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亂說什麽!我是這麽隨便的人嗎?!一周?我還一天呢!”賀文呈沒好氣地懟曾臻。


    “你別說,我覺得一天也有可能,要不是蘇音現在身體不好。”曾臻口吻篤定。


    賀文呈衣服不想搭理曾臻的樣子。


    “還說我是真的很好奇。”


    三個人一邊說話,一邊也已經往醫院外走去了。


    “你是怎麽突然就看上蘇音了?!今晚之前看你還挺淡定的,從海裏麵救了個人起來,就對上眼了?!你說蘇音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了,你要以身相許,但特麽你是蘇音的救命恩人,她沒對你心動,你就對她不可自拔了?!”曾臻就還是有點不明白。


    “我什麽時候對她不可自拔了,會不會用詞?”賀文呈


    此刻也沒打算再否認。


    畢竟都是他的兄弟夥,也沒必要瞞著什麽。


    他說道,“我承認,我對蘇音確實有點感覺了。”


    曾臻笑得誇張。


    他就知道賀文呈一旦對一個女人主動的時候,就在不懷好意。


    兩個人說得來勁,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季之寒黑透的臉。


    三個個坐進了賀文呈停在醫院門口的豪華轎車。


    賀文呈開著車,曾臻坐在副駕駛室,季之寒一個人坐在後座。


    “怎麽突然有感覺的?”曾臻繼續追問。


    賀文呈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唇瓣。


    曾臻皺著眉頭,“該不會?你剛剛給蘇音做人工唿吸的時候,特麽吃人家豆腐了吧?!你也太不道德了!”


    “你說什麽啊!”賀文呈打斷曾臻的話,“我是這麽猥瑣的人嗎?!我喜歡個女人還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剛剛救蘇音,我可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人工唿吸為了救她。”


    “那你怎麽就突然喜歡上了蘇音?你喜歡一個人都這麽隨便的嗎?”曾臻鄙夷。


    “說得你好像喜歡一個人不隨便似的。”賀文呈反懟。


    “我是不隨便啊。”曾臻一臉嚴肅,“我長這麽大可沒喜歡過一個女人,我每次交往的時候也說得明明白白的。”


    “是,你清高你了不起。”


    “行了,能不能別說廢話,趕緊的,怎麽突然就看上蘇音了?”曾臻不耐煩地問道。


    賀文呈抿了抿唇。


    交往了那麽多女朋友,第一次反而有些羞澀,還有些難以啟齒了。


    “趕緊的!”曾臻催促。


    賀文呈深唿吸一口氣,開口道,“我是給蘇音做完人工唿吸後,突然就有點迴味了,你知道那種溫軟那種甜美嗎?我真的形容不出來的好!”


    曾臻愣了兩秒。


    然後瘋狂大笑。


    賀文呈就知道會被嘲笑。


    算了。


    也當是分享喜悅了。


    他不計較。


    “賀文呈,你親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吧?!你居然會因為親了一個女人的唇而戀戀不忘?!你簡直想要笑死我!”曾臻笑得很誇張。


    還不忘cue季之寒,“之寒,你不覺得好笑嗎?賀文呈這種身經百戰的男人,居然會迷戀一個女人的唇!”


    “你是不知道她的唇有多軟。”賀文呈解釋,“人工唿吸的時候一心隻想著救她了,倒是也沒有多想,但救完她之後,就真的跟琢磨了一樣,滿腦子都是剛剛唇瓣間觸碰的感覺,那種感覺我要怎麽形容?總之就是很美好,反正是我親了這麽多女人,唯一讓我,心癢難耐到戀戀不忘。”


    “真的假的?”曾臻不相信。


    他交往的女人也很多,成年人的交往當然不單純,但這麽多年,他也沒覺得哪個女人能夠讓他舒服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我騙你做什麽。”賀文呈沒好氣地說道。


    曾臻點了點頭。


    也知道兄弟間,沒假話。


    “話說你可別打歪心思啊!”賀文呈提醒,“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你懂得?!”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曾臻無語至極,“賀文呈,你該不會來真的吧?!以前沒見你對任何女人,這麽執著甚至霸道啊!”


