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調侃,一時間胡波不知道該怎麽說?第一次出去開房,是和劉曉冰,自己給安夢婕說過,當然是隱瞞了關鍵情節,再說那時候並沒有和她確定關係,即使全部坦白,安夢婕應該也不會過於生氣。


    第二次就是前天晚上,和陸海寧去開了房,雖然事出有因,自己並沒有逾越男女邊界,但是自己可是脫了陸海寧嘔吐的衣服,見到了她的春光乍泄。


    胡波思想陷入一片混亂和惶恐,如同被無形的韌絲纏住,但是還是故作鎮靜的說道:“我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住酒店又不是蓋酒店這麽複雜的事情!”


    “噗……”安夢婕笑出聲來,本身就是一句調侃,沒有想到他還這麽認真,安夢婕不想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和胡波計較。


    如果安夢婕真的抓住不放,尋根究底,胡波還真有可能把和陸海寧開房的事情一股腦地全都交待了。


    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女人能幸福,那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得到事實往往預想更嚴重。


    “叮……”電梯門開了,胡波拿著房卡,順著指示牌,找到了房間。


    進了房間,關上房門,一股酒店獨有的淡薰衣草香味浸潤而來。


    猛地轉身,胡波一把抱住安夢婕,吻上她溫熱的櫻唇。


    安夢婕麵對這樣的強吻,有些不知所措,“啪……”她手裏的漱袋掉落在了地毯上。


    胡波雙手與安夢婕十指緊扣,身體頃刻間向她壓去直到遇到牆壁的阻擋,安夢婕的雙手被胡波牢牢困在牆上,雙舌纏繞,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全身的神經都仿佛被觸碰到,一種充滿欲望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安夢婕無法抗拒的渾身癱軟。


    壁咚,持續了五六分鍾,直到房間的電話鈴聲響起。


    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胡波隻好放開安夢婕,走到床頭,拿起了電話聽筒。


    “您好,先生,我是客房服務部,請問您是否需要開夜床服務?”一個柔美的女聲從聽筒傳來。


    開夜床?字麵有點讓人想歪歪,胡波忍不住問道:“開夜床?是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先生,開夜床服務是酒店在您睡覺前,為您將房間調整至舒適的睡眠環境的一種服務,包含調整床鋪,飲料夜宵等……”柔美的女聲耐心的解釋道。


    “哦,不需要,謝謝!”胡波便掛了電話。


    這時,安夢婕還沒有從剛才的激吻中走出來,呆呆的坐在換衣凳上胸脯起伏,嬌喘著氣,輕聲問道“誰打來的電話?”


    “客房服務部,問需不需要送點飲料夜宵,幫忙整理寢具。”胡波答道。


    “嗯,五星級酒店服務就是周到!”安夢婕說道,然後眸光驟然縮了一下,接著略帶歉意的詢問道:“我忘記帶咱兩人的睡衣了,怎麽辦?”


    胡波卻是心中一喜,腦中已經出現了裸睡的朦朧畫麵,看著安夢婕詢問他的眼神,隻好故作憂心的說道“那怎麽辦?我現在打車迴去拿吧?”


    說著胡波就要出門。


    “別迴去拿了,還不夠麻煩的呢!就這樣睡吧。”安夢婕說道。


    就這樣睡,是怎樣睡?胡波嘴角閃過一絲微笑,沒再繼續向外走。


    身體順勢跳上床去,床墊軟綿舒適,彈力適中,胡波感慨道:“這個床真舒服,安安,你快過來試試,明天咱們也買個這樣的床墊吧!”


    “你去洗澡吧,洗完澡咱們再上床!”


    “上床”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安夢婕突然發覺這個詞太曖昧,害羞的垂下了頭。


    胡波本想調笑她一番,但是看著安夢婕低垂的頭,一時心生疼惜,不忍取笑。


    “安安,你先洗吧!我看看外麵的風景。”


    胡波從床上起來,走到落地窗前。


    安夢婕沒有應答,隻是輕輕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洗漱包進了洗手間,拉下了淋浴房的防水簾。


    目光不自覺地投向了洗手間的方向,胡波透過微弱的燈光和半透明的防水簾,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輪廓正在脫著衣服。


    那朦朧的景象讓胡波心跳加速,同時也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和期待。


    女神沐浴,令人陶醉,看幾眼是欣賞,一直看是褻瀆。


    胡波控製著自己不去褻瀆,轉頭俯視高樓下麵的濼城。


    車水馬龍,斷續的車流,行走的人,或單人,或三兩成行,像一隻隻或快或慢的小螞蟻一樣。


    強者總是喜歡說“我踩死你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因為人一旦到達一定的高度,下麵的人在他們眼裏真的和螞蟻一般。


    怪不得成功的企業老板和銀行的領導,都喜歡進駐高層高端的寫字樓,原來他們喜歡的不是風景,而是喜歡這種俯視的感覺。


    這個社會的人,每一個人,都想往上爬,都想要到最高的地方去看一看風景,體會一下俯視眾生的成就感。


    胡波也有野心和抱負,想要出人頭地、飛黃騰達。


    遙望著遠山,不免自嘲笑起來。


    如果沒有遇到安夢婕這個女人,恐怕自己到現在還是那個單純天真的窮學生吧!又怎麽會在這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經曆了如此豐富多彩的人生呢?品嚐過山珍海味,穿上過高檔服飾,甚至還結交了不少有身份地位的人。


