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萊州城下
當然，不過這也不怪他們無法有效的了解大乾，他們能夠道聽途說知道大乾王國的一些情況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畢竟如今大乾王國對於外界而言，還是非常神秘的，大部分人都還認為他們隻是一群土匪呢，哪怕是青州府內，能夠知道大乾王國真實情況的人也不多，更不要說在萊州府這邊了。
明軍陣營裏，最了解大乾王國的人應當是葉文豪，葉文豪和大乾王國打了一年多交道，當年還是他率軍把楚家寨給滅了呢，後來又是持續和大乾王國打了一年多仗。
他對大乾王國的了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但是可惜的是，現在的他還是大乾王國的戰俘呢，自從被抓獲後就是一直被關在戰俘營裏，和其他幾個一同被俘虜，而且死活不肯歸順的明廷文武官員作伴。
不過葉文豪已經有了官職，那就是博士了。
楚行相信，即便是不用自己出手，單憑李宗為也能感化他，讓他加入救民軍。
這些明廷文武官員們的對大乾王國的不了解，一方麵是造成了他們對大乾王國的輕視，而另外一方麵也是造成了他們對大乾王國極為恐慌。
輕視是因為他們一直堅定的認為大乾王國隻是一群土匪，而恐慌的是，他們不理解區區土匪怎麽就能夠拿下一府之地，而且還打到了萊州府來。
未知，才是最恐懼的！
萊州府城下，李大虎帶著幾個軍官上了一個小土坡，然後對著遠處的萊州府城說著這一次試探作戰該如何打。
“大人，這萊州府城看起來倒是要比青州府厚實一些啊，城牆比青州府城要高了不少，而且從他們城頭上的旗幟來看，怕是守軍不少，估摸著至少也有七八千人人吧！”一個中年打扮的軍官如此對李大虎道。
李大虎微微點頭道：“這城牆的確是厚實了一些，守軍也多了些，不過他們的旗幟下的守軍裏，穿明軍製式軍服的連十之三四都不到，城內的正規軍怕是兩千不到！”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吳副指揮使一眼，然後道：“你也是當初跟著錢大人一起過來的老人了，這朝廷製度還是要銘記，這大人一詞休要再提！”
聽到李大虎如此說，吳副指揮使當即是略微一愣，然後才是反應了過來道：“末將知罪！”
李大虎說的大人一詞休要再提，是因為之前的擴軍時一同頒布的救民軍新條例中，已經明確規定，正式公文裏，對軍官不得以籠統的大人、字、號、別稱等亂七八糟非正式稱唿作為正是稱唿，而是必須稱唿軍職。
以方便公文來往，要不然的話，你在正式公文裏來一句某某大人容易出現混亂，畢竟同姓的人也比較多，而且很多軍官的名字什麽的，人家上頭也不一定知道，必須連名帶姓，再帶上詳細軍職，這樣上頭的大都督府的人，或者是大王才知道誰是誰啊。
比如，李大虎，下屬對他的正式公文稱唿應該是‘第一野戰兵團團長李大虎’，平常稱唿的話，可以簡稱兵團長等軍職、軍銜稱唿。
雖然說這個條例隻是針對正式公文，但是軍隊裏也是官場嘛，上頭都這麽要求了，下麵的人自然是會做出一些矯正過往的事來，比如說連私底下都是開始不再稱唿‘大人’這個詞匯了。
以至於現在‘大人’這個詞匯，成為了文官那邊的專屬。
李大虎雖然是目前救民軍裏軍銜最高的軍官之一，同時也是深受楚行信任重用，但越是這樣他就越小心，畢竟在大事上不含糊，即便是在一些小事上也是嚴苛要求自己，但求不出現一絲一毫讓人能夠指責的錯誤。
畢竟李大虎也知道，自己雖然受到了大王的重用，但是自己也沒法和陳先贇那個人一樣，在做任何選擇的時候，都是毫不要臉的以彰顯忠誠信為出發點。
之前第二次巨洋河之戰的時候，陳先贇做出的保守選擇，但是一度險象環生，差點壞了大事，這事可是讓很多人都是相當不滿的。
