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柴進口中得知,武鬆在張都監那裏,將會被派來,幫柴龍與張氏對付自己之後,林衝可謂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就盼著武鬆前來。


    如今,他終於來了。


    果然,眼前的武鬆,名不虛傳。


    真個是悍天獅子下雲端,搖地貔貅臨坐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就算你識得我,開罪了張都監,那也沒情麵可講!”


    武鬆更不二話,直接攻向林衝。


    林衝有心試試這武鬆的武藝,當下也是跟武鬆鬥在一塊。


    兩人幾番拳腳比拚,鬥了幾招,竟是誰也拿不下誰!


    不過,武鬆靠著一股蠻力加狠勁,倒是取得了一點上風。


    林衝想要赤手空拳贏下武鬆,根本毫無勝算。


    要贏武鬆,除非取了自己的長槍!


    武鬆也目露詫異之色。


    自出道以來,還從未碰過如此強敵。


    難怪張都監要派自己親來對付此人了。


    眼見武鬆再度攻來。


    林衝閃避之下,後退了幾步,嘴裏說道:“二郎慢動手!”


    武鬆停下腳步,愈發好奇:“你究竟是誰?如何識得我二郎名字?”


    他一向以武鬆的名號行走江湖,武二郎這個名字,那也隻有自己那親生大哥武大郎方才會如此稱唿自己。


    “我與你哥武大郎,乃是好朋友。”


    林衝解釋了一句。


    “啊?”


    武鬆頓時麵色一喜。


    “我哥現在何處?”


    他趕忙追問了起來。


    “就在滄州,二郎可想與你大哥一見?”


    林衝笑道。


    “那是自然,還請好漢帶我去見我哥哥一麵。”


    武鬆急忙說道。


    “那張都監的命令?”


    林衝問道。


    “哥哥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若能見到他平安,我自會去向張都監請罪!”


    武鬆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林衝也知武鬆性情直率,當即說道:“好兄弟,此處不是說話的地,要不了多久,這裏就會被人放火燒起來,咱們且先逃出去吧。”


    武鬆大為詫異:“這裏怎麽會燒起來?”


    “我不好與你過多解釋。”


    林衝取出那柄西域寶刀,徑直對著身後的牆猛劈了過去。


    此等削鐵如泥的寶刀,很快林衝將牆給劈開了一個大洞。


    “既是要走,如何又不從大門處走?”


    武鬆仍舊詢問了起來。


    “二郎兄弟,你且跟我來,一切自會知曉。”


    林衝朝武鬆招唿了一聲,直接從破開的洞口處鑽了出去。


    武鬆雖有懷疑,可眼下之人有親大哥武大郎的消息,絕對不能跟丟,當即也跟著鑽了出去。


    兩人鑽出了這房子,就聽到身後必必剝剝的爆響,轉身迴望之時,隻見剛才自身所處的那棟房子,已燒起了大火。


    武鬆看的心驚肉跳。


    若非林衝帶自己逃離,恐怕自己要被燒死在這場大火之中了。


    林衝也暗自慶幸,得虧是跑的快,再加上高俅的這把西域寶刀,鋒利無比,否則,就要葬身火海了。


    “這位好漢……”


    武鬆還想再問,卻見林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跟我來。”


    林衝輕聲說了一句,便是輕手輕腳,再前麵慢慢探路。


    武鬆見狀,也隻得跟在身後。


    此時,那宅子正前方,柴龍與蔣門神,正細細的看著眼前著場大火。


    “哈哈,柴少,這場大火,足以把那狗林衝燒死吧?”


    蔣門神大喜。


    “那是自然,任何敢跟我作對的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我娘子這條計策,端得是奇妙無比啊。”


    柴龍也是露出一臉笑意。


    他衝身後一名家丁招了招手,吩咐道:“速速去柴府,通知我夫人,說林衝與武鬆,盡皆燒死在此。”


    “是。”


    那家丁受了吩咐,趕忙駕起快馬迴柴府報信去了。


    林衝聽得此話,不禁心中冷笑。


    從張氏找到自己開始,林衝就知道這是一條針對自己的計謀了。


    隻是,能夠讓張氏豁出柴龍性命的計謀,必定說明他們是有十足的把握。


    林衝當下就篤定,這張氏肯定是請了武鬆過來對付自己了。


    否則,換做其他人,根本就沒法抵擋得住自己。


    柴龍也必死在自己手中。


    那張氏,口口聲聲說要奪了柴家的家主之位,不過是用來迷惑林衝罷了。


    他與柴龍成親三年,若能憑借張都監的勢力奪取柴家,早就幹了,何必等到今天?


