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要不幫我們把前麵半年所賒的賬結清了吧。


    這次的煙與檳榔就再賒給你。


    不然, 我們小店就真的沒錢進貨了。”


    胡記小賣部涼棚下,一個明眸皓齒的妙齡女子對一個混子討好說道。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小賣部老板娘木秋麗。


    她穿著一件v領寬袖的白色t恤,領子下麵露出一抹深深的雪白溝壑。


    下麵是一條淺藍色緊身七分牛仔褲,將那挺翹的臀部勾勒得圓潤緊致。


    牛仔褲下,兩隻小腿筆直纖細,雪白如凝脂,讓人充滿了遐想。


    一雙玉足踏著一雙粉紅色的水晶涼鞋,露出十隻塗抹了紅色趾油的腳趾,又給人一種俏皮的味道。


    如此漂亮的裝扮,再加上姣好的麵容,如何不讓村裏男人們惦記。


    這混子不是別人,正是楊柳村的二流子刁強。


    他穿一件黑色背心,將那發達的兩隻手臂與胸肌完全展露出來。


    右上臂還紋著一條青油油的小蛇,麵目猙獰,吐著紅信子,極是滲人。


    光這刺青,就嚇住許多人。


    更何況他也是坐過牢的狠人。


    身邊時常還跟著兩個小弟。


    隻見刁強一雙三角眼色眯眯的盯著木秋麗的胸口, 嘴裏咂巴著檳榔,笑嗬嗬說道:“清賬,好啊。”


    兩個小弟也肆無忌憚盯著木秋麗的臉蛋與胸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那好,強哥,從今年正月起,到現在六月底,這半年裏你一共在咱們小店賒了二千三百八十九塊錢的賬。


    這樣吧,咱去掉零頭,你就給咱二千三百八十塊錢得了。”


    木秋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賬本子,對刁強笑吟吟道。


    她的態度很誠懇,也很恭敬。


    “可以。很好。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嘛。”


    刁強深以為然。


    隨即瞟了一眼坐在店內看電視的胡大牛,再對木秋麗為小聲道:“這樣吧,麗麗,你陪我去青山市玩幾天,我不但跟你結清所有賬目,另外再給你二千塊錢,好不好? ”


    話雖說著,一雙眼睛卻在女人臉上與胸口來迴掃個不停。


    好象鉤子一樣。


    他今年從獄裏迴來,就一直跟餓貓一樣惦記著木秋麗這條鮮美的大魚。


    總是想方設法要製造把她搞到手的機會。


    在這裏賒賬,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然,隻要能將木秋麗帶到青山市,那麽木秋麗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不好意思,強哥,我要看店,還要做家務,沒空陪你出去玩。


    那個,還請你幫我們結完這筆賬吧。”


    木秋麗勉強笑道。


    她哪敢跟刁強出去玩。


    那不等於羊送虎口,自尋死路。


    這個二流子雖然坐了一年牢迴來,但似乎沒有一丁點改變。


    好象還變本加厲的變壞了。


    “要不,這樣吧, 秋麗,你讓我摸兩把,我就把今天的煙錢和檳榔錢給你結了。


    至於以前的賬嘛,就留在以後結,怎麽樣?”


    刁強嘴裏雖然這樣子說著。


    人卻朝木秋麗靠近,一隻毛茸茸的大手也不老實地探了過去。


    木秋麗嚇了一大跳,急忙後退,“強哥,請你自重一點,這大白天的,不要這樣子。如果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但她退了幾步就退不了。


    因為刁強的兩個手下將她的退路給攔住了。


    這讓木秋麗急了。


    她沒想到刁強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她。


    這簡直沒有王法了。


    憤怒與害怕之餘,木秋麗又朝店裏叫道:“那個,大牛,強哥來了,你出來跟他打個招唿吧。快點出來啊。”


    她也不敢說刁強要欺負自己。


    怕激怒了刁強,就會遭到更大的報複。


    哪知,店裏麵沒動靜。


    胡大牛依舊戴著耳朵在看電視。


    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麵的情況。


    “大白天怎麽啦,讓人看見又能怎麽啦。


    在這裏,有哪個敢管老子的事?


    再說,老子隻是摸你幾下嘛,又不幹別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


    摸一摸,又不少一塊肉。


    麗麗,隻要給我摸幾下,我馬上就給你結了今天的賬。”


    刁強一邊很狂妄的笑著,一邊伸手要去摸木秋麗的胸口。


    他知道胡鐵牛怕自己,根本不敢出來管。


    因此更加色膽包天。


    反正他是流氓。


    他怕誰?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王小春大步走來。


    好巧不巧的看到這一幕。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衝著木秋麗笑了笑,“麗姐,我買一瓶礦泉水。”


    木秋麗正絕望之際,忽然看見王小春,她眼睛一亮,馬上就像抓著救命草一樣,急忙對王小春笑道:“啊, 是小春啊。你要礦泉水是吧,我這就給你去拿。”


    哪知。


    在刁強的眼色之下,一個小弟直接伸手攔住木秋麗,不讓她走。


    木秋麗定住身形,不禁眼巴巴看著王小春。


    她把希望放在王小春身上了。


    至於屋裏那個矮冬瓜估計早躲起來了。


    這就是命,找了這麽一個沒寸用的老男人。


    看見流氓欺負老婆,也不敢出來阻止。


    男人活成這樣窩囊,也夠了。


    刁強迴頭看了一眼王小春,皮笑肉不笑說道:“是你啊,王小春。我說你特麽的怎麽就這樣沒眼力呢,沒看到老子正辦事,你還敢過來?


    你這是不給老子麵子啊。”


    他比王小春大五六歲,又流氓成性,在村裏欺男霸女慣了。


    自然不會把老實巴交的王小春放在眼裏。


    “哦,原來是強哥啊,對不起啊。我打擾你們了。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王小春裝著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但又明知故問。


    一直以來,他的性子隨他爸媽,都是老實巴交膽小怕事的人。


    “我們做什麽關你鳥事啊。


    你別買水了。


    快滾吧。


    不然後果自負。”


    雖然刁強跟王小春是異地的獄友。


    但他還當王小春是以前的膽小鬼。


    就直接威脅王小春滾開。


    “這樣啊。”


    王小春仍然裝著害怕的樣子說道。


    眼角的餘光看到木秋麗那漂亮大眼睛裏麵的失望與無助。


    忽然,刁強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嬉皮笑臉問王小春,“對了,王小春,聽說你跟那個馬春花沒搞上,是因為你不能辦事,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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