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積累的變化，法則盡頭
吞噬星空從天才戰開始 作者：逐雲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說實話，沒有得到斷東河傳承，隻是這數十年的積累，便給他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本尊前往斷東河傳承所在墓陵之舟時，他將一道能量化身留在了黑紋石柱空間，令其攜帶時光殿繼續進行修行。
這也是他這之後也能持續保持三億倍修煉效率的根本所在。
而有了墓陵之舟後，他的時間加速上限又可以突破新的上限！
墓陵之舟傳承空間的時間加速手段明顯比混沌城主給的時光殿更加高科技、更加合理，對於超高倍率時間加速的壓力也會大幅縮小。
原著中，羅峰擁有虛空真神級意誌後，乘坐墓陵之舟飛入黑紋石柱空間靠近石柱的深處，在外界空間達到50萬倍時間加速，與傳承空間的20倍時間加速疊加，一舉達到千萬倍時間加速。
羅峰是因為擔心傳承空間的能量迅速耗盡，才停留在合計千萬倍時間加速，並不是說就不能繼續往上提升。
以渾真估計，以十年為界限，極限壓榨墓陵之舟的儲備能源，或許將時間上限提高到億倍加速都不在話下。
這效率相比之前，又是千倍提升！
那便是三千億倍修煉效率！
之前渾真修煉千年，大概相當於二萬五千分之一個輪迴時代的時間。
這即是說，如果能維持億倍時間加速，修煉二萬五千年，便相當於其他人不經過時間加速修煉一個輪迴時代時間了！
不過到這地步，幾倍時間加速多少都有點無所謂了。
渾真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其他宇宙最強者一截，後邊又沒有人在追趕他。
而且現在進行模擬，都是意識附身模擬，相當於要渾真自行進行修煉。
渾真如今的心性、意誌都今非昔比，讓他像貝敕星主那樣長久待在黑紋石柱空間潛修也能做到怡然自得。
但……他終歸有時間概念。
他自問，一次性堅持一個輪迴時代時間潛修應該不成問題。
但繼續下去，兩個輪迴時代、三個輪迴時代、十個輪迴時代……乃至上百個上千個輪迴時代？
這麽長時間，一直枯坐在一個地方？
隻是在腦海裏想一想，他就有點頭皮發麻。
有模擬能力在身，他的時間終究和他人有所不同的。
隨著模擬進化為意識附著模擬後，這個差異越發凸顯。
不過，那終究是久遠未來後的事情。
法則之中自有樂趣，研究法則過程的體悟，好比前世的哲人探索真理的感觸。
尤其是在渾真尚未消化完混沌衍變紀元與斷東河傳承的現在，在這如海綿般汲取知識的過程中，他不覺疲憊，隻覺得如饑似渴。
仿佛喝了大海鹽水的人類般，越是喝越是渴。
就好像在工作期間找到了一本對胃口的小說，沉迷其中，恨不得一天掰開成兩天用，隻感覺時間用得太快，怎麽會嫌棄時間長？
所以這現世數十年，每次模擬他都沉浸於修行，不覺枯燥，反而甘之若飴。
而這接觸混沌衍變後的數十年，他的提升也是無比巨大的。
雖然並不像第一真主還有坐山客以為的那樣，境界已經達到突破真神的程度，也就是虛空真神的境界，但也相去不遠。
就像他最初預料的那樣，接觸混沌衍變，的確是頭幾次效果最好，感悟最多，但這之後十幾萬次效果雖然大幅削弱，卻也暫且沒有隨著次數增多而效果逐漸遞減。
又或者，和那些混沌碑、傳承之地機緣一樣，觀摩混沌衍變，同樣也有積累一說。自身的法則感悟積累不足，參悟混沌衍變的效果就會大幅減弱。
自身沒有新的法則感悟，再怎麽觀摩這種參悟法則的機緣，也很難產生新的靈感。