    林衝之所以假意上當,為的就是眼前的武鬆。


    果然他賭對了。


    張都監果然把武鬆給派了過來。


    卻又聽那蔣門神哼道:“隻是可惜了武鬆,他一身好本事,也陪著林衝葬身火海了。”


    哪知,柴龍卻是冷哼了一句:“可惜什麽?那武鬆,是個直性子,我嶽丈要派他去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他偏不肯,隻願答應保我嶽丈周全,此番前來,還是我嶽丈與他說了許久,如此無禮之人,我嶽丈豈能容他?況且他也知曉我嶽丈很多秘密,此番要將他一並燒死,不是別人的主意,正是我嶽丈張都監的意思,他堂堂都監,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這些二愣子打手了,哈哈……”


    蔣門神聞言,當即笑道:“怕是那武鬆到死,還要感激張都監的知遇之恩呢,嘿嘿……”


    武鬆聽到這裏,哪裏還忍耐得住,他當即縱身跳了出去。


    “狗賊,竟敢害我性命!”


    “啊?武鬆?”


    柴龍陡然見到武鬆,不禁嚇得駭然失色。


    “不止他,還有我呢。”


    林衝此時也幽幽轉過身來。


    原本林衝還想著,怎麽跟武鬆解釋張都監不是啥好人呢,沒想到柴龍倒是自己交代了。


    “林……林衝……”


    柴龍看到兩人,身子都嚇得開始發抖了。


    “你這條計真好,把自己的小命給斷送咯。”


    林衝輕笑一聲。


    那柴龍急忙說道:“蔣門神,去殺了他們?”


    “啊?我?”


    蔣門神也是咽了咽口水,害怕的看著林衝跟武鬆。


    光一個林衝,他已對付不了了。


    旁邊還有一個兇神惡煞的武鬆。


    “柴大少,我看殺死你比殺死他們,容易些。”


    蔣門神迴答道。


    “你個畜生!”


    柴龍頓時叫罵了起來,隨即又指著武鬆,喝道:“武鬆,我嶽丈張都監抬舉你,讓你在他府上做事,你還不替我殺了林衝?”


    “你當我耳聾了嗎?剛才你說的話,我已全聽在耳裏,今日,饒你不得。”


    武鬆一把上前,揪住那柴龍的衣領,單臂將其舉起,林衝將手中的刀丟了過去,說道:“接著!”


    武鬆接過那刀,將柴龍狠狠摔在地麵之上,未等柴龍說話,一刀將其頭顱砍下!


    “好刀!”


    武鬆舉起那刀,瞧見刀身潔白,不沾一絲鮮血,不禁讚歎了起來。


    “二郎兄弟,既然喜歡,此刀就贈與二郎吧。”


    林衝大方的說道。


    “啊?不可,我怎可奪人所好。”


    武鬆當即擺手。


    “我與你兄武大郎,乃是生死兄弟,區區一把寶刀,二郎休要推辭!況且,自古寶刀贈英雄,這刀,也隻有二郎這般勇猛的漢子,才配使啊。”


    林衝見武鬆不肯接受這刀,當即把武大郎給搬了出來。


    又知道武鬆十分好麵子,向來喜歡別人誇讚自己。


    喝醉了酒打死了一隻老虎,武鬆就一直掛在耳邊,走哪碰到人,都要提一提這事。


    果然,聽到武大郎三個字,又被林衝這麽一誇,武鬆當下心花怒放了起來。


    他收下了刀,朝林衝拱手:“好漢即是我哥生死兄弟,那也便是我的哥哥,二郎多謝哥哥贈刀,這剩餘的一人,我替好漢你一並了結了他吧。”


    蔣門神聽到這話,情知不對,轉身欲跑,卻早已被武鬆一刀劈中麵門,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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