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枝握著那隻小小的藥瓶,如同握著無上的珍寶一般,她知道,她的一切全在這個小瓶子裏了。


    綠枝盤算著,怎樣才能讓羽飛喝下這東西呢?綠枝並不聰明,好在羽飛到了晚上才能迴來,她還有時間思考。


    日頭很快偏西,家人們忙綠起來了,都在為著主人的歸來做著準備。


    綠枝也一樣,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的了,她也是羽尊大人的房中人了。


    綠枝比所有人都更有心勁兒,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在這數十人裏,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今晚將會發生什麽,她興奮極了。


    羽飛向往常一樣,坐在桌子旁,郝仁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談論著一些事情。


    綠枝進來倒水。往常,進來倒水的應該是桃紅。


    羽飛看了一眼綠枝,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麵龐有些泛紅,但他總不好將綠枝趕了出去,況且,他也不想把綠枝趕出去:“綠枝,桃紅呢?”


    “桃紅她不舒服。”綠枝見羽飛問話,這才抬起頭來,臉上緊張地出了汗,聲音也顫顫巍巍的。


    郝仁看著麵紅耳赤的兩人,微微笑了笑:綠枝和羽飛的事情,整個羽府的人全都知道了,甚至連秦王都也有一半人知道了。


    “羽尊。”郝仁站了起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羽飛還在盯著綠枝,不自覺地嗯了一聲。


    其實,綠枝比桃紅漂亮,隻是有些豐滿。羽飛被這樣一個美人觸碰過,心中已然有些魂飛天外了。


    這個世界對男女之事並沒有那麽嚴格的要求,羽飛在長時間的孤身裏,也已經有些受不住了。


    綠枝輕輕地走到羽飛的身邊,給他倒上了一杯熱茶,忽然她像是站不住了一樣,一下子倒在了羽飛的懷裏。


    羽飛其實並不喜歡隨便的女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半掩還羞的女人對男人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


    男人不是為了占有這樣的女人,而是純粹的想要嚐嚐這樣女人的味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就是這個道理。


    綠枝並不聰明,但在這方麵卻異常的狡黠,她半推半就的吸引著羽飛,羽飛則被她弄的火之火燎的,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親了上去。


    綠枝為她能用她的魅力征服羽飛而異常的高興,再也沒有顧及其它,竭盡所能的侍候著羽飛。


    羽飛並不是第一次,但這樣刺激還是第一次。


    綠枝就像一隻百寶盒,總是有層出不窮花樣,讓羽飛十分的舒服。


    兩人幾乎是在整夜的折騰,羽飛覺得口渴的時候,就會喝上一杯水,而每一次喝水,都會讓他精神倍增。


    綠枝很開心跟才能夠弄來這麽神奇的東西,很高興,對她沒有防備的羽飛會一次次的喝水,激發出他的欲望。


    綠枝知道,要想成功借種,就得多多地歡愛。


    桃紅進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紅紅的,桃紅的眼睛也想太陽一樣紅紅的。


    綠枝看了一眼桃紅,低下了頭。


    桃紅氣衝衝的,把茶盤摔在了桌子上,一下子衝到了床邊,也學著綠枝的樣子,把頭低下了下去。


    羽飛有些哭笑不得,其實,他更喜歡這個有些童真的小姑娘,現在看來,這個小姑娘似乎被帶歪了。


    似乎是出於安慰,羽飛滿足了桃紅,桃紅哭泣著接受了,又像受到了侮辱一般地離開了羽府,衝出了秦王都,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在這個早晨,在羽飛還在歡快的時候,魂教的使者,左殿左善來到了秦王朝的朝廷之上,向秦王遞交了魂教教主的親筆書信。


    秦王看完了書信,似乎有些發怒,命人將羽飛傳喚到了殿中。


    “羽飛,你家中可還有什麽人?”


    羽飛被秦王突如其來的問話,問懵了:“王上,羽飛不知你是什麽意思?”


    秦王道:“羽飛,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叔叔,一個姓南宮的親叔叔?”


    羽飛心中一驚,他確實有個叔叔,不過聽父親說,這個叔叔早就已經死了,秦王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呢?


    羽飛心中雖然驚奇,但是嘴上卻不能不答:“王上,我確實有一個叔叔,不過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秦王微微點頭:“羽飛,你可知道你這位叔叔,叫什麽名字麽?”


    羽飛道:“王上,我曾聽父親說起過,我這個叔叔,名叫南宮山長,天賦驚人,不過,他在年青時候出了事,已經去世了。”


    秦王聽到這裏,微微冷笑:“羽飛,隻怕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羽飛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問道:“還請王上試下。”


    秦王道:“倒不必我示下了,uu看書 ukahuom 你有什麽不解的,隻管問這位左善左使者就是了。”


    羽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件事和左善有什麽關係?


    此刻,左善的心中比羽飛還要吃驚,他怎麽也沒有料到,秦王會知道他和羽飛的關係,而且會這麽大庭廣眾的宣布出來。


    “左先生,羽飛不明之處,還請先生賜教。”


    左善聽到羽飛問話,實在不知道怎麽迴答。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左善所做的事情,又何止是虧心那麽簡單?他見羽飛問他,根本不知道怎麽迴答,隻是支支吾吾的。


    “這...這個...”


    羽飛見他言辭吞吐,知道他和這件事怕是脫不了幹係,隨即厲聲問道:“還請先生明示。”


    羽飛聲音變得嚴厲,左善更加緊張,越發說不出話來了。


    秦王冷笑道:“哼哼,羽飛,你也不必逼他。你逼他,他也沒法迴答你,畢竟,他自己就是南宮山長。”


    羽飛一聽,心中更加驚訝,但他的驚訝勁兒還沒過去,秦王就又說道:“你也不必和他敘述什麽叔侄情分了,因為,他不僅是你的親人,更是你聖劍門滅門的仇人!”


    秦王說出這句話,羽飛腦中就是嗡的一聲:“仇人?難道這個左善就是聖劍門