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的,也不吃虧啊。


    況且……肖絨喜歡。


    年紀也不是問題,肖絨又不是未成年,現在明顯路子也不是偶像,沒早年那麽約束


    ,而且肉眼可見的是——


    崽崽有事業心了欸!!


    從《天籟》開始,到後麵解約,跳槽到人月神的公司有什麽不好的。


    那幫從前說肖絨高開低走的人都閉嘴了。


    肖絨能再起來,跟荊天月也脫不了幹係,無論怎麽樣,即便荊天月不追求肖絨,那也是有恩的前輩。


    況且那麽多人想跟荊天月好,人月神都沒看在眼裏,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不是喜歡,那就是有緣分。


    喜歡啊,那就是愛情。


    愛咋滴咋地。


    剩下還有點嘰嘰歪歪的毒唯,幹不過大部分的主流思想,平常也都閉麥。


    現在兩個人的粉絲格局倒是很統一,希望她倆在一起的很多,也很多樂得看現在這種說是追求,其實像是追到了在談還死不承認的狀態。


    肖絨尷尬地參與了這個見麵會,最後結束的時候跟協會的骨幹說了幾句話。


    她披著馬甲平日在網上也很少出現,冷不防真人見麵,還是個明星,還是跟正主關係微妙的明星,大家都不知道怎麽麵對。


    荊天月站在一邊笑,她給這幫人準備了禮物,親自發出去。


    倒也很配合地拍照。


    來的人有些確實年紀不小了,有的還比她大,她也很客氣。


    周洲和另一個助理幫著發禮品,荊天月送影迷的禮物也很貴重,男女都分開不同的樣式。


    等到人都走了,肖絨才轉頭。


    荊天月手指勾著禮盒,站在遠處看著她。


    肖絨硬著頭皮走過去,囁喏地說:「對不起。」


    荊天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對不起我什麽?」


    肖絨:「我不應該瞞你,你別生氣。」


    荊天月把那禮盒塞到肖絨的手上,「我生什麽氣,原來你在協會裏這麽多年?嗯?小茸姐姐?還是肖絨妹妹?」


    「三十一歲,有小孩?什麽時候有的,老公誰啊,現在還能二胎嗎?」


    她跟會長聊了幾句,倒是知道了不少事兒。


    肖絨加進來那年也才十來歲吧。


    還給自己草成熟女人人設看來還挺能騙人的。


    荊天月越想越想笑,又不知道哪裏漫上來的開心,在電梯裏也一副心情愉悅的模樣。


    而肖絨低著頭,拆禮盒,一看都是限量的香水和彩妝,甚至連什麽店的卡


    都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的。


    她們跟劇組打過招唿,肖絨有場夜戲,晚點還要去片場。


    荊天月看時間很緊,幹脆定了餐在酒店房間裏吃。


    她倆房間在都在頂層,欲蓋彌彰的兩套,荊老闆財大氣粗,整個酒店都給包了,頂樓都換上了自己人,跟在肖絨身後,看著對方開門。


    嘀嘀聲才剛響起,肖絨門把手才剛按下去,就被人推了進去。


    砰的一聲,門狠狠地關上。跟在後麵的周洲打了個哈欠,對泡泡還有另一個助理說:「我先去睡了。」


    「肖絨還有戲,你們提前半個小時叫她,可以再提前多點時間的,月姐比較難搞。」


    泡泡其實對荊天月還是有點怕,哪怕現在也是老闆了。


    她:「那我還是等會叫你。」


    周洲:「也行吧。」


    那個禮盒因為拿著的人的趔趄而摔在地毯上,新上市還限購的香水摔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圈還好好的。


    肖絨剛伸手扶住玄關,腰就被人箍住,濕熱的親吻落在她耳後,還有荊天月黏膩的調調:「那我換個問法,小粉絲今年多大了啊,上過高中沒有,為什麽喜歡我呀。」


    她一邊說,熱氣噴在肖絨耳後,方才人前那種咬耳朵的淡然姿態因為換了個一個地方陡然添了不少曖昧,荊天月抱著肖絨腰的力道特別緊,緊得肖絨都有點掙不開,麵前就是鏡子,她像是抱著鏡子,後麵還有個纏人的女妖。


    「我……我上過高中的……」


    肖絨覺得耳垂都被荊天月咬得發癢,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的戰慄,因為刻意的煽動和勾引,像是要從喉嚨跑出來。


    可是說話都磕磕碰碰。


    像個小結巴。


    荊天月又把她往前一按,肖絨:「不要在這裏。」


    屁股被人拍了一下,「在這裏幹嘛?我沒想幹嘛啊……」


    她說得很慢,慢得沒吐出一個字,都像是要嚼著肖絨的肉。後背貼著荊天月的前胸,柔軟的觸感,肖絨覺得很燙。


    又隱隱地興奮起來。


    「我……啊……」


    她的臉都漲紅了,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畢竟荊天月的手從屁股往前,一點點地往上。


    開春的天氣很不錯,古裝仙俠的戲服也不會恨厚,不會像拍《長京傳


    》那樣夏天要穿冬天的衣服熱得半死。


    她想抓住那隻作亂的手,最後還是隨她了。閉著眼,被拉上窗簾的室內,隻開了小燈,昏黃的燈火,頂上一盞小小的壁燈,正好照出肖絨閉眼後眼皮上的紅痣。


    一抹細小的紅,跟荊天月整個人氣質的紅相比微不足道。


    卻是柴火遇上了油。


    「我從南方來,想到北方去……」


    肖絨閉著眼,她的手按在鏡子上,留下細微的痕跡,被喘出來的氣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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