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深吸一口氣,拿著大包子,憤憤咬了一口,順帶著,還給雲渺分了一個。


    雲渺也沒客氣,剛剛溫然打仗的時候,她也沒有少煽風點火,按照規矩來說,她已經被劃分到溫然這一塊的了。


    吃她一個包子咋了?簡直不要太合情合理。


    “對了,你是……”


    “我是她妹妹,”在這時候,紅果居然還有一絲竊喜,這邊的人和她們素不相識。


    素昧平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姐姐撿來的,她們隻會以為自己和姐姐是這世界上血脈相連的親人。


    血脈相連。


    紅果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雲渺:“……?”


    溫然的妹子,不會是缺心眼吧?


    自己個兒的姐姐,因為打架被宿管帶走了,還不知道會麵臨什麽樣的處罰。


    她也不說著急上火,就這麽傻樂起來……


    難道,這姐妹倆麵和心不合?


    當妹妹的,隨時準備在背地裏給姐姐一下子,把她拉下神壇?


    也不應該呀!


    看著她們的穿衣打扮,家境估摸著也就是普通家庭,而且聽口音能聽出來,也不是京都本地人。


    用不著這麽勾心鬥角的背刺,如果是來自大家族,有許多財產等待分配,那還能理解。


    “咋了?”


    雲渺也是一個直腸子,憋不住一點話,心裏納悶,嘴上就直接問出來了,“咋了,你笑什麽呢?”


    “沒,”紅果對於打架這事兒,都淡定了,“我姐問題應該不大,不過,雲姐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


    我姐,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跟那個何曉梅打起來的呢?”


    “哎喲,”雲渺訕訕的,“如果歸根結底的話,這事兒還得怪在我頭上,如果不是我多嘴問她……”


    “一碼歸一碼,雲姐姐你直說就是。”


    “行,那、那我說了啊。”


    “好……”


    聽完了前因後果,紅果隻覺著她姐一點毛病都沒有。


    “沒事兒,對待這樣的長舌婦,就得以暴製暴,打的她落花流水。


    以後,那嘴巴子裏,也不敢滿嘴噴糞才行。


    你放心好了,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這就去找宿管,幫我姐求情。


    不過,你能不能跟我一起下去,給我姐做個證啊?”


    紅果祈求的,“主動挑釁和被動防範,這個還是不太一樣的。”


    “行!”


    “好滴!”


    二人歡快的走了。


    躺在上鋪還在努力凹姿勢的沈若離:“???”


    不是,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這麽多人,難道就沒有一個長了眼睛,看見她這個大活人的嗎?


    她也很善良的,在上麵等了這麽久,隻要她們一開口,自己肯定會下去跟著作證的。


    可是,這些可惡的人,就這麽赤裸裸的掠過了她,把她當做空氣嗎?


    沈若離氣的捶床,捶完了,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悠悠的下了床,挺直脊背,溜溜噠出了門。


    嗯。


    她善良,她美好,她不跟那些沒有素質的人,一般計較。


    自己個兒做事,隻為無愧於心,幫個忙而已,又不費什麽大事兒。


    宿管寢室。


    “你們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這才剛剛開學第一天,就打到了一起。”


    宿管拍桌子,叉著腰,口若懸河的罵人,“要是不多加管製的話,怎麽著?


    日後,你們是不是還得飛簷走壁?”


    何曉梅這時候,說話做事終於不勁勁兒的了,擺出一副高姿態來訓斥別人了,她抹著眼淚,抽噎著,“阿姨,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想要跟她打架,是她這個人沒有素質,一言不合就開始動手了。


    我全程沒有還手,我隻是被動挨打。”


    溫然看著宿管的臉色不太好,吸了吸鼻子,笑嘻嘻的,“姐姐,你別聽她胡扯八扯,我這個人是最講道理的。”


    一聲姐姐,宿管的臉色,微微轉晴。


    溫然掏出自己這些年在鄉下得的獎狀,還有前幾天,在火車上幫忙抓人販子,又得的獎狀。


    “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還請讓d和國家來檢驗我!”


    獎狀很厚,看完了,宿管都驚呆了。


    她拿著獎狀,有些不太確定的,“難道,你是被特批進來的?”


    “不是,”溫然搖搖頭,特批這種事情,哪裏輪的到她啊。


    不過,既然都是人,她肯定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的機會。


    她微微垂頭,謙虛的,“這些年來,就算是下鄉,在田裏勞動。


    我也沒有放下過看書,從始至終,書本就沒有離過身。


    這次,也算是運氣好,比別人多了些基礎,才有幸考上了咱們京大。”


    有了那幾張獎狀的加成,宿管看溫然的表情,當時就不一般了。


    能被這麽多領導,一次又一次嘉獎的女孩子,想必心也不會太差的,就算是動手,肯定也有理由的。


    跟上麵的人,打過許多交道,自然知道什麽事情能出手,什麽事情不能出手。


    不然的話,早就想惹了上麵人的怨氣,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頒發這些東西呢?


    而且,最新的一張,還是半個月前。


    嘶!


    下意識的,宿管的心,就偏在了溫然這裏。


    當然,這得虧是溫然不知道。


    如果溫然知道的話,她估摸著會笑死。


    分寸?


    什麽分寸?


    她隻知道下手的分寸,該不該下手?


    那不好意思,她是真的不曉得。


    在鄉下的時候,她就是這麽幹的,一言不合,那打一架,敢在老娘麵前逼逼賴賴,那再打一架。


    什麽以德服人,都是放屁的,老子就喜歡以拳頭服人。


    不服也好辦,打到服不就好了。


    “好吧,”宿管將獎狀,重新收拾妥帖,滿臉慈愛的看著溫然,“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


    “她對我人身攻擊,汙蔑我爬人家床,我一時氣不過,就動了手。”


    宿管眉頭一皺,外頭,雲渺和紅果就到了。


    二人敲了敲門,小心翼翼探頭進來,“那啥,宿管,我或許能幫個忙。”


    “哦?”宿管看著雲渺,那表情簡直和藹的不像話,“你說吧。”


    雲渺倒也沒添油加醋,就以旁觀者的姿態,把事情重新重複了一遍。


    越說,何曉梅就越心虛。


    宿管:“……”


    該,讓你嘴賤。


    踢著鐵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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