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剛迴到家,就感覺到了氣場不對。


    果然。


    一進門就看到了林蘭荷坐在沙發上,端莊的貴婦人模樣,很嚴肅。


    在人前,林蘭荷對她如沐春風。


    沒辦法,她這個兒媳婦是林蘭荷強逼傅時筵娶的,再不濟也不能打了自己的臉。


    但私底下。


    林蘭荷可沒這麽平易近人。


    她笑臉盈盈的進去,“媽,您來了。”


    “時筵啦?怎麽沒跟你一起迴來。”林蘭荷沉聲問道。


    “我們不在一個地方上班。”


    “那你就不能去接他下班嗎?”林蘭荷問。


    “……”傅時筵也不允許啊。


    “我之前就給你建議過了,讓你去傅氏上班,增進你們之間的感情。”林蘭荷不滿的說道,“你在外麵上什麽班?一個月能有幾塊錢?!能養活自己?吃穿用度還不是用的我傅家的錢!”


    沈非晚沒迴答。


    “還有啊,我聽說伱經常去夜店?”林蘭荷不悅地問道。


    反正每次來,都是挑剔。


    “去夜店是為了偶遇時筵。”沈非晚遊刃有餘的應付著,“不去傅氏上班,也是時筵不允許。”


    沈非晚委屈的說道。


    反正什麽鍋都甩給傅時筵就對了。


    “終歸去夜店那種地方不好,你自己把握分寸。別怪我話說得難聽,要我發現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時筵的事情,我可不會客氣。”林蘭荷放下狠話,又冷聲道,“你也知道你自己的條件,要不是時筵當初和我賭氣,你也進不了我傅家的門。”


    “是。”沈非晚乖巧地點頭。


    “吳嫂,把給少奶奶熬的湯藥端出來。”林蘭荷吩咐。


    “是,夫人。”


    吳嫂端出來一碗黑黝黝,味道還極其刺鼻的湯藥給沈非晚。


    “你們今天的體檢報告我拿到了,雙方都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還吃藥?!


    “我問過吳嫂了,三年了,你們還是一個月一次?”林蘭荷質問。


    “嗯。”沈非晚迴答。


    也不敢撒謊。


    吳嫂本來就是林蘭荷派來的。


    要不是吳嫂在,他們的婚姻可能一月一次都沒有。


    “沈非晚,你都嫁給傅時筵三年了,你怎麽就半點長進都沒有?!是不是要等傅時筵那小情人迴來了,直接把你給踢出門你才安逸?!”林蘭荷越說越氣。


    沈非晚也不知道林蘭荷為什麽會那麽討厭傅時筵的白月光。


    “算了,我也懶得很你多說了。你現在把藥喝了,可以有效促進你的排卵和受孕。”林蘭荷說道。


    “我和時筵前幾天才同房了……”


    “中藥是需要長期調理,不是同房時才喝,以後每天都要喝。”


    沈非晚抿了抿唇瓣。


    “藥是苦了點,但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有了傅家的孩子,才算是真的坐穩了傅家少奶奶的位置。”林蘭荷冷聲道。


    沈非晚看了一眼藥,閉著眼睛還是喝了下去。


    她很清楚她和傅時筵不可能有孩子。


    雙方都不想。


    但她不想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林蘭荷看沈非晚喝了藥,心裏才舒坦了些。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往門外走去,一邊叮囑道,“吳嫂,以後記得每天準時熬藥給少奶奶喝。”


    “是,夫人。”


    林蘭荷走了之後。


    沈非晚連忙去找了水。


    這什麽中藥,苦到要人命不說,味道還極其難聞,喝的時候差點沒有嘔出來。


    沈非晚隱忍了好久,心裏才舒服點。


    她其實迴來也隻是換件衣服。


    好在迴來了,否則還不得被林蘭荷給罵死。


    她換好衣服後,直接去了夜店。


    結婚三年,準確說,從迴國後,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她每晚都會去。


    有時候和周周一起,有時候和林暖暖一起,有時候孤身一人。


    就比如今晚,她一個人走進了夜店。


    她坐在高高的吧台前,讓酒保給了她一杯酒。


    然後就漫無目的的看著夜店裏麵,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她不知道這樣守株待兔的方式,到底有沒有用。


    三年了,一無所獲。


    但她不想放棄。


    ……


    昏暗吵鬧的夜店。


    一個隱蔽的角落。


    幾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敘舊。


    “之寒,你終於舍得迴來了。”男人調侃,“我還以為你在國外就不迴來了,那麽多洋妞,美死了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隻喜歡女人嗎?”另外一個男人無語道,“之寒是去進修,懂不懂?”


    “是是是,季之寒以後要做大導演的。”男人附和,又嘀咕著說道,“時筵也開始做家族企業了,就我倆還遊手好閑。”


    “我隨便搞搞而已。”傅時筵喝著酒,應了一聲。


    他們四個人,傅時筵,季之寒,曾臻,賀文呈因為世交的關係,從小一起長大。


    傅時筵和季之寒關係更甚一些,兩個人是表兄弟。


    今天聚在一起,主要是給季之寒接風。


    季之寒八年前去國外留了學。


    “哇塞!”曾臻突然興奮地叫了一聲。


    “你撞鬼了啊。”賀文呈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往那邊看。”曾臻指著吧台的方向,“我看到了個極品。”


    所有人把視線看了過去。


    看到一個絕美的背影。


    她身穿一條緊身吊帶黑裙,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覽無遺。


    “看不到臉,你怎麽知道她是極品,有些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賀文呈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閱女無數,不可能走眼。”曾臻自信十足,“10分鍾,我把她帶過來陪大家喝酒。”


    話音落,他直接就走向了吧台。


    坐在了沈非晚的旁邊。


    “美女。”


    沈非晚迴頭。


    那一瞬,曾臻眼睛都看直了。


    他想過會很美,但沒想到這麽美。


    他甚至心裏都開始在得瑟了,一會帶過去得多閃瞎他們的眼。


    隻是。


    他怎麽覺得,麵前的美女有那麽點眼熟。


    “嗯?”沈非晚揚眉。


    她一眼就認出了曾臻。


    有一次傅家辦酒,蓉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她記心向來不錯。


    加上曾臻在蓉城的事跡也很多。


    花邊的。


    “一起喝酒?”曾臻沒想那麽多,主動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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