但是這一次成立四個野戰兵團的時候，陳先贇依舊當上了第三野戰兵團的團長是讓不少人都有些不服氣的，比如說眼前的這個吳副指揮使。
認為陳先贇不過能力平平，隻是一味的拍馬屁效忠，這才撈到了一個野戰兵團的團長之位，這陳先贇，簡直就是軍方裏的李宗為，除了拍馬屁啥也不會。
吳副指揮使自認為自己的底線哪怕下降一半，都無法做到和陳先贇這麽無恥。
至於李大虎，雖然說不會對陳先贇產生什麽負麵影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上位和陳先贇是不同的。
後者靠的是忠心，而自己靠的是戰功！
雖然說戰功聽上去更牢靠一些，但是這也給了他更大的壓力啊，他不能犯錯，一旦犯錯那麽眼前的這種大好前程就要夭折。
他還想著成為救民軍裏的第一個將軍呢，嗯，真正的將銜，而不是以往的那種亂發的大將軍名頭。
因此他總是最為嚴苛的要求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不給別人一點找他茬的機會。
不過李大虎和吳副指揮使之間的交談，並不會被這句話所影響到了，吳副指揮使反應過來後，就是迅速改口了：“兵團長，等下我們試探進攻的話，讓末將組織先遣隊去吧，前些時候我們剛做了不少攻堅相關訓練！”
李大虎微微點頭道：“也好，就看你的了，告訴下麵的人，這隻是一次試探進攻，不宜用力過猛，把他們的虛實試探出來那麽就算完成任務了！”
吳副指揮使道：“明白！”
救民軍要展開一次試探進攻，但是擺出來的架勢卻是一點都不像是試探性進攻，因為即便是試探進攻，也需要萬無一失，一個野戰兵團的三個衛所的兵力實際上都擺出來了，炮兵部隊也是開始準備發射火炮。
擺開架勢，這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
但是救民軍擺出來的這個架勢，卻是把城內的明軍給嚇的不輕，因為從明軍的視角來看，這些救民軍那裏是試探進攻啊，這完全就是擺開了架勢準備總攻啊。
看看他們的火炮，大炮小炮至少二十幾尊，而且裏麵的那三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重炮的火炮，更是給予了這些明軍極大的心理壓力。
他們也不是傻蛋，更不是沒有見識過火器，沒有用過大炮的笨蛋，至少這萊州府的城頭上，就擺著十來尊火炮呢。
但是他們哪怕隻是看大小，也是知家的那些不過幾十斤，百來斤的火炮，根本沒有辦法和救民軍的那三尊重炮相比。
人家的重炮，和朝廷邊軍和水師那些千斤將軍炮一樣，連上戰場都需要用好幾匹馬拉著，然後一群人用力吆喝著才能夠推到炮位上，然後伺候這火炮的人竟然也有七八個人。
那裏像自己這邊的火炮，兩三個人就能操作了。
這火炮的劣勢，怕不小啊！
除了火炮外，城外救民軍那些整齊的步兵方陣也是給予了他們極大的壓力。
不管是在冷兵器時代還是在火槍時代，要判斷一支軍隊的基本素質如何，看他們列陣基本就能夠看的出來了。
雖然不一定說能夠迅速列出整齊無比，動作如一的軍隊就是強軍了，因為很多軍隊還是中看不中用的，但是但凡是戰力強橫的軍隊，其陣型必定是整齊無比的。
因為陣型，是冷兵器時代和火槍時代軍隊的最基礎的成軍條件了，沒有陣型根本就打不了仗。
隊形整齊的救民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這種情況，一直要到後膛步槍出現後才得到了改變，因為那個時候部隊的戰術也從線列戰術轉為了散兵戰術，並在布爾戰爭、日俄戰爭這個時間段裏徹底拋棄線列戰術。
以至於數千人乃至數萬人密密麻麻的在一起，列出整齊而嚴密的隊形隻能是在演習、閱兵等表演性質的場合才能夠看見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哪怕是到了現代，整齊的隊形也是軍隊的基礎，這不是因為整齊的隊列好看，而是隊列訓練可以培養士兵們服從命令這項最基本，同時也是罪重要的素質。