不過混沌衍變畢竟是直指混沌法則的機緣，混沌碑、傳承之地相較而言都是臭魚爛蝦。
如此下來，他的最強秘法，也已經達到了九階極致、十階門檻的層次。隻待多幾次參悟，靈光一閃，必然能夠突破十階層次。
十階門檻，在全知視界加持下，達到真正的十一階層次如探囊取物。
能夠無視原始宇宙意誌屏蔽的這一能力即便到如今這一境界，效果也不見削弱，完全在渾真意料之中。
不過，渾真提升速度太快，尤其是這段時間，每一次模擬，實力都會有明顯進步。
不像原祖那樣，停留在一個境界很長時間，所以會去鑽研限製力量，通過低級的至寶盡可能發揮出自身全部實力的方法。
以時殤魔刃的品階，渾真占著十一階的眼界，發揮九階層次威能輕而易舉，花費一些心力，達到十階也不算困難。
但要用時殤魔刃斬出十一階的一刀，卻是力有未逮了。
在原始宇宙意誌壓製下，所有真神的神力都被壓製百倍，所以真神真正的力量，都要在現在的基礎上提升兩個層次。
所以理論上，十一階、十二階其實都還在真神一級，十三階才是真正的虛空真神層次。
隻是真神的十二階就像宇宙之主的六階一樣，十二階就是已經擁有突破虛空真神可能的存在，至於真神之身達到十三階已經近乎傳說，隻有極其逆天的天才才能達到。
巔峰至寶其實就是宇宙之主層次的最頂級至寶，使用者再怎麽如原祖那般針對性研究，恐怕都無法通過它發揮出虛空真神級別的力量。
畢竟，它隻是一個小小的宇宙之主用的兵器啊！
但隻跨一個大層次，被真神使用，還是勉勉強強。
可越是高階，越是想發揮接近虛空真神層次的力量，越是困難。
以渾真如今的水平，用巔峰至寶發揮出十階力量，差不多就是極限。
最重要的是，這種“能力”基本上沒什麽太大用處。
渾真進境迅猛，而且戰力已在宇宙海達到破格級數，不必刻意錘煉這種能力。
反正，就算時殤魔刃沒提升到至強至寶層次，隨著他法則感悟的提升，對力量的掌控程度也自然而然提升，等他最強秘法達到十一階，用全知視界的情況下，以巔峰至寶級別的時殤魔刃斬出十一階的威能就不是難題了。
所以，現階段“如何增強”實力早已不是他在意的點。
他在意的是法則的道路，在意的是潛能，是未來。
這數十年間，除了參悟混沌衍變外，他最大的收獲，便是那十幾萬次重構宇宙架構的經驗。
十幾萬次重構小型宇宙，渾真可以很自信地說一句，他進行小型宇宙架構的經驗除了坐山客這個神王馬甲外，絕對冠絕整個宇宙海，哪怕兩位聖地始祖麵對他都拍馬難及。
坐山客為了複仇在宇宙海進行輪迴，建立小型宇宙的次數絕對不少，但絕對無法與他十幾萬次相比。但經曆和經驗不可同日而語。
以坐山客神王眼界，哪怕隻是數次建立小型宇宙，經驗值恐怕也要高過他。
而渾真也通過實際證明了，更加完美的設計方案的確能讓小型宇宙衍變得更加完美，就拿不同時期的他做對比，法則感悟相近的情況下，更加完美的宇宙架構突破真神，實力強弱兩個峰值對比，最大可有數倍差距。
但以正常形成的小型宇宙和完美宇宙架構的小型宇宙作對比的話，論實力就隻有兩三成差距了。
因為隻是模擬，有著現實兜底，十幾萬次嚐試，渾真甚至嚐試過一些極其激進的宇宙架構，經曆過宇宙崩潰的失敗。
但不論哪一次，他的小型宇宙都沒能突破真神小型宇宙一億光年直徑的瓶頸。
原著之中，唯一突破一億光年限製的，隻有羅峰一人。
天資卓絕如原祖，天賦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個檔次，卻也隻是一億光年直徑的小型宇宙。
自身的經驗，還有原著的案例，這些事實讓渾真得出一個強有力的結論：宇宙架構是否完善完美決定一位真神未來道路能否順暢，而根基的深厚程度，方才決定了小型宇宙本質的差距。
