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豪爽擺手:「沒事兒,你們又不是外人!我不介意的!我們輪著坐車,坐不下的人跟著車跑,我們彼此換班。一點都不能冷。我精明吧?」


    許桃桃:「………………………………」


    你這是,幹人事兒?


    跑?


    跑迴家?


    你知道需要多久嗎?


    許桃桃覺得,不是她腦子瓦特了,而是她婉婷堂姐腦子瓦特了。


    婉婷神奇的邏輯讓許桃桃這樣伶牙俐齒的小姑娘都一秒陷入了安靜,深深的懷疑起自家堂姐是真心還是假意。當然,看起來還是很真心的,但是,越是真心,越是顯得她腦子不好啊!


    許桃桃微微嘆息,為自家堂姐腦子不好而嘆息。


    就在許桃桃震驚的沒有言語的時候,許柔柔終於忍無可忍:「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坐個屁的三輪兒啊,大冷天少發瘋,我要做客車!」


    「可是……」婉婷還想說點啥。


    許柔柔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拳頭,微笑的吹了一下。


    婉婷立刻改口:「那坐客車,我給三輪兒鎖車站。」


    許桃桃目瞪口呆。


    她嚶嚶著跟賀嘉低語:「果然隻要功夫深啊。」


    饒是婉婷姐這樣的槓精,也完全不敢輕易招惹她姐姐。


    許桃桃一行人,果然坐了大客車迴公社,許桃桃坐在車子的最後一排,跟賀嘉還有許朗兩個人嘀咕,說:「我覺得,我們該是多少也學一些擒拿之類的手段,讓人家知道我們的厲害。」


    她是很羨慕她姐姐說一不二的牛逼範兒了。


    許朗:「學東西好啊,不過怎麽想到學這個了?我們的年紀,學這個還學的進去嗎?」


    賀嘉低聲笑,說:「桃子是羨慕柔姐。」


    這話一出來,許朗意味深長的看著桃子,說:「桃子啊,你就算是學了,也達不到柔姐的水平啊。」


    許桃桃冷笑:「你是挨揍沒夠是吧?」


    她看著姐姐的背影,說:「那是我親姐姐,我們遺傳都是一樣的,我雖然學的晚了,但是就不能學到一二分?」


    這個話說的相當沒有避暑,以至於超級馬屁精賀嘉都沒有在第一時間接話,而許朗這種沒眼力見兒的超級直男更是直接嗤笑出來,說:「你做啥大頭夢呢?」


    許桃桃的手毫不猶豫的就掐住了許朗的胳膊,用力一擰。


    許朗:「我的個娘咧。」


    許柔柔迴頭,說:「你們坐車也不安分。」


    許朗趕緊告狀:「柔姐,桃子掐我。」


    許柔柔冷笑一聲,說:「那是我親妹妹,你要是惹她,就算是你對,我也是幫著她揍你的!我這個人,幫親不幫理。」


    許桃桃這下子有了依仗,更嘚瑟,她說:「我看啊,你說的也對,我其實不用學什麽功夫的。畢竟,我有姐姐啊?誰敢欺負我,我就讓我姐姐把他揍成豬頭。」


    許朗苦哈哈的拉住了賀嘉,說:「嘉嘉,你看桃子,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囂張跋扈啊。」


    賀嘉:「我倒是要說句公道話了。」


    許朗:「嗯嗯,你說。」


    還是兄弟好。


    賀嘉:「這件事兒明明就是你先挑事兒,誰讓你說我們桃子姐姐做大頭夢的?分明就是你的錯。」


    許朗:「……」


    什麽狗屁兄弟!


    他悵然的往車窗一靠,感慨:「以前桃子還叫我朗哥哥和老大呢。現在就這麽兇要找人打我了。」


    許桃桃沒忍住,噴笑出來。


    賀嘉:「你現在也是老大,不過皇帝還有被架空了的呢?沒聽過攝政王啊。」


    許朗:「……我竟無言以對。」


    許桃桃又笑了出來,感慨:「我原來是攝政王。」


    賀嘉:「你是太後娘娘。」


    許桃桃撇嘴:「我不想做老太太。」


    賀嘉認真:「其實也有年輕的太後,算了,你還是不要當太後了!你當太後,我們豈不是都要變成小太監?」


    「噗!」坐在他們前邊的許婉婷還有許柔柔雙雙噴了。


    這個太後和太監的邏輯是怎麽來的,他們是一點也縷不順的。


    許婉婷平時跟家裏這些小夥伴相處的不多,平時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性格。她更愛湊在三叔周圍,能學的太多了啊!她覺得跟著三叔混才有前途。


    但是吧,這突然聽到這些傢夥聊天,許婉婷倒是慶幸自己不跟表妹他們這幫人玩兒,這都是啥小孩兒啊!


    許柔柔迴頭,瞪他們,說:「你們嘮嗑就嘮嗑,也靠譜點。」


    三人立刻乖巧坐,雖然也不是小孩子了,但是他們識時務啊!惹誰都不能惹許柔柔,這是他們的共識。


    賀嘉眨眼,又小聲說:「我們這次迴來,得好好審問一下茂林。」


    許桃桃立刻支棱起來耳朵,說:「怎麽啦?你知道什麽?」


    賀嘉神秘兮兮的說:「我懷疑茂林處對象了。」


    許桃桃:「!!!」


    許朗:「!!!」


    他們都看向了賀嘉,齊聲問:「你怎麽知道?」


    他們都不知道,賀嘉一個最小的男孩子會知道?


    賀嘉:「我們不是在通信嗎?他上次來信,我聞到信紙上有香氣,已經很淡很淡了,但是我能聞到。你們想啊,他的信紙怎麽可能有香氣?而且我都收到信了還沒散掉,可不像是偶然,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往手上擦了雪花膏,然後給我寫信的時候蹭上了。他這種粗老爺們,突然就精緻起來了,連雪花膏都開始擦手了。你們覺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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