萊州府城頭上的這些明軍，尤其是那些文武官員們，甭管他們懂不懂得軍事，但是卻是每個人都能夠從城外救民軍的整齊隊列裏看得出來：這些救民軍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上個月他們聽聞青州府的武之文集結了幾近四萬大軍前去鎮壓圍剿救民軍，但是卻是在巨洋河連續遭到兩次慘敗，損兵折將不說，而且連青州府府城都給丟了，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誰在開玩笑呢。
但是誰能夠想到還是真的，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武之文一身狼狽的逃到萊州府後，他們才是不得不相信，救民軍已經是成了氣候了，不能以尋常土匪來看待他們了。
如此親眼看到這些救民軍，也是再一次讓他們確認了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好在他們把家人以及金銀細軟都是在前幾天都是轉移出去了，不管是去鄉下的莊子，還是去其他州府或者省城，都比留在萊州府來的好。
他們本來對於能不能守住城池的信心就隻有十之二三，但是等他們親眼看到救民軍後，原本隻剩下十之二三的信心已經徹底沒有了。
這城怕是守不住了，唯一的問題是，他們能夠在救民軍的攻勢下堅持多久。
隻要能夠堅持個十天半個月的，那麽他們就能夠等到省城那邊的大軍抵達，到時候他們就得救了，到時候甚至還會因為守城有功來一個升官發財。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能夠堅持到援軍抵達，那麽在場這些官員們的下場都好不到那裏去。
投降了家人會死，不投降他們自己會死。
至於逃跑，你逃一個試試，武之文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當然，不過這也不怪他們無法有效的了解大乾，他們能夠道聽途說知道大乾王國的一些情況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畢竟如今大乾王國對於外界而言，還是非常神秘的，大部分人都還認為他們隻是一群土匪呢，哪怕是青州府內，能夠知道大乾王國真實情況的人也不多，更不要說在萊州府這邊了。
明軍陣營裏，最了解大乾王國的人應當是葉文豪，葉文豪和大乾王國打了一年多交道，當年還是他率軍把楚家寨給滅了呢，後來又是持續和大乾王國打了一年多仗。
他對大乾王國的了解還是比較深刻的。
但是可惜的是，現在的他還是大乾王國的戰俘呢，自從被抓獲後就是一直被關在戰俘營裏，和其他幾個一同被俘虜，而且死活不肯歸順的明廷文武官員作伴。
不過葉文豪已經有了官職，那就是博士了。
楚行相信，即便是不用自己出手，單憑李宗為也能感化他，讓他加入救民軍。
這些明廷文武官員們的對大乾王國的不了解，一方麵是造成了他們對大乾王國的輕視，而另外一方麵也是造成了他們對大乾王國極為恐慌。
輕視是因為他們一直堅定的認為大乾王國隻是一群土匪，而恐慌的是，他們不理解區區土匪怎麽就能夠拿下一府之地，而且還打到了萊州府來。
未知，才是最恐懼的！
萊州府城下，李大虎帶著幾個軍官上了一個小土坡，然後對著遠處的萊州府城說著這一次試探作戰該如何打。
“大人，這萊州府城看起來倒是要比青州府厚實一些啊，城牆比青州府城要高了不少，而且從他們城頭上的旗幟來看，怕是守軍不少，估摸著至少也有七八千人人吧！”一個中年打扮的軍官如此對李大虎道。
李大虎微微點頭道：“這城牆的確是厚實了一些，守軍也多了些，不過他們的旗幟下的守軍裏，穿明軍製式軍服的連十之三四都不到，城內的正規軍怕是兩千不到！”
