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辰野在,溫然上山打豬草跟玩過家家似的。


    交了任務,溫然就堂而皇之的迴家擺爛了。


    “真的不在山上玩一會兒?”蕭辰野還不死心,都已經到了山腳下,還在絮絮叨叨。


    溫然給了蕭辰野一白眼,無語的,“到家門口了。”


    蕭辰野:“……”


    嗚嗚嗚,他隻是想跟然然貼貼,怎麽了?


    隻要一下山,肯定有這樣、那樣的人上門,他還咋跟未來小媳婦獨處啊?


    “行了,”溫然一邊開門,一邊叮囑道:“房子那邊你也上點心,難得在家裏,去打好關係,畢竟蓋的是青磚大瓦房。”


    要是有人偷工減料啥的,睡著睡著,半夜塌了,那就完犢子了。


    “好,”蕭辰野點點頭,“我這就去。”


    “行,我等下去河裏撈魚,迴頭帶給嬸子,晌午給大家夥兒燉魚湯喝。”


    “成。”


    這年頭蓋房子,基本上找的都是沾親帶故的人家,不用花錢,但是得包飯。


    還得做的像樣點,否則的話,要被人背地裏講的。


    溫然攆走了依依不舍的蕭辰野,打算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就去找包文萱抓魚。


    “叩叩叩~”


    門響了。


    溫然:“……”


    真的,她現在但凡是聽見門響,都快搞出來應激障礙了。


    總覺著是不是又有刁民想害朕。


    “誰呀?”


    “是我。”


    語調很陌生,溫然打開門,看見來人,她人都麻了。


    該死的包文萱,這個死烏鴉嘴,等她迴頭看見她!


    肯定把她團巴團巴扔水裏好好洗洗嘴巴。


    嗚嗚嗚,這毒奶,實在是太靈了。


    靈的她想殺人。


    “好久不見。”


    張思思左手牽著天賜,騰出右手,相當溫柔的勾了一下垂在耳邊的發絲,“溫知青,最近還好吧。”


    見張思思不按照套路出牌,溫然有些懷疑人生,雙手死死的扒住了門框。


    “我挺好的,就是看你現在的日子也不錯……”


    溫然上下打量著張思思,不得不承認,張思思現在是鳥槍換炮了。


    先前半舊的衣裳已經統統換成了新的,甭說是沒補丁了,那是連個褶皺都沒有的。


    身上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味兒,應當是用了頭油……


    嘔,那頭發油的,跟被狗舔過一樣。


    溫然驚詫的眼神,落在張思思的眼裏,就被自動理解成了豔羨。


    張思思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現在的好日子,就聽見溫然慢悠悠的接上了下半句。


    “嘖嘖嘖,看的我心裏有點不爽。”


    張思思臉上的笑容一僵,“嗬嗬嗬,你這人,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溫然一翻白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跟你開什麽玩笑?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哈!


    咱倆不熟,甚至有仇!”


    柳天賜皺著眉,“喂!你怎麽跟我對象說話呢?信不信老子抽你?”


    溫然瞪著一雙死魚眼,“不信,來抽。”


    柳天賜:“……”


    他看著油鹽不進的溫然,氣的直翻白眼,卻不敢說什麽。


    畢竟,溫然不見得認得他,但他卻是知道溫然的。


    嘴炮一下,他可以,但如果讓他上手……


    他還真不敢。


    “好了,”張思思安撫著柳天賜,“你看看你,知道你心疼我,想護著我,也不能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啊。”


    張思思給了台階,柳天賜下的那叫一個快。


    “哼,要不是看在思思的份上,老子就跟你翻臉了。”


    隻是在柳天賜沒注意的時候,張思思默默翻了個白眼。


    溫然樂了。


    合著,這倆也不是真愛啊。


    她覺著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抓魚了,幹脆下了逐客令,“滾嗷!”


    “說話別這麽難聽,”張思思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深吸一口氣,“就算你看我再不順眼,那咱們也是一起從知青院出來的。


    就算沒姐妹情,香火情總該有吧。”


    “有個屁。”


    張思思:“……那我不跟你繞彎子了,想必包文萱也跟你說了,我和天賜不日就要結婚,到時候,你記著來隨禮。”


    溫然:“。”


    吃了狗屎的包文萱,這嘴是真的毒啊。


    望著張思思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溫然木著臉,“滾!”


    “不是,你連這點小錢都不願意出嗎?”張思思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溫然會是這麽小氣的人。


    “你別太小氣!”


    溫然深吸一口氣,“首先,我們不熟,其次,我不是冤大頭,這禮錢,我就算是買了倆肉包子喂狗,都好過給你啊。”


    給狗子喂了一塊肉,它還能衝著自己搖搖尾巴。


    喂給張思思……


    哈哈哈哈,這畜生說不定還要來反咬自己一口。


    溫然覺著自己的話,已經很難聽了,可偏生張思思像是聾了一樣,跟什麽都沒聽見似的。


    不,她的表情已經扭曲了,隻是不知道為了什麽,硬生生忍下來了。


    “好,你不願意出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我來這兒,本來也就不是為了這點子禮金來的。”


    張思思微抬下巴,得意洋洋的,“我,是來幫你的。”


    “不需要!”


    溫然抬手就要關門,張思思那叫一個眼疾手快,一把將柳天賜推到了門裏。


    溫然毫不留情的將門合上,當著心口一夾。


    “嗷~~~”


    慘叫聲很驚悚。


    溫然都被嚇了一跳,“我滴天,你這下手挺黑啊!”


    柳天賜已經扭曲了。


    張思思趁其不備,一溜煙鑽進門裏。


    溫然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氣,“大姐,你到底要幹啥啊?”


    “不幹啥!”


    張思思打量著溫然的小屋,越看越喜歡,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發的燦爛,“我聽大隊裏的人說,你要跟蕭家的那個老五結婚了?”


    “嗯,”溫然有氣無力的,“你要給我送禮金嗎?如果是的話,我先謝謝你,但你還是別來了。


    我那大喜的日子,你來了,還真的挺晦氣的。”


    張思思:“……哈哈哈哈,你真的好會開玩笑。”


    “你出去不?”溫然舔了舔唇,給張思思下了最後通牒,“要是不出去的話,我就放狗咬人了。”


    狗窩裏的核桃鑽出來,目光炯炯的望著張思思、柳天賜。


    溫然吹了個口哨,“來,核桃,給他們呲一個!”


    核桃:“呲~”


    強壯的小狼,牙齒都是閃爍著寒光的。


    危險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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