羅峰以完美神力路線成就真神是十億光年直徑的小型宇宙，在渾真設想中，一旦突破法則路線的極致，應該也能一舉突破至十億光年直徑。
還是那句話，法則路線和神力路線，明顯是互相對應的兩大健全的路線，沒理由厚此薄彼。
並非是追求莫須有的公平，而是因為，三千維度宇宙為起源大陸下級世界，而起源大陸是一大完整源世界，更被元這樣渾源領主中的老怪物關注著、留下了傳承，沒可能留下這樣堪稱瑕疵的“設定”。
然而，坐山客明明法則感悟極高，可以法則路線成就真神，也隻是最普通的法則路線真神。
雖然這有原始宇宙意誌限製這個debuff在，但按原著的描寫，坐山客不走神力路線，就算以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法則路線突破真神，很有可能也不會突破小型宇宙一億光年的桎梏。
這樣看來，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超出真神層次四個級別，好像都沒法在神力路線勉強占到優勢。不然，坐山客沒理由要以神力路線突破才算自身最完美突破。
除非，坐山客的神王層次的經驗隻有在神力路線上才能得到完美發揮，在法則路線，即便他法則感悟再高，也沒有用處，比不上神力路線。
說實話，在距今已經一萬多年前的最初想通這一點後，渾真的想法的確有所動搖。
開什麽玩笑，坐山客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都沒法打破桎梏！
他到這個輪迴時代結束能不能有混沌主宰級別的感悟都難說。
豈不是自走死路？
但隨著時間推移，渾真終究堅定了道心。
直到今日……
若尋求實力，他已立於宇宙海巔峰。
他自問就算進入起源大陸，也絕不會弱於那些“同齡”的頂尖天才。
哪怕做不到絕對的“第一”，卻也絕對是萬萬……萬萬人之上。
如果以追求力量為最終目的，他已經將之達成。
到這地步，他所追求，已經是一種純粹的信念。
他不相信，以法則路線突破，就不能達成完美。
他不相信，以法則路線突破，就不能成就最強！
他很想看一看，在那法則盡頭，是否有著和完美神力並駕齊驅的風景。
斷東河傳承，便是打開這扇通往真理門扉的鑰匙。
而通過全知視界，解除原始宇宙意誌的屏蔽後，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有關法則道路的真相……
為什麽，法則路線成就真神，大多遠弱於神力路線成就的真神？
為什麽，在宇宙海一個輪迴時代內，有人走過的道路，後人便無法走通？
這些疑問，都通向一個答案。
隻因，所謂法則路線，是一個取巧的道路。
是通過竊取宇宙法則權柄，借助原始宇宙的力量成就真神。
被竊取走的權柄，其他人就無法再竊取一次。
而走和前人相似卻不完全重合的路，難度會直線上升也是相近的道理。因為一塊蛋糕就那麽大，你想要的一整塊可能超過一半都已經被其他人蒯走，隻“吃”剩下一半，自然就“營養不良”了。
在起源大陸一樣有類似的限製，隻是起源大陸規則權柄的來源並非原始宇宙，而是“大源”。就相當於有一塊麵積更大的、層次更多的大蛋糕，哪怕起源大陸的真神更多，也能承擔得起。甚至可以讓部分竊取權柄重疊的人同樣突破真神。
而且，就像原始宇宙會經曆輪迴一樣，大源每間隔一個“大衍紀”同樣會進行重啟。這就是起源大陸上和原始宇宙破滅相似的篩選“冗餘”的程序。
法則真神弱的原因也簡單，竊取來的力量，終究不如自己本身的力量。神力路線，突破的根基在於生命本身，並不仰仗外物。二者的區別就如同渾真前世神話裏頭“香火成神”和“修煉成仙”之間的差異。
