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暈倒前我也沒弄明白我為啥會被反噬,這女的的精神力得有那些千年老妖那麽強吧,不然怎麽會隻靠反噬就把我給秒掉了。


    但是現在說啥都來不及了,就那樣吧,她應該弄不死我。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我首先感覺到不是腦袋的疼痛,而是腰部的酸疼。我稍微挺了挺腰竟然像是斷掉了一樣痛。天呐,這是被吸成人幹了麽。


    我艱難地抬起眼皮,這亮晶晶的東西是啥?我眯著眼睛仔細一敲,是刀尖!我趕緊就想一個打滾兒躲開,可是腰部的劇痛卻讓我舉步維艱。


    沒辦法躲開,我就隻能抬起手遮住頭求饒,你要打要罵隨便,可別衝動啊,我連心都被人挖掉了你就留我一命吧……


    墨蝶還是從我身上起來了,我發現她雖然穿戴整齊可是行動還是有些遲滯,估計沒比我好到哪兒去。


    我身上卻隻是蓋著一條攤子,其餘都是光溜溜的,然後還有寫少兒不宜的東西……


    第一反應是興奮,然後發現有點禽獸,再然後我突然想起我有女朋友啊!池名篆要是看到這一幕該怎麽想啊,我趕緊穿衣服,還好整個過程還沒有狂野到連衣服都撕碎了。


    扶著腰,忍著劇痛坐到沙發上休息。一看時間都快晚上了,我本想然墨蝶打個電話叫徐香她們迴來,但最後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雖然我有號碼,但是之前就已經打不通了。現在也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居然接通了。我隻是說你們快迴來,還有正事兒沒辦呢……我的心一點著落沒有。


    電話才掛幾分鍾徐香母女倆就進門兒了,看樣子沒走遠,也許就在附近串門呢。誒對了,昨晚徐香不是說這裏到處是監控麽,她一進門我就問她要設備刪視頻。


    媽的,竟然被唬了。不過徐香又要挾我這裏還有個受害人呢,你總不會不負責吧?我一時語噎,雖然是她撲上來的,可我還真不能甩手不管啊。


    徐香笑吟吟地叫我去飯廳作者,有什麽事邊吃邊說。我一起身又是一陣劇痛,徐香過來把我扶了過去。另一邊小文軒也牽著墨蝶去了飯桌。


    我們倆正對著坐下,感覺有些尷尬。沒過一會兒徐香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上來了,饑腸轆轆的我也就不管那麽多了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了,徐香收拾完桌子洗碗去了。我一想還是不對啊,啥正事都沒說啊。人家在洗碗我也不好打擾。等她洗完我就趕緊追上去問她女學生的死和她到底有沒有關係。


    徐香抿嘴一笑,你現在還懷疑我麽?我愣了下,這一天下來確實沒覺得這阿姨哪裏壞了。而且那段幻境確實也不能證明什麽。


    她問我到底看到了什麽,我就把幻境內容完全複述了一遍。我觀察到她的情緒還是有所起伏,而且也沒有否認什麽,看來那些影像應該都是真的。


    最後我說之所以懷疑她,那個最後一瞥有很大的關係


    。徐香說你道行還太淺,幻境裏那種類型的一瞥,很有可能隻會死布置幻境的人通過人物的眼睛在觀察你。


    我直接迴避掉她說我道行淺這事兒,下午瞬移失敗的打臉讓我無數次地自我懷疑。我身上那股自信到底從何而來,明明在對抗奇人異事的時候頻繁失利,內心裏卻已經自認我老子天下無敵。


    還有那縮地成寸,在我記憶裏好像從來沒成功過。我這一身本領,更多隻是停留在理論上而不是實踐。


    所以我沒反駁,而是虛心地在聽。徐香說,她曾經認識一個人,那個人和我情況很像。


    莫名其妙地心被奪走,徐香一直在幫助他,可是那個人卻始終不相信她,最後在多路人馬的欺騙下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至今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我心一驚,怎麽還有多路人馬的欺騙?難道我這失去的心很值錢麽?


