雲身死之後便江湖十分渾濁。


    像是那江湖和朝廷的格局被打破一般,如今江湖魚龍混雜,並且如今天下盟的嶽中堂當上了武林盟主,並且收複了百餘號門派。可是可是也引起了很多血雨腥風,已經複仇與暗殺。


    而且現在朝廷黨羽紛亂,大皇子,二皇子就連三皇子也有自己的黨羽。


    此時的錦仙公公靠在太師椅看著密室的天花板,好像迴憶起什麽一般,即使發梢耷拉下來也沒有在意。


    他想起了當時去剿滅魔教的場景了。


    那時,殘陽如血,而那場武林圍剿魔教教主,八大門派合力圍剿天煞門在亂葬崖的那場戰役他也參加了。


    那是的他,受朝廷委托混入八大門派之中,幫助他們斬殺魔教教主林鶴雲,而那一場大戰一打就打了很久,直到那場大戰已經接入近尾聲。


    他那時才和天煞門的左護法剛經過了一場惡鬥,到最後是一劍斬其首級,而左護法則到死都護著林鶴雲離開。


    而錦仙公公則擦拭著滿臉的鮮血,其實他本身那時候也受了一一些輕傷,但是戰意正濃並沒有顧得上療傷了。


    便隨同八大門派一起圍剿魔教餘孽,以及魔教教主林鶴雲以及兒子林於歸。


    可是就在亂葬崖林鶴雲無處可逃,被天下盟盟主數劍斬殺之後,並沒有立刻裏去,而是將整個天煞門都翻了個底朝天,好像在找著什麽。


    那時的錦仙公公也不好多問,還以為是再找魔教的藏寶之地。


    可是忽然在想魔教教主身死,左護法伏誅,可是天煞門的少門主卻是與右護法都不見了蹤影。


    可是那時的嶽中堂並沒有操什麽心,也隻是好像在尋找些什麽。


    隨後沒過多久,uu看書 .uukanhu.om 錦仙公公也不得不迴京,可隨著他剛迴京沒多久,江湖中便傳聞逍遙門被滅門了。


    最後江湖便有傳聞,逍遙門門主羅洪與天煞門門主林鶴雲是好友,並且他們手上各自都持有一塊名為‘玄機令’的令牌。


    “玄機令...這個傳言已經快成了四個月了,真的不知道是哪裏傳出來的...去打探也無濟於事。”


    錦仙公公自言自語的說罷之後,便歎了一口氣。


    而玄機令則是開啟前朝秘寶的鑰匙,每曾錦仙公公想到這裏便總會迴想起小時候,自己的父親因為身負很重的暗傷不得不將錦仙公公送入宮內。


    而在錦仙公公他進宮的前一天晚上,他的父親則從櫃子中取出三個匣子,一長兩短,隨後都遞給了錦仙公公。


    而錦仙公公那時候,看著幼年時父親根本不讓他去觸碰的三個匣子竟然對她入宮的前一天晚上將那三個的匣子交付與他。


    而他也打開了那三個匣子,當打開那個長匣子的時候隻見是一把拂塵,可拂塵卻沒有毛絮,入手冰涼。


    而兩個小匣子裏卻是兩枚令牌分別是‘玄機令’和‘璿璣令’兩枚令牌。


    而那是錦仙公公的想到這裏,便想起小時候他的父親經常跟他說的一句話:‘你並非一個人,還有很多兄弟姐妹,要記住玄機令可以找到你的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們,而且璿璣令則是我宋家兒郎的身份證明!你要記住身在朝野不忘江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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