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子,隨著張雨婷緩緩地走了進來,而身後則隻見五六個小二帶著端著甚至兩人端著菜走了進來,十分熟練的將菜都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微微欠身便離開了,而張雨婷則走到薛蓉身旁坐下。


    笑著對薛蓉說道:“好了好了,快去吃吧,你看你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薛蓉聽罷,便擦拭著嘴巴,發現並沒有口水直流,頓時羞紅的低下頭來。


    噗嗤!——


    而就在對麵坐的那五個大漢,則都噗嗤一笑。


    “你們看你們快看!護法臉紅了!”


    而薛蓉則頓時眼神淩厲的盯著那五名大漢嬌斥道:“你們五個笑什麽笑啊?都是牆頭麵壁去!”


    薛蓉說到這裏,便見那五名大漢相互而視,頓時拿起桌上的兩盤菜和五碗米飯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你們這群混蛋!”


    薛蓉剛剛喊完,便見他們早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隨後隻見老麽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雅間裏隻剩下張雨婷和薛蓉,而張雨婷則看著那群活寶輕輕一笑隨後便加起牛肉片在辣子醋裏麵微微沾了沾便放進嘴裏吃了起來。


    “好了,你快吃吧!還有我也想起來了,我記得之前教主派了一位易容大師潛伏在你口中的慕容氏族群裏!隻不過在前幾年便於我教斷絕了任何聯係...”


    而張雨婷剛剛說完,便見薛蓉則也吃了一口涮牛肉嘴裏吃著食物含糊的對著張雨婷說道:“雨婷姐,其實她一直與我教有聯係,隻不過是手頭事情多不過來而且怕暴露....畢竟你也知道情況的。”


    薛蓉說完之後,便加起在她旁邊的一塊魚肉吃了起來,可張雨婷則眉頭微微一皺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便看著薛蓉說道:“我記得,你跟我說天下盟要找他們這個衣冠塚應該是為了找那個公等秘籍。隻不過教主讓你到我這裏幹什麽?不應該隻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吧?”


    張雨婷拿起酒杯倒上溫茶,輕輕的抿了一口便看著依舊將嘴巴塞的滿滿的食物的薛蓉繼續對張雨婷說道:“教主的意思是這樣子的,教主命你隨同武當代表去參加武林大典。而且其實也沒事的,昭兒姐和她的漕幫都在淮南呢!也不怕的。而且教主的另一個意思其實是看情況,將淮南城以及金陵城附近的天下盟分舵毀掉!以便於下一次行動。”


    而張雨婷則再一次拿起茶杯,繼續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茶水。


    最後看著薛蓉慢悠悠的說道:“我剛學藝歸來啊...又讓我折騰啊!行吧,明天一大早我便去武當去跟師傅說說。”


    而就當張雨婷剛剛說那句話,別聽樓下有一陣摔碗破罵聲,張雨婷聽罷,剛要起身,便見一個滿臉淤青的小二哭紅著眼睛推門而入。


    衝著張雨婷說道:“不好了不好了,樓下兩人喝醉酒打起來了!”


    那小二說到這裏,便見張雨婷連忙衝了出去,但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兩聲痛苦的嘶嚎聲從樓下響徹了整個酒館。


    而張雨婷則趴在欄杆看的時候,卻見一個兇神惡煞的兩名大漢則被一位滿頭白發的男子所擒住,隨後隻聽哢嚓兩聲,那倆的左肩膀都被男子用內力震斷了。


    可白發男子卻並沒有準備在停下來的準備,隻見他拎起兩人便很快的走出門。


    “請等等!”


    而就當張雨婷剛要叫那男子先等一下的時候,男子則腿腳發力拎著那兩人踏著房頂向著西邊跑去。


    當張雨婷跑到門口的時候,直接到白發男子已經跑遠了,而就在此時,從不遠處走走來三明身穿道袍的武當弟子,而她們身旁則跟著藍白色衣裳的女子。


    就當張雨婷還覺得十分眼熟的時候,便聽到遠處她們傳來聲聲抱怨和期待。


    “那個酒館到底在哪裏呀?不是有叫花雞嘛。”


    少女用的她那幼嫩蘿莉音的聲音對她身旁的有些頹廢的耷拉著的俏佳人。


    “額...你師父我是個路癡,通常都是八戒帶我來的,我又不記路,再說了,我有時候在武當找房間的時候都能迷路。”


    而他身旁的俏佳人則耷拉著身子,看著身旁的少女說完之後,繼續累的耷拉著身子。


    “師傅你,別耷拉著身子啊!很難看的呀!跟駝背一樣。”


    隻見那少女則微微皺眉,拍著自己師傅的後背。


    “我累啊!腳乏力腰酸背痛的,真的好累好困啊!是誰要說從山腰跑到太和山下的襄州城的!”