但就像渾真猜想那般，法則路線同樣存在能與頂尖神力路線真神媲美的天驕。
而嚴格意義上講，這些天驕所走的法則路線，方才是法則路線的真正正統。
而其難度，完全不下於以神力路線成就真神。
在本尊前往斷東河傳承所在墓陵之舟時，他將一道能量化身留在了黑紋石柱空間，令其攜帶時光殿繼續進行修行。
這也是他這之後也能持續保持三億倍修煉效率的根本所在。
而有了墓陵之舟後，他的時間加速上限又可以突破新的上限！
墓陵之舟傳承空間的時間加速手段明顯比混沌城主給的時光殿更加高科技、更加合理，對於超高倍率時間加速的壓力也會大幅縮小。
原著中，羅峰擁有虛空真神級意誌後，乘坐墓陵之舟飛入黑紋石柱空間靠近石柱的深處，在外界空間達到50萬倍時間加速，與傳承空間的20倍時間加速疊加，一舉達到千萬倍時間加速。
羅峰是因為擔心傳承空間的能量迅速耗盡，才停留在合計千萬倍時間加速，並不是說就不能繼續往上提升。
以渾真估計，以十年為界限，極限壓榨墓陵之舟的儲備能源，或許將時間上限提高到億倍加速都不在話下。
這效率相比之前，又是千倍提升！
那便是三千億倍修煉效率！
之前渾真修煉千年，大概相當於二萬五千分之一個輪迴時代的時間。
這即是說，如果能維持億倍時間加速，修煉二萬五千年，便相當於其他人不經過時間加速修煉一個輪迴時代時間了！
不過到這地步，幾倍時間加速多少都有點無所謂了。
渾真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其他宇宙最強者一截，後邊又沒有人在追趕他。
而且現在進行模擬，都是意識附身模擬，相當於要渾真自行進行修煉。
渾真如今的心性、意誌都今非昔比，讓他像貝敕星主那樣長久待在黑紋石柱空間潛修也能做到怡然自得。
但……他終歸有時間概念。
他自問，一次性堅持一個輪迴時代時間潛修應該不成問題。
但繼續下去，兩個輪迴時代、三個輪迴時代、十個輪迴時代……乃至上百個上千個輪迴時代？
這麽長時間，一直枯坐在一個地方？
隻是在腦海裏想一想，他就有點頭皮發麻。
有模擬能力在身，他的時間終究和他人有所不同的。
隨著模擬進化為意識附著模擬後，這個差異越發凸顯。
不過，那終究是久遠未來後的事情。
法則之中自有樂趣，研究法則過程的體悟，好比前世的哲人探索真理的感觸。
尤其是在渾真尚未消化完混沌衍變紀元與斷東河傳承的現在，在這如海綿般汲取知識的過程中，他不覺疲憊，隻覺得如饑似渴。
仿佛喝了大海鹽水的人類般，越是喝越是渴。
就好像在工作期間找到了一本對胃口的小說，沉迷其中，恨不得一天掰開成兩天用，隻感覺時間用得太快，怎麽會嫌棄時間長？
所以這現世數十年，每次模擬他都沉浸於修行，不覺枯燥，反而甘之若飴。
而這接觸混沌衍變後的數十年，他的提升也是無比巨大的。
雖然並不像第一真主還有坐山客以為的那樣，境界已經達到突破真神的程度，也就是虛空真神的境界，但也相去不遠。
就像他最初預料的那樣，接觸混沌衍變，的確是頭幾次效果最好，感悟最多，但這之後十幾萬次效果雖然大幅削弱，卻也暫且沒有隨著次數增多而效果逐漸遞減。
又或者，和那些混沌碑、傳承之地機緣一樣，觀摩混沌衍變，同樣也有積累一說。自身的法則感悟積累不足，參悟混沌衍變的效果就會大幅減弱。
自身沒有新的法則感悟，再怎麽觀摩這種參悟法則的機緣，也很難產生新的靈感。
不過混沌衍變畢竟是直指混沌法則的機緣，混沌碑、傳承之地相較而言都是臭魚爛蝦。
如此下來，他的最強秘法，也已經達到了九階極致、十階門檻的層次。隻待多幾次參悟，靈光一閃，必然能夠突破十階層次。
十階門檻，在全知視界加持下，達到真正的十一階層次如探囊取物。