    如今,胡波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要想守護住這份家世懸殊的愛情,隻能一心一意地向上攀爬。


    盡管目前無法領悟人生的真正價值,但堅信隻要通過不懈努力去創造更多的財富,就能夠支撐起內心深處那份渴望已久的安全感。


    洗手間開門的聲音響起,胡波迴過神來,轉身向洗手間的方向看去。


    安夢婕腋下圍著寬大的白色浴巾,雪白的香肩完全暴露在外麵,頭發濕漉漉的,上麵還有水珠滴落在肩頭,順著潔白的肌膚滑落,雙腿修長纖細,碧玉一般的雙腳隱藏在白色的拖鞋裏。


    胡波有些失神,像欣賞一幅畫中走出的仙女,此刻的神聖,讓他內心毫無褻瀆之意。


    安夢婕有點緊張,轉身迴去衛生間,抱出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她的聲音顫抖著柔聲說道“你也去洗洗吧。”


    胡波被她的仙氣震懾,趕忙低頭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還彌漫著安夢婕的體香,胡波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澡,穿上內褲,吹幹頭發,也像安夢婕一樣裹著浴巾,走出洗手間。


    安夢婕坐在床邊,並未躺下。


    “安安,你怎麽坐著?怎麽不躺下?”


    “我,我還沒有吹頭發。”安夢婕結巴的說道,從臉頰的顏色變化上看,明顯的害羞。


    胡波走到安夢婕近前,牽起她的一隻柔手,向洗手間走去。


    安夢婕大概是擔心浴巾突然脫落,另一隻手死死的捏著浴巾。


    拿起電吹風,胡波站在安夢婕身後,認真的給安夢婕吹著頭發,安夢婕嘴唇微動,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胡波正想去親她的耳根,安夢婕從鏡子中看到胡波正欲湊上前的臉龐,趕忙去拉洗手間的門把手。


    “胡波,過會我叫你你再出去”安夢婕說著,逃出了洗手間。


    隻留胡波站立當場疑惑並期待著。


    放下吹風機,胡波趁此機會仔細的刷起了牙。


    “胡波,你出來吧。”


    胡波像被揚了鞭的馬兒,衝出了洗手間,卻見安夢婕隻露一個腦袋,已經躺進被窩裏了。


    “你把燈關了吧。”安夢婕又命令道。


    胡波趕忙關閉所有的燈光,瞬間的黑暗讓他看不見任何,緩了一會,胡波才終於借助著窗外的夜光,來到窗前。


    掀開被子,扯掉浴巾,鑽進被子裏,無意間觸碰到安夢婕的前胸,她竟然穿著內衣。


    胡波這才明白,安夢婕出來的時候是沒有穿內衣的,自己給她吹幹頭發,她先出來是為了穿上內衣的。


    如此良辰美景,胡波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肯定不能閑著。


    黑暗中吻上安夢婕的唇,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經過幾番手量,胡波終於真切的確認了安夢婕是c杯。


    安夢婕嘴唇掙脫胡波的鉗製,柔聲說“我姨媽還沒走……”


    “嗯,我知道,等我們畢業以後。”胡波唿吸急促的說道。


    聽到胡波在這種時候還沒有失去理智,清楚的記得和自己的約定,安夢婕一時動情,竟然主動解開了胸罩的鉤扣。


    胡波吻的更為熱烈,安夢婕也積極迴應著。


    狂風暴雨的邊緣,胡波懸崖勒馬,他沒有食言,控製住了自己強烈的欲望,沒有進一步侵犯安夢婕最珍貴的領地。


    雨停風散,胡波摟著安夢婕美美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驚醒了胡波。


    胡波趕忙輕輕起身,赤腳走到門後靜靜的探聽,此刻,外麵已經沒有了動靜,他仔細用手摸了一下房門的安全栓,確認已經上鎖,才又躡手躡腳走到床邊,輕輕的躺下。


    “胡波,剛才什麽聲音?”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胡波嚇了一跳,原來安夢婕也被巨大的關門聲驚醒了。


    “可能是隔壁的關門聲,別擔心,睡吧,安安。”胡波安慰道,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


    黑暗中,其實兩人都短暫的沒有睡著,但是誰都沒有說話,安夢婕像隻小貓,蜷縮著擠進了胡波的懷抱,胡波能感受到安夢婕的睫毛輕輕掃著自己的胸膛,異樣的癢。


    夜,靜的深邃,落針可聞。


    這時,隔壁房間隱隱傳來笑聲、喊聲、抽打聲、謾罵聲……,繼而是一些令人肉麻的靡靡之音此起彼伏……


    兩人都不敢大聲唿吸,隻能聽見兩人的心跳聲劇烈的跳躍,好奇的支耳傾聽,直到那“打鬧”的聲音完全消失。


    “五星級酒店的隔音怎麽這麽不好……”安夢婕喃喃的小聲嘀咕道。


    胡波一隻手放在安夢婕的軟綿處,輕聲說“睡吧,明天上午去買床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深深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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