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思考了下,司空靖再深深吸了口氣,他繼續問……


    “滄宇門,難道就沒有中立的強者人物或者是客卿之類的嗎?如果你們以第一代宇脈之主傳承者的身份,能否打動中立者來幫助宇脈呢?”


    隨著司空靖的話,滕躍的目光漸漸凝固起來,眼中精光閃閃。


    終於,他重重點頭迴道:“的確有中立的長老人物,的確有機會可以打動他們,雖然難度不小卻可以試試,但前提是我和應師伯能夠迴到滄宇門才行。”


    聽這樣的答案,司空靖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要的就是滕躍的這句話。


    他突然退了兩步,再對著滕躍道:“那麽現在請滕兄弟,拿下我,當人質。”


    隨著司空靖的聲音,滕躍再次懵了懵而張大嘴巴望著前者,拿下他當人質?


    這是,什麽意思?


    司空靖見狀,緩緩迴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以我來威脅柴工退兵,然後再以我的性命來與滄脈進行第一次的談判。”


    想改變滄宇門的格局,想要保證宇脈的人全部能活下來,就必須要先談判。


    將戰鬥和廝殺,變成坐下來談……


    想要讓滄脈坐下來談判,就必須擁有談判的實力和籌碼,實力正是剛剛司空靖所說的那些,中立的強者和應三猛的神武第二個大境界。


    籌碼則是,滕躍的宇脈傳承還有司空靖這個黑鱗魔人。


    為什麽非要談判?當然是……


    司空靖要改變的不僅僅是宇脈的現狀,他還要改變魔脈的現狀,他要讓滄宇門漸漸迴到曾經滄宇魔門的狀態。


    黑魔的記憶幻境雖然沒有說,但他對滄宇魔門是遺憾的,是愧疚的。


    所以司空靖才不想讓魔傀直接出現,更不想鬧的太狠,他要為黑魔彌補生前的遺憾。


    至於滄脈的那些人,等宇脈和魔脈強大後,自然可以解決掉他們。


    司空靖在這段時間,就一直在思考著這個計劃。


    “以你的性命,來與滄脈談判?”滕躍依然十分不解,黑鱗魔人憑什麽讓滄脈退兵?


    司空靖重重點頭:“因為我很快就將要成為,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傳承者。”


    隨著司空靖的這句話,滕躍全身巨震而瞪大雙眼。


    “為了從你們手中搶迴我這個魔脈傳承者,你說滄脈會不會退兵?而退兵後我們就能出去了,到時就可以進行第一次的談判……”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滄脈肯定會以防萬一,將你們宇脈的重要人物帶到島。”


    “所以我們的第一輪談判不為別的,隻為要迴你們宇脈的人。”


    咕嚕……


    聽著司空靖的解釋,滕躍狠狠吞了吞口水。


    但司空靖的話還沒有完……


    “在要迴你們宇脈的人後,我就可以自由了,到時候作為魔脈傳承者的我,當然就可以號令魔人們成為宇脈的助力……”


    “宇脈加魔脈的傳承者下來,那些個中立的人物,會不會更加傾向我們的呢?”


    滕躍的臉色,已經露出微微激動的神色,他重重點著頭。


    普通的外門長老,不知道魔脈是個什麽東西,隻知道魔人就是奴仆……但作為滄宇宇脈最強弟子的滕躍,當然知道曾經滄宇門叫做滄宇魔門。


    (


    雖說曆史上留下來的東西並不多,他們甚至不太了解黑魔這個真正老祖的存在。


    但大體的情況,他們是清楚的。


    “那麽現在,我們開始行動吧。”司空靖微笑著開口。


    滕躍也緊緊握住拳頭,隨後沒有猶豫地取出了劍,架在司空靖的脖子上。


    但他馬上又問道:“等一下,頂級皇者魔人還有帝武鎖的存在,甚至我看現在皇者境魔人們的體內,似乎還有噬心鎖的存在,到時候恐怕會出問題的。”


    有這兩件東西,魔脈就成不了他們的助力。


    對此,司空靖卻是淡然一笑……


    關於帝武鎖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關於噬心鎖他同樣也在柴工身邊聽到了,所以這不是並什麽問題,他早就考慮過了。


    望著滕躍,司空靖隨口笑道:“放心,第一代魔脈之主的力量會為魔人解開這些的。”


    事實上是,魔傀可以輕易解開帝武鎖和噬心鎖。


    但現在,司空靖還是不能說他未來可以掌握島,這個秘密還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接下來,他隻需要作為魔脈的傳承者出現,就可以了。


    有了應倍通幻影的那些話,司空靖也可以故意讓他這魔脈傳承者,隻有很低的權限。


    聽到司空靖的話,滕躍徹底放下心來了……


    突然,滕躍望向了峽穀外麵正戰鬥中的所有人,此刻的應三猛已經被壓製的無法突破到神武第二個大境界,此刻的應三猛非常危險。


    雖然他是神武期,但他隻有一個人啊!


    深深地吸了口氣,滕躍張開嘴轟然道:“統統給我住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滕躍的聲音,狠狠轟向了峽穀外麵的廝殺戰場。


    一下子戰鬥中的所有人都愣住而看向峽穀裏麵,應三猛在瞬間就呆住了,心裏同樣生出滕躍此前的想法……這個黑鱗魔人,怎麽還在監獄裏麵?


    同一時間,打得正爽的柴工也傻眼了,黑鱗魔人怎麽突然就落入滕躍手中了?


    其他滄宇死士當然也愣了,眼中全是疑惑。


    但他們目前還不太清楚黑鱗魔人是什麽情況,剛剛他們可沒有那麽多的心思去了解黑鱗魔人,柴工隻說這個黑鱗魔人很重要而已。


    至於犯人們則眨了眨雙眼,完全不了解黑鱗魔人啥跟啥。


    魔人們則清楚黑鱗魔人是啥,但他們沒發言權……


    這個時候,滕躍故意露出陰森恐怖的表情,重重再道:“滄脈的死士,再敢繼續圍攻我應師伯的話,我現在就殺掉這個黑鱗魔人。”


    唰……


    隨著滕躍的話,應三猛找準機會閃身迴到了小峽穀中,但他暫時沒有多問。


    柴工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他顫抖地指著司空靖,叫問道:“黑鱗魔人,你他娘的怎麽落在滕躍的手中,你這是在搞什麽東西啊?”


    聽到這話,司空靖眨了眨眼,一幅慌亂的樣子開口……


    “我不知道啊,你剛剛打得興起,然後一不小心似乎就被你的兵殺陣力給推過來了。”


    “柴工大人,你不是說要快點送我離開監獄的嗎?你怎麽就這麽拖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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