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十三太保橫練金鍾罩!


    愛新覺羅尼堪,除了一身龍象波若功外,還和鼇拜一起,拜入火工頭陀座下,得以傳授這門少林七十二絕學。


    奈何愛新覺羅尼堪,修煉這門功夫時間不長,隻是練到了第三層。


    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喉嚨頂槍倒沒什麽問題。


    但是在十幾把長槍攻擊下,任他是金剛不壞,也得玩完。


    愛新覺羅尼堪的盔甲被刺透,傷及皮膚,他大吼一聲,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被抬了起來。


    趙老蔫早就注意到了愛新覺羅尼堪,他高聲道:“要活的!”


    長槍兵聞言,拋出繩索,套在愛新覺羅尼堪的四肢和脖子上,五個人一起,將他給五花大綁起來。


    愛新覺羅尼堪雙目赤紅,“踏馬的,放開我!你們這群下賤的東西!”


    趙老蔫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塞進了愛新覺羅尼堪的嘴裏,把他噎了個半死。


    看到愛新覺羅尼堪被抓,剩餘的十幾個韃子兵,就跟瘋了一樣,不顧長槍刺穿身體,拚了命的往前衝去。


    大清的軍隊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主帥戰死或被俘,其部下一律處死。


    所以野豬皮的戰力驚人,因為不努力就可能被殺。


    十幾步的距離,對於這些韃子兵來說,就跟天塹一樣,無法逾越。


    整齊劃一的長槍兵,嚴格執行訓練時的要求。


    風!


    林!


    火!


    山!


    在經曆了一輪長槍出擊後,那十幾個韃子兵,便被串成了刺蝟。


    他們被長槍穿透了身體,釘死在地上。


    此時白塔鎮外,一片死寂,隻有重傷未死的韃子兵,發出哀嚎。


    從方正等人被發現,到愛新覺羅尼堪帶隊衝鋒,再到戰鬥結束,整場戰爭不過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僅在天雄軍的火銃隊麵前,就倒下了三百多具屍體。


    剩下的韃子兵,被火銃擊傷後,繼續衝鋒,又遭遇了天雄軍的長槍方陣,直接被穿成了刺蝟。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麽流寇、難民,而是貨真價實的野豬皮、滿清的八旗軍!


    他們兇悍、殘忍、悍不畏死,號稱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自薩爾滸之戰以後,大明便再也沒有人能在野戰中與之抗衡。


    此戰滿清韃子的兩個牛錄,一共六百多清兵被消滅,屬實是前所未有之大捷。


    趙老蔫帶著幾個人,抬著一個穿著大紅盔甲的韃子走了過來:“報告軍長,抓了一條大魚!”


    說完,便把愛新覺羅尼堪扔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我要見你們的統領!”


    “我就是。”


    方陣淡淡的說道。


    “呃——你就是這支軍隊的統領?”


    愛新覺羅尼堪不敢置信,因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有些英俊的過分,看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


    這樣的一個小白臉,怎麽可能是如此強悍的軍隊的主人?


    在他的印象裏,大明的將領,一個個膀大腰圓,什麽時候開始走年輕化的路線了?


    而且那些將領所穿盔甲,都是最精良的鎖子甲,哪有像眼前這個穿的灰不溜秋,跟他周圍的士兵,簡直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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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他們的統領?”


    “如假包換!”


    愛新覺羅尼堪鬱悶了,憑什麽大家都是將領,你長得細皮嫩肉,英俊瀟灑,而我就大腹便便、滿臉橫肉。


    太不公平了!


    “既然找到了正主,我也就不跟你廢話,告訴你,我可是努爾哈赤的孫子,愛新覺羅尼堪,如果你將我放了,我便贈你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愛新覺羅尼堪毫不畏懼,麵對打敗自己的明軍統領,仍舊侃侃而談,不由的讓人高看一眼。


    “還真是條大魚!”


    方正沒想到自己竟然抓住了努爾哈赤的孫子,這應該是大明對野豬皮開戰以來,俘虜的滿清最高將領了。


    方正搖頭道:“放了你?這是不可能的,至於你說的榮華富貴,本將自己去取就是了!”


    “帶下去,隻要不死,隨便你們折騰。”


    愛新覺羅尼堪沒有料到,自己的許諾竟然不被眼前之人重視,他連忙叫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們滿清人做事向來講究誠信為本,隻要你能放了我,我的母親、兄弟,會用千兩黃金贖我!”


    方正擺了擺手:“老子要的,你給不起,別說是你,就是你的母親兄弟,老子也要把他們一並給抓了,到時候,你們就能在牢裏團聚。”


    “帶走!”


    趙老蔫得令,狠狠的踹了愛新覺羅尼堪一腳,幾個衛兵將他拖了下去。


    方正下令:“打掃戰場,不留活口!”


    受傷的韃子兵被補刀,就連那些死透的韃子兵,也被砍下了腦袋。


    “這些腦袋可都是銀子,許大茂!”


