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淮南城,城南方向一片嘈雜,按理說此時已然後半夜,所有人還在睡夢中沒有蘇醒。要說往常除了梁上君子還在大街上溜達,那也就是那些閑雜人等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而此時的淮南城城南,一片喧雜,隻見一群站在雨地裏的捕快正麵麵相視。


    “這又是第幾次了?怎麽最近老是頻繁有人被暗殺,城北的王大人、城西的趙大人....”


    隻見一個捕快模樣的青年,正掰著指頭數著近期遭人暗殺的官員數量。


    而他身旁的另一名青年,則是聳了聳肩看著他說道:


    “哈,徐笑堂,你別說了!要我說呀!從將門例祭開始便頻繁死人,現在已然有二十次了吧!起先隻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人的人物,所以我們並沒有過多注意,可沒想到這幾天陸續有淮南本地官員以及金陵城過來的達官貴人慘遭暗殺。”


    說完那人便拍了拍徐笑堂的肩膀,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


    “許辰陽啊,這次將門例祭,邪門得很呐!”


    而徐笑堂則打掉了那拍在自己肩膀的手,隨後卻也一臉無奈的說完之後,她身邊的那男子也十分無奈的也看著徐笑堂歎了一口氣。


    “嗨,你不知道啊?我上次經過大人房間見他和他人說話就捎帶一耳朵,聽大人的語氣,”


    而就在此時,他們身旁忽然傳來一聲悄悄話,頓時讓徐笑堂和許辰陽頓時好奇的看著說話的方向。


    可是絲毫沒有見到是誰在說話?隨後他們便見一名帶著帽子的捕快正手舞足蹈地講述著一件事,而徐笑堂和許辰陽則直到仔細打量了一番便見那名說話的捕快是之前的巡街的黑臉大漢。


    而那名黑臉大漢早已被雨淋濕了,雖然帽子也濕了但他並不摘下,為什麽呢?沒人知道。


    “哎兄弟,你到底說些什麽呢?給我講講啊?”


    “是啊是啊,給我兄弟倆講講就當解悶了,待在這裏都無聊死了!最煩的也是這場雨下的沒完。”


    徐笑堂和許辰陽紛紛好奇的看向黑臉大漢,而黑臉大漢卻連忙擺出一個噓聲的動作,隨後便打量著四周說道:“你們誰呀!這麽聲音大,是不是沒有帶腦子啊?我和我朋友說話你們插什麽嘴啊!”


    黑臉大漢這一段話,頓時讓徐笑堂和許辰陽感到些許不爽,但就在此時,那名黑臉大漢突然向著他們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過來,我講給你們聽。”


    黑臉大漢說罷,便見徐笑堂和許辰陽說道:“其實我從我們家大人和那兩個人的對話中,找到了一個疑點。”


    當黑臉大漢剛說完一句話,便見徐笑堂一臉疑惑的看著黑臉大漢說道:“嘿!兄弟,你說的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呀?”


    徐笑堂說完之後,便見許辰陽也十分好奇的看著黑臉大漢,而黑臉大漢則沉思了片刻。


    “我記得這兩個人咱們都見過,而且大人對他們的態度十分恭敬...但是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是誰來著?”


    就當黑臉大漢思索的時候,頓時聽見有一陣腳步聲,而黑臉大漢連忙扭頭看去,便見一輛馬車緩緩向他們持來,而馬車身後有這一隊身穿黑色皮質衣服的持刀太監。


    我黑臉大漢見那群人是太監,因為那隊人的服裝太過獨特了。


    這下他連忙看著徐笑堂和許辰陽說道:“我想起來了,見大人的那兩個人,分別是武林盟主嶽中堂,還有之前在祭天宮保護晉王殿下的錦仙公公!聽他們說好像有什麽計劃。”


    而就當黑臉大漢正準備這樣說的時候,便見一名身披蓑衣的捕快像是一名總捕快,衝著他們說道:“嘿!說你們呢,別說話!”


    隨著馬車軲轆軲轆的走到了他們麵前,還未等那名總捕快說話,突然馬車的門簾,微微閃動了一下。


    一個身穿綠色單衣的少年突然閃到總捕快麵前。


    “這位大人,您怎麽...”


