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也忍不住笑了笑。


    她突然想到什麽,【剛剛見到傅時筵那狗了,問了問你的事情。】


    沈非晚,【你還真是迅速。】


    林暖暖,【這種渣狗,我的暴脾氣真的是一分鍾都控製不了。】


    沈非晚,【所以你有結果了嗎?】


    林暖暖,【暫時沒有。氣死了。】


    沈非晚其實早就猜到了。


    傅時筵要做的事情,他又怎麽可能會承認?!


    林暖暖也不可能是傅時筵的對視。


    這人多老奸巨猾啊!


    林暖暖,【我看他這兩天身體狀態也不好,一直陪著季之寒,都沒怎麽休息,所以也沒有和他吵。】


    沈非晚,【還真會給自己找找台階。】


    林暖暖,【我說的是真的。不過倒是,傅時筵都這麽忙了,他還有時間針對你?】


    沈非晚,【你要相信一個成功的商人,絕對是一個非常牛逼的時間管理大師。】


    林暖暖,【怎麽有點陰陽怪氣?】


    沈非晚,【是你想多了。】


    林暖暖突然@蘇音,【話說蘇音這麽一直不說話?】


    蘇音此刻正趕完通告。


    她本來都忽視這些消息的,此刻被@,還是迴了一句,【還在拍廣告,中途休息才有空喝口水,拿手機出來。】


    林暖暖,【哦,那你忙吧。】


    蘇音笑了笑。


    林暖暖還真的是一個活寶。


    “笑什麽?”經紀人問蘇音。


    “一個朋友很搞笑。”蘇音淡淡道。


    經紀人皺眉。


    怎麽都覺得,好像有點不一樣。


    今天一上午拍廣告都有點心不在焉。


    蘇音的業務能力在圈內是出了名的。


    所以哪怕很多見不到她好的人各種黑料她的曾經,但她就是能力抗打。


    怎麽黑,還是該怎麽紅怎麽紅。


    結果今天的表現明顯有點差強人意。


    蘇音說是昨晚沒睡好。


    才怪。


    明顯是心裏頭有事情。


    但此刻,好像放下了。


    她說,“繼續拍攝吧,不好意思耽擱大家時間了。”


    然後就起身去準備了。


    結果這次就真的,一遍過。


    那種狀態和感覺,是前麵拍了十幾次都沒有的。


    經紀人怎麽都覺得,蘇音是藏事兒了!


    ……


    醫院內。


    林暖暖準備走那一刻,看到沈非遲來了。


    陪在她身邊的除了沈家人,還有白芷。


    看著白芷這女人,林暖暖就有點氣急攻心。


    要不是她,晚晚現在也不會遇到大麻煩了。


    沈非遲一走到重症監護,就開始哭。


    不停地哭。


    哭得整個在外麵守候季之寒的人,臉上都有些了煩躁。


    她嘴裏一直喃喃著,“之寒怎麽樣了?手術是不是很成功?之寒是不是要醒了?他要是出什麽事兒,我真的不活了。”


    “你夠了!”林蘭之突然衝著沈非遲大聲嗬斥。


    沈非遲被罵得一愣了一愣的。


    她是聽說了季之寒手術很成功的。


    她本來要來守著季之寒做手術的,但她家裏人不願意,怕她接受不了手術不成功的結果。


    現在聽說手術很成功,才放任她來了醫院。


    “我兒子要不是你,也不會受這麽大的難!你最好現在別出現在我麵前,我不想看到你!”林蘭之突然把怒氣全部都發泄在了沈非遲的身上。


    她一直憋著一股火。


    但因為她兒子一直生死不明,她甚至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她兒子終於有點好轉了,沈非遲正好又撞了上來。


    林蘭之那一刻根本就控製不住,哪怕這麽多人在場,她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


    沈非遲被林蘭之直接給罵哭了,她崩潰地說道,“之寒出了事兒,我比任何人都難過,我恨不得是我傷這麽嚴重,而不是他,我寧願幫他承擔所有痛苦……”


    “少在這裏說風涼話!”林蘭之根本不領情。


    現在沈非遲也是哭訴,她越是覺得這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阿姨,我真的……”


    “滾。”林蘭之根本不給沈非遲再辯解的機會。


    準確說根本不需要辯解。


    事實是怎麽樣林蘭之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隻有她兒子都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了,沈非遲居然安然無恙。


    “我不走,阿姨,我要陪著之寒,我要陪著他……”沈非遲還在堅持,哭得都要斷氣了。


    林暖暖在旁邊笑得開心。


    她就說沈非遲這個蠢貨,在季之寒生命垂危的時候還到處炫耀季之寒對她的好?簡直可笑至極。


    原本還有些嚴肅的走廊上,就突然聽到了林暖暖沒控製的笑聲。


    和沈非遲的痛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所有人都看向她。


    沈非遲都看了過去。


    林暖暖感覺到視線,還是有些尷尬。


    她勉強解釋道,“就是為季之寒的手術成功而高興。”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沈非遲關係不好。


    此刻沈非遲被林蘭之這般不留麵子,她在幸災樂禍。


    “那個季之寒既然手術成功了,我還要上班我就先走了。”林暖暖自若地說道。


    反正這堆人和她關心都不大。


    她也沒必要在他們麵前,留下什麽好印象。


    所以說完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林暖暖的離開也沒有對這裏有什麽影響,她也確實是一個不關緊要的人。


    所以林蘭之此刻又把視線放在了沈非遲的麵前,“我暫時不想見到你,如果你不想以後我都不見你,我最好現在離開這裏,別再讓我說第二次!”


