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後來的幾天,大屯直接沒了動靜


    對此,林凡很不開心。


    這情況,怎麽說……


    還沒用力,大屯就不行了。


    沒了大屯這個人肉沙包,林凡隻覺自己的監獄生活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林凡又不能主動去找這個人肉沙包。


    主動惹事,寫報告,入住豪華小單間。


    豪華小單間雖好,但那種孤單寂寞冷,縱使強如林凡,長時間也難以忍受。


    還有一點讓林凡也很難受,係統任務。


    進監獄快一年,係統沒有一點動靜,林凡很是鬱悶。


    日子一天天過去,沒了樂趣,林凡整日無所事事,很是悠閑。


    監獄的日子很是平淡,但外麵的日子卻一天一個樣。


    伍世豪和洪義的產業,在徐樂和雷洛的庇護下,日益壯大,同時又朝著其它行業發展。


    現在的情況,雷洛正一步一步朝著五億探長發展。


    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唯獨監獄出現了一些特殊情況。


    一天午飯時間,監獄忽然宣布物價上漲,香煙等生活用品需要更多勞動時間才能兌換。


    看著監獄的通知結果,林凡一字一句告訴那些不識字的犯人。


    聽完之後,狂牛當即筷子一扔,“搞什麽嘛,這裏是監獄又不是外麵。外麵物價上漲,和我們這邊有什麽關係。我們是來勞作,又不是來工作。”


    朱標跟著說道:“是啊,大不了不抽煙,沒什麽了不起。”


    對於物價上漲,香煙這些物品,沒有剛需的犯人來說,沒有什麽大問題。


    例如林凡、盧家耀。


    對狂牛、鍾天正這類嗜煙如命,一天不來一根,那簡直就是要命。


    時間來到晚上,牢房內。


    一眾犯人圍坐在一起,盧家耀、鍾天正、林凡、狂牛……基本都是一些老大級別的犯人。


    桌上放著一些餅幹零食,人手一杯不知名的飲料。


    看著眾人,大b率先開口,“對這次勞作提時長,大家怎麽看!?”


    麵對大b的詢問,林凡一巴掌落在桌子上,“過分,簡直過分至極。這都快二十一世紀了,這群混蛋一點民主都不講,都不和咱們商量一下,就tmd自作決定,混蛋至極。”


    “我率先表個態,我打算以絕食相逼,一定要讓他們意識到這次事態的嚴重。”


    林凡知道後麵的劇情,不都是絕食,他就推波助瀾一下,沒什麽不好。


    麵對林凡這番慷慨激昂,成功引起部分犯人的共鳴。


    狂牛拍桌而起,看著其他犯人,獰聲道:“這群獄警tmd就是沒事找事,大家相安無事不挺好的嘛,非要搞這麽一出,這不是明擺著搞事嘛!”


    “所以啊,我支持阿凡的做法,絕食。”


    大屯這邊沒說什麽,隻是靜靜看著其他人表演。


    作為獨善其身的鍾天正,見幾人都同意絕食,自然而然選擇同意。


    本次犯人民主會議,就針對物價上漲這一問題,眾犯人也選出了對策,絕食。


    第二天早飯。


    犯人們很是自覺,看著麵前的食物,一動不動,一吭不吭。


    見到犯人這般,獄警當即把科長殺手雄帶了過來。


    殺手雄怒視著犯人,在過道上走著,最終停在狂牛身旁。


    “喂,你們不要搞事啊,幹什麽不吃飯!?”


    狂牛一臉不屑,淡淡說道:“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吃不下東西。”


    見到狂牛不配合,殺手雄當即握住警棍,俯身死死盯著狂牛。


    “喂,趕緊給我吃飯,別給我搞事,行不行我再把你打昏過去。”


    說著,殺手雄揮了揮手中的警棍。


    看著警棍,狂牛仍是一臉無所謂,兩手一攤,“長官,做什麽嘛,我有胃病,現在胃疼,是真吃不下東西。”


    麵對狂牛有理有據的說辭,殺手雄冷哼一聲,起身朝著身後的獄警大手一揮,隨之狂牛便被帶去禁閉室。


    殺雞儆猴,狂牛就是那頭雞。


    不過,殺手雄顯然低估了犯人的決心。即使看到狂牛被處置,仍不為所動。


    見到犯人這般,殺手雄邁出一步,朝著大屯走去。


    隨後,殺手雄來到大屯身旁,隨意的敲了敲桌子,大屯瞥了殺手雄一眼,也是明白後者所謂何意。


    隨之,大屯起身跟在殺手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食堂廁所。


    進到裏麵,殺手雄一個轉身,當即抓住大屯的衣領。


    “喂,tmd,你們這群混蛋到底想幹什麽!?”


    大屯也是不慫,甩開殺手雄的手,去到一旁小便,隨意說道:“我們也不想搞什麽,隻是覺得你們做得有些過分,我們做一點迴應而已。”


    麵對大屯的說辭,殺手雄並不買賬,“混蛋,我們是警察,你們是犯人。在監獄,你們就必須服從命令,想反抗,那你們隻有挨打的份。”


    說著,殺手雄舉起警棍放到大屯身側。後者冷冷瞥了一眼,繼而說道:“老大,能不能不要玩我啊!?他們做的決定,你幹嘛帶我進來,有事去找他們啊!”


    麵對大屯的抱怨,殺手雄隨即問道:“你把他們名字告訴我,我保你沒事!”


    這話,很想爛俗電影裏麵反派的話。


    對此,大屯皺眉說道:“大哥,你這不是玩我嘛!?我要把人告訴你,我還怎麽在監獄混啊!?等會我出去,那些小弟一口吐沫都能把我淹死。”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的成分在裏麵,但卻是一個沒有爭議的事實。


    在監獄,什麽都可以做,唯獨不能做牆頭草,以及條子的線人。


    這兩種人的下場很不一樣,牽頭草頂多是被兩個幫派鄙視和針對,但是線人則是會被所有犯人鄙視和針對。


    作為監獄的老油條,大屯怎麽會選擇當條子的人。


    其實,雖然大屯明麵上沒有當條子的人,但在一些犯人心中,大屯的某些行為已經表明自己是條子的人了,隻是犯人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見到大屯這般,殺手雄冷哼一聲,並未就繼續這個話題。


    大屯已經表明了態度,這件事顯然不會和他合作,殺手雄也沒必要去貼冷屁股。


    不得不說,能伸能屈,殺手雄也算是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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