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忘了你天天遲到幾乎已經習慣了,我真是個無知少女,居然來叫你....”


    “安了安了,林老爺不會說什麽的,也就是訓一陣子話而已。”


    “emmm....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走吧!”


    就這麽緊趕慢趕的,他們兄妹倆終於在鍾聲結束之前趕上了。


    羅顏連忙招手表示讓他們趕緊過來。


    待他們坐好,隻見林笑之緩緩走上台。


    咳嗽了兩聲,便開始訓話了。


    “今年這次將門例祭,首次允許女子參加比賽。”


    一石驚起千層浪,食客們都十分驚訝的互相大眼瞪小眼,幾乎都十分詫異。


    隻有羅顏他們三個一臉懵逼的表示不知道是怎麽個事。


    就這樣,林笑之將聖上的旨意剛告訴了食客們。


    隻見食客們紛紛看向白若雪,因為在他們眼中,就白若雪是女子。


    而且也是眾食客中唯一一個女子。


    “話說女子可以參加將門例祭,但就白姑娘這般柔弱的樣子怎能參加比賽呢...”


    “嗨!聖上隻不過是說讓女子可以參加將門例祭但又不是非得讓姑娘家家真的參加不可。”


    “也是也是!”


    “畢竟.....”


    食客們雖然竊竊私語的說著,可白若雪羅顏他們聽著總覺得十分心煩。


    就在此時,一旁一言不發的林野一臉冷漠的看著在竊竊私語的食客。


    食客們紛紛感覺到一股寒意直擊心靈,紛紛閉上了嘴。


    “哎!”


    而林笑之則歎了口氣便離開了。


    .........


    噠噠噠!——


    “秦姐啊,這什麽時候才能到淮南城啊,我們都趕了兩天一夜了啊!”


    官道上一身穿灰袍的道士,正牽著一匹騾子,氣喘籲籲的看著被騾子馱著十分悠閑的女子,十分無奈的說著。


    這正是委屈巴巴的蔣虹和十分愜意的秦沫心。


    為什麽蔣虹委屈巴巴的呢,那是因為前不久他們經過一個村落時,因為趕路太累便忍心買下了一匹騾子,而那匹騾子卻被秦沫心無情征用了,因為他帶的盤纏隻夠買一匹。


    此時的蔣虹隻想用一首歌來抒發他此時的心情。


    黑騾子,蹄朝北,馱著秦沫心跟著我來行,淮南一行不容易呀,一走就是兩天咦~


    “應該快到了,我記得官道旁如果有一處客棧,那就應該再走一陣子就可以到淮南城了,嘿,你瞧前麵不是有一處客棧嘛!”


    秦沫心打著哈欠略顯乏困的說完後,便瞧見不遠處有一番旗子再飄,而旗子上正好寫有什麽什麽客棧幾個大字。


    “噥,說到就到了,前麵那個應該就是了!”


    說罷便指向不遠處的客棧。


    “啊啊啊,終於可以歇腳了!這兩天一直趕路,都沒有好好休息。衝呀!”


    蔣虹一臉興奮的搓手手,那興奮的模樣讓秦沫心一陣汗顏。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真不知道武當弟子的訓規你都記得沒有,算了走吧,剛好能休息一會。”


    “是是是,秦姐說的是。”


    就這樣,蔣洪迫不及待地向著客棧走去,而秦沫心則慢悠悠的任憑騾子馱著。


    “嘿!兩位裏麵請,敢問道長打尖還是住店?”


    當蔣虹牽著騾子走到客棧門前時,一旁在涼棚乘涼的小二連忙站了起來,熱情的對著蔣虹他們招唿。


    “先打尖後住宿,秦姐你....哎?秦姐,你人呢?”


    蔣虹剛準備詢問秦沫心但見她並沒有在騾子上。


    “嘮叨,你還不進來啊?一路上你淨在喊累了!”


    隻見秦沫心撩起頭發站在門口看向蔣虹,而且還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哦哦哦....”


    蔣虹將韁繩遞給小二後,便大步走進客棧,而秦沫心則與掌櫃的說著悄悄話。


    “秦姐你和掌櫃的說些什麽呢?”


    蔣虹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而秦沫心則對掌櫃的稍微拱了拱手便拍著蔣虹的肩膀,小聲說道:“這頓飯我請了,你就敞開的吃吧!”


    “emmm,秦姐你貼的太近了,男女授受不親的...”


    “嗨!你還跟我說這些呀!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個啥?”


    “為什麽你的性格跟徐師姐一樣啊?”


    蔣紅一臉無奈的說完後,秦沫心則微微一顫,但很快恢複了正常。


    秦沫心笑著迴答道:“你說的是不是徐鳳兒那丫頭片子?”


    “秦姐,你認識徐師姐?我記得師尊說過任何人都不能與玄陵師叔弟子交談啊?”


    蔣虹詫異的說完後,秦沫心則似乎在迴憶,趴在桌子上看向鄰桌的食客。


    眼神中透露出愧疚與無奈,幾根頭發垂在臉頰,她不經意是再次撩起頭發後,坦然的笑了笑。


    “哦,忘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了,我先去休息了,你想吃什麽盡管說就行。u看書 ww.uukanshu”


    “秦姐,剛到晌午你不吃完飯再去休息嗎?”


    “我不餓,你吃吧!我困了,先去休息了!”


    秦沫心說完,便不再理會蔣虹,就連他起身也沒有理會,輕車熟路的上樓進入了一間天字號的雅間。


    “啊!我真是個稚子!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我都不知道!那件事情是幾年前發生的,記得是玄陵師叔與師尊因何事大吵了一架,隨後師尊大怒,令七十二峰主皆不予純陽宮見他,殊不知沒過多久玄陵師叔便隻身一人在問道山禁步到如今。”


    此時的秦沫心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側身取出那柄木劍,迴憶著過往。


    隻不過,過往總會變成雲煙罷了。


    “師傅您曾說過修心才可修道,可弟子早已然心如死灰不可複燃,那麽心死便不修道了吧...”


    ...........


    武當,問道山上


    “風淩師兄,你又來了啊。”


    “嗨!怎麽?你小子歡迎我啊?”


    “哪敢哪敢,師兄肯來,真是三生有幸哦!”


    “你別各位扯了,怎麽越扯越覺得怪怪的呢!”


    此時在武當問道山上,風淩散人看著穿著素衣,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搖著頭輕笑。


    而男子則伸手指向身旁的蒲團示意他可以坐下說的。


    “嘿!不了不了,你還不了解我啊,這玩意我坐久了腿會麻的。”


    風淩散人說罷便席地而坐,很隨意的將發冠摘下,一時之間頭發瞬間披了下來。


    “咳咳,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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