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不明白謝草為何會提到天晶蓮子,但他感覺這東西一定會在最近出現在他的眼前。


    轉身坐到椅子上,靜靜等待著謝草的決定。


    “你小子就不好奇謝草發現了什麽?”


    傾城轉頭看向老神在在的三皇子,手中話本也是收了起來。


    “前輩,這家夥身上秘密太多,要是對他太好奇隻會每晚睡不著覺,前輩喝茶。”


    倒一杯茶遞到傾城麵前,三皇子喝著茶,以自己最舒服的姿態看著謝草。


    他和謝草接觸時間長,漸漸已經對謝草身上發生的事情見怪不怪。


    既來之則安之。


    現在三皇子的想法,就是樂嗬嗬的跟著謝草走完這一趟。


    路上無事最好,有事也當做看樂子。


    傾城對三皇的狀態很是詫異,她看見過太多的皇子,幾乎所有的皇子麵對她的時候都是端著,還從來沒有三皇子這般隨意灑脫的。


    “本尊發現和謝草這小子關係好的人,還都是異於常人。”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前輩,要是不異於常人,誰能進入他的眼中。”


    三皇子樂嗬嗬的說著,對傾城給自己這個自己異於常人的評價很是認可。


    “臉皮也厚。”


    三皇子哈哈大笑,直接拿一壺一直藏著舍不得喝的酒出來,又拿出酒杯倒酒。


    “前輩,這才是最好的評價,我父皇說過,要成天下至強者必定臉皮最厚。前輩這番評價就足以說明晚輩有成為強者資質,晚輩喜不自勝。”


    傾城嫌棄的看一眼三皇子,但濃鬱的酒香卻讓她把目光落在酒杯之上。


    “這可是我當初從我母後那裏討來的珍釀,今天晚輩以此酒答謝前輩。”


    玉手直接在三皇子腦袋上一敲:“別惡心本尊喝酒的雅興,春來去準備那幾個下酒的小菜,要你家少爺準備的山珍野味。”


    門外,春蘭點點頭連忙朝著廚房走去。


    傾城端起酒杯喝上一口,麵露享受之色。


    “等等下酒菜,這美酒要是沒有下酒菜就可惜了。”


    一旁謝草也是被酒香勾引的從沉思中醒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酒壺。


    “別看了,還是乖乖的想你自己的事情,這就沒你的份。”


    三皇子笑著說道,端起酒杯很是享受的喝上一口。


    謝草吞吞吐口水,默默的把目光從酒壺上挪開。


    眼不見為淨,這酒反正喝不到,犯不著盯著看讓自己心中癢癢。


    “咱們會在這裏停留四天時間,兩位喝好。”


    謝草說完這句話,直接起身離開大廳,再要待下去他生怕自己忍不住自己的酒癮。


    看著謝草離開的樣子,三皇子和傾城前輩直接大笑起來。


    等到春蘭送來小菜離開,三皇子這才開口。


    “前輩,我和百裏鴻鳴三人能不能控製住事態?”


    雖說這一路打著看樂子的心態,但也要明白看樂子的底線在哪裏。


    “無礙!隻不過那個苟延殘喘的家夥有些手段,但以你的修為應該沒什麽問題,至於那個八匪百裏鴻鳴三人隨便一個都能解決。”


    傾城滿不在乎的說著,喜滋滋的享受著杯中美酒。


    三皇子聽到傾城這話,心中也是有底,也放開性子陪著傾城喝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謝草安排人去了一趟燕池王宮,告知謝草身體抱恙需要在燕池國都停留些許時日。


    燕池宏圖得到這個消息,滿懷心思的迴到禦書房。


    “看王上的樣子,可是有難以解決之事?”


    匪五看著一臉深思的燕池宏圖,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多出一絲戒備之色。


    “大秦的大使需要停留些許時日,說是大使的身體抱恙。”


    燕池宏圖說完,抬眼看向匪五。


    盡管他在這西亂域是一國君王,但在這西亂域中他的燕池國還真是比不上八匪。


    有些消息八匪能夠一清二楚,而到他這裏也就是隻言片語。


    這一次找上八匪合作,燕池宏圖心中也是打著借助八匪力量的打算。


    “王上是怕大秦使臣摻和到咱們的事情之中?”


    匪五抬眼瞥一眼燕池宏圖,心中多少對燕池宏圖有些失望。


    一個看不清楚自己地位的家夥,到底也就是一個棋子的命運,原本想著這一次的事情結束,還能讓其當這燕池國的傀儡君主。


    現在看來,燕池宏圖這個棋子使用完之後就必須丟棄。


    燕池宏圖冷冷懟道:“不要說你不怕,那是大秦,獨霸中域的大秦,你知道這支隊伍中隱藏著多少強者嗎?”


    對於大秦的畏懼,燕池宏圖已經深入骨髓。


    作為西亂域中的一國之主,他清楚鎮西軍帶給西亂域的壓力,這還不是隻給他燕池國的壓力。


    一支鎮西軍就能做到如此地步,更何況整個大秦之中鎮西軍這樣的軍隊還有不少。


    “老夫自然是怕,但即便是怕,有些事情也是要去做,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變得不怕。


    還有老夫告訴王上一個消息,大秦大使謝草身體是真的很差,就連日常走路也需要人攙扶。


    今早他是因為大秦的臉麵才在無人攙扶的情況進入王宮,這修養數日並非是借口,而是謝草真的需要修養幾日。”


    聽到這個消息,燕池宏圖臉上這才露出了然之色。


    “好一個大秦大使,孤要是有這樣的臣子,我燕池國也不會困守在此。”


    匪五聽這話,心中很是鄙視燕池宏圖。


    想要謝草這樣的臣子,人家謝草那可是能夠攪動長安風雲的人物。


    就他一個小小的燕池國王,放在大秦也就是一州刺史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臣服尉遲宏圖,這在匪五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王上還是注重一些我們的事情,有些事情晚上做做夢便可,不要說出來,要不然隻會惹人嘲笑。”


    撂下這句話,匪五直接從禦書房中離開。


    等到匪五離開之後,燕池宏圖臉色鐵青,渾身散發著濃鬱的殺意,要不是此刻他的實力不足以殺掉匪五,他絕不容許匪五從自己麵前活著離開。


    良久之後,燕池宏圖身上的殺意這才散去。


    揉揉自己僵硬的臉頰,燕池宏圖起身朝著地下宮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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