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右賢王舉起寶刀對著這些群情激奮的匈奴騎兵們怒吼道,“我匈奴的勇士們,現在本王命令你們,拿起你們手中的彎刀砍下秦人的頭顱!”


    “用你們手中的弓箭射穿秦人的胸膛,讓他們知道我們匈奴的厲害!”


    “砍下秦人的頭顱!”。


    “射穿秦人的胸膛!”


    匈奴騎兵群情激奮的跟著匈奴右賢王怒吼著,陣陣叫喊聲直衝雲霄,這些匈奴騎兵們眼中飽含著仇恨的光芒,他們恨不得把秦軍撕成碎片然後吃進肚子裏。


    匈奴右賢王看著士氣高漲的匈奴騎兵們他也興奮起來,他耍著花刀大喊著,“活捉贏子桓!活捉韓信和陳慶之!”


    “活捉贏子桓!”


    “活捉韓信和陳慶之!”


    匈奴騎兵的叫喊聲,助威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一些匈奴騎兵因為太用力缺氧昏死過去。


    “殺啊!衝啊!上啊!”匈奴右賢王大吼一聲,手中的寶刀對準秦軍營地,仿佛在為匈奴騎兵們指引方向。


    “殺啊!”匈奴騎兵們怒吼著,如同潮水一般向著秦軍營地衝去。


    這些匈奴騎兵不會什麽軍陣,也不會什麽戰陣,他們打仗都是人海戰術,一窩蜂的湧上去,靠著人數碾壓對手。


    隻見漫山遍野的都是匈奴騎兵,他們騎著馬,拿著彎刀,嘚駕,嘚駕從山上奔跑而下。


    看著來勢洶洶的匈奴騎兵,以蒙恬為首的秦軍將領們一個個的都是極為鄙夷,他們對匈奴的作戰方式非常不屑。


    “這些匈奴騎兵也太沒用了吧,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裏亂撞,連最基本的軍陣都不會用”。


    “這樣的匈奴騎兵就算是來再多本將軍也不怕,來多少本將軍就殺多少”。


    “這些匈奴騎兵的戰馬是真的好啊,這些匈奴怎麽配騎這麽好的馬,依我看應該給我大秦將士們騎才對啊”。


    在這些秦軍將領眼中,這些匈奴就是一隻隻肥豬,是一個個的戰功,等殺光這些匈奴不知道有多少人升職,有多少人封侯。


    所以這些秦軍將領們開始迫不及待的爭奪首功了。


    “子桓公子,末將請戰,末將一定可以把這匈奴殺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子桓公子,末將願意出站,末將願意立下軍令狀,末將一定會把匈奴右賢王的頭顱獻給公子。”


    “子桓公子,末將也願意立下軍令狀,末將可以把匈奴單於的頭顱獻給公子。”


    要知道秦國以軍功立國,這麽多匈奴騎兵那是天大的功勞啊,誰能搶到首功誰就占據了先機,要知道他們可是有機會封侯的啊。


    而且這些秦軍將領對匈奴早就不爽了,他們各個恨不得胯上戰馬,率領士兵殺匈奴一個落花流水,讓這些匈奴知道什麽叫做殘忍。


    敢立下軍令狀也說明這些秦軍將領們極為自信,而且以秦軍的戰鬥力,如果全軍出擊的話,是可以一戰擊敗匈奴的。


    要知道秦軍可是天下第一軍,而匈奴隻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可擊敗容易殲滅難,而如果不能全殲匈奴騎兵。


    這些潰敗的匈奴騎兵就會四散而逃,到那時周邊的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就會被匈奴騎兵報複,可能會有一個又一個村子慘遭屠殺。


    這就是為什麽贏子桓一定要全殲匈奴的原因,在他眼裏秦人的命重要,匈奴的命隻是數字罷了。


    贏子桓舉起左手,眾將領請戰的聲音戛然而止,如同嘎嘎叫的大鵝被掐住了脖子。


    他們知道贏子桓肯定有話要說,而且能決定哪位將軍出戰的也是他,所以這些將領們隻能乖乖聽話。


    隻見贏子桓環顧四周,打量了一下這些秦軍將領,緩緩說道,“你們都這麽的自信,本公子很欣慰。”