能夠無視原始宇宙意誌屏蔽的這一能力即便到如今這一境界，效果也不見削弱，完全在渾真意料之中。
不過，渾真提升速度太快，尤其是這段時間，每一次模擬，實力都會有明顯進步。
不像原祖那樣，停留在一個境界很長時間，所以會去鑽研限製力量，通過低級的至寶盡可能發揮出自身全部實力的方法。
以時殤魔刃的品階，渾真占著十一階的眼界，發揮九階層次威能輕而易舉，花費一些心力，達到十階也不算困難。
但要用時殤魔刃斬出十一階的一刀，卻是力有未逮了。
在原始宇宙意誌壓製下，所有真神的神力都被壓製百倍，所以真神真正的力量，都要在現在的基礎上提升兩個層次。
所以理論上，十一階、十二階其實都還在真神一級，十三階才是真正的虛空真神層次。
隻是真神的十二階就像宇宙之主的六階一樣，十二階就是已經擁有突破虛空真神可能的存在，至於真神之身達到十三階已經近乎傳說，隻有極其逆天的天才才能達到。
巔峰至寶其實就是宇宙之主層次的最頂級至寶，使用者再怎麽如原祖那般針對性研究，恐怕都無法通過它發揮出虛空真神級別的力量。
畢竟，它隻是一個小小的宇宙之主用的兵器啊！
但隻跨一個大層次，被真神使用，還是勉勉強強。
可越是高階，越是想發揮接近虛空真神層次的力量，越是困難。
以渾真如今的水平，用巔峰至寶發揮出十階力量，差不多就是極限。
最重要的是，這種“能力”基本上沒什麽太大用處。
渾真進境迅猛，而且戰力已在宇宙海達到破格級數，不必刻意錘煉這種能力。
反正，就算時殤魔刃沒提升到至強至寶層次，隨著他法則感悟的提升，對力量的掌控程度也自然而然提升，等他最強秘法達到十一階，用全知視界的情況下，以巔峰至寶級別的時殤魔刃斬出十一階的威能就不是難題了。
所以，現階段“如何增強”實力早已不是他在意的點。
他在意的是法則的道路，在意的是潛能，是未來。
這數十年間，除了參悟混沌衍變外，他最大的收獲，便是那十幾萬次重構宇宙架構的經驗。
十幾萬次重構小型宇宙，渾真可以很自信地說一句，他進行小型宇宙架構的經驗除了坐山客這個神王馬甲外，絕對冠絕整個宇宙海，哪怕兩位聖地始祖麵對他都拍馬難及。
坐山客為了複仇在宇宙海進行輪迴，建立小型宇宙的次數絕對不少，但絕對無法與他十幾萬次相比。但經曆和經驗不可同日而語。
以坐山客神王眼界，哪怕隻是數次建立小型宇宙，經驗值恐怕也要高過他。
而渾真也通過實際證明了，更加完美的設計方案的確能讓小型宇宙衍變得更加完美，就拿不同時期的他做對比，法則感悟相近的情況下，更加完美的宇宙架構突破真神，實力強弱兩個峰值對比，最大可有數倍差距。
但以正常形成的小型宇宙和完美宇宙架構的小型宇宙作對比的話，論實力就隻有兩三成差距了。
因為隻是模擬，有著現實兜底，十幾萬次嚐試，渾真甚至嚐試過一些極其激進的宇宙架構，經曆過宇宙崩潰的失敗。
但不論哪一次，他的小型宇宙都沒能突破真神小型宇宙一億光年直徑的瓶頸。
原著之中，唯一突破一億光年限製的，隻有羅峰一人。
天資卓絕如原祖，天賦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個檔次，卻也隻是一億光年直徑的小型宇宙。
自身的經驗，還有原著的案例，這些事實讓渾真得出一個強有力的結論：宇宙架構是否完善完美決定一位真神未來道路能否順暢，而根基的深厚程度，方才決定了小型宇宙本質的差距。
羅峰以完美神力路線成就真神是十億光年直徑的小型宇宙，在渾真設想中，一旦突破法則路線的極致，應該也能一舉突破至十億光年直徑。
還是那句話，法則路線和神力路線，明顯是互相對應的兩大健全的路線，沒理由厚此薄彼。
