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葉清風困在粉色圓球之中的火虛猖狂大笑,笑得及其放肆,和自己贏了一樣。


    在場的小兵們開心的開心,仿徨的仿徨,就是沒有人關心圓球的情況。


    火虛還在這邊狂笑,結果不防備一個大腳丫子從圓球中出來,直接給火虛踹出去好遠,而且這大腳丫子踹的位置正好是火虛的臉龐。


    火虛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而且重點還是因為火虛狂笑的原因,所以把鞋底的泥吃進去了些。


    這邊的火虛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被這些變化搞的氣急敗壞,瘋狂大罵葉清風不講究。


    將火虛踹飛的葉清風倒是很當然,反正被踹的又不是他,一點都不在乎,麵對火虛的怒罵,隻是一臉微笑,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的看著火虛。


    火虛被葉清風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這會他還沒死呢!怎麽就拿著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火虛沒有由來的有些慌張。


    別說火虛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有些慌張了,火虛看到其他人的眼神,更加的慌張,為什麽都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火虛發生了什麽,在場的人也就是葉清風最有發言權,畢竟這是葉清風搞出來的。


    葉清風使用的方式和之前在考核的時候使用的方式一樣,都是利用命運之力,直接將火虛的命運節點轉移到化成飛灰的時刻,嚴格來說,這是所有人共有的解決,不管多麽厲害的人,都難以逃過時間的製裁。


    大家就呆呆的看著火虛以飛快的速度變得老去,身上發出不詳的氣息,這股不詳的氣息在汙染周邊環境的同時,也將自己扭曲到極為恐怖,最為重點的是火虛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變化。


    等到火虛反應過來時,已經到了火虛的生命盡頭,不詳的氣息將一切都扭曲到不可名狀,這種場景,著實令人恐懼。


    這些不詳的氣息一直試圖纏繞到葉清風的身上,隻不過,一直都失敗了,隻要這種氣息一碰到葉清風,就變成了一縷青絲,慢慢地崩碎在空間之中。


    火虛想要以最後的力量衝上來,抱住葉清風,試圖將葉清風也拖入一樣的情況。


    隻不過,火虛實在是因為年紀的原因,沒有之前電光火石一樣的速度,慢慢吞吞得,縱容是一隻奔跑的烏龜,也可以輕易的超越他,當然,烏龜真的跑起來也不慢就是了。


    在火虛與葉清風之間的距離是之前的二分之一時,火虛再也無法向前,身體帶著之前的慣性,撲倒在葉清風的麵前,變成了一堆灰燼,隨著水流的到來,慢慢的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雖然結局已經出現,然而,葉清風的殺死對手方式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的背後發涼,一直到葉清風迴到了自己的營帳,己方士兵這才歡唿出聲。


    這一點葉清風倒是早有準備,反正,這種事情,接受不了才是正常,要是一瞬間就接受了,這才叫不正常。


    實際上,這個世界的人接受能力很強,畢竟,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都在人們的口中相傳,不管什麽東西也都能夠接受了,最多是接受的時間問題。


    葉清風這邊打完,那邊的羅網就下達了攻擊命令,全軍出擊,大有要將這些火燒軍團的人徹底消滅在這裏的架勢。


    至於葉清風,則是需要看著就好了,羅網早就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麵的指揮強者,是誰都不能小瞧的強者。


    在羅網的指揮下,本來就無心戰鬥的火燒軍團的人更是一觸即潰,跑得兔子都攆不上,更是直接衝擊了入侵者的營地,導致入侵者內部出現了混亂。


    這種機會,怎麽會不把握,羅網給牧羊發送一封信件,表示這邊因為入侵者營地的混亂要進行強攻了,希望對方也全力強攻配合。


    作為長時間配合的隊友,牧羊對於羅網的話還是非常的信任,二話不說,立刻指揮人手開始進行強攻。


    入侵者已經受到了火燒軍團的人帶來的麻煩,再加上羅網牧羊的進攻,更加的手忙腳亂。


    不過這樣的局勢已經對於入侵者他們有了一定的優勢,那就是他們的單兵實力更加強大。


    對於比拚士兵的基本素質這種事情,牧羊他們早有預料,最後肯定是要經過基礎的考驗,這誰都躲避不開。


    然而,牧羊他們比之入侵者他們的優勢則是本土的底蘊,他們能夠拿出來的士兵可比入侵者多得多,大不了拿十比一的比例,二十比一的比例去戰鬥,就算是大家都打不過,消耗都能夠消耗死,這就是底蘊的意義。