    “不過,本公子要提醒你們一下,我們要做的不是擊敗匈奴,而是要全殲匈奴。”


    “軍功有的是,你們可不要為了搶軍功而延誤戰機啊。”


    蒙恬扶蘇張良等人點點頭,他們當然知道為什麽要全殲匈奴了。


    隻是還是有一部分將領很是心驚,要知道盡管他們早就知道贏子桓設下的戰略目標,可再一次從贏子桓嘴裏聽到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覺得那麽的不真實。


    要知道那可是百萬匈奴大軍啊,想要擊敗容易,想要全殲那可是難於登天啊。


    “這是我們在北河的第一場戰鬥,我們隻許勝不許敗,此戰定軍心,我們需要一場大勝來鼓舞士氣。”


    “但是,我們不能把匈奴打的太狠,我們要把匈奴擊敗要匈奴知道疼,但不能讓匈奴潰敗,如果這些潰敗的匈奴四散而逃,那麽周圍的村莊就有可能淪為修羅地獄。”


    贏子桓話鋒一轉說道,“所以,本公子決定,這場戰爭,我們要慢慢的打,要一步一步的蠶食匈奴,最後把這些匈奴全部吃掉!”


    “子桓公子英明!”張良,蒙恬,陳慶之等人連忙齊聲誇讚道。


    他們非常清楚,現在的匈奴是因為仇恨所以才要和秦軍決一死戰。


    但是當匈奴騎兵大片大片的死亡的時候,這些匈奴就會開始恐懼,一旦開始恐懼,這些匈奴就可能潰敗,到那時匈奴必定四散而逃。


    如果匈奴化整為零,那麽以秦軍的兵力是很難把這些逃跑的匈奴騎兵全部擊殺的,到那時苦的還是無辜百姓。


    所以需要慢慢的折磨匈奴,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今天滅十萬匈奴騎兵,明天滅十萬匈奴騎兵,積少成多,等匈奴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匈奴的滅族之日。


    到那時,匈奴便會全部埋葬在陰山隘口,而王翦也能獲得滅族之功勞,這也是贏子桓求娶王元姬的聘禮之一。


    而一些急性子的將來頓時感覺不爽,他們氣鼓鼓的叫喊道,“那我們豈不是有力無處使,有勁用不上,打仗畏頭畏尾的,這也太憋屈了吧”。


    在他們的認知裏,打仗當然是要狠狠的打,有多狠就打多狠,而贏子桓的計謀可以說讓他們非常不適應,這也是為什麽他們不能成為曆史頂尖將領的重要原因之一。這首歌如同雙風灌耳一樣,讓這些匈奴氣的頭疼欲裂,匈奴右賢王差點昏死過去,他現在明白了,贏子桓就是在戲耍他。


    這贏子桓根本就沒有打算把韓信和陳慶之交給他,他就像一個小醜一樣舔著贏子桓,仿佛這樣就可以舔到韓信和陳慶之。


    隻見匈奴右賢王舉起馬鞭,對著贏子桓怒吼道,“我好不容易心動一次,你卻讓我輸的這麽徹底,焯!”


    隻見匈奴右賢王扔掉馬鞭,腦袋一晃喊道,“進攻!進攻!殺秦軍個片甲不留!本王要親手剁了贏子桓的頭顱!”


    “我們要殺了韓信和陳慶之,要為我匈奴祖先報仇,我匈奴的勇士們,衝啊!”


    前文說過,匈奴不在乎父母死活但他們極為重視祖墳和祖先。


    然而匈奴的祖墳卻讓韓信和陳慶之給挖了,這讓韓信和陳慶之上了匈奴的必殺榜單,他們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匈奴恨不得吃韓信和陳慶之的肉,喝他們的血,恨不得把他們烹煮了。


    為此匈奴右賢王像個小醜一樣低三下四的討好贏子桓,就是為了得到韓信和陳慶之,為了有機會成為下一任匈奴單於。


    所以贏子桓要什麽,匈奴右賢王就給什麽,可現如今他才發現,自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被贏子桓戲耍,這讓匈奴右賢王極為氣憤。


    要知道匈奴右賢王人生中隻有兩次極為氣憤的時刻,第一次是頭曼單於搶走了他的青梅竹馬,那號稱草原之花的如花!雖然他和如花生了孩子,可那個孩子現在也死了!


