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隨他進了屋,一應好奇的視線被隔絕在門外。


    “呀~”她驚唿一聲撲向男人,在他準備側身躲避時揪住他腰帶。


    鬆鬆垮垮的浴袍就靠一根係帶攏著,沒能如她所願投懷送抱成功,大飽眼福一場倒也不算太虧。


    小麥色胸膛上疤痕縱橫交錯,在那鼓鼓囊囊的肌肉襯托下,不僅不顯得醜陋,反而有種破碎頹靡的美。


    被係統壓下的藥效猛地竄起,仿佛要將她整個焚盡的野火。


    言清一雙水眸不自覺泛起漣漣瑩光,雙腿微微打著顫,她狠狠咬了下腮幫子,才勉強讓自己不化身色中餓鬼。


    該死的小八,她說破了嘴皮子以死相逼,才讓這家夥答應幫她一把。


    卻也隻是壓製而已。


    能忍到現在,也算她毅力強大。


    瞧見她如饑似渴的眼神,胡先生神色一滯,指尖微僵的攏了攏大敞的衣襟,就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這就是你的誠意?”男人譏諷的勾了勾唇,眯眼盯著她手裏拽斷的係帶。


    上下掃視的目光裏盡是防備,好像她是什麽叫人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一個小失誤。”言清仿佛沒聽見他話中的鄙夷,淡定自若的接近他,“其實,我今天是為救胡先生的命而來。”


    掠過他敞露胸膛的視線越發肆無忌憚,波光瀲灩的眸子裏似在醞釀著什麽壞主意。


    再藏著也沒用,反正該看的她也看了。


    悶騷的子彈頭先生。


    她正要掀開裙子,表示自己並沒有藏著其他致命武器。


    “你是誰?想做什麽?”下一秒撩起裙擺的手,就已被男人捏住腕骨。


    “疼,輕點。”言清軟糯撒嬌,楚楚可憐的抬眼望著他。


    綿軟的身體直直撞進他懷裏。


    胡先生眉頭緊皺成川字,嚴肅的臉上寫滿警惕,狡猾的女人殺人不眨眼,渾身都寫滿了神秘。


    被高越那種變態拍下,卻能安然無恙出現在他麵前。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外麵那把造成恐慌的火,也跟讓她脫不了幹係。


    這樣一個危險的女人——


    誰知道她那短裙底下會不會藏著能害人性命的暗器。


    胡先生的身體繃如一張拉滿的弓,唿出在她臉上的氣息都帶著勢不可擋的銳利。


    一隻大掌捏著她右腕,另一隻手將她左手反剪在她腰後,以絕對的控製姿態。


    兩人的身高差異,讓他審視言清的神態顯出幾分居高臨下味兒。


    言清被強大的荷爾蒙包裹般,芙蓉麵染上酡紅。


    “先生要是不放心,大可以親自搜我的身。”她竭力穩住快要模糊的神智,扭了扭快要被他捏碎的手腕。


    她仰著明媚的小臉,笑容花兒般燦爛,絲毫沒有受製於人的自覺。


    緊貼著跟前的人,她嬌聲輕笑:“被先生這樣抱著,我全身都出汗了。”


    說完這句話,她明顯感受到男人唿吸亂了一秒,麵上肌肉都微顫了下,差點繃不住嚴肅表情。


    見慣風月手段的胡先生,自然發現了她此時異樣的狀態。


    競買台上下來的拍品,送去貨主房間前,都會被灌藥調教。


    他不由想起女人方才當著他的麵開槍殺人,以及拆卸彈夾時的模樣。


    動作嫻熟,而不拖泥帶水。


    跟如今藥發的她相比,一個颯爽,一個嫵媚,截然兩樣。


    是強大的意誌力壓過藥性,導致現在才複發,還是說——


    她根本就是裝的。


    掌下握著的細腕變得有些灼熱,被稱作算無遺策的軍師胡,引以為傲的察言觀色本事,也在麵前的女人身上失去效用。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說出你的目的。”他依然沒有鬆開挾製言清的手,反而將她箍得更緊。


    漫不經心的煙灰眸,直直盯著人,玄鐵侵入寒冰般冷漠。


    跟他從不對盤的高越,送來的女人在他門前倒戈。


    他覺得這是一場很有意思的戲碼,才把人放了進來。


    本是想看看這個華國女孩,究竟是想刺殺他,還是來投誠。


    可現在,從對方輕佻而大膽的言語以及舉動來看,倒更像是來睡他的。


    這個想法一出,他甚至覺得有點好笑。


    可事實上他想的還真是分毫不差。


    言清身體裏的藥性,係統小八說什麽也不肯給她解,又沒其他物理方法控製。


    與其讓自己受欲火焚身之苦,倒不如找個順眼的睡一睡。


    她隨心所欲慣了,向來不注重貞潔那一套。


    這也是她寧願用複製體,也不願用別人身體的原因。


    言清尚且能動的腿盤住他的腿,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往控製自己雙手的他身上壓。


    軟軟哼唧了聲,她霧蒙蒙的杏眼裏顯出幾分不耐:“我殺了高越,害怕被追殺,來向先生求救。”


    “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你殺了高越?”胡先生瞳孔微縮,驚訝之色在煙灰眸子裏流轉。


    高越那個人向來心狠手辣,把自己的命看得極重,跟他鬥了數年,兩人也沒能弄死對方。


    而現在,這個嬌滴滴的女人告訴他,自己不僅殺了高越,還在完成刺殺後全身而退。


    聽起來就像一個天方夜譚的笑話。


    震驚之餘全是不信。


    言清卻趁他卸力放鬆的刹那間,快速掙脫他的手,小蠻牛似的發狠一頭撞在他胸膛上,將他推倒在地。


    “不喜歡拐彎抹角,咱們就打直球吧。”她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雙水眸亮晶晶的。


    長相清純的嬌小女孩坐在他身上,氤氳著緋色的臉龐寫滿了赤裸裸的興奮。


    “嗬。”他輕笑。


    對女孩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遏止住將人反製的本能,隻是他渾身緊繃的肌肉依然處在戒備狀態。


    一旦言清做出傷人舉動,就會被他一擊斃命。


    混跡金三角多年手染無數鮮血的他有那個自信。


    言清趴在他身上,埋在他臉側一聲喟歎,就像快要凍僵的蛇尋到一處炭火極佳之地。


    “借先生一用”


    她嘟囔著。


    任由鋪天蓋地的欲火澆熄理智之際,模糊間聽到係統的聲音。


    【天然無公害,宿主放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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