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上的……更何況我還有你給我的那張？」言暮見季蘇葉捏著那張卡在打量，才慢慢說，「這張卡是我前天去見律師的時候才拿到的，密碼是我的生日。」
季蘇葉睜大了眼睛，語氣驚奇：「不會是……」
「是。」言暮點頭，「這是我母親單獨為我留下來的遺產。」
季蘇葉頓時感覺自己手上的這張卡有著別樣的重量，忙問：「有多少？」
言暮：「你現在就可以查。」
季蘇葉不知道為何都有些緊張起來，捏著薄薄的卡片，輸入卡號，輸入爛熟於心的生日數字，登入。
「！！！」
季蘇葉看著那一串數字簡直目瞪口呆。
「這？」季蘇葉也不是沒見過錢的人，她當時給言暮的卡裏麵有著小幾十萬，但現在看到這張卡裏的錢，季蘇葉才發現那確實是小幾十萬。
這筆遺產的數額太大了……
「我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你這個表情。」言暮話雖如此，眼睛裏卻還是起了波瀾，「她臨終前囑咐了律師，如果我遭人陷害，這筆錢一定要在我最是走投無路之時才能交給我。」
「她那時候應該早就意識到了什麽，才把這筆錢保管在信任的律師手上。如果早早就交給了我，隻怕那時候言啟他們會想方設法奪走。」言暮的聲音變冷。
原來如此，原來是真的。季蘇葉想到那時候自己認為言啟等人真是豺狼之心，都已經從言暮手中奪走那麽多，還在肖想那不存在的遺產。
那時候季蘇葉以為他們隻是想從言暮身上再敲詐一筆錢。
竟然是真的。
言暮垂下眼眸：「十二年，連她信任的律師都老了。他說，那天他正想來找我的時候，你來了。所以將這張卡給我的計劃又擱置下來。」
言暮就坐在床邊，季蘇葉過去又像是趴趴熊一樣貼在言暮的背後，輕輕柔柔說：「她是考慮很細緻的人，媽媽一定很愛你。」
「那時候我並不了解……」言暮垂頭，聲音低啞又悶，「原來她早已經考慮過如果沒有她，我這一輩子，甚至是我成家之後，有了下一代之後，需要留下多少錢才能讓我無憂無慮過完這一生。」
季蘇葉聽到言暮的聲音已經微微顫抖，她湊到言暮的臉上，輕輕吻上言暮的眼睛，唇角嚐到又苦又鹹的味道。
季蘇葉：「人們說傷心的眼淚才會苦，開心的眼淚應該是甜的。言暮，你媽媽真的是個很優秀的人，全心全意為你著想，她肯定想讓你開心快樂。」
言暮側了身，與季蘇葉緊緊抱在一起。放任自己的脆弱在季蘇葉麵前，聲音帶了一絲哽咽：「她的骨灰運迴了瑞士，到時候我們過去了，帶你去見她。」
「好。」季蘇葉摸著言暮的頭，「到時候我會告訴媽媽，不要擔心，言暮的身邊有季蘇葉，身後還有好多的家人，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她——一點委屈都不受。」
等到言暮的心情平複了，季蘇葉才對言暮眨眨眼睛，抱著言暮的胳膊說：「姐姐，你知道我胃不好嗎？」
言暮點頭：「知道。」
「富婆！」季蘇葉一下將言暮撲倒在床上，笑嘻嘻說道：「我胃不好，要吃軟飯才行，你養我吧富婆。」
言暮被她一下逗笑，還是正經迴答：「那錢本來就是讓你花的，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季蘇葉幽幽嘆口氣：「現在我再也不是你的債主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言暮輕輕鬆鬆地就重新占了上方，壓著吻下去，小姑娘漸漸抵擋不住，低聲求饒。