    而第二次極為氣憤就是現在了,以後是不可能在有比這還氣憤的時候了。


    為了匈奴單於之位,為了如花,他是又當孫子又當狗的,可贏子桓非但不給他骨頭還如此羞辱他,他沒有當場氣死已經是心理素質很強了。


    而且不單單是匈奴右賢王極為憤怒,就連他身後的匈奴各部落首領和匈奴騎兵們他們哪一個不是極為憤怒?


    隻見這些匈奴個個臉色鐵青,臉孔扭曲猙獰異常,如同遠古猴子似的。


    秦軍的歌聲響亮異常,可以說是驚天動地,傳播的範圍極廣,這些匈奴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贏子桓不但派韓信和陳慶之挖了他們的祖墳羞辱了他們的祖先,現在更是改成歌曲傳唱,把匈奴釘在恥辱柱上。


    所以這些匈奴騎兵無不憤怒異常,隻見他們眼中仿佛有滔天怒火一樣,他們大聲的喊著響應匈奴右賢王的號召。


    這些匈奴騎兵揮舞著胳膊,大聲的怒吼著,“進攻!進攻!殺秦軍個片甲不留!”


    “殺死韓信和陳慶之,殺死贏子桓,為我匈奴祖先報仇雪恨!”


    這怒吼聲如同黃河入海一樣,響徹雲霄,震的大地都開始顫抖。


    想象一下,幾十萬人怒吼著,這是何等的聲威浩大,可是秦軍非但不怕反而是滿臉興奮。


    張良打量著匈奴,一臉驚喜的的對著贏子桓誇讚道,“子桓公子這一招真妙,真好,子桓公子謀略勝過張良十倍啊”。


    張良此時心中長鬆了一口氣,幸好匈奴擋刀了,不然萬一子桓公子把他編成了詩歌傳唱,那他張良豈不是人盡皆知?


    可這種人盡皆知的方式,他張良不想要,他張良,虎目中精光暴射。


    他很想衝上去大殺一通,可是,他又不能離開秦異人,隻得打消這念頭,眼中精光消退。


    且說單於,一聽見秦軍鬧出的天大動靜,就知道不妙了,他知道匈奴的末日到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單於睜大眼睛,把群臣一陣打量,大聲喝問。


    左賢王這些大臣個個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如此絕境,要是還有辦法,除非昆侖神降臨。問題是,昆侖神會降臨嗎?


    “說話呀,說話呀,你們說話呀。”單於扯起嗓子,吼得山響。然而,他的嗓子沙啞,極是難聽。


    他越是吼得山響,群臣的腦袋垂得更低了,都快鑽進褲襠裏了。


    “大單於,你有辦法嗎?”終於,有大臣忍不住了,反問一句。


    這話正是群臣心裏所想,個個瞪圓眼睛,死盯著單於,可憐兮兮的。


    “我能有辦法,還問你們?”單於扯起嗓子嚎一聲,如同在嚎喪似的,嘴一裂,都快哭了。說實在的,他真的想放聲痛哭一迴,要是哭有用的話。


    他把匈奴帶入絕境,眼看著就要覆滅了,這是他的罪過,他真的很想哭,很想哭。可是,他又是欲哭無淚,想哭又哭不出來。


    這罪過是匈奴曆史上最大的罪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單於原本體格健壯,如同一頭公牛似的,氣色極好。眼下的單於,卻是如同一根柴禾似的,他和尋常匈奴沒有兩樣,隻剩下一張人皮了,乍一瞧,跟骷髏似的。


    這一嚎叫,就象僵屍在鬼哭狼嚎似的,極是駭人。


    一陣沉默。


    “大單於,要不,我們降了吧。”終於,有大臣忍不住,出起了主意。


    “是呀。”這主意要是在平時的話,絕不會有人響應,然而,此時卻是響應聲此起彼伏,響成一片,瞧群臣那樣兒,恨不得立時歸降。


    投降是一種恥辱,可是,那能保住性命,雖然下翅很悲慘,總比眼下丟了性命強。


    “投降?”單於眉頭一挑,氣憤憤的罵道:“虧你們說得出口!堂堂大匈奴的勇士,豈能投降?絕不能投降!”


