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走後,傅恆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朝陸仁恆的臉上揮過去,陸仁恆當即被打趴在地,鼻子還不斷冒著血。


    “傅恆,你有病啊?打我幹嘛?”


    傅恆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老色批,誰讓你把匕首藏起來的?警察也是你和這個老巫婆招來的吧?這件事與你有何關係?你居然敢公報私仇,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又朝著陸仁恆衝過去,被吳叔給死死地拉住,


    “傅少,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你就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放過他吧!”


    陸仁恆雖然很可惡,也不是老爺子親生的,但是罪不至死,真把他打死打殘老爺子肯定會傷心的。


    看在陸老爺子的麵子上,傅恆隻能作罷,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隻能一腳踢翻了椅子。


    警察來得這麽快,傅恆猜想肯定陸仁恆也報了警。


    陸湛眼神像要吃人一樣射向陸仁恆:“這筆賬我們改天算。


    你今天和蘇黎狗咬狗的事情我已經錄下來了,改天我們新仇舊恨一起去警察局算!”


    陸湛緩緩地走近陸仁恆身邊,突然死死地將陸仁恆的衣領給封住,威脅中帶著警告:


    “你放心,這次我不會看在任何人的麵子上放過你,包括爺爺!”


    陸湛放開陸仁恆的衣領,拿起一旁的外套:“傅恆,我們走!”


    柳雅琴見陸湛要走,連忙問道:“陸爺,你去哪兒?小黎還在醫院呢,她生死未卜你不去看看她嗎?”


    隻見陸湛和傅恆頭也不迴地走出了家門,柳雅琴氣得直跺腳。


    吳叔沒好氣的對柳雅琴說道:“蘇黎要死了,你一個做媽的幹嘛不去照顧她,跑到這裏又哭又鬧地做什麽?哼,裝腔作勢!”


    吳叔狠狠地對柳雅琴剜了一眼,用力地甩了甩衣袖,轉身向二樓走去。


    柳雅琴被吳叔懟得啞口無言,半天才緩過神來,對顧若冰指責吳叔的不是:


    “顧夫人,你瞧瞧,一個下人都敢如此猖狂,真是不懂規矩。


    我們小黎將來可是要做少夫人的人,陸家未來的準兒媳,陸家的女主人,他算什麽玩意兒?”


    一聽陸家的女主人,顧若冰當即沉下臉來,有她在,陸家的女主人什麽時候輪到蘇黎?


    真是無稽之談。


    她讓陸湛娶蘇黎,也隻是覺得陸湛對蘇黎不上心,蘇黎也還算聽話,怎麽可能讓蘇黎當家做主?可笑!


    顧若冰不悅地說道:“柳女士,蘇黎還躺在醫院裏呢?你還不去?”


    這個當媽的真夠可以的,女兒受傷,她杵在這裏半天也不去醫院。


    “我這就去!”


    柳雅琴得知蘇黎受傷,本來想直奔醫院,誰知蘇黎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來陸家大鬧一場,務必讓慕南音進看守所。


    柳雅琴這才趕了過來,現在任務完成,柳雅琴連忙趕去醫院向蘇黎報喜。


    醫院裏蘇黎的傷勢遠遠比他們想的要嚴重。


    因為失血過多還在搶救,醫生不斷地從血庫調血包過來輸血。


    柳雅琴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剛到醫院就接到一個電話,柳雅琴愣了幾秒接通電話。


    裏麵傳來一道怒吼聲:“你們在哪兒呢?敲了半天門也不開。”


    ……


    話說陸湛和傅恆從家裏出來後,陸湛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緊跟著來到警察局。


    慕南音被關進了審訊室,工作人員正在給她錄口供。


    十分鍾後審訊室的門被敲響,“暫停錄口供,有人過來給夏星辰處理傷口。”


    工作人員將慕南音帶了出去,隻見陸湛和傅恆帶著一個醫生兩個護士來給她處理傷口。


    慕南音沒想到這個渣男還有這份愛心,心裏多少有些安慰。


    陸湛沒有離開,親眼看著醫生處理慕南音的傷口。


    醫生將慕南音的衣服給剪掉一大塊兒,露出一條十多厘米長的傷口,然後拿出一瓶脫氧水:“夏醫生,忍著點,有點疼!”