滿室的春光與濕氣，季蘇葉似乎被揉碎了，又被慢慢妥帖收進言暮的懷裏。最後睡意沉沉，就像往常一樣枕著言暮的手，向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吻才願意睡去。
***
時間很快到了九月底，鳳城的白天溫度雖然沒有降多少，晚上江邊吹拂的風已經變得涼爽，不再令人仍舊感到燥熱。
季朗清晚上打過電話，說明天直接到家，讓大家不用來機場迎接。於是一大家子人在每日的看劇時間進行了愉快的討論。
這次還是沒有諜戰劇，換成了浪漫的韓劇。
季老爺子特別可愛，他說：「不是說祁皎有心理創傷嗎？咱們盡量不要讓她接觸到這些邊邊角角的東西，之後我們就看韓劇。」
季棲元：「爸，你不是不愛看韓劇嗎，你又聽不懂。」
「聽不懂你不會看字幕？書白讀了。」季老爺子是笑著對季棲元說的，「就看韓劇。」
「明早上陽姨要去買菜，我和她一起去。」言暮徐徐開口，在季蘇葉的眼神中笑開，「你大哥帶著準大嫂迴來，我好好表現一下，和陽姨一塊兒做飯。」
季蘇葉掩嘴笑：「姐姐真好。」
季時銘老不樂意了：「為啥言暮就是真好？明天我也要表現，我也要來打下手，蘇蘇你誇誇哥。」
季蘇葉：「啊……」
「你行不行了季時銘，別到時候光幫倒忙，你知道淘米煮飯？」季氤今天也到了家裏，十分不客氣的戳穿季時銘。
葉世玉：「我看看你們能安排出什麽花樣沒有。」
季時銘還在說：「我明天一定要做勞動標兵，我一定是最勤快的那一個。」
季老爺子嚴肅道：「你不是有戲要拍了？明天你隻能吃減肥餐。」
「爺爺！」提到這個季時銘就欲哭無淚，氣焰少了一半，可憐兮兮說，「我明天先吃了，吃了明天那一頓我再吃減肥餐。更何況明天我要做幫工的，肯定耗費力氣，我要補充營養。」
季蘇葉睜大了眼睛，語氣驚奇：「不會是……」
「是。」言暮點頭，「這是我母親單獨為我留下來的遺產。」
季蘇葉頓時感覺自己手上的這張卡有著別樣的重量，忙問：「有多少？」
言暮：「你現在就可以查。」
季蘇葉不知道為何都有些緊張起來，捏著薄薄的卡片，輸入卡號，輸入爛熟於心的生日數字，登入。
「！！！」
季蘇葉看著那一串數字簡直目瞪口呆。
「這？」季蘇葉也不是沒見過錢的人，她當時給言暮的卡裏麵有著小幾十萬，但現在看到這張卡裏的錢，季蘇葉才發現那確實是小幾十萬。
這筆遺產的數額太大了……
「我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你這個表情。」言暮話雖如此，眼睛裏卻還是起了波瀾，「她臨終前囑咐了律師，如果我遭人陷害，這筆錢一定要在我最是走投無路之時才能交給我。」
「她那時候應該早就意識到了什麽，才把這筆錢保管在信任的律師手上。如果早早就交給了我，隻怕那時候言啟他們會想方設法奪走。」言暮的聲音變冷。
原來如此，原來是真的。季蘇葉想到那時候自己認為言啟等人真是豺狼之心，都已經從言暮手中奪走那麽多，還在肖想那不存在的遺產。
那時候季蘇葉以為他們隻是想從言暮身上再敲詐一筆錢。
竟然是真的。
言暮垂下眼眸：「十二年，連她信任的律師都老了。他說，那天他正想來找我的時候，你來了。所以將這張卡給我的計劃又擱置下來。」
言暮就坐在床邊，季蘇葉過去又像是趴趴熊一樣貼在言暮的背後，輕輕柔柔說：「她是考慮很細緻的人，媽媽一定很愛你。」