    “你管我真不真!”賀文呈不想迴答。


    實際上也是根本迴答不上。


    他都不知道他對蘇音到底什麽感覺。


    喜歡吧?肯定是喜歡的。


    但他喜歡一個人的時間一般很短。


    他也不保證,他和蘇音真正在一起後,蘇音的新鮮感能夠維持多久。


    “那你打算追蘇音了?”曾臻問。


    “是有這個打算。”賀文呈點頭。


    “小明星一般很好追的。”曾臻說道,又cue季之寒,“是吧之寒,你們圈子裏麵的女明星都很開放。”


    季之寒沒說話。


    坐在後座,承諾得像一座山。


    曾臻此刻似乎才反應過來,季之寒今晚有些怪異。


    平時他的話確實也不算多,反正他們四個人,一般他和賀文呈不開外放,季之寒和傅時筵是內斂型,但也不至於,沉默到這個地步。


    特別是有時候聊到感情的話題,多少都會插嘴幾句。


    “之寒?”沒有得到季之寒的迴答,曾臻又叫著他。


    季之寒眼眸微動。


    他陰沉的臉,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他說,“停一下車。”


    “怎麽了?”曾臻問。


    賀文呈也有些奇怪。


    “我在這裏下車。”


    “這還沒到你家,你突然下車做什麽?”曾臻詫異,“你是要去哪裏嗎?讓文呈送你啊,反正他也沒事兒,也被心上人給趕走了不是。”


    曾臻還在開玩笑。


    “不用了,有點私事兒。”季之寒說道,“麻煩停一下車。”


    賀文呈和曾臻看季之寒這麽堅持,把車靠在了路邊。


    季之寒打開車門離開。


    “之寒,這大晚上的,你真不用我們送你?”曾臻還是有些不放心。


    就莫名覺得此刻的季之寒,好像情緒很不對。


    季之寒沒說話,隻是擺了擺手,往一邊走去了。


    曾臻看著季之寒的背影。


    好半晌才迴頭看著賀文呈,“你有沒有覺得之寒好像今天有些不對勁兒?”


    賀文呈點頭,“確實。”


    “怎麽了?”曾臻問。


    “我怎麽知道?”賀文呈聳肩。


    “該不會是感情不順吧。”曾臻揣測。


    “或許吧。”


    賀文呈重新開車離開。


    “他不是和沈非遲在一起好好的嗎?前不久才官宣了。我看沈非遲挺喜歡他的,不會是今晚之寒跳海救沈非晚,沈非遲吃醋,兩個人吵架了?”


    “有可能。”賀文呈點頭,“沈非遲剛剛不跟我們一起來的嗎?現在這一刻也沒跟在之寒身邊。”


    “我都不知道之寒怎麽看上沈非遲的。雖說都姓沈吧,但是沈非晚和沈非遲還是相差甚遠的!”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


    “那倒也是。”


    曾臻也沒多想。


    隻覺得,季之寒和沈非遲在一起,著實是有點可惜。


    ……


    醫院。


    傅時筵洗完澡吃了藥,然後,還是去了沈非晚的病房。


    如果她睡了,他就不打擾她。


    如果她沒睡……


    她確實沒睡。


    可她不是一個人。


    徐如風來了。


    他就這麽站在門口看著徐如風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沈非晚去洗手間。


    沈非晚關上洗手間門的時候,徐如風在門口等她。


    眼眸一轉,和病房門口的傅時筵,對視了。


    對視,也隻是對視。


    徐如風沒有主動和他打招唿。


    傅時筵也沒有多說什麽。


    安靜中


    沈非晚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徐如風扶住她的手臂,重新把她扶迴到了病床上。


    “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徐如風對沈非晚溫柔地說道。


    沈非晚點頭。


    “你早點睡吧,等你睡著我再睡。”


    “嗯。”沈非晚乖乖聽話,閉上了眼睛。


    徐如風起身關掉了大燈,隻留下了房間很微弱的燈光。


    關上燈之後,徐如風又細心的幫沈非晚擰好被子,然後坐在了沈非晚病床旁邊,他的身體,擋住了傅時筵的視線。


    傅時筵隻能看到徐如風的後背,看不到沈非晚熟睡的臉。


    看不到在徐如風陪伴下,沈非晚安心的睡顏。


    寶子們,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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