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不要聊了,不是要去救江雲心嗎?你們怎麽開始嘮家常了啊!我們還得趕緊去救江雲心吧!”


    此時的趙常勝正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幾人,顯得十分的無奈,任誰都沒有想到在這裏都能碰見江雲心的朋友。


    咳咳!——


    咳咳!——


    而楊昭兒和墨翟先是咳嗽了兩聲,便看著羅顏和秦沫心說道:“那喬瑜跟你們說了沒有怎麽去營救她們?”


    而羅顏則看著楊昭兒,隨後便思索了片刻便說道:“她剛開始說是讓我們來找你們的時候,跟著我往裏邊兒的按照走去那裏也有一處通往慕容櫻寢室附近的暗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還等什麽事不宜遲就先去吧!”


    就這樣,楊昭兒跟著羅顏她們便緩緩再走進了那個黑漆漆的暗道裏,而埋在瓦礫之下的劍捕五則早已滿臉灰塵的倒在地上昏厥了。


    ....


    此時,慕容地牢裏的金安看著四處奔波的獄友微微皺眉,而他隔壁的白涵則是十分好奇的看著金安說道:“金安哥,你說他們到底跑什麽?”


    而金安則微微皺眉的看著白涵說道:“白老弟,你想不想逃走?”


    “啊?”


    白涵先是一愣,隨後看著金安,而就在此時,忽然有一陣腳步聲靠近,隻見一個獄卒端著兩盤已經發了餿的饢餅。


    走了過來,看著白涵和金安,不由得十分厭惡的踢了踢門,不耐煩地道:“吃飯了!”


    獄卒話音剛落,畢竟他將饢餅重重的扔在白涵與金安的腳邊。


    隨後,便說道:“真是晦氣!到底是哪個人將內閣藏書閣洗劫一空!真是倒黴,到時候如果真的抓不到那個人的話,很有可能主子要拿我們開刀。”


    我就當獄卒自言自語的時候,便見金安和白涵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頓時,獄卒十分惱火的說道:“快點兒!磨蹭什麽趕緊吃完。真搞不懂你們,就要被變成藥人了,還瞪我做什麽?”


    而就在此時,那獄卒就出聲了,隻不過這次卻是笑嘻嘻的,宛如換了一個人一般:“童老大,您怎麽來了?”


    語氣就別提各種諂媚了,那獄卒拍馬溜須樣子格外的滑稽。


    而就在此時,一聲嚴肅的男聲遠遠應道:“阿賈,你小子怎麽還在這送飯啊?”


    而阿賈瞥了一眼牢房裏麵的白涵和金安表示十分無奈的說道:“這不大家都去都去找那些混進衣冠塚裏邊的老鼠了嗎?就留我在這看著這些藥人的試驗品。”


    隨後便見那童老大緩緩地走了過來,走到阿賈的麵前:“讓你看著他們,其實也就是巡邏一會,掃一眼你就迴去可以休息了呀,時不時偷懶也沒人說你,這麽清閑你還說麻煩,哼,你不知道我現在要幹什麽啊?活多的連休息都不行。”


    而阿賈則小聲抱怨道:“我又不是隻是得巡邏,話說衣冠塚裏邊兒的那些老鼠抓到了嗎?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麽混到內閣去把秘籍偷走的。”


    而此時,白涵和金安蹲在地牢中撿起那已經餿了的饢餅,掰掉饢餅上的黴點,就那麽邊吃邊聽。


    而白涵則想了想,隨後便繼續看著他們兩個。


    隻見阿賈擠眉弄眼的看著眼前的童老大,隨後便說道:“童老大,你見到沒見到劍捕五大人?”


    而童老大思索片刻便對他說道:“劍捕五大人啊?我並不知道,我是從暗道這邊走過來的並沒有經過地牢門口,而且我並沒有看見她,還有這旁邊破開的牢房是怎麽迴事?”


    阿賈則將那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而童老大聽罷,點點頭便對他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給他們都送飯了吧,送完的話陪我走一趟。”


    童老大說完便捷阿賈點頭如剁蒜一般的說道:“我都送完了,都送完了,童老大,我們走吧!這算是裏邊待著,我真的要閑的流油了。”


    “哎,我說你什麽好呢!罷了罷了!那你跟我去見主人吧!我聽說捕神大人受傷了,我們還是趕緊快過去吧,省著主人又要訓話了。”


    就當童老大和阿賈離開之後,便見金安催動內力凝神聽去,直到聽不見童老大和阿賈的腳步聲。思索片刻,隻見金安起身踢腳踹向了用鐵樺木製作的牢門之上,牢門頓時“哢”地裂開了。


    而白涵則被這金安的踹牢門的聲音先是一愣,隨後邊間自己的牢門也被金安踹開了。


    “怎麽你待在這裏邊兒還不想走啦?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


    金安說完,便拉起白涵向著地牢外麵走去。


    而就在此時,白涵則看著金安說道:“金安哥,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這麽厲害。”


    而金安卻不以為然的擺了擺頭,隨後便對著白涵說道:“我的身份。你就不必太過多問了。反正我能把你救出去,那樣就行了。”


    就這樣金安七轉八轉的帶著白涵,在那宛如迷宮一般的地牢裏穿梭著。


    途中也遇見過幾名帶刀獄卒,但也依舊被金安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


    “金安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後跟著你吧。”


    此時白涵看金安的眼神都顯得十分的崇拜,可金安卻也隻是笑了笑不說話。


    “金安哥你別笑啊,我說的是認真的!”


