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沒祖氣怎麽弄?”易溪河不知死活的拿起紙張舉過頭頂對著太陽光看,簡直就是個傻子,司徒破空無奈的轉過頭,就當不認識他。


    “噗嗤!”看他的反應,周圍人都忍不住笑了,弄得司徒破空更加無語。


    “你沒祖氣?”小姐一臉不相信的抬頭上上下下打量易溪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他鼻子就開罵:“沒祖氣就滾!我看你是來搗亂的!”


    “喲?”聽言,易溪河反倒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絲毫不在意她的無理,弄的小姐渾身一陣發麻。


    “算了吧,小遙,”就在氣氛凝固之際,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循著聲音望去,竟然發現昨天那個守衛不知何時坐在對麵,在那排小姐後麵端坐,正麵帶微笑看著他們,不知什麽時候來的。


    見到他,原先滿臉不耐煩的小姐們連忙起身恭敬的衝他彎腰,“見過副城主!”


    “副城主?!”聽言,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易溪河麵色沒多大變化,想來也有點猜到了這人是副城主?蜉麵都這麽清閑?副城主親自坐在門口?


    “你們忙你們的吧,”副城主隨意的擺了擺手,起身經過他們身旁走向蜉麵嶺,順便抽過易溪河手中的紙張,“你們兩個跟我來!”


    聽言,司徒破空和易溪河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但還是跟了過去,不緊不慢的吊在他後麵,一直正式到達山腳才停下,即使是麵對麵,看到的依舊是灰霧。


    “喂,你猜到今天會這樣吧?!”易溪河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對於他幫自己解圍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


    “嗯,”副城主依舊笑著點了點頭,手掌一招紙張化為沙土飄落,隻剩手中一塊不大的牌子隨手扔給易溪河,看著他,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你總是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像你爹是不是?”易溪河雙手環在胸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的性子也很熟悉,”副城主不惱,依舊笑著,樣子有點像顧銘竹,看著他,司徒破空精神一陣恍惚,之前左丘恨鬆不就是因為受欺負去報名處工作的嗎,那他....


    “不用驚訝,如果你是今天進城的話與你切磋的就是城主了,”看著司徒破空遊離的眼神,副城主以為他還在驚訝。


    “emmm...”聽他說話司徒破空才迴過神來,確實是自己想多了,不過依舊有些不敢相信,蜉麵都這麽清閑嗎?


    “沒什麽問題我就先走了還有事情要我處理呢。”


    “哦哦,沒事了,”司徒破空連忙道,“多謝副城主。”


    “沒事,”副城主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擦著他們肩膀走過,隨意的朝後擺了擺手。


    “草,還這德行,”易溪河白了他背影一眼,自顧自的把牌子扔給司徒破空,司徒破空連忙接住隨意看了眼,跟他的一樣,上麵也有三個凸起。


    “走吧,你有殺意,不會有事,”易溪河推著他後背擁進了灰霧之中。


    還沒做好準備的司徒破空被他一推一頭栽了進去,差點被腳下不平的山脈絆倒。


    徹底進入蜉麵嶺,司徒破空打量四周,驚奇的發現視野格外的開闊,根本不像在外麵看到的那樣霧氣衝天,反而陽光充足。


    整座山上放眼望去都是靈藥,渲染成一座一座連起來的綠色的山脈。


    司徒破空驚奇地看著這一幕,如果可以,他真想用易溪河的林貅把整座山都收走。


    “這麽多?!”司徒破空擦著嘴角,艱難咽了下口水,訕訕的看著易溪河,“要不我們去逛逛?”


    “反正隻能采六株,”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蹲下身隨手拔了個靈藥,靈藥一出土,司徒破空手中一個妖牌居然跟隨著晃動起來,從中彈出一道金光快速撲進靈藥中流轉至全身就沒了蹤影。


    兩人木訥的看著,直到金光消失,司徒破空嘴巴微張,依舊木訥的攤開妖牌,其中一塊妖牌凸起隻剩兩個了。


    司徒破空抬頭看了眼易溪河手中的靈藥,又看了眼手中的牌子,反反複複好幾次,再度抬頭,剛好對上易溪河同樣懵逼的目光。


    兩人對視好久,司徒破空終於反應過來,臉龐上怒意明顯,一副要把易溪河生吞的模樣,“你大爺!”


    司徒破空怒吼一聲當下撲了過去,易溪河連忙驚叫著閃開,一骨碌爬了起來大步跑開,電閃飛雪運用到極致,司徒破空瞬間閃到易溪河身旁摟著他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地讓他動彈不得。


    “你大爺的就能摘六次你給我浪費了!”


    “我哪知道?!我都好久沒來了!不是以後還能出新的嗎?!”易溪河側臉躺在地上,不讓自己吃泥土。


    “下個月也就有三個!我們要找的草藥那麽多,能夠嗎!!”司徒破空氣的直咬牙,看著老老實實躺在地上毫不掙紮的易溪河,也隻能憤憤的翻身坐到他旁邊。


    “唿!”司徒破空一下來,易溪河鬆了口氣連忙爬起,看了眼手中的草藥,抬手剛想扔,想了想,又扔給了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都沒伸手接,任由草藥落在自己懷中,低頭打量,隻能感覺自己越來越生氣。


    這草藥隻能治小傷口,被這個冒失的家夥白白浪費了一次,可以的話,司徒破空真能把這個家夥活吞了。


    “哎呀別生氣啦,我又不知道,大不了以後我不要靈藥了,全都收集你需要的好不好?”易溪河抬手搭在司徒破空肩膀,就像是哄孩子。


    “算了吧,”司徒破空抓住易溪河放在自己肩頭的手,起身把他拽了起來,“有什麽要采的?”


