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放了啊!”二瘦不懷好意地看著史煌說道。


    “你放啊,你給我放啊!我要是會挽留一句,算我輸!”


    史煌欲哭無淚地叫道。


    “那我放了。”


    見二瘦作勢真要把手放開,神色慌張的史煌如喪考妣地叫道:“哥,我喊你哥,別放開好不好。”


    “史煌,不要怕這個外鄉人的威脅,我們大北村的人挺你。”


    史煌發小走出人群拍著他的肩膀,極為仗義地說道。


    “對,對,對!”大北村的村民同仇敵愾地說道。


    “哢哢哢!”史煌握緊了拳頭,怒目圓睜地瞪著他的發小,他心裏有一句麻麻批不知道該不該講。


    “不要感激我,我們是好兄弟嘛。”史煌發小見著他神情激動,以為他在感謝自己仗義出手,聲音柔和地說道。


    “我們真是好兄弟啊!”史煌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這個是必須的。”


    “我會記住你一輩子的!”史煌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忍住笑意的二瘦樂道:“那我鬆手了。”


    見著二瘦一點一點地鬆開手指,史煌眼淚直流地唱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你們都撒手!”


    瞅著他這副模樣,廖福察覺到了不對勁,雙手握住石擔的硬木杆,在史煌和二瘦鬆手間,他的肌肉頓時隆起。


    他的雙眸不可置信地盯著二瘦說道:“石擔沒有被調換過,你的力氣也太大了吧!你究竟是什麽人!”


    “居然是真的!”


    圍觀的村民張大了嘴巴。


    “快跑!”


    史煌的發小聞言,見著史煌殺氣滿滿的眼神,心生不妙,撒腿就跑。


    “你小子,不要跑!”史煌把自己的布鞋脫下來搖晃地叫道:“老子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得一瓣,兩瓣,三四瓣,瓣瓣開花,我就不叫史煌!”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身穿黑衣黑甲的廖福又問了一句。


    如果這些人是蠻族派入到大周國的細作,他會絕不留情地把他們都給殺死。


    取出文書的何小建說道:“我們是大青領主國東萊郡城的人,一路北上是為了投軍。”


    仔細地看了看文書的廖福點了點頭。


    “你們把這個石擔舉起來就可以成為蒙家軍的一員了。”


    “嗬嗬,簡單!”何小建輕輕笑了笑,他走到石擔前,右腳的腳尖一勾石擔,唿唿作響中,石擔被他挑得飛起了數丈之高。


    五百斤的石擔從數丈高的地方砸下來,衝擊力是多麽的可怕啊!


    “這!”


    圍觀的村民臉露不忍地偏過頭,一些家長用手掌捂住了他們兒女的眼睛,怕出現血肉模糊的一幕。


    然而,他們是白擔心了!


    在廖福目瞪口呆中,臉色淡然的何小建單手接住了下落的石擔。


    看他一副輕鬆的樣子,手中五百斤的石擔更像是一顆乒乓球。


    “咕嚕!”


    廖福的喉嚨上下滑動,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這還是人嗎?確定不是人型兇獸!


    “何獨秀,何獨秀!”


    大瘦二瘦哭笑不得,小建哥還說他們倆愛秀,他自己呢,更裝逼!


    “都是腰盤突出症,為何小建哥如此突出!”明鏡感歎不已地說道。


    “咳咳,咳咳。”何小建把石擔放在地上,不好意思地抱了抱拳說道:“沒忍住,沒忍住。”


    眾人:“……”


    “我來!”


    石瘋子挽起袖子走了上來,他的雙手握住石擔的硬木杆,腰部用勁,把石擔舉了起來。


    “終於來一個正常的了。”


    圍觀的村民紛紛感歎。


    然而……


    “唿唿唿!”


    就在他們泛起滿意笑容的時候,石瘋子的雙手交錯,他把石擔在頭頂轉動了起來,


    “我去,當花樣舉重了嗎!能嚴肅點,認真點嗎!”廖福不爽地說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忍住沒忍住!”石瘋子把石擔放在地上歉然地說道。


    接下來的封於箭和“墨魂”就沒有表現得這麽突出了,他們把五百斤的石擔舉起後,就放在了地上。


    饒是如此,廖福神情也是極為震驚,這些人都非常輕鬆地就將五百斤的石擔高舉過頭,真不知他們的武藝如何?


    廖福來了興致,他對最先站出身的大瘦說道:“來比劃比劃?”


    笑了笑的大瘦迴道:“可以。”


    打架嘛,他最喜歡了。


    何小建暗自傳音道:“你注意點。”


    “放心。”大瘦迴道:“俺會注意分寸的。”


    “你呀你!”


    好好一個武聖境界的強者居然接受和武士境界武者的比試,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盡管來吧!”


    大瘦的食指對著廖福勾了勾。


    “真是狂妄!”兩個身穿黑色甲胄的兵士對話道:“廖隊長的驁桀般若功可以凝聚出般若麵具了吧。”


    “嗯,凝聚出般若麵具後,廖隊長的實力翻倍增長,與一般的武師強者,都可以戰上一戰。”


    “驁桀般若功?般若麵具?”


    何小建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功法,凝神仔細看來。


    “喝!”


    高喝一聲的廖福如惡虎兇猛地撲來,他的拳法剛猛,每個招式都如同鐵拳轟擊。


    大瘦並沒有用出多少的力道,他的雙手如皮鞭,忽明、忽暗、忽虛、忽實,似有力又無力。


    他們計較的不是力量,而是對武技鑽研的深淺。


    武無高下,人分高低。


    兩人你來我往,你攻我守,塵土飛揚,互不相讓。


    “佩服!”


    “厲害!”


    兩人收招錯開,他們對武技鑽研的深淺都差不多。


    何小建有些可惜,他並沒有看到驁桀般若功的威力。


    兩位身穿黑色甲胄的兵士同樣遺憾地問道:“廖隊,你怎麽沒用驁桀般若功?”


    廖福對著他們倆說道:“驁桀般若功是一門殺戮功法,在戰場上可用,可使敵心奪神骸,望風而逃。


    但在平常爭雄中,戾氣太重,易控製不住自己而奪人性命,釀成大錯。”


    何小建暗自點頭,就比如他所學的上古禁術黑龍十八手和血斬十式,在戰場上妙用無窮,可在平常爭雄中就太陰毒、嗜血了。


    “你們平時也不要使用。”廖福告誡道。


    “知道了。”兩位身穿黑色甲胄的兵士抱拳道。


    “嗯。”點了點頭的廖福對著何小建、大瘦二瘦、石瘋子、封於箭、明鏡、“墨魂”說道:“你們通過考核,身家若是沒有問題,就可成為蒙家軍的一員。”


    “好的。”何小建應道:“廖隊長,可以跟我們說說驁桀般若功這門功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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