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嬌兒柔無力,扶住玉郎便咬緊。


    芙蓉麵染胭脂霞,鳳眼撩撥擬做鉤。


    泣淚牡丹輕顫顫,群玉山頭氣喘喘。


    朱紅瑪瑙點綴的白果,連同飄蕩的青絲晃在眼前。


    韓盛眼中墨色暈開,情裕意濃。


    言清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夫君,它跳得好快,快幫妾身揉揉氣兒。”


    汗滴側頰,掌攏溫軟。


    克己複禮的公子,再也維持不住表麵的平靜。


    “夫人 ……”韓盛額角青筋交錯,將充滿情意的唿喚潑灑在她滾燙的紅唇和雪白的肌膚。


    巫山見雨,魚水盡歡。


    事實證明,翩翩君子不會在這時候念之乎者也。


    他隻會身體力行的叫她知道何為食髓知味、不可休也。


    看起來羸弱的書生,稱得上纖瘦的勁腰,也有著不可估摸的力量。


    言清靠在他肩頭,哪怕剛親密接觸了幾迴,對上她澄澈的眸光,他仍舊會慌張紅臉。


    “夫君動欲的模樣,當真是''秀色可餐''。”她捏著他一撮長發,以發尾做筆,在他胸膛肆意掃過。


    韓盛扣住她的手,喉結滾動,視線落在她臉上不敢下移:“夫人需要好好休息。”


    暗啞的聲音暗含幾分隱忍幾分提醒。


    言清想起自己質疑他傷未好時,男人雖不言不語,卻固執用行動向她證明的反應。


    像個古板的夫子,可愛得緊。


    差點沒忍住又撲上去。


    她嬌嬌一笑:“若在我和皇帝之中選一個,夫君是選我還是選他?”


    韓盛無奈摟緊了她,為難道:“夫人是共度一生的妻子,陛下乃忠誠侍奉的主君。”


    “二者不可同語也。”他歎息一聲,俊眉糾結。


    言清冷哼:“說來道去,夫君不過是沒將我的話當真。”


    她背過身去,薄被牽扯,露出的白皙美背上,如雪落紅梅。


    “夫人隻怕是有什麽誤會……”韓盛手攬在她腹前,輕輕吻了吻她圓潤肩頭。


    聖上與貴妃患難夫妻,二人伉儷情深,至今為世人樂道。


    恐是陛下和娘娘鬧別扭,這才做出了些令人產生錯覺的舉動。


    他摟住言清的手收緊,薄唇貼近她馨香烏發:“為夫會保護好夫人。”


    言清迴身抱住他:“我需要的從來不是保護。”


    韓盛從她堅毅的表情裏,看到了一絲別的東西。


    她清洌洌的鳳眼裏不是似水柔情,而是旭日初升般耀目的野望。


    “夫人也累了,休息吧。”他溫柔淺笑,顫抖著下斂的長睫,試圖掩蓋眸中一閃而過的迴避。


    言清抿了抿唇,身體放鬆的窩在他胸膛上。


    韓盛對大燕對陳晏殊的忠誠,非一夕之間能夠改變。


    哪怕狗皇帝做盡讓他心寒的事,他也不會輕易背主。


    因為他所學的聖賢書,以及為人的正直品格,使得他做不出那種事。


    真若是失望到極致,他也隻會選擇避世遠離。


    就像那些文人墨客,采菊東籬歸隱山林。


    窗外月色正酣,屋內兩相依偎皆無眠。


    而被氣走的陳晏殊,甫一迴房,洛明嫣便上前請安。


    男人紅著眼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狠狠壓在桌上:\"竟敢忤逆朕。”


    \"陛下,我沒有……\"洛明嫣小聲辯解,無力掙紮。


    隻任由他衣裳都未褪盡,便將所有的氣悉數撒在她身上。


    茶盞落地和女人破碎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洛明嫣空洞的望著房梁,表情麻木,如同傀儡。


    這具身體在係統的改造下,當得起柔弱無依一詞,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好似要化成一灘水,隻能任人擺布。


    她驀地想起現代的生活,雖然過著網友所說的社畜生活,卻也能忙裏偷閑摸摸魚。


    不該是這樣的,她是長在紅旗下的青年,不該被禁錮在一個男人身上。


    【警告!警告!請宿主端正攻略心態】


    她眸光渙散,身體下意識顫了顫。


    係統帶給她的痛苦遠比身上的男人更多。


    靈魂在電擊下顫抖的痛楚,她不敢也不想再試一迴。


    她害怕落得這個身體原主人一樣的下場——


    被抹殺靈魂永不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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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清陪同韓盛留在平南養傷期間,許文章馬不停蹄趕到了邊疆。


    跟他一路趕來的棗紅駿馬,累得直打響鼻。


    已是深秋時節,藍玉城的百姓已穿上棉服,身著單衣的他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冷意。


    幽國近幾年養兵囤糧蠢蠢欲動,有神武大將軍鎮守邊城,才保得一方平安。


    許文章隻知將軍歸朝時萬民相迎,那時對其神武威名尚未有什麽概念。


    如今親身來此,見城中百姓不供門神,隻貼言將軍執戩畫像。


    他才真正意識到何為“將軍以身鎮山河”。


    言將軍的天機營駐紮在藍玉城郊區,經過層層上報,他才得以被放進去。


    經過喊聲震天的校場,看著揮舞長槍的士兵,許文章心中有股豪情狠狠激蕩了下。


    他感覺自己生來就該在疆場拚殺,做個為國家為民眾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


    “你就是許世榮那小老頭的兒子?”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長髯美須,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言萬山生得虎背熊腰,此時戰甲披身,胸口肩頭銅獸首怒目圓睜。


    許文章能感受到他身上油然散發的威猛煞氣,眼中燃起崇拜火光。


    “晚輩臨安侯許文章拜見神武大將軍。”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比他衝皇宮那位行得還要標準。


    言萬山打量著他,上前捏了捏他胳膊,又拍了拍他的背:“身板瞧著小,倒是挺結實。”


    許文章得他誇獎,腰背挺得更直。


    “許世榮那小老頭把你看得跟寶貝蛋似的,怎麽舍得讓你來這?”


    許文章想起正事,從懷裏拿出進城後從袍子內裏拆下來的信件,鄭重的遞過去。


    “是阿清讓我給伯父送來密信。”


    言萬山倒也沒挑他稱唿上的不是,反正兩小家夥幼時也在一起玩過,叫得親密些又有何妨。


    瞧他這副正經的模樣,言萬山也收起了臉上的漫不經心。


    清丫頭前段時間派暗衛送來的信件,可是幫他找出了潛伏許久的內奸。


    此番特意遣這小子送信,必定又有重要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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