    那我還能活多久你知道嗎?這才是眼下我最關心的問題,假如時間不多我肯定立刻放下所有不顧一切地去追尋。


    徐香卻說和有心的時候一樣,甚至假如我命中注定是死於心髒相關的疾病現在還可能活得更久。


    我問她怎麽能這麽肯定,她神色有些古怪,說之前那個被取心的人也是這樣。他若是肯定相信她就什麽事情都沒有。


    這位可是從民國開始就青春不老的人啊,還有她那科幻電影裏一般的女兒,她們肯定比我懂得多多了。既然她們說不會影響壽命,那我就暫時先不急。因為確實沒有線索。


    徐香又問我幻境在哪裏看到的,我跟她說了具體方位,她說迴去看看的,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畢竟挖心的瘋子若是普通人還好,要是鬼怪甚至修魔之人,她還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走之前還想和墨蝶打個招唿,可她那副樣子我還是作罷了。徐阿姨送我到了學校我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沒上課,也沒和池名篆打招唿,她肯定急了吧。


    趕緊打個電話給她,她卻說以為我蹺課睡懶覺了,就沒管我。她跟我室友也不熟,就沒多問,想著我休息好了就會聯係她。


    真是善解人意啊,我越發覺得下午實在是對不起她。而且我現在還要圓謊去欺騙她,罪過罪過啊。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味道,身上的味道。仔細問問真的還殘留一點體香和汗味。衝迴宿舍果斷洗了個澡狠狠地挫了幾遍身子。


    結果晚上和池名篆見麵的時候她還笑我終於知道出門之前打整打整自己了,有進步。汗,歪打正著。


    散步的時候池名篆突然提起墨蝶了,我突然渾身一陣。她很狐疑地問我怎麽了,不會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吧。有那麽一瞬間我差點就想招供了,還好忍住了,隻是說這名字怪熟悉的。


    她沒多問,隻是說最近好像有傳聞,說這墨蝶每晚都被一輛豪車借走,方向是一個高檔別墅區。這種傳言對她形象打


    擊很大啊,她自己也不澄清。而且相關照片也越來越多……你說,她不會真的被包養了吧?


    雖然我知道她去哪兒了,但我可不能說出來。所以我就直接說關我屁事,隻要你沒被包養就好。


    池名篆對我的迴答很滿意,竟然獎勵我一個吻,我真是滿心歡喜啊。


    她忽然問我你們寢室怎麽隻有三個人,我當時當機了一下,有點不明所以。然後反應過來,不就問的是寢室三個人麽,我想那麽遠幹嘛。


    那一瞬間我的思路飄得特別遠,連僵屍都聯想到了。至於三人寢室,我再想想,到底咋迴事兒來著,我怎麽不記得了?好像是有個人退學,還是轉學來著?


    應該一開始都是四個人的,那第四個人叫啥來著,完全沒印象了。


    池名篆撅著小嘴,說你就是敷衍我,好歹是你室友,你怎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靠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啊。小時候背的很多法決我都記得很清晰,沒理由這點事這麽快就忘了啊。我甚至都記不清高矮胖瘦,真是奇怪。


    結果池名篆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真的忘了,哼了一聲就不理我了。


    迴寢室之後我又想另外兩個室友打聽,這下就見了鬼了。他倆也不記得,我說這尼瑪是咋迴事兒啊。好端端一個大活人走了,竟然沒人對他有點印象。


    一個室友說會不會是剛報道就退學,還是壓根兒沒來報道,所以這床位一直沒人,隻是我們記錯了,一位有個人而已。


    另一個室友立刻反駁道你扯淡吧,我還記得我們聚過餐,對了我都記得他還有個美女妹妹來著,明明住過好長時間來著。


    兄妹,這個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和他妹妹還有點關係,難道一起約會過?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麻煩,睡覺吧,今天真夠累得。


    隻是好不容易睡著了,半夜卻被驚喜。


    外麵有人一直在很大力氣地敲門,不止我們三個被吵醒了。附近幾個寢室都開始大聲叫罵了。我們幾個生氣得不行,這他媽誰啊大半夜的有病吧,我們三個都不想下床開門。


    對麵寢室一個暴脾氣哥們兒實在忍不住了,他開門出來要揍人了。附近幾個寢室都在煽風點火說打死他什麽的。我們幾個趕緊下床開門想去拉住他們,可不能讓這哥們兒因為我們開門晚了挨警告。


    可是我們才剛下床,褲子還沒穿好,外麵那暴脾氣哥們兒突然沒聲兒了。然後敲門聲又繼續響了起來。


    旁邊寢室的人不樂意啊,大叫著那誰誰誰別慫啊,上去幹啊。可是那哥們兒就是沒聲兒了。這下嚇得我們都不敢開門了。


    對麵寢室剩下三個人都出來了,敲門聲再次停止。然後對麵寢室的門關上了,敲門聲也消失了。


    還是人多力量大,估計四個人往哪兒一站,敲門的這傻逼直接就慫了乖乖走人,連句狠話都沒放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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