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藥的幫助下,兩人好的飛快,第二天司徒破空的五感就完全恢複了,而易溪河那個天生欠揍的家夥大半夜就醒來開始活蹦亂跳,搞得留在房中照顧他的左丘恨鬆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頂著八個黑眼圈洗漱吃飯。


    簡單收拾一下,四人打聲招唿就前往三雀閣繼續比賽,路上竟然還碰到了石嬌驕。


    石嬌驕一個人在院中瞎溜達,看樣子是在等人接,看到司徒破空,她好像忘記昨天的事一樣主動朝他招了招手就要過來。


    “滾!”看見她,易溪河立刻收迴原先吊兒郎當的模樣,他一臉嫌棄的皺緊眉頭怒吼道。


    石嬌驕被嚇得不輕,她很明顯的打了個冷戰,隻好一臉委屈悻悻的退了迴去。


    “哼,”易溪河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抬起下巴一臉不屑的擦著她身邊走過,一看易溪河挨近,石嬌驕猶如受驚的魚兒般連忙向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家夥昨天都幹什麽了...”見狀,司徒破空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易溪河,看樣子為了他,這家夥昨天做的肯定更多。


    比賽已經進行到中段,排名也差不多定了下來,大浮大降是不可能了,司徒破空還納罕為什麽這麽多人短短一星期比賽就差不多進行三分之一了,換來的卻是左丘恨鬆和顧銘竹看待傻子似的無語的目光。


    “司徒兄不知道嗎,三雀閣隻是這裏的主會場,好多參賽者都是在另外兩個宗族提供的場地進行比賽,而且那裏場地多,可以同時容納二十個人兩兩對決,”


    “不過司徒兄要是願意也可以去其他兩個地方,如果可以,司徒兄可以一天在三個比賽場地進行三次比試,這就是為什麽比賽進度如此之快的原因。”


    “隻是三雀閣是總賽場,還有很多名門望族在這裏觀看,所以有潛力或者想要加入宗族的人都會在這裏比拚,等比賽進入末尾會先確定下前三十,然後在確定前十排名,並且都會得到誘人的獎勵。”


    “三雀閣原先想拍賣下陰陽石作為獎品,那個能吸收天地能量,幫助修煉,隻是...”


    “隻是剛買迴來就被人搶走了,宗族沒辦法,隻好忍痛拿出玄鴖鳥精血,畢竟那可是族中最寶貴的東西之一了。”


    話到最後,顧銘竹都一陣肉疼,卻聽得司徒破空他們心中連連發虛,搶了陰陽石的,不就是他倆嗎。


    似乎是沒注意到他倆神情的不對勁,顧銘竹一直在那裏說,“聽迴來的人說對方很厲害,身手極快,而且沒有祖氣波動,他有個同夥,是水屬性,貌似還掌握一種很厲害的祖技,哦對了!話說迴來那個沒祖氣的跟易兄很像!”顧銘竹猛地抬起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


    “咳咳,”聽言,易溪河冷不丁的幹咳一聲,他抬起眼皮沒好氣的看著顧銘竹,瞬間就抓狂了。


    “世上沒祖氣的廢物多得是怎麽就像我了?!何況老子有祖氣,懶得用你知道嗎?!懶得用!!”


    “易兄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隻是稍微提提,”顧銘竹幹笑著連連擺手。


    “哼,這還差不多,”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讓顧銘竹笑的更加尷尬。


    看他這樣,司徒破空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家夥,真的是說謊都臉不紅心不跳,跟司徒殺有的一拚。


    不知不覺,幾人就逛到了三洲之都最繁華的地段之一,嘈雜而又火熱,街上行人很多,甚至都到那種肩膀挨著肩膀被人擠著往前行走的地步。


    “要不...我們繞路吧,這樣走是到不了三雀閣的。”顧銘竹被擠得很辛苦,他頭上都冒出了汗珠。


    “別呀,反正時間還早,咱出來的早,玩玩嘛,”聽言,易溪河立刻拉下臉不情願的出聲道。


    “有什麽玩的?”司徒破空耷拉下眼皮沒精打采的無奈的看著他。


    “怎麽沒玩的,我都好久沒來這塊地了,”易溪河掃視四周,最終定格在人流出入最小的一處街道。


    “那邊是不是交換區?”易溪河指著那邊問道。


    “是啊,”顧銘竹點了點頭,“那邊的奇珍異寶也不少,隻是需要等價的東西交換。”


    “那就去看看,走啊,小空子,”易溪河一拍司徒破空的肩膀,率先就順著人流中細小的縫隙往哪裏鑽去。


    “喂!”司徒破空沒來得及叫住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人流中。


    “大爺的又亂跑!”司徒破空氣的直想跺腳,他看了看易溪河離開的方向,隻好不情願的追了過去,顧銘竹和左丘恨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也追了過去。