    在不計消耗的情況下,進行瘋狂的進攻,這種時候,指揮者的存在感就沒有衝鋒的將領那麽強大,他們更多的是找到一個對手薄弱點,讓衝鋒將領過去莽就完事了。


    如果說起之前的指揮者是醫生,將領是手術刀,那麽現在的指揮者改行當屠夫了,將領則是手中的大砍刀,隻要指揮者指揮大砍刀應該往哪裏砍就行。


    不計消耗的成果的確是非常的喜人,入侵者簡直是被這些小士兵們消耗得精疲力竭,感覺眼前的人始終都沒有減少過,總是那麽的多,手裏握著的刀也慢慢地卷刃,手上更是沒有將刀揮舞起來的力氣。


    不知道什麽時候,入侵者中開始彌漫起絕望的氣氛,那種永遠無法看到希望的感覺,令人發寒,更為重要的是,牧羊和羅網還在不停的布置陷阱,看著這邊好像有希望突圍出去,結果沒有走兩步,又是一批人到來,將他們徹底截殺。


    守住營地,亦或者突圍出去的希望在一次次的升起,又一次次的破滅,這種絕望,比什麽都更加深邃。


    不過,他們並不是完全沒有退路,退路就是世界通道,完全可以從那裏離開,迴到原本的世界之中。


    這算是最後的一點希望了,而且相較於其他的希望,這個更加的實際,也更加的符合他們內心之中的念頭,這種近乎於本能的驅使,哪怕是入侵者的督戰隊,都無法阻止,反而是在越來越多的逃跑士兵的裹挾之下,也隻能一起逃跑,不然就隻能夠死亡。


    勝利已經成為定居,不少的指揮官都放鬆了警惕,反倒是實力越強的指揮官越加的謹慎,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為黑暗的。


    好在,最後也沒有搞出來什麽妖蛾子,至於傷亡人數,那就完全沒有人在乎了,連統計都懶得統計,將世界通道炸了之後,直接去慶祝了,大家歡歡喜喜的準備迴家,準備獲得人們的讚譽。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入侵者以外,那些火燒軍團的人也混雜在入侵者的人裏麵,一起混雜著逃了出去,在通道之中,人擠人,人挨人的情況下,傳染的速度比流感還要可怕,等到他們從通道之中出來後,人人都帶有汙染的力量。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些汙染的力量倒是沒有爆發出來,而是深深的埋伏起來,準備等待時機,爆發出來。


    入侵者究竟會有什麽結局那沒有人關心,就算是知道了,作為被入侵的一方,也隻會說他們這是活該。


    在勝利之後,連續的七天之內,整個區域都陷入了狂歡,大家飲酒高歌,舞蹈助興,非常的歡快。


    將什麽事情都拋在腦後,也不管是什麽事情,都無法阻止他們的狂歡,這是屬於他們的時間,而且他們也有資格狂歡。


    在狂歡的時候,葉清風帶著汐顏偷偷的離開了,這種場景汐顏著實不怎麽喜歡,主要是不喜歡那些以為自己打了勝仗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人,個個跑過來找汐顏跳舞,瘋狂散發著雄性荷爾蒙,試圖引起汐顏的注意。


    他們有沒有引起汐顏的注意羅網是不知道,但是羅網卻知道他們引起了葉清風的注意力,在暗中偷偷挨個將他們收拾了個遍。


    基本套路就是套個質量很好的麻袋,然後痛扁一頓,接著乘著這些人昏迷的時候偷偷跑路,跑路之前還不忘將所有的痕跡都抹除,可以說是打悶棍的工作幹得越來越熟練了。


    這些被打悶棍的人自然是想要找到罪魁禍首,但是想來想去,除了葉清風以外,他們也想不到誰,亦或者說,除了葉清風有動機以外,他們並沒有想到誰還有動機。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是也不能因為這一點就去找葉清風吧!那可是至高三王之一,惹不起惹不起。


    至高三王值得是三位最強的指揮官,他們毫無疑問就是牧羊,羅網,葉清風三人,他們到達誰強下麵的這些人倒是不知道,隻是能肯定他們都很強,所以好事的人就給他們起了這個稱號。


    不過,有這個稱號對於葉清風來說,也不重要了,反正葉清風現在已經遠遠得離開了這片區域,心中的不安驅使著他前往蠱古所在的沙漠地帶。


    然而,葉清風不知道的是,他永遠也無法達到沙漠地區,因為那裏,已經變成了入侵者的地盤,而且入侵者還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急劇擴大著自己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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