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雖然任教主、向天王、左大俠、湯掌門比試平手,不再追究背棄約定之事;可人人都知道嵩山派與任教主約定在前,背約在後,如此做法非我正道所為。”


    在場群雄都是暗暗點頭,深覺嶽不群所言有理。


    就聽得嶽不群又道:“當初這一約定是由少林方證方丈、武當衝虛道長、丐幫解幫主、昆侖震宮主及我五嶽、與任教主共同為保江湖十年和平,而定下十年之內不得相鬥的約定。”眾人看向方證、衝虛、解幫主等人。見得這些掌教之人都是輕輕點頭,知道嶽不群所言不虛。


    嶽不群又道:“然而嵩山派有人卻是違背約定,勾結日月教中叛逆,意圖陷殺任教主、令狐衝等人,這等行為卻是我江湖各派都不能容忍的。”


    在場江湖群雄不論份屬何派,都是暗暗點頭。


    “雖然左大俠、湯掌門說已是處置了違背江湖道義的門人,卻是讓人難以信服。現在我與任教主一樣,卻是無法接受左大俠、湯大俠的道賀。”


    此言一出,場中一片寂靜。左冷禪霍然而起,雙目之中精光大盛,看向方證、衝虛、解幫主等人道:“方丈、道長、幫主、宮主,各位掌門,請問眾位同道。”


    就見得湯英顎忽然起身道:“師兄。”


    左冷禪素知湯英顎智謀深遠,為人穩重。剛才一時臉上掛不住,故而想要逼眾人表態。聽得湯英顎一聲,忽然之間已是醒悟:“今天嵩山展現出了更為強大的能力,少林、武當未必歡喜。現在逼迫眾人靜態,卻非其時。”看向湯英顎道:“有話你就講吧!”


    湯英顎對著眾人一抱拳,道:“我嵩山力抗魔教,有目共睹。今天魔教不能勝我正教,故而欲離間我正教,還望我正教豪傑明察。”


    霍然轉身對著嶽不群道:“我嵩山依禮而來,祝賀華山。然而華山卻嫉妒我嵩山發展,與魔教同樣行事。雖然今天華山和魔教一樣不仁,可我嵩山今天不能不義。你們盡管繼續辦理喜事,我嵩山就此告辭。異日,你華山如果有什麽鞍短馬長,山高水低,隻要找到我嵩山,我嵩山依然會本著同道之情,施以援手。”


    又對著方證方丈、衝虛道長、解幫主等人一抱拳:“方丈、道長、幫主,我嵩山這就告辭了。”幾人急忙還禮,卻是未語。


    湯英顎又是看向嶽不群,冷冷一笑,大聲道:“嶽會主,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告辭了。”


    轉身看向左冷禪道:“師兄,請!”


    左冷禪此時已是思慮明白,轉身向山下行去;嵩山弟子也是起身隨之而行。


    就聽得有一人聲如宏鍾,對著眾人道:“嶽會主,如今華山與魔教為友為親,無禮驅逐我正道好漢;泰山派可不敢在此吃酒,告辭了。”眾人視之,正是泰山玉磬道長。


    就見玉磬道長又道:“泰山派的弟子,隨我走。”就見得人群之中,出來了數百人,隨著嵩山派下山去了。原來多有正道江湖豪傑不滿華山所為,也是隨嵩山、泰山眾人而去。


    向問天笑道:“少了這些無信之人,留下一口吐沫一個釘的好漢,這酒喝的才痛快。”


    就有人接道:“向天王此言甚是,我們不管是何派別,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今日相聚,得保江湖十年太平,大家當痛飲美酒,以示慶賀才是。”


    又有人道:“令狐掌門與任大小姐結親,梁少俠與嶽不姐喜宴,這美酒嶽掌門可要多預備些才是。”一時之間,山上氣氛熱鬧起來。


    梁發心中暗思:“任我行今天借機逼迫嵩山離去,卻是讓華山、嵩山勢不兩立,又助少林、武當打擊嵩山之勢,倒是一舉數得。隻是嵩山現在猶如當年的華山,若是不能及早鏟除,早晚必成大患。任我行心思深沉,絕不會計僅及此,必有後手。須慎防落入他的圈套才是。”


    梁發忽然思得一事,想道:“今天卻是要找機會問個清楚才是。”


    華山之上,婚禮如期,眾人歡慶三日。


    鎮嶽宮中,任我行、嶽不群、向問天、梁發、令狐衝、任盈盈幾人坐在殿中。梁發笑道:“教主,我有一事,早欲請教,卻是未得方便之時。今天有閑,不知教主是否方便解答?”


    任我行看向梁發道:“哦?什麽事?梁小友且講來。”


    梁發笑道:“上次在少林,教主說道當今江湖,有三個半佩服的;另有三個半不佩服的。這佩服的呢,我知道是東方不敗、方證方丈、風太師叔祖;還有就是衝虛道長。”


    眾人聽得此語,都是睜大眼看著梁發,又是看向任我行。就聽得梁發又道:“這不佩服的呢,我隻聽得教主說了一個左冷禪,不知道其他的還有什麽人?”


    說完,看著任我行,靜待不語。任我行點點頭笑道:“想來大家都是好奇,可隻有你梁發才會問出口。”端杯喝了數口茶,又道:“這不佩服,現在依然不佩服,如這左冷禪,突然之產好似開了竅一樣,uu看書 ww.uukansh.om 與青城合作。自己百尺杆頭,更進一步,已足以立足當世絕頂高手之列,撐得起一方局麵。又能夠將門中師弟,盡心培養,嵩山實力大增啊!”想了想又道:“隻是此人行事,盡是小人行徑,格局太小。雖然一時靈光一閃,有所進益,終究難成大器。”


    見梁發靜聽不語,心中暗暗讚許,道:“另外兩個半不佩服的,一個是天師教的當代的教主,張定一。雖然祖傳功夫、道法深厚,其人卻是隻能邯鄲學步,不能自出機杼,終究難成絕頂技藝。”


    眾人眼眼一亮,雖然早就知道西南天師教,卻是第一次聽說天師教張定一之名。想來日月神教誌在天下,教眾遍布各地,方才能夠搜集到這些消息。


    就聽得任我行又道:“當年老夫和張定一交手,二百招上方才勝了,也可算是一方高手了。”


    眾人一凜,能夠和任我行交手二百招,武功確實不凡,當世之中有席之地了。


    梁發端起茶壺給任我行杯中添上茶水,又給眾人添了。任我行輕呷數口,雙目上視,迴憶道:“至於另一個,”說道此處,看向梁發及令狐衝,又道:“此人乃是劍道高手,盱眙鐵山寺方丈,智海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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