    擠過人群來到交換區,司徒破空站在街口四下眺望,卻不見易溪河的身影,當下司徒破空額前就冒出了不少的汗珠。


    “喂,”正在愣神間,一隻手突然拍上了司徒破空的肩膀,嚇得司徒破空立刻迴身,“來這邊,”易溪河不知何時來到司徒破空身後,頭一歪指向一個方向,說完他就拽著司徒破空的胳膊朝一處行人更加稀少的街道盡頭走去。


    “怎麽了?”司徒破空不解的問道,心中卻直打鼓,希望不會是這家夥闖禍了拉他過去賠錢。


    易溪河頭也不迴,自顧自的說道,“有好東西,最頭上,一個攤上賣的一大半是合成煉空間的材料。”


    街道不是很長,沒三十秒就隱隱約約能看到街道的一個攤子,和攤子麵前站著的一個人,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那個人正接過攤主遞來的一個盒子。


    “操你大爺!”見狀,易溪河暗罵一聲,忽然拉住司徒破空快速朝那裏跑去。


    司徒破空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連忙加快腳步跟上易溪河的步伐,很快就來到了那個攤子的範圍內。


    “謝謝,”攤子前麵的那個人很有禮貌的衝攤主點了點頭,抱緊懷中的木盒就要走。


    易溪河有些驚愕的看著空了大半的桌子,“我的親奶奶,你不會全換走了吧?”易溪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人。


    聽言,那人也抬頭看向了易溪河,一抬頭才發現,那人跟顧銘竹差不多大,都是二十歲左右,嘴角同樣掛著微笑。


    “如果換走了閣下需要的東西的話,我也隻能說聲抱歉了,這些東西,我也要用。”


    那人衝易溪河歉意一笑,樣子有點像顧銘竹,隻是他說話挺慢,一看就知道是屬於那種不管做什麽事都不溫不火的人。


    “哦,嗬嗬,你胃口挺大,全他媽換走了,”易溪河雙臂環在胸前,語氣很是不善。


    “那我還是隻能說抱歉,”那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改日再見吧,司徒破空和他身邊那個嬌美如女人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夥伴。”說完,那人衝司徒破空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我操你...”見狀,易溪河倒是一臉驚愕的看著他,他連忙撇下司徒破空快步跑了過去伸手就抓住他的肩膀,“喂你不準走!”


    “在交換區打架搶東西以後就不準再進入了,”被人突然按住肩膀,那人不惱,反而還微笑著轉頭輕聲提醒道。


    “嗬嗬,誰要跟你打架,”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想跟你換換,你要什麽我看看我這有沒有,跟你手中這個盒子交換。”


    “我看就不用了,”聽言,那人眼睛眯了起來,“對我來說沒有東西能比這木盒中的東吸引力了。”


    “司徒兄!”就在兩人對話時,顧銘竹和左丘恨鬆也尋到此處快步跑了過來。


    “你們的朋友來了,”那人眼睛眯起,腳步朝後退了兩步,然後轉身就走。


    “哼,拽拽拽,走路摔死你!”易溪河恨恨的瞪了一眼他,轉身滿臉不悅的看向了司徒破空,“我說你怎麽就不過來幫我!虧我還是為你好!”


    “我....”被他這一問,司徒破空頓時語塞,他剛想說些什麽,餘光瞥到了那個看熱鬧的攤主,“人家都已經換完了,自由交易,我們也不能去搶吧。”


    “可是你需要啊!”易溪河直接炸了,“這些東西有多難弄到手你不知道嗎!”


    “哎.走吧走吧,我真是忙一大頓還撈不到好,”易溪河煩躁的擺了擺手,徑直擦著司徒破空的肩膀往迴走去。


    顧銘竹看看那人離開的方向,又看向易溪河,最後走到司徒破空的身邊輕聲問道,“你們是怎麽跟那家夥碰上的?”


    “那個剛走的男的?怎麽了?”


    “那個人就是在另一個比賽場地橫掃全場都不用出全力的年輕一輩,也是這一屆注定前五的人,叫裴若無,是一個四處遊走的煉獸師,七段祖歸,戰鬥力極強,不過很少有人見過他煉出的魔獸,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見過他煉出魔獸的人都死了,”


    “再加上他性格冷漠,不關自己的事他從來都不管,所以他也沒有朋友,就連能說上幾句話的人都很少。”


    “切,他活該,”易溪河突然迴過頭出聲,說完還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弄得司徒破空一陣無語。


    “我怎麽感覺不用以後,今天就能和他交手呢,”司徒破空耷拉著眼皮,沒精打采的道。


    “哈哈,也有可能,”顧銘竹輕聲笑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真不知道是該恭喜司徒兄還是為司徒兄默哀。”


    “管他什麽樣你現在都不要自己兄弟了,”易溪河再度轉過身瞥了一眼顧銘竹,又看向了左丘恨鬆。


    “沒關係的,要不要他都是我的,”顧銘竹朗笑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別瞎說!”聽著他那戲謔的話語,左丘恨鬆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還不忘曲肘輕捶顧銘竹的腰。


    他倆這樣子看的司徒破空直想笑,真的是....一對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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