說到這裏，他抬頭看了吳副指揮使一眼，然後道：“你也是當初跟著錢大人一起過來的老人了，這朝廷製度還是要銘記，這大人一詞休要再提！”
聽到李大虎如此說，吳副指揮使當即是略微一愣，然後才是反應了過來道：“末將知罪！”
李大虎說的大人一詞休要再提，是因為之前的擴軍時一同頒布的救民軍新條例中，已經明確規定，正式公文裏，對軍官不得以籠統的大人、字、號、別稱等亂七八糟非正式稱唿作為正是稱唿，而是必須稱唿軍職。
以方便公文來往，要不然的話，你在正式公文裏來一句某某大人容易出現混亂，畢竟同姓的人也比較多，而且很多軍官的名字什麽的，人家上頭也不一定知道，必須連名帶姓，再帶上詳細軍職，這樣上頭的大都督府的人，或者是大王才知道誰是誰啊。
比如，李大虎，下屬對他的正式公文稱唿應該是‘第一野戰兵團團長李大虎’，平常稱唿的話，可以簡稱兵團長等軍職、軍銜稱唿。
雖然說這個條例隻是針對正式公文，但是軍隊裏也是官場嘛，上頭都這麽要求了，下麵的人自然是會做出一些矯正過往的事來，比如說連私底下都是開始不再稱唿‘大人’這個詞匯了。
以至於現在‘大人’這個詞匯，成為了文官那邊的專屬。
李大虎雖然是目前救民軍裏軍銜最高的軍官之一，同時也是深受楚行信任重用，但越是這樣他就越小心，畢竟在大事上不含糊，即便是在一些小事上也是嚴苛要求自己，但求不出現一絲一毫讓人能夠指責的錯誤。
畢竟李大虎也知道，自己雖然受到了大王的重用，但是自己也沒法和陳先贇那個人一樣，在做任何選擇的時候，都是毫不要臉的以彰顯忠誠信為出發點。
之前第二次巨洋河之戰的時候，陳先贇做出的保守選擇，但是一度險象環生，差點壞了大事，這事可是讓很多人都是相當不滿的。
但是這一次成立四個野戰兵團的時候，陳先贇依舊當上了第三野戰兵團的團長是讓不少人都有些不服氣的，比如說眼前的這個吳副指揮使。
認為陳先贇不過能力平平，隻是一味的拍馬屁效忠，這才撈到了一個野戰兵團的團長之位，這陳先贇，簡直就是軍方裏的李宗為，除了拍馬屁啥也不會。
吳副指揮使自認為自己的底線哪怕下降一半，都無法做到和陳先贇這麽無恥。
至於李大虎，雖然說不會對陳先贇產生什麽負麵影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上位和陳先贇是不同的。
後者靠的是忠心，而自己靠的是戰功！
雖然說戰功聽上去更牢靠一些，但是這也給了他更大的壓力啊，他不能犯錯，一旦犯錯那麽眼前的這種大好前程就要夭折。
他還想著成為救民軍裏的第一個將軍呢，嗯，真正的將銜，而不是以往的那種亂發的大將軍名頭。
因此他總是最為嚴苛的要求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不給別人一點找他茬的機會。
不過李大虎和吳副指揮使之間的交談，並不會被這句話所影響到了，吳副指揮使反應過來後，就是迅速改口了：“兵團長，等下我們試探進攻的話，讓末將組織先遣隊去吧，前些時候我們剛做了不少攻堅相關訓練！”
李大虎微微點頭道：“也好，就看你的了，告訴下麵的人，這隻是一次試探進攻，不宜用力過猛，把他們的虛實試探出來那麽就算完成任務了！”
吳副指揮使道：“明白！”
救民軍要展開一次試探進攻，但是擺出來的架勢卻是一點都不像是試探性進攻，因為即便是試探進攻，也需要萬無一失，一個野戰兵團的三個衛所的兵力實際上都擺出來了，炮兵部隊也是開始準備發射火炮。
擺開架勢，這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
但是救民軍擺出來的這個架勢，卻是把城內的明軍給嚇的不輕，因為從明軍的視角來看，這些救民軍那裏是試探進攻啊，這完全就是擺開了架勢準備總攻啊。