    “在!”


    “等會在白塔鎮多找幾輛馬車,把這些韃子腦袋給咱裝好嘍,一個都不許拉下。”


    “是!”


    許大茂帶著後勤部隊,屁顛屁顛的跑去搜集馬車。


    等到胡一刀清理完戰場,“稟告軍長,我軍重傷二人,輕傷三人,無一陣亡!”


    當聽到這個戰報後,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什麽?


    別說是胡一刀不相信,就連方正都呆了半晌。


    “好,傳令下去,今晚入住白塔鎮,不留活口!”


    聽到方正下達屠城的命令,天雄軍又是一陣歡唿。


    屠城就意味著可以掠奪戰利品,還能報仇!


    想想滿清韃子這些年在遼東大地上為非作歹,殺了不知道多少漢人。


    哪個漢家男兒,不想著報仇雪恨?


    方正深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不用說自己這次是長途奔襲,留不下任何俘虜。


    否則,他還真想搞幾個大清的女奴。


    “屠城歸屠城,那些旗人的家裏也要給我好好的搜,不能落下一針一線!”


    趙老蔫大喜道:“軍長請放心,抄家我們是專業的!”


    隨後,天雄軍化整為零,由什長帶隊,每隊十個人,開始打家劫舍。


    “邦邦邦——”


    “誰啊?”


    “老鄉,開門,社區送溫暖的!”


    這個夜晚,整個白塔鎮陷入了瘋狂的屠殺,猶如人間煉獄。


    胡一刀不免有些擔心道:“你放任他們搶掠,就不怕失控?”


    方正嘿嘿笑了兩聲:“老胡,放心吧,他們搶來的東西都是要上交的,他們領著軍餉,這些戰利品就是他們以後的軍餉,我已經讓李東澤傳達下去,什長負責收集,最後這些東西都要交到許大茂那裏。”


    “如果有人藏私怎麽辦?”


    方正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這是人的天性,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些事情,等到戰爭結束之後再說,眼下咱們的目標是盛京。”


    胡一刀點點頭,方正說的沒錯。


    盛京作為大清的國都,裏麵的財富肯定是海量,相比於那些財富,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還真不值得計較。


    “讓士兵們抓緊休整,明早醜時,拿下盛京!”


    今夜,是白塔鎮那些滿清旗人的地域,卻是天雄軍的狂歡。


    麵對著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旗人老弱婦孺,天雄軍的屠刀毫不留情。


    整個白塔鎮的規模並不算大,隻有兩千多人。


    可能是因為男人都出去打仗的緣故,天雄軍沒有遇到什麽像樣的抵抗。


    即使有,麵對十人一組的天雄軍小隊,也根本不堪一擊,反而更加激起了天雄軍的兇性。


    這些人在成隊列的陣形中,壓抑自己的獸性,此刻全都釋放了出來。


    世界上沒有哪一支軍隊,是完全的去人性化。


    殺戮,是軍人的天性。


    一支不好殺的軍隊,你怎麽指望他會有戰鬥力?


    溫柔鄉裏,養不出真正的猛獸。


    白塔鎮化作人間煉獄,方正和幾個天雄軍的將領,則在愛新覺羅尼堪的院子裏歇息。


    作為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的孫子,他的府邸,自然是修建的富麗堂皇。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大明掠奪的基礎上,可以說,愛新覺羅尼堪的這座府邸,每一磚每一瓦上,都沾染著大明百姓的鮮血。


    “稟告軍長,我們在愛新覺羅尼堪的臥房裏,發現一名衣衫不整,被捆綁的女子。”


    “哦?叫什麽名字?”


    “她說她叫木婉清,是大明的子民。”


    木婉清?


    方正愣了愣,隨即想起,那不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私生女嗎?


    她怎麽會在這?


    “帶我去看看。”


    等到方正見到木婉清後,還是被驚豔到了。


    她的身形高挑,擁有一雙又白又嫩的大長腿,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明顯是被人用暴力破壞。


    但是這依然不能掩蓋她纖細的腰肢和鼓脹的胸脯。


    木婉清被羞恥的綁在床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緊緊的絞在一起,俏臉羞紅:“能先把我解開嗎?”


    可惡的尼堪,居然綁了這麽漂亮的妹子!


    真是該死!


    方正製止了想要伸出援手的小當兵,“這裏交給我就好了,你先下去吧。”


    小當兵一臉不情願的走了。


    “早知道就不那麽快通知軍長了,不過這個妹子真是漂亮。”


    方正不知道小當兵的內心活動,他抓住木婉清身上的繩子,輕輕一扯。


    浸了水的牛筋被他輕鬆扯斷,木婉清一骨碌便從床上跳了起來,聲若蚊蠅:“多謝恩公搭救,能告訴我茅房在哪裏嘛?”


    木婉清被愛新覺羅尼堪抓住後,一直綁在這裏,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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