    可還未等說完,那人便已經飄過了那名總捕快的身邊。


    而黑臉大漢和徐笑堂以及站在一旁好奇的許辰陽紛紛看著那名少年,那少年怎麽說呢?這麽大的雨天,那人卻隻穿了一件綠色的單衣,胸口還大大咧咧地敞開著露出那魁梧的肌肉。可那人的樣貌卻長得十分清秀異常,看樣子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一雙眸子陰鬱不定,到是給他添加了些許冷峻。


    乍一看,卻總感覺有些許不同,隨後他們仔細的觀摩了片刻,便驚歎得看著那少年,這個身穿單衣站在雨地裏的少年,卻渾身散發著一股熱氣,阻隔著雨水。


    而那名總捕快,卻悄悄的打量著少年隻見那少年,長得十分好看,隨後從他的臉邊向下看到了少年身後的包,那個是一個很長很長、很大很大的包裹。用著上個好的絲綢布料所包裹。


    咳咳!——


    而就在此時,馬車裏傳來了幾聲咳嗽聲。


    這才將所有人拉迴了現實,當少年看向馬車衝著馬車的方向說道:“師傅,這件事就讓我辦吧。”


    當少年說完,便從車裏傳來一聲十分懶散的聲音:“由你去吧!”


    可就是這四個字兒,頓時讓黑臉大漢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之前找他們家大人談話的其中一人說話的聲音就是這樣。


    隨後他便忽然拍了拍腦袋,心裏苦笑的,自己熊啊!這都一群太監的身後了,肯定是錦仙公公無疑了!


    “知道了師傅!”


    少年說罷,便看著身旁的總捕快,而那名總捕快卻十分諂媚的迎了上去說道:“大人請問有什麽事嗎?”


    “說一說情況吧!還有他們府中的食客客卿怎麽都不見了?”


    少年說完並靜靜的看著總捕頭,而總捕快看著身旁的宅子,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死者是宣城來的太守,名叫岑鬆!而他也隻是暫住於某位好友的宅子...是寅時發現的,而他的食客與客卿也慘死與房內,幾乎都是被一劍封喉。”


    等總捕快剛剛說完,便見少年微微皺眉的說道:“他的好友,是何人?”


    而總捕快則沉思了片刻,看著少年說道:“是建康人士....”


    而就在此時,突然從房上傳來一段懶洋洋的聲音:“岑鬆的好友,名叫林溪辰,是金陵人氏,我不應該說是建康人士,唉,但我真的喜歡金淩這個名字...”


    少年則連忙看向上麵,隻見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赫然站在房頂,既然他們沒有發現,而就連錦仙公公和那名少年也沒有發覺。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出現在此處?而且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那你又是什麽人呢?”


    男子站在房頂俯視著少年,而少年則輕哼一聲隨後便冷冷的看著那名身穿青衣的男子,而男子則微微的看向少年。


    隻見男子麵帶臉譜麵具,但從眼神中充滿了憐憫的說道:“既然你不告訴我你是誰?那我是誰也並不重要,隻不過,你們要是真的想找到真兇,不妨去問問馬車裏的那個人呢。”


    “放肆!”


    少年聽罷,頓時怒目而視的看著男子,而男子卻視而不見。


    “咳咳!”


    突然從馬車裏傳來一陣咳嗽聲,隨後車簾子便被緩緩地揭起。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太華劍仙喬辰吧?”


    隻見錦仙公公緩緩的走了出來,而他身旁的一名侍從連忙撐傘但卻被錦仙公公揮了揮手製止了。


    “何以見得?”


    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著錦仙公公,雖然故作鎮定,但手臂卻微微顫抖。


    “何以見得,哼,江湖誰人不知?太華劍仙喬辰很喜歡亂起名字,而你稱國都為金陵,江湖人人人皆知。但不得不說,你所說的金陵這個名字,除了你倒也隻有你們江湖人士會說!不得不說,u看書 ww.uukasu 倒是有些江湖人士喜歡這麽稱唿地名而已!”


    男子,哦不,現在應該叫喬辰吧,此時的喬辰一躍而下,看著錦仙公公摘下了麵具,隨後便對他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也不藏著掖著了,錦仙公公您覺得身為建康人士的林溪辰為什麽要在這裏買套宅子呢?他又不是淮南人士,哪怕祖籍裏邊也沒有淮南人,所以跟淮南沒有半毛錢關係。”


    而就當喬辰剛剛說完,便見一旁的總捕快小聲嘟囔了一句。


    “嘿,你這人說些什麽呢?那名大人不會在這買房養老啊,故弄玄虛!”


    可所有人都沒有在意他,也隻是靜靜的看著喬辰,看著喬辰準備說些什麽?


    “雖然岑鬆和林溪辰是至交好友,但他們也是江湖中一個名叫拜雲教的教徒!而林溪辰也早在一個月前被天下盟的分舵舵主所殺害。”


    此時的少年看著喬辰一臉驚訝的說道:“你這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天下盟他怎麽能殺害朝廷命官呢?哪怕那人真是那什麽拜雲教的教徒,天下盟的人應該也會顧及朝廷吧。”


    “無雙,先閉嘴!再說這些事情你就先迴國都去!”


    原來這名少年叫無雙啊!


    此時的錦仙公公看著喬辰繼續說道:“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天下盟現在已經展開了他的肅清計劃,而他們第一件事便是掃清異類,清除反對他們的人或幫派,而拜雲教便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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