    “這有一個山穀,裏麵東西大部分都是煉空間用到的,我們先去那,那的靈藥對大部分人都沒什麽用,保存的應該挺好。”


    易溪河拍打身上沾上的泥土,隨意的道,一邊看向蜉麵嶺一處山穀,眯起了眼睛,“好像就在那個方向。”


    “那走吧!”司徒破空拍了下易溪河的後背,率先大步朝那個山穀走去,看著他少見的積極,易溪河驚訝的看著大步流星的司徒破空,連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碰到的人不是很多,看到實力如此不起眼的司徒破空他們,都投過懷疑的目光,結伴的互相竊竊私語,獨身的惋惜搖頭,對他們不是很看好。


    也難怪他們這樣,一路上兩人看到不少腐敗的屍骨,有的屍體上已經長滿了新鮮的草藥,再接著,還有不少護衛模樣的人一臉警惕的來迴巡邏。


    “哎!小空子!”趕路間,易溪河卻停下步子看向一片長著幼嫩綠芽的山坡,山坡朝陰麵,生長的嫩芽卻極有生機。


    “怎麽了?”看了眼山坡,司徒破空忍不住出聲問道。


    “好像有東西,你幫我看著!”易溪河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片山坡,抬手臂手掌輕揮,山坡嫩芽無風自動,被壓得嘩嘩作響,與此同時,嫩芽上方逐漸懸浮出淡綠色的氣旋飄浮。


    易溪河出手,司徒破空也跟著展開地卷警惕周圍,周圍很荒涼,除了探測最邊緣能查到的行人路過的痕跡就沒了其他,連個蟲子都沒有。


    來來迴迴檢查好幾遍,確定不會有人打擾後,司徒破空才鬆懈下來,跟玩似的巡視四周,就在經過離自己十幾米遠的區域時,一個紅點就像從天而降突然懸浮而出。


    “來人了!”司徒破空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警惕的看向那個方向,那個方向隻有一棵形狀古怪的巨樹。


    司徒破空心中冷哼一聲,抬手甩出不算強橫的匹練直擊過去,轉眼就到了巨樹旁邊,還沒挨上,匹練詭異的定格在離巨樹一寸的方向,驚起好幾圈能量漣漪,漣漪漫過,匹練也跟著扭曲,竟然破碎成好幾段,再次探測,發現那個紅點居然離自己更近了。


    司徒破空迴頭看了眼易溪河,隻見氣旋開始聚集,隱隱凝成珠子的形狀,再一次探測,那個紅點又前進了一些,極為挑釁。


    “操!”司徒破空暗罵一聲,腳掌一跺地麵火焰分成兩路呈包圍狀將易溪河周圍包裹起來,形成一個不小的火圈,自己站在原地呆了一會,用地卷確定那個紅點位置後電閃飛雪運用到極致身形瞬間消失,隻留下虛幻的殘影。


    “咦?”不遠處輕咦聲傳來,那人躲在樹後,探頭疑惑的看著司徒破空消失的地方,一臉不解。


    “別動!”冰冷的聲音傳來,鋒利的匕首正抵在他腹部,來人身子一顫,僵硬的轉過身有些無辜的看著司徒破空。


    此人一頭短發,大眼睛炯炯有神,打扮的跟個假小子似的,胸也是平的,要不是沒喉結,司徒破空真會以為這是個可愛的男孩子。


    “女的?”猶豫一番,司徒破空還是鬆了手中的力度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幹什麽?”


    “我就看看!”女子理直氣壯的看著她,絲毫沒覺得不妥。


    司徒破空無奈的看著她,撇了撇嘴,“隻是看看?”不怪司徒破空不信,這人突然出現在這,實力一定很強橫。


    “對啊!”女子一邊說一邊點頭,樣子很是無辜,還不停的擺手,“我隻是路過,順便看看,沒別的意思。”


    “嗬!以後這種事別看了,”司徒破空冷笑一聲,收迴手中匕首,“你先走。”


    “走就走,那麽兇幹什麽?!”女子撅起嘴不情願的瞪了司徒破空一眼,側身鑽出來倒背雙手悠哉悠哉的走開。


    司徒破空警惕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走開,一邊倒退步子往易溪河方向移,眼睛還是不離開女子的背影。


    女子溜達走出十幾步,周身空間紊亂,身形突然渙散,眨眼就沒了蹤影。


    “不好!”司徒破空心中暗叫一聲,連忙轉身電閃飛雪運用到極致奔向易溪河,手掌揮過火海呈一字型從地下竄出,將他嚴嚴實實保護起來。


    火海現,其前麵的空間再度褶皺,那名女子的身形又離奇出現在司徒破空的視野中,女子不急,反而俏皮的轉過身衝他做了個鬼臉,作勢要往易溪河那邊衝去。


    “站住!”司徒破空激動的大聲喊道,連忙控製火焰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她身上撲,假小子不急,反而還壞壞的笑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祖戰狂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大炮餅幹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大炮餅幹頭並收藏祖戰狂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