「那時候我並不了解……」言暮垂頭，聲音低啞又悶，「原來她早已經考慮過如果沒有她，我這一輩子，甚至是我成家之後，有了下一代之後，需要留下多少錢才能讓我無憂無慮過完這一生。」
季蘇葉聽到言暮的聲音已經微微顫抖，她湊到言暮的臉上，輕輕吻上言暮的眼睛，唇角嚐到又苦又鹹的味道。
季蘇葉：「人們說傷心的眼淚才會苦，開心的眼淚應該是甜的。言暮，你媽媽真的是個很優秀的人，全心全意為你著想，她肯定想讓你開心快樂。」
言暮側了身，與季蘇葉緊緊抱在一起。放任自己的脆弱在季蘇葉麵前，聲音帶了一絲哽咽：「她的骨灰運迴了瑞士，到時候我們過去了，帶你去見她。」
「好。」季蘇葉摸著言暮的頭，「到時候我會告訴媽媽，不要擔心，言暮的身邊有季蘇葉，身後還有好多的家人，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她——一點委屈都不受。」
等到言暮的心情平複了，季蘇葉才對言暮眨眨眼睛，抱著言暮的胳膊說：「姐姐，你知道我胃不好嗎？」
言暮點頭：「知道。」
「富婆！」季蘇葉一下將言暮撲倒在床上，笑嘻嘻說道：「我胃不好，要吃軟飯才行，你養我吧富婆。」
言暮被她一下逗笑，還是正經迴答：「那錢本來就是讓你花的，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季蘇葉幽幽嘆口氣：「現在我再也不是你的債主了。」
「你是我的女朋友。」言暮輕輕鬆鬆地就重新占了上方，壓著吻下去，小姑娘漸漸抵擋不住，低聲求饒。
滿室的春光與濕氣，季蘇葉似乎被揉碎了，又被慢慢妥帖收進言暮的懷裏。最後睡意沉沉，就像往常一樣枕著言暮的手，向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吻才願意睡去。
***
時間很快到了九月底，鳳城的白天溫度雖然沒有降多少，晚上江邊吹拂的風已經變得涼爽，不再令人仍舊感到燥熱。
季朗清晚上打過電話，說明天直接到家，讓大家不用來機場迎接。於是一大家子人在每日的看劇時間進行了愉快的討論。
這次還是沒有諜戰劇，換成了浪漫的韓劇。
季老爺子特別可愛，他說：「不是說祁皎有心理創傷嗎？咱們盡量不要讓她接觸到這些邊邊角角的東西，之後我們就看韓劇。」
季棲元：「爸，你不是不愛看韓劇嗎，你又聽不懂。」
「聽不懂你不會看字幕？書白讀了。」季老爺子是笑著對季棲元說的，「就看韓劇。」
「明早上陽姨要去買菜，我和她一起去。」言暮徐徐開口，在季蘇葉的眼神中笑開，「你大哥帶著準大嫂迴來，我好好表現一下，和陽姨一塊兒做飯。」
季蘇葉掩嘴笑：「姐姐真好。」
季時銘老不樂意了：「為啥言暮就是真好？明天我也要表現，我也要來打下手，蘇蘇你誇誇哥。」
季蘇葉：「啊……」
「你行不行了季時銘，別到時候光幫倒忙，你知道淘米煮飯？」季氤今天也到了家裏，十分不客氣的戳穿季時銘。
葉世玉：「我看看你們能安排出什麽花樣沒有。」
季時銘還在說：「我明天一定要做勞動標兵，我一定是最勤快的那一個。」
季老爺子嚴肅道：「你不是有戲要拍了？明天你隻能吃減肥餐。」
「爺爺！」提到這個季時銘就欲哭無淚，氣焰少了一半，可憐兮兮說，「我明天先吃了，吃了明天那一頓我再吃減肥餐。更何況明天我要做幫工的，肯定耗費力氣，我要補充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