    金安聽罷,便笑意更濃的看著白涵說道:“跟著我可要吃苦的呢。”


    白涵本來有點沮喪的以為金安覺得自己是個廢物不想搭理,可金安卻對他說了一句足以改變他一生的話。


    跟著我,可是要吃苦的


    此時白涵頓時衝著金安說道:“我不怕!我不怕吃苦,隻要我跟著你就行了。”


    可金安他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我在進來之前記過進來的路線前麵應該就快到了,得小心點了,可能極有可能會碰見慕容櫻。”


    白涵則點了點頭,也十分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溶洞,生怕從哪個溶洞中蹦出慕容櫻。


    而就在此時,金安頓時拉住了白涵的手,最後便衝著他說道:“先小心一點,我記得這裏是可以通往衣冠塚的一個小出口的,隻不過是有劍捕一所鎮守。”


    白涵聽罷則以害怕的看著四周,眼神有點兒緊張的四處打量。


    金安走著走著便突然發現前方地上好像躺著一條人形的東西,等金安和白涵走過去瞅了瞅,頓時白涵嚇得尖叫了起來。


    而金安則連忙捂住他的嘴。擺出一個噓聲的動作。


    其實也怪不得白涵,誰讓那屍體麵門深深凹陷,仿佛被重物狠狠地擊中。


    有多惡心,能有多惡心。


    而就等金安正要細看,便被身旁的白涵連忙拉著向前走。


    “哎哎哎,我說你拉我幹什麽?”


    “金安哥不覺得惡心嗎?我在看他那一眼,我真怕吐出來了。”


    此時的白涵臉色十分難看,而且捂著肚子和喉嚨,仿佛如果在瞟那屍體一眼便可哇哇大吐。


    “哎!好了好了!真難為你,等一下讓我先看下這人的身份是誰!”


    金安說罷,便從旁邊撿起掉落的一根樹棍,隨後便將屍體上麵的衣服挑了挑,直接上麵有一個有著劍捕標誌的繡字。


    金安見狀也隻是皺了皺眉頭,有所思的嘟囔了一句:“這人是劍捕一?怎麽死了?”


    而旁邊的白涵澤看的有點害怕,最後連忙扯著金安的衣角說道:“金安哥,我們快點走吧!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白涵與其中帶著些許的哭腔,仿佛他好像真的有點兒害怕得想哭了。


    “好了好了,你個大小夥子,你哭什麽哭哇,還帶著哭腔,真搞不懂你好啦,好啦,別哭了,我現在就帶你走。uu看書.uuashu ”


    此時的金安顯得十分不耐煩,隨後也隻是撇了一眼劍捕一的屍體,便拉著白涵向著那個小出口跑去。


    也不知道是他們的幸運還是所謂的萬幸,竟然在途中真的沒有碰見慕容櫻。


    .......


    要說這慕容櫻現在身處何地在幹什麽?那邊要說的內閣的藏書閣了。


    此時的慕容櫻正帶著帶著一眾人馬前往藏書閣,此時的她看著已經破壞不成樣子的藏書閣頓時大怒。


    “混蛋!”


    慕容櫻罵完之後,便連忙跑進藏書閣中,四處打量著,等她登頂最高層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放置在櫃子裏的兩本公等武功和黎血石隻留下了黎血石的摹本。剩餘的都被拿走了,此時的慕容櫻差點沒氣的栽了下去。


    但轉念一想,黎血石上麵記載的枯榮劍決還有摹本。


    而且放置在衣冠塚那的慕容七劍劍決也隻是一本摹本,想到這裏,慕容櫻便微微地舒展了一口氣。


    因為隻要黎血石上麵提到的枯榮劍決還在,自己便可以迴到本家,重新再領一本慕容七劍的劍決。


    可是此時的慕容櫻卻死活想不出來,那些本來混進衣冠塚的老鼠是怎麽進到內閣的藏書閣呢?而且他為什麽不把全部都拿走?


    慕容櫻想著想著便眉頭緊皺,隨後她便拿起那個枯榮劍決的摹本,走了下去,走出藏書閣看著眼前的那群劍捕和劍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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