    而走在少女身後的一個武當青年弟子,則噗嗤一笑,狡黠的看了一眼累的半死的自家師姐笑著說道:“不錯,師姐就是路癡,要不是她繞襄州城這麽久,我們早就到了。”


    而那武當青年弟子剛剛說完,則見他旁邊身穿藍白色的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看傻子的眼神對著那青年說道:“好了好了,蘇兄弟你別作死了!你看鳳兒臉都黑了!”


    而女子剛說完,便見前麵的俏佳人,也就是那青年的師姐眼神陰沉的扭頭看向青年。


    而青年頓時感到脊背一涼,隨後右眼皮突然猛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他一定是大禍臨頭了。


    青年連忙對著他的師姐連忙說道:“師姐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路癡的!師姐我錯了!就饒了我吧!”


    此時青年突然想起曾經被他師姐所支配的恐懼,可此時早已是為遲已晚,隻見那俏佳人臉色陰沉的看著青年,而青年額頭上麵的細汗則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咕嘟!——


    青年害怕的不由得讓人咽口水,而那俏佳人依舊臉色陰沉得對著青年一字一句的說道:“等會!吃完迴去!繼續蹲馬步!”


    青年聽罷,便連忙看向站在那俏佳人身旁的少女,可少女卻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青年見狀不由得瞪了那少女一眼,而就在此時,青年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話。


    “呦嗬,長能耐了?敢瞪我徒弟?等吃完迴去。繼續蹲馬步,三個時辰!”


    “不要啊!”


    說完,便不在理青年滿臉無奈的嘟囔的話。


    要問她們是誰?她們啊!正事徐鳳兒和冼墨冶以及徐暮雪和跟在她們身後的蘇故淵。


    事情是這樣的,她們本來是從山腰往太和山下的襄洲城走來,卻蘇故淵覺得有點慢,便提出了一場比賽,看誰先能從山腰跑到襄州城最後的請客。


    本來蘇故淵心想自己是個男人,應該能比她們這三個要快,可是剛開始便被她們甩在了身後。


    越甩越遠,越甩越遠,直到徐鳳兒第一個跑到襄州城門口的時候,才看見冼墨冶和徐暮雪慢慢悠悠的向著自己走來。


    而就等了一段時間,蘇故淵才拖著有些疲憊不堪的身體,杵著木棍慢慢的走到襄州城門口。


    而就當他們剛走進襄州城之後,發現除了幾個燈籠亮著也就隻剩下更夫的吆喝聲。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並不知道去往酒館的路。


    而就在此時,徐鳳兒自告奮勇的說道,她隻知道去往酒館的路。


    也就是這樣,便出現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在襄州城幾乎快逛了一個時辰,要不是碰到更夫,她們可能還在城裏溜達呢。


    隨著詢問更夫酒館的位置,她們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骨,向著酒館走去。


    “到了!到了!前麵就是!”


    此時徐鳳兒忽然看見前麵,大大的燈籠上麵寫著一個很大的酒字,最後邊指著前麵對著徐暮雪說道。


    “走!走!走!去吃叫花雞了,還要喝酒!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歐力給!”


    而徐慕雪身後的蘇故淵則兩眼發亮,因為他除了喜歡龜苓膏以外就是愛喝酒,可最近他現在還在受罰期,這期間不能喝酒。


    而他的師傅則讓徐鳳兒再在看管著他,uu看書ww.ukansh幾乎每次偷偷喝酒都會被徐鳳兒逮住,而徐鳳兒則會讓他去蹲馬步,一蹲就是兩時辰。


    “蘇師叔,我師傅看著你呢!你是又蹲幾個時辰的馬步呀!”


    而站在徐鳳兒身旁的徐暮雪則一臉無語的看著都準備要說歐力給的蘇故淵表示他就是記吃不記打。


    “哎!蘇兄弟你又在作死了!”


    而站在蘇故淵身旁的冼墨冶則噗嗤一笑,隨後微微歎了口氣,笑著對蘇故淵拍了拍肩膀說完之後,並且徐鳳兒一臉微笑的看著蘇故淵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我管你太鬆了呀!等明天開始你每天蹲馬步四個時辰吧!我會跟師叔說的!畢竟要把你練成不動如龜!”


    徐鳳兒剛剛說完,嘴角邊微微上揚,似乎在想著什麽好玩兒的事情。


    而蘇故淵則眼皮猛跳,特別是看見了徐鳳兒那嘴角微微上揚的表情,心裏想道:“每次他露出這種表情,我覺得也打扮成沙悟淨的樣子!現在就差悟空和唐僧了,哦,不已經有了,除非師姐膽大妄為,把師傅的頭發全剃光。”


    就在蘇故淵想事情的時候,徐鳳兒則一臉微笑的對著蘇故淵說道:“你不說話那就默認了,等明天早上你記著要蹲馬步四個時辰啊!”


    “emmm,師姐啊!你就饒了我吧!”


    而站在門口的張雨婷,一臉好奇的看著四人,隨後看見他們四人耍寶的樣子,則是一臉懵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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