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牧站的領導,懷著激蕩、忐忑的心情,送走了大隊長一行人。


    迴去的半道上,也是無比順利,至於打家劫舍的,根本沒有。


    笑死。


    若是這運了一車老母雞,還真的有人會鋌而走險一下,關鍵是,大隊長弄了兩車雞苗。


    那毛茸茸的小玩意,說句難聽話,還不夠費功夫拔毛的。


    “然啊,”大隊長拉著溫然,語重心長的,“往後,咱們教訓人,還是迴來教訓吧。”


    溫然外頭,“咋滴,覺著我給你惹麻煩了?”


    “嘖,沒良心的臭丫頭,”大隊長罵罵咧咧的,“這不是怕那些不懂事的,給你瞎傳話嗎?”


    “我又不怕,嘴巴長在她們的身上了,隻要不在我跟前罵人的話,我就當做不知道唄。”


    自然,要是敢在溫然的麵前嘀嘀咕咕,說三道四。


    那溫然還真就能敬他是一條漢子。


    “你要是能這麽想的話,那也行。”


    大隊長唏噓的,“說到底啊,我的年紀大了,這心胸,是比不上你們這些小年輕來的開闊。”


    “哈哈哈哈,人生在世,活著可以,死了也行。”


    大隊長:“???”


    嘿!


    這說的是什麽混賬話。


    緊接著,溫然又補了一句,“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大隊長:“。”


    emm,得了。


    這才是溫然。


    雖然有插曲,但今兒總歸還是順利的。


    小雞苗,也被平平順順帶迴來了。


    剩下的事兒,溫然不打算瞎摻和,本來大隊長想跟著溫然一起迴去,順帶著看一眼老狼的。


    可看著身邊這群唧唧叫的小雞苗,他登時舍不得走開了。


    “那老狼,還在你家吧?”


    “在,”溫然無奈的,“它現在年紀大了,就算是迴去,也掀不起來什麽風浪。”


    其實,溫然還是打算,等老狼的身體好一點,便將它放迴山林的。


    說到底,那裏才是家。


    “去去去,”大隊長擺擺手,“少忽悠我,你之前不是說過嗎?


    打不過的,會、會那啥來著?”


    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


    “對!搖人!”


    大隊長一臉篤定的,“到時候,它迴去了,搖來了狼,那咋辦?”


    溫然:“……”


    叔啊,你現在真是時髦的讓人害怕。


    “哈哈哈,”溫然尬笑,“應該不會吧,怎麽說,我也救了它一條小命呢。


    您放心,就算是它迴來報仇,也肯定是傷不到我的哈。”


    大隊長:“……”


    他快要抓狂了,“死丫頭,咱們倆說的,壓根就不是一個事兒。”


    就算是這狼想傷溫然,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他擔心的,分明是這大隊的老弱。


    一旦遇見,那絕對死啦死啦滴。


    “哎喲,好好好,”溫然敷衍著,“我知道您是啥意思了,冷靜!


    冷靜一下,行不?我保證,我絕不會主動把狼放走的。”


    “真的不能放!”大隊長甚至都想放出狠話,實在不行,這老狼的口糧,他們大隊包了。


    可轉念一想,大隊又添了二百五十張嘴。


    開銷也是蠻大的,這裝逼的話語,愣是讓他又咽了迴去。


    算了算了。


    溫然本事這麽大,還喜歡小動物,多養一張嘴,好像,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反正,你先弄著啊,”大隊長瞄了一眼雞苗,心癢癢的,“我先走了,就不跟你說了。”


    “好嘞,”溫然跟大隊長拜拜,揮了揮手,這才打著哈欠迴了家。


    家裏沒人,打開門鎖,溫然趁著沒人,悄悄進了空間,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等舒坦完畢,出來了,就已經到了該做晚飯的點了。


    溫然擼起袖子,鑽進廚房就開始捯飭。


    因著她這邊偏僻,好些時候,做些味道大點的肉、好吃的,都是在這兒。


    晚上,溫然不打算弄得多麽麻煩,將先前的羊肉切成片兒,加了水,小火慢慢燉。


    她又去抱了一棵白菜,清洗幹淨,白菜埲就切窄點,葉子就切寬點。


    最後過一遍水,就放一旁瀝水了。


    等羊肉燉的熟爛的,往裏頭一加,再整點紅薯粉絲,滿滿一大鍋,連吃帶喝,包美滋滋的。


    灶台上燉著羊肉,溫然也沒啥事兒幹,想了想,幹脆挖了麵粉,揉成麵團,擀點麵條吃。


    春耕也勞累人,吃點好的,合情合理。


    她力氣大,揉出來的麵團子,再擀成麵皮,切成條,那口感包q彈、勁道的。


    一切都收拾好,她拎著小爐子,出來做雞食、外加給核桃、老狼弄點好吃的填填肚子了。


    喂雞用的是魚肉,先前曬的魚骨頭也幹了,掏出來石臼,三兩下吧骨頭搗碎成渣渣,一起倒進雞食裏補鈣。


    核桃跟老狼吃的更好點,新鮮的羊肉。


    溫然煮了魚肉,就懶得再煮羊肉了,隨手切了兩下,就把血色唿啦的羊肉喂給了核桃跟老狼。


    老狼一直很安靜,先前傷勢頗重的時候,就趴在角落裏養傷。


    現在傷都好了個七七八八,它也有些閑不住,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隻是,它心裏好像也有數,知道那門不能輕易出去,便也不往那邊湊。


    看著二狼吃的香噴噴,溫然擼了一把老狼的頭,嘀嘀咕咕的,“放心吧,肯定不會讓你就這麽老死在我家裏的。


    山林子,那才是你的家。”


    狼也是心高氣傲的品種,被磋磨這麽些年,卻強撐著一口氣沒死,肯定有緣由。


    溫然歎息一聲,忍不住又說起了情,“冤有頭,債有主,你,日後,悠著點。”


    老狼定定地看著溫然,半晌才嗷了一嗓子,這算是答應了。


    溫然揉了一把老狼,“真乖。”


    她又給核桃跟老狼的水裏加了點泉水。


    二狼湊在一起噸噸喝。


    那頭,溫然隻是笑了一下,忽而感覺眼前一黑。


    一道黑影,唰的從溫然的麵前略過。


    而後,義無反顧的紮進了水盆裏。


    “砰!”


    落水一聲巨響,溫然驚呆了,就連狼爺驚呆了。


    鬆豬入盆,仗著別人都在懵逼,哐哐就是一頓喝。


    唧唧唧~小甜水。


    又是好喝的水水。


    核桃跟老狼懵逼過後,也加快了喝水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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