    沈非遲咬牙。


    她也知道她是否可以嫁給季之寒,林蘭之才是關鍵。


    她根本不敢得罪她。


    她抽泣著,可憐巴巴地看了好幾眼季之寒。


    還是在沈家人的勸慰下,離開了醫院。


    一迴到轎車。


    沈家人立馬臉色就變了。


    和剛剛在醫院說不起話隻能和稀泥的模樣完全不同。


    沈舉州說道,“林蘭之這死婆娘,她以為她有什麽了不起的?!等你以後嫁進了季家,一定要給她好看!”


    沈非遲此刻也沒有了柔弱的模樣,她說,“隻要我嫁給了季之寒,現在我遭受的所有委屈絕對要悉數奉還!”


    薑虹也忍不住罵了幾句,“不要臉的死婆娘,仗著自己有點財力就自以為是!遲遲,你一定要嫁給季之寒,到時候進了季家,讓林蘭之知道,咱們的厲害。”


    “嗯。”沈非遲點頭,這次很有底氣。


    她之前也覺得季之寒對她沒有感情。


    但出車禍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季之寒對她的保護。


    就是車輛撞過來那一刻,他搬動方向盤,明顯是減低了她那邊的撞擊,而撞擊時,他的手臂還幫她擋住了一部分的傷害。


    想到這裏,沈非遲整個人也平靜了許多。


    她想的是,等季之寒醒了之後,她再對季之寒好點,季之寒肯定就不可能在拒絕她了。


    “對了。”沈非遲突然想起。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太崩潰了,她都快忘了,沈非晚迴國了。


    她說,“我前兩天見到沈非晚了。”


    “什麽?”沈舉州臉色一沉,“你說沈非晚迴來了?”


    “就是我出車禍那天晚上,碰到她和林暖暖一起吃晚飯。”


    “她迴來了怎麽沒有聯係我?”沈舉州怒火中燒。


    “不知道,她可能真的沒有把爸放在眼裏吧。”沈非遲故意挑撥離間,“我說我們家都很擔心她,她都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這兩天她會主動給爸打電話,沒想到她還是沒有聯係你嗎?”


    “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女兒對待!她最好是死在外麵,還迴來做什麽?!丟人現眼嗎?”沈舉州冷冷冰冰地說道,“當年一聲不吭就和傅時筵離婚,她以為她是誰?和傅時筵離婚能落得個好?!現在好了,傅時筵轉頭就和白芷在一起了。”


    沈非遲抿了抿唇。


    其他人不知道傅時筵和白芷的真正關係。


    其實她了解一些。


    畢竟白芷這些年和她走得也近。


    她又在傅蘭珠寶上班。


    時間長了她就能夠感覺到,傅時筵對白芷的敷衍,甚至叫愛搭不理。


    根本不像是愛一個人的樣子。


    “沈非晚就是不知好歹,當年爬上傅時筵的床我還以為她出息了,心裏還挺為她高興的,結果呢?”薑虹也在旁邊幫腔,“現在應該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吧,所以迴國了。”


    “反正我肯定是不可能收留她。”沈舉州一聽說沈非晚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才迴來,立馬把醜話說到了前頭,“她要作死,就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沈非遲就在旁邊聽著她爸媽對沈非晚的貶低和鄙夷。


    心裏多少還有些高興。


    從小到大她就嫉妒沈非晚,很嫉妒。


    哪怕沈非晚在家裏沒有地位,她還是看不慣沈非晚任何樣子。


    她總覺得沈非晚天生就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氣質,就是她這麽打壓沈非晚,沈非晚在她麵前,還是那麽不可一世!


    好在。


    沈非晚真的是自己作死和傅時筵離了婚。


    一旦她嫁給了季之寒。


    沈非晚這輩子就要永遠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想到以後,沈非遲嘴角不由地拉出一抹笑。


    等季之寒醒了,她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


    沈非晚也沒想到,自己迴國後,還是要去參加這種商業應酬。


    還是,不請自來的那種。


    安姆傑斯那邊的款項到不了這麽快,現在還差二十多億的漏洞,還需要本地銀行的一個貸款,重要的是,她自己賬戶上的存款,大額轉款也沒有申請下來,說銀行內部有規定,超過千萬的轉款,需要提前一個月預約。


    一個月根本不可能解決她現在的燃眉之急。


    所以沈非晚直接帶著卡爾文去了商務會所。


    她讓林暖暖還是給她打聽到了,今晚蓉城銀行的領導人在這裏麵吃飯,她隻能用這種方式,去搭訕。


    當然,她也不可能直接就進了人家飯局。


    她帶著卡拉文去了旁邊包房吃飯。


    她隻是給會所的負責人說,隔壁的賬單算在她的頭上,她還先預支了一筆錢,然後就和卡拉文慢條斯理地吃著晚餐。


    結果沒過多久,房門就被人敲開了。


    沈非晚當然認識,蓉城銀行的銀行長易文天。


    她主動招唿,“易行長你好。”


    易文天莫名其妙地看著沈非晚,“我們認識嗎?”


    “當然。”沈非晚說,“今晚之後就認識了。”


    易文天明顯並不領情。


    他說,“我這個人不接受賄賂。你剛剛給我買單的錢,我已經讓前台記在你的消費上了。”


    說著,易文天就走了。


    卡爾文有些激動。


    沈非晚攔住了他。


    凡事不能太急。


    這隻是第一次照麵而已。


    如果一開始就這麽順利,又不是傅時筵了。


    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給林暖暖發了信息,【你幫我留意下易文天的行程安排,特別是飯局酒局什麽的。今晚出師不利。】


    林暖暖,【好。】


    林暖暖,【季之寒好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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