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使作為丈夫的權利?


    這話暗示性極強。


    兩人之間早就發生過關係,喬望舒這輩子絕不會喜歡上別人,更不可能嫁給其他人。和他更深入地“交流”,她心裏是願意的。


    隻是他的身體……


    喬望舒猶豫著:“天這麽冷,雖然屋裏恆溫,可萬一你要是在那種時候……犯病。我……你要我怎麽辦啊?我不是不想和你……我就是擔心……我真沒臉見裴醫生。而且你若是犯病,我看你難受,我心疼,我比你還難受。要不還是等天氣暖和了,再……”


    她說著。


    小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


    墨北辰體質不好,天越冷越容易犯病,天氣暖和的時候,狀態會好很多。


    現在已經過了元旦,春暖花開,也就沒幾個月的事。


    保險起見,最好還是等春天以後。


    喬望舒此時嬌羞的小女人模樣。


    瞧得墨北辰更加心癢難耐。


    他想要在她迴喬家之前,行使他作為丈夫的權利。不僅僅是早就想和她坦誠相見,更是想再度確認她的心。她若是連夫妻之禮都不肯,他內心會更沒有安全感,更加無法說服自己放她迴家。她對他轉變態度,已經半年多了。這半年多的時間以來,她對他好,縱容他,寵著他,甚至幫他……


    他心底滿足。


    半年多以來,從沒在這件事上逼迫她。


    但今晚……


    他想再進一步。


    他努力想要通過各種方式,證明她心裏有他。


    墨北辰將腦袋從她肩上抬起來,深邃的雙眸,全然被妖冶危險的紅染透,專注地凝望著她的臉:“舒舒,我的身體我知道,沒那麽差。你如果不想,可以直接告訴我,不用找借口。”


    “我……”喬望舒紅著臉:“我不是找借口,不是不想,我是……”


    墨北辰不待她說完,急道:“那你就讓我試試。”


    喬望舒咬了咬唇。


    豁出去了!


    萬一要是真的在床上犯病……


    立即送醫!


    她清了清嗓子,羞赧地避開他的視線:“那個……我先去洗澡。”


    變相地答應了。


    墨北辰愣住。


    喬望舒迅速從他手臂下鑽過去,急急朝著洗手間衝進去。


    大抵是太過害羞。


    步伐淩亂不已。


    墨北辰在原地愣了足足三分鍾。


    她……


    她同意了?


    她願意?


    她對他是有真心,有真情的。


    一定是!


    墨北辰瘋狂給自己心理暗示,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安的心得到了一丟丟的安撫。


    她對他肯定是有些真心的。


    否則怎麽會同意那種事?


    約莫一小時後。


    喬望舒洗完澡,在洗手間吹幹頭發,沒有換睡衣,身上穿著浴袍就出來了。墨發自然垂肩,未施粉黛,膚白若凝脂。脖頸白皙頎長,浴袍僅用一根帶子束縛在腰上,領口處若隱若現的精致鎖骨。她剛洗完澡,周身還暈染著浴室的水汽,嬌俏的小臉蒙著一層紅。粉色的睡袍,將她襯得愈發軟糯粉嫩。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她臉上的熱度便瘋狂攀升。


    她從浴室出來時。


    墨北辰就守在門口處。


    四目相對。


    喬望舒羞澀地低下頭,說出口的話,她自己都覺著羞恥,好聽的聲音弱弱的:“那什麽……我,我我去床上……等你。”


    說完。


    她整個人都似是染了一層紅。


    急吼吼跑開了。


    墨北辰嘴角的弧度實在很難壓。


    抬腳走進浴室。


    他洗好澡,吹幹頭發,穿著浴袍出來時。喬望舒以一種非常板正的姿勢,直挺挺地躺在被窩裏。香香軟軟的被褥,蓋到她的脖頸,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看到墨北辰的瞬間,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爆紅。掩蓋在被子下的雙手,緊張地攥緊床單。


    墨北辰不疾不徐地走到床邊,側身坐下,冷白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滑過她的側臉:“舒舒,你如果不想……別勉強自己。”


    喬望舒咬了下唇,低著頭羞於與他對視:“我沒有不想,真的,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要不是你身體不好,我可能早就……你自己有多能磨人,你心裏真的沒點數嗎?”


    墨北辰靜靜地凝望著她的小臉,似乎是在判斷她有沒有說謊。


    喬望舒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探究性和侵略性都極強。


    須臾。


    墨北辰好似終於確定了她沒說謊,問道:“需要關燈嗎?”


    臥室的燈光不算太亮,此時又沒開大燈,隻開著床頭小夜燈,光線更加昏黃黯淡。


    彼此的輪廓都有些朦朧。


    關不關的。


    喬望舒無所謂:“你……隨你心意。”


    “那就不關。”墨北辰掀開被子,鑽進被窩將她摟住,貼在她耳側,低醇的嗓音宛若帶著鉤子,一寸寸蠱惑著她的心:“我想看著你,舒舒,老婆……”


    喬望舒心亂如麻。


    在某些事情上,她的經驗實在有限。


    兩世疊加,也隻能算有一次。


    她重生那天,他們已經發生過關係了。


    是在彼此心意未曾相通之時。


    時間太久,喬望舒早已不記得當時是怎樣的情形。隻記得她那時不愛他,百般抗拒。一整晚都在哭,在不斷咒罵他。


    而他因為暴怒,不曾有半分心軟。


    那晚……


    彼此都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快樂。


    她疼,把他身上咬的,抓的,撓的,他大約也疼。


    ……


    或許是看出她很緊張。


    墨北辰並未直接進入主題,而是在她脖子裏親了一會兒,又貼著她的唇,安撫似的吻了半晌兒,甚至頭一次情商爆表地開口哄她,與她說著纏綿的情話:“這麽多天不見,想不想我?”


    這種時候,他越磨嘰,喬望舒就越緊張。


    喬望舒腦子裏暈暈的,不知道他何時會……


    聽到他的話,她本能地點頭:“想,當然想,我每天都去財團給你送午餐,你每次都躲著不見我。”


    墨北辰心底一疼:“你送的午餐我都吃了,我不是不想見你,是不敢見你。”


    喬望舒心裏明白,心髒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墨北辰又道:“這幾天,我好想你,老婆……”


    腰上的帶子一鬆。


    某人的大手探了進來。


    喬望舒緊張地閉上眼,背脊繃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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