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煞對零的靈魂拷問,零心中那是十分苦澀,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當初為了獲得力量,她發明了這種可以借用界域生物本源之力的手段,並將其運用自如,一度碾壓了不少強者。


    但事情很快就出現了轉機。


    在一次意外之後,零的手段泄露,導致整個當時的深淵生物搖身一變,成為了人人都想追捕的稀有生物。


    再後來,事情發展的更加離譜了,由於戰爭的影響,使得當時整個界域和深淵全部亂了套。


    迴想起那些往事,零那是萬分後悔。


    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她必不可能再做出這種慘無人寰的決定。


    “行了行了,一副要哭又不會哭的樣子,別裝了。”看著零準備了半天一滴淚流不出來,蕭煞也是無奈吐槽了一句。


    雖說她以前不是什麽正常的家夥,甚至性格惡劣,十分殘暴。


    但最起碼現在她很聽話,所以蕭煞也完全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不僅如此。


    作為零的主人,隻要後麵她的願望不怎麽離譜,自己有能力的話也可以小幫一下對方的忙,解決掉她的願望。


    畢竟別人幫自己這麽久,又是向導又是戰力擔當的,理應給她一些迴饋。


    當然這些都是後麵的事情了,現在的蕭煞實力低微,還沒能力幫她解決任何問題。


    “其實人家真的很傷心啦,隻是我不會哭。”被安慰了一番的零吐了吐舌頭,又恢複了那副調皮的模樣。


    相比於認真和有些低落狀態的她,這副原本蕭煞感覺最乖的調皮狀態,現在反倒成了他最熟悉的一麵。


    “別扯了,那些往事留給你迴憶吧。”


    蕭煞說著戳了戳她的小腦袋,語氣認真地迴道:


    “現在你趕緊想一想,蟲族使用禁術的事情,該怎麽解決。”


    這件事對蕭煞而言可有可無,畢竟他跟深淵生物不熟,就算他們遭受壓迫,蕭煞也沒有任何理由幫助它們。


    要不是因為零在的話,他甚至都認不出這些家夥究竟在幹什麽。


    “這件事的話……我們必須慢慢來。”


    “如果對方是從遠古時期得到了某位存在的指引,從而獲得這種方法的話,那麽那位存在肯定也活著。”零在落雪繽紛地空中揣著手,一邊思考一邊迴答。


    當這些落雪緩緩在零身邊落下時,注視著這位小丫頭的蕭煞,感覺她這一身雪白的搭配,不管是王冠還是這條雪白的裙子,都很符合雪景。


    雖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蕭煞可是猜測的出,她這一身白色,肯定和零以前的形態有很深的聯係。


    出身界域的家夥很少有人形態的,所以零以前也百分百不是人類,而是其他形態的生物。


    不過按照係統的尿性。


    就算零以前的形態有些怪異,也不可能醜到讓他感覺渾身不對勁。


    畢竟係統選中的那些生物不管是莉莉婭也好,還是可以合體的兩位好兄弟黑煞白煞,全都是個性鮮明,形態亮眼的家夥。


    從這裏就可以推斷,零的真實形態也不會差到哪去。


    咳咳,扯遠了。


    迴歸現實,蕭煞從零的迴答中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


    “遠古時代的存在,可能還活著。”


    這句話也就意味著,和零這樣擁有逆天實力的家夥,很可能就隱藏在某個角落注視著它們。


    就像當時的至高規則一樣,明明對方在明晃晃地偷看它們,蕭煞和零卻花費了不少力氣才察覺到。


    “你這麽說的話,那確實得謹慎一些。”零的話相當於給了蕭煞一些壓力,他自然也選擇相信零的判斷。


    壓力,並不會影響蕭煞進步。


    甚至有時候隻有相對應的壓力出現,蕭煞才能進步的更快,實力才會變得更強。


    為了弄清這些存在的真實身份,在思索了一番後,蕭煞接著對零追問了一句:


    “關於這些遠古存在的信息,你有沒有什麽頭緒?”


    說到這些遠古存在,零的腦海中迅速浮現了好幾個角色的模樣。


    但反複權衡之下,她依然認定這些家夥已經死了,不可能繼續出現在自己跟前。


    但如果這些有實力的家夥都死了的話,那又是誰在她消失之後,一直記得零所創造的禁忌手段呢?


    零的心中沒有答案。


    在那場大戰爭爆發之後,她的後續記憶被中斷了很多。


    甚至戰鬥如何結束,還有自己為什麽被係統抓了起來,零一直都沒有相關的記憶。


    她隻知道自己以前很厲害,現在則要當蕭煞的奴仆,輔佐他在界域中變強。


    “嗯……我也不太清楚。”


    “該死的家夥都死了,我不知道那時候都有誰活了下來。”糾結半天的零,選擇了搖搖頭說出事實。


    連零都沒有頭緒,那沒有經曆那個時代的蕭煞,自然更是對這些神秘強者一無所知。


    雖然兩個人都不清楚,但蕭煞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點子。


    看著還在思考的零,他露出邪魅一笑,拍了拍零的肩膀緩緩說道:


    “嗯……既然你和我都不清楚的話,是時候找那該死的係統問一問了。”


    該死的係統?!


    聽到這個稱唿零心中一驚。


    自己靈魂都在恐懼的係統,在蕭煞這裏就是個該死的東西,他甚至都不願叫對方一句係統。


    這種叫法,要是換零來,怕是要被係統反複折磨,一直折磨到她永遠恐懼對方,才會放過自己。


    因此在聽到蕭煞隨意直唿係統的名字時,零的心中甚是驚恐,生怕那位恐怖存在現身報複他們。


    誠惶誠恐的等了半天,發現沒有係統出現後,零才稍微鬆了口氣。


    “係統……它現在好像不在,我們能找得到它嗎?”她轉過頭盯著蕭煞認真道。


    不在?


    聽的零的聲音,蕭煞感覺到有些好笑。


    狗係統前陣子就跑路了,他肯定知道對方不在,所以也沒打算非要找到它。


    這裏所提到的問問係統,可不是表麵上的那種問問。


    麵對零的疑惑,蕭煞擺了擺手,帶著意味深長地笑容解釋道:


    “找它幹嘛,它天天當謎語人,就算找到它也不會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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