    他吼得山響,氣憤不已,胸口急劇起伏,如同浪濤似的。要是在正常時日,他如此發怒。群臣一定會嚇得不輕,個個大氣也不敢出。然而。此時此刻,卻是沒人鳥他,群臣冷漠的看著他,沒有絲毫懼怕。


    “要是誰再敢如此想,我就殺了他。”單於眼見嚇不住群臣,隻得撂下一句恐嚇的話。


    這句恐嚇的話卻是把天捅漏了,若來群臣的一片反詰聲,隻聽群臣怒道。


    “都是你。都是你,妄想著占領河套之地,把大匈奴帶入絕境,你罪該萬死!”


    “對!就是你的錯,就是你的罪過!要不是你糊塗,大匈奴也不會有今日!”


    “河套之地對於大匈奴重要,對於中原人同樣重要。趙國不能抵擋大匈奴,秦國還不會北上嗎?你也不打聽打聽,當年趙雍與大匈奴大戰之時,秦王是如何做的?那時的秦王就要增援趙雍。”


    “你就是癡心妄想,癡心妄想!首歌是我們匈奴的恥辱,但也是我們的動力,我們要讓秦人付出鮮血的代價!”


    “而且這贏子桓還騙走了我們的牛羊和戰馬,要知道那些牛羊可都是我們過冬的口糧,現在贏子桓騙走了,難道要讓我匈奴的勇士們冬天餓死嗎?”


    這些匈奴騎兵們一聽,他們竟然可能會被餓死,頓時嗷嗷叫起來。


    “不行!不能餓死!我們要把我們的牛羊奪迴來!”


    “不但要奪迴來,我們還要攻打九原城,把九原城洗劫一空!我們要吃飽飯!”匈奴中箭的,非死即傷,大批大批的匈奴騎兵紛紛落馬,傷亡肉眼可見。


    反觀秦軍,隻有少部分人受傷,這都歸功於秦軍的裝備領先匈奴一個時代。


    匈奴身著皮甲,其防護力實在是不敢恭維,秦軍的弩箭射來,能不傷亡很大嗎?


    秦軍的盔甲多為青銅甲,其防護力雖然不如未來的鐵甲,卻比皮甲的防護力高得多。


    再者,匈奴的弓箭沒有秦軍弩箭強勁有力,原因在於匈奴的鍛造技術遠遠不如秦國。其箭矢殺傷力有限,是以,對秦軍造成的殺傷並不大。


    這也是弓箭和弩箭的本質區別,一個是速度,一個是威力。


    一連數輪箭矢之後,匈奴的衝鋒終於被遏止,他們不得不退走,好做再度衝鋒的準備。


    而蒙恬則是抓住了這一點點的戰機,他命令秦軍全軍列陣,剛剛的弩箭射殺是在移動中進行的,還沒有列陣所以威力雖然有可還是有限的。


    而如果秦軍全軍列陣,行成強弩箭陣對匈奴射殺的話,那匈奴的傷亡將會成倍的增加。


    要說精銳不愧是精銳,這支長城軍團列陣的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列成了強弩箭陣。


    隻見長城軍團列出幾個小方陣,幾個小方陣又匯聚成一個巨大的方陣,從遠處看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巧克力蛋糕一樣。


    秦軍的強弩箭陣一成,血腥的殺氣直衝雲霄,直接奔騰到了九重天之上,震的人心驚膽戰。


    “蒙恬將軍就是蒙恬將軍,這打仗都能打的如此完美好看,極具觀賞性啊。”


    這些秦軍將領們忍不住的誇讚道,同時暗暗記下來,要知道這可是為數不多的學習機會啊,他們也想成為蒙恬將軍那樣的名將。


    秦軍能夠如此快速的組成強弩箭陣,除了秦軍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蒙恬是長城軍團的主將。


    秦軍身上撕下一塊肉。


    這些匈奴騎兵們每一個都紅著雙眼,喘著粗氣,怒吼著要和秦軍同歸於盡!


    這股殺氣在很遠的地方就讓蒙恬感覺到了,隻是蒙恬略帶嘲諷的笑道,“想和我們同歸於盡?這匈奴真是癡心妄想啊。”


    “看來這些匈奴還是小看我們了啊,得給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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