    慕南音點點頭:“劉主任,動手吧,我能忍。”


    劉主任將雙氧水倒在傷口上小心地清洗,疼得慕南音倒抽一口氣。


    疼得緊緊咬住下唇,忍不住的哼了一聲:“唔……!”


    陸湛原以為傷口不大,沒想到這麽長,寒氣逼人地命令劉主任:“能不能輕點兒?”


    劉主任嚇得額頭直冒汗,隻能連連點頭。


    見陸湛發火,慕南音怕劉醫生受牽連,不敢再發出聲音,隻能死死地咬緊牙關。


    清洗完傷口,劉主任戰戰兢兢地看著陸湛:“陸爺,傷口太深,需要縫合。”


    陸湛一聽要縫合心都痛得無法唿吸:“那就趕緊縫,看我幹嘛?”


    劉主任弱弱地說了一句:“雖然打麻藥,但是可能還會有點點疼!”


    其實打完麻藥是不疼的,但是以防萬一有些人對麻藥免疫,劉主任提前向陸湛報備,免得慕南音疼起來又怪他。


    慕南音白了一眼陸湛,對劉醫生說道:“您縫吧,不用管他。”


    劉主任吐了一口氣,開始打麻藥縫合傷口。


    沒想到的是,慕南音正是對麻藥免疫體質,雖然打了麻藥但是起不了多大作用。


    陸湛見慕南音疼得額頭都滲出汗,又是一陣心疼:“你如果疼就咬著我的……”


    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慕南音拿起陸湛的一隻手,直接對著他的手腕處狠狠地咬下去。


    “嘶……”


    一股鑽心的疼痛感瞬間穿進陸湛的整條手臂。


    傅恆覺得慕南音打了麻藥居然還這樣疼,肯定是這個醫生不行,不由得對劉主任發一頓火。


    “你技術到底行不行?還能不能幹了?能幹就幹,不能幹就迴家!一堆人排隊等著你主任的位置呢!”


    劉主任無端遭到兩個股東的指責,嚇得連忙問了慕南音:


    “夏醫生,你不會是麻藥免疫體質吧?”


    慕南音疼得快虛脫過去,滿臉都是汗珠,還好陸湛用身體抵著她後背,她鬆開陸湛的胳膊說道:


    “是的,我疼得忘了告訴你,我是麻藥免疫體質,所以不怪你。”


    慕南音不禁想到自己生那三小隻的時候,因為對麻藥免疫,所以剖腹產的時候幾乎是從鬼門關裏走了一遭。


    那種疼痛她至今想起來還膽戰心驚。


    傅恆有些費解:“什麽是麻藥免疫體質?”


    劉主任:“有些人的體質特殊,所以對麻藥根本不起作用。疼痛感比正常人增加百分之八十,幾乎沒什麽作用。”


    傅恆不好意思地說了句:“劉主任,抱歉,剛才冤枉你了。”


    “沒事!”劉主任擦了擦額頭的汗,不知道接下來的幾針該怎麽繼續下去。


    慕南音忍著鑽心的疼痛,本來不想咬陸湛的胳膊,可是太疼還是接著咬。


    陸湛得知慕南音的特殊體質,心疼得恨不得替她痛。


    慕南音咬得很用力,還是咬在剛才的地方。


    陸湛疼得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啊……啊……”


    傅恆的慘叫聲差點沒把劉主任給送走。


    “阿湛,你掐我幹嘛?”


    傅恆打掉陸湛的手,將自己的手臂使勁地搓揉幾下。


    原來陸湛被慕南音咬住胳膊,疼得受不了,突然拉住傅恆的胳膊一頓猛掐下去,試圖減輕自己的痛楚。


    傅恆猝不及防傳來一陣疼痛,痛得叫出聲來。


    幾分鍾後慕南音的傷口終於縫好,劉主任擦了擦額頭的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傅恆看著自己被掐紅的胳膊,幽怨的眼神看向陸湛:


    “你老婆痛,你掐我幹嘛?有病吧!”


    劉主任如釋重負地說了一句:“這都不算什麽,想想以後夏醫生如果生孩子剖腹產,像她這樣的體質可就遭罪了。”


    “生孩子?”傅恆小聲的念叨了一句不由得看向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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