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


    【原因尚不明確,但檢測到男主氣運已被剝奪】


    作為虐文裏的霸總,閆恆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如今瞪著雙不可置信的眼,鎖在四四方方的籠子裏死不瞑目。


    言清想過數種叫他生不如死的手段,絕不包括現在這樣一槍送他去閻羅。


    她以為自己跟男主的戰場在華國,沒想到會在這裏提前碰麵。


    不弄死閆恆,她就會引起羅基懷疑。


    所以二選一,不是他死就是她活。


    “真遺憾。”


    言清收了槍,小臉一片冰霜。


    楊柳看著閆恆的屍體,眸光動了動,微張的唇複又抿上。


    一旁的管事人表情從驚愕到惶恐,連忙詢問:“小姐是對我們準備的人不滿意,這邊可以——”


    “不必了。”言清皺眉打斷他的話,“他手伸出籠子我以為要幹什麽,不小心防衛過度。”


    管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聽她這平淡的口氣,倒覺得她殺人不眨眼的舉動是故意立威。


    收起心頭的輕視,他點頭哈腰。


    也沒將閆恆激動的反應當迴事,隻當那是瀕臨死亡時對生的渴望。


    言清也不怕他上報,按他之前的意思,閆恆本就是瞞著錢康留下來的。


    整個黑市,羅基跟金元秀兩分天下,而錢康是金元秀的話事人。


    他雖是從大陸亡命而來,卻有自己的堅持。


    比如不允許手下向華國運輸禁品,也不許在迴春宴上拿華人上菜。


    有那麽幾分像好人,但又實實在在是個惡徒。


    言清沉了沉眼,她現在隻想盡快收網,好迴去查探一下女主那邊的異樣。


    迴春宴前的競拍隻是開始,後麵的嚐肴才是重頭戲。


    她剛想製造出點事故破壞一番,卻發現已經有人先行動手。


    “派人處理一下。”偏頭看了眼楊柳,她撫弄了下耳畔的寶石。


    楊柳挑眉,嗓音依舊嬌嗲:“喲,新官上任三把火,連我都使喚上了。”


    丟下這句,她扭著腰聽使喚的往外走去。


    “忙自己的吧,我自己去宴會廳瞧瞧。”言清吩咐管事,徑直去往大廳。


    “後廚”失火,拍出去的貨品跑丟幾個,大廳裏臂纏袖章的護衛都警戒起來。


    廳內的人已經換上半臉麵罩,看起來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假麵舞會。


    言清也戴上了蝶形麵具,露出精巧的下半張臉。


    經過一個侍者時,瞥到他鬢角的汗,她腳步不由一頓:“給我杯酒。”


    “您請。”侍者將托盤恭敬端到她麵前。


    手指在高腳杯上遊移,最後落在年輕侍者的下巴:“多大?”


    “二、二十五。”侍者氣息微有些亂。


    言清輕笑,手落在他胸膛,沙啞著聲音:“本小姐問的是下麵的尺寸。”


    曖昧的話弄紅了侍者的臉,手裏的托盤都不穩的抖了抖。


    “小心。”言清替他接過托盤,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指尖勾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東西。


    她還想再調戲幾句,身體卻在這時被另一個人拉入懷裏。


    入目是一張狐狸麵具,暴露在外的薄唇不耐抿成一條線。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低沉的嗓音含著抹擔憂。


    言清被他帶到角落,雙手纏住他勁腰,偷摸將剛拿到的小物什放進他口袋。


    “腿是自己的,愛去哪去哪,先生問這種話實在多餘。”


    男人煙灰色的眸子,看向她時柔情不經意溢出,使得他瞳色的灰都好似深了幾個度。


    這雙眼睛太有辨識度。


    胡先生捉住她的手,卻沒阻止她的動作,將人抱起來抵在牆上,單腿支撐她身體。


    傾身貼過去要捕捉她的唇:“我很想你。”


    言清避開他的吻,他眼神暗了暗,似有一抹受傷閃過。


    “先生以前可不會說這種不成熟的話。”言清嬌笑撫上他側臉,紅唇停在他嘴角前,稍微近點就能親上去。


    她嫌棄的將人推開,嗤笑:“沒意思極了。”


    胡先生的心髒正經曆著鈍刀割肉的痛,他麵上肌肉繃成一根拉緊的弦。


    “是我的錯。”


    說這句話的他好像泄了股氣,高大的身形顯出些許萎靡。


    不管言清待在將軍府,還是住進羅基的私人莊園,他都沒有見她的機會。


    在這裏碰見,他心有隱秘驚喜,更多的卻是對她安危的擔心。


    饕餮盛宴,是殺人宴。


    他不想住進心尖的女孩被那些血腥汙垢嚇到。


    可明明當初推她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將要經曆的血腥不會比今日少。


    難言的愧疚湧入身體,他麵具下的眉頭緊皺,手指忍不住抓緊心口處衣襟。


    打算離開的言清,看到一個人直奔這邊而來後改變了主意。


    “先生怎麽了?”她平靜的問。


    胡先生抱緊她,像是要把她揉入身體與自己合二為一。


    下巴抵在言清頭頂,他沉重的語氣驀地輕快:“阿清在關心我。”


    心髒撲通的雀躍騙不了人,言清僅僅一句問詢,就被他解讀成了救命良藥。


    “是呢。”言清聽著他的心跳,“畢竟先生的尺寸我挺滿意。”


    胡先生正要說話,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走到兩人附近的光頭並沒有戴麵具,說明他不屬於客人。


    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像顆鹵蛋,腦袋在宴會廳燈光折射下鋥亮。


    言清一眼就認出了他,黑市屠宰場的小頭目。


    活取原主器官的劊子手。


    “胡先生。”他咧著笑看向言清身邊的人。


    黑市發給客人的麵具屬於定製,每個人的都不同。


    所以他這個內部人員,想要從場上一堆人中,精準的找到胡先生並不難。


    “您先忙。”


    言清說完就要走,被胡先生拉得踉蹌一下,她又猛地後退,拉扯下她正好撞進光頭懷裏。


    “抱歉。”她匆匆道了歉,瞥了眼胡先生後快步離開。


    瞧著胡先生視線追隨她而去的樣子,光頭搓了搓自己溜圓的腦袋,打趣道:“原來先生也有難過美人關的一天。”


    兩人一番交談。


    而言清則迴到專屬休息室裏,聽著管事人對後廚失火事件的匯報。


    “林管事,我們的人抓到一個臥底。”有人敲門進來。


    把玩新做美甲的楊柳,不小心撥掉指甲上的一顆碎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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