看看他們的火炮，大炮小炮至少二十幾尊，而且裏麵的那三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重炮的火炮，更是給予了這些明軍極大的心理壓力。
他們也不是傻蛋，更不是沒有見識過火器，沒有用過大炮的笨蛋，至少這萊州府的城頭上，就擺著十來尊火炮呢。
但是他們哪怕隻是看大小，也是知家的那些不過幾十斤，百來斤的火炮，根本沒有辦法和救民軍的那三尊重炮相比。
人家的重炮，和朝廷邊軍和水師那些千斤將軍炮一樣，連上戰場都需要用好幾匹馬拉著，然後一群人用力吆喝著才能夠推到炮位上，然後伺候這火炮的人竟然也有七八個人。
那裏像自己這邊的火炮，兩三個人就能操作了。
這火炮的劣勢，怕不小啊！
除了火炮外，城外救民軍那些整齊的步兵方陣也是給予了他們極大的壓力。
不管是在冷兵器時代還是在火槍時代，要判斷一支軍隊的基本素質如何，看他們列陣基本就能夠看的出來了。
雖然不一定說能夠迅速列出整齊無比，動作如一的軍隊就是強軍了，因為很多軍隊還是中看不中用的，但是但凡是戰力強橫的軍隊，其陣型必定是整齊無比的。
因為陣型，是冷兵器時代和火槍時代軍隊的最基礎的成軍條件了，沒有陣型根本就打不了仗。
隊形整齊的救民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這種情況，一直要到後膛步槍出現後才得到了改變，因為那個時候部隊的戰術也從線列戰術轉為了散兵戰術，並在布爾戰爭、日俄戰爭這個時間段裏徹底拋棄線列戰術。
以至於數千人乃至數萬人密密麻麻的在一起，列出整齊而嚴密的隊形隻能是在演習、閱兵等表演性質的場合才能夠看見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哪怕是到了現代，整齊的隊形也是軍隊的基礎，這不是因為整齊的隊列好看，而是隊列訓練可以培養士兵們服從命令這項最基本，同時也是罪重要的素質。
萊州府城頭上的這些明軍，尤其是那些文武官員們，甭管他們懂不懂得軍事，但是卻是每個人都能夠從城外救民軍的整齊隊列裏看得出來：這些救民軍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上個月他們聽聞青州府的武之文集結了幾近四萬大軍前去鎮壓圍剿救民軍，但是卻是在巨洋河連續遭到兩次慘敗，損兵折將不說，而且連青州府府城都給丟了，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誰在開玩笑呢。
但是誰能夠想到還是真的，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武之文一身狼狽的逃到萊州府後，他們才是不得不相信，救民軍已經是成了氣候了，不能以尋常土匪來看待他們了。
如此親眼看到這些救民軍，也是再一次讓他們確認了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好在他們把家人以及金銀細軟都是在前幾天都是轉移出去了，不管是去鄉下的莊子，還是去其他州府或者省城，都比留在萊州府來的好。
他們本來對於能不能守住城池的信心就隻有十之二三，但是等他們親眼看到救民軍後，原本隻剩下十之二三的信心已經徹底沒有了。
這城怕是守不住了，唯一的問題是，他們能夠在救民軍的攻勢下堅持多久。
隻要能夠堅持個十天半個月的，那麽他們就能夠等到省城那邊的大軍抵達，到時候他們就得救了，到時候甚至還會因為守城有功來一個升官發財。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能夠堅持到援軍抵達，那麽在場這些官員們的下場都好不到那裏去。
投降了家人會死，不投降他們自己會死。
至於逃跑，你逃一個試試，武之文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