並非是追求莫須有的公平，而是因為，三千維度宇宙為起源大陸下級世界，而起源大陸是一大完整源世界，更被元這樣渾源領主中的老怪物關注著、留下了傳承，沒可能留下這樣堪稱瑕疵的“設定”。
然而，坐山客明明法則感悟極高，可以法則路線成就真神，也隻是最普通的法則路線真神。
雖然這有原始宇宙意誌限製這個debuff在，但按原著的描寫，坐山客不走神力路線，就算以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法則路線突破真神，很有可能也不會突破小型宇宙一億光年的桎梏。
這樣看來，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超出真神層次四個級別，好像都沒法在神力路線勉強占到優勢。不然，坐山客沒理由要以神力路線突破才算自身最完美突破。
除非，坐山客的神王層次的經驗隻有在神力路線上才能得到完美發揮，在法則路線，即便他法則感悟再高，也沒有用處，比不上神力路線。
說實話，在距今已經一萬多年前的最初想通這一點後，渾真的想法的確有所動搖。
開什麽玩笑，坐山客神王級別的法則感悟都沒法打破桎梏！
他到這個輪迴時代結束能不能有混沌主宰級別的感悟都難說。
豈不是自走死路？
但隨著時間推移，渾真終究堅定了道心。
直到今日……
若尋求實力，他已立於宇宙海巔峰。
他自問就算進入起源大陸，也絕不會弱於那些“同齡”的頂尖天才。
哪怕做不到絕對的“第一”，卻也絕對是萬萬……萬萬人之上。
如果以追求力量為最終目的，他已經將之達成。
到這地步，他所追求，已經是一種純粹的信念。
他不相信，以法則路線突破，就不能達成完美。
他不相信，以法則路線突破，就不能成就最強！
他很想看一看，在那法則盡頭，是否有著和完美神力並駕齊驅的風景。
斷東河傳承，便是打開這扇通往真理門扉的鑰匙。
而通過全知視界，解除原始宇宙意誌的屏蔽後，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
有關法則道路的真相……
為什麽，法則路線成就真神，大多遠弱於神力路線成就的真神？
為什麽，在宇宙海一個輪迴時代內，有人走過的道路，後人便無法走通？
這些疑問，都通向一個答案。
隻因，所謂法則路線，是一個取巧的道路。
是通過竊取宇宙法則權柄，借助原始宇宙的力量成就真神。
被竊取走的權柄，其他人就無法再竊取一次。
而走和前人相似卻不完全重合的路，難度會直線上升也是相近的道理。因為一塊蛋糕就那麽大，你想要的一整塊可能超過一半都已經被其他人蒯走，隻“吃”剩下一半，自然就“營養不良”了。
在起源大陸一樣有類似的限製，隻是起源大陸規則權柄的來源並非原始宇宙，而是“大源”。就相當於有一塊麵積更大的、層次更多的大蛋糕，哪怕起源大陸的真神更多，也能承擔得起。甚至可以讓部分竊取權柄重疊的人同樣突破真神。
而且，就像原始宇宙會經曆輪迴一樣，大源每間隔一個“大衍紀”同樣會進行重啟。這就是起源大陸上和原始宇宙破滅相似的篩選“冗餘”的程序。
法則真神弱的原因也簡單，竊取來的力量，終究不如自己本身的力量。神力路線，突破的根基在於生命本身，並不仰仗外物。二者的區別就如同渾真前世神話裏頭“香火成神”和“修煉成仙”之間的差異。
但就像渾真猜想那般，法則路線同樣存在能與頂尖神力路線真神媲美的天驕。
而嚴格意義上講，這些天驕所走的法則路線，方才是法則路線的真正正統。
而其難度，完全不下於以神力路線成就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