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知道怎麽的炮開到肖絨身上,說指不定是肖絨耍大牌,為什麽最後是前輩換歌了。


    「這什麽事兒啊?」


    荊天月問了一聲。


    梁伊衣哦了一聲,「荊老師您大概不看花絮,就是之前第四期二輪肖絨合唱組的時候歌撞了,後來是對方換歌,那邊粉絲不樂意。」


    提到這茬,梁伊衣就想到肖絨跟裴嫣的合照,欸了一聲,「以前都沒聽你說和裴嫣認識啊?」


    肖絨筷子戳著炭燒土豆,慢吞吞地說:「你們也沒問啊,而且真的不熟,以前練習生的時候見過,聊了幾次。」


    溫扶:「她人不錯。」


    肖絨嗯了一聲,「這個節目也很奇怪,每次被罵的都是我,裴嫣還會幫我說句話。」


    梁伊衣的手機放在荊天月麵前,年輕人逛的論壇都五顏六色的,荊天月對這些不太了解,帖子高大幾千樓,匿名論壇撕得腥風血雨,剛好刷到有一樓說裴嫣跟肖絨的cp也很好嗑啊,你們沒發現每次她倆私下花絮都是裴嫣看著肖絨的嗎,看得好認真哦。


    裴嫣……


    荊天月認識肖絨以來,發現對方的交際圈很窄。


    不太符合她的人設。


    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小朋友都挺愛玩的,她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把夜店當家,今天跟誰打麻將明天跟誰鬥地主,要麽就是鋼管舞亂七八糟的派對。


    就算行程再忙也要抽空出去溜達。


    被拍到後來狗仔亂寫直接上門找人,現在沒以前那麽亢奮,倒是注重養生了。


    可肖絨正常的作息還沒荊天月的顛三倒四,也不出去泡吧喝酒,一休息就宅著。


    沒什麽其他的娛樂活動,她連看缸裏的魚都能看半小時。


    荊天月覺得魚不無聊,她這個看人的都覺得無聊了。


    這樣的人,交際圈對荊天月完全展開,高頻詞彙可能也就是我隊員,我隊長怎麽,我xx姐怎麽,哦我這個歌怎麽樣……


    也就沒了。


    不愛提家裏人,朋友屈指可數,工作交集的工作結束後也不聯繫。


    唯獨裴嫣,荊天月覺得挺新鮮的,第一次聽到就是肖絨說要和對方吃飯去,


    後來參加綜藝,微博刷到的採訪三番兩次都是裴嫣,畢竟實力強,人也有梗,常常提到肖絨。


    底下粉絲老說同公司同事互相照顧,但有些眼神,看起來跟公事公辦的照顧也差太多了。


    「她沒男朋友嗎?」


    荊天月問。


    肖絨啊了一聲,梁伊衣托著下巴想了想,「裴嫣長得其實還可以,真不知道公司為什麽當初非要她去整容,她就是寡淡,唉不過確實我看她經常記不起來長什麽樣。」


    溫扶:「她演電視劇我倒是記得,日拋臉,其實演戲可以的。」


    大家對裴嫣的印象都不錯,畢竟是在公司很多年的練習生,實力出眾,又很有姐姐範兒,雖然也長得高冷那掛,但是不會讓人不舒服。


    「有人追她的。」


    荊天月:「男的女的?」


    她這話問的平白無奇,但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梁伊衣吃了一口蛋黃南瓜,說:「月神您別多想哈,我記得裴嫣是直女來著,當年練習生的時候有姑娘喜歡她她拒絕的那個狠。」


    荊天月哦了一聲,「我以前也是啊。」


    梁伊衣:「……」


    好有道理。


    肖絨你應該不是扳手吧。


    直至現在完全都沒有荊天月跟肖絨的半點緋聞,反而都是肖絨自己跟別人cp滿天飛,當初網劇裏作為副be的cp安華公主和男主的前世宿敵都可以被人嗑得死去活來。


    荊天月還考古發現肖絨跟梁伊衣的rps都好多人吃,什麽深情隊長可愛老麽的,文包都快一個g。


    她其實沒放在心上,大眾再創造的喜好,跟本人沒多大關係,偏偏有時候就是會計較。


    她突然明白為什麽肖絨之前耿耿於懷自己跟她沒緋聞。


    心想:「憑什麽啊,我跟肖絨難道沒cp感嗎?」


    這會兒聽梁伊衣說倒是明白了,大眾的固有標籤。


    肖絨咳了一聲,「有人追她的,是個條件挺好的富二代。」


    還補充了一句:「男的。」


    溫扶:「大家都是隨便說說,每次一個節目上來個人都能湊一對,好玩嘛。」


    梁伊衣:「是啊,當年我和趙茗硯的小黃文我都品過,真能的,人間文豪遍地是,我差點都要信了我對老趙這妞死心塌地。」


    溫扶笑出了聲,「所以說當初你公開簡直殺


    死一片人,太對不起大家了。」


    肖絨想到曾經宿舍裏梁伊衣站在小板凳上大聲念她自己跟趙茗硯的色情文學就覺得好笑,她也沒忍住。


    荊天月看著這仨,覺得怪親密的。


    「有那麽好看麽,我還下了一個小梁和肖絨的。」


    肖絨一口果酒差點噴出來,她抽了張紙捂住嘴,那邊的梁伊衣活像被扼住咽喉的公雞,卡了。


    「什麽!荊老師你可是月神啊,怎麽看這些!」


    溫扶捂住她的嘴,「我還沒說話你怎麽先嗷上了。」


    肖絨低下頭,肩膀抖著。


    荊天月湊過去,下巴靠在她肩上,「笑什麽呢小姐姐,你也念過?」


    肖絨捧住臉,她笑得止不住,眉梢眼角都是燦爛,一掃平時的疏冷,荊天月覺得她笑跟不笑差別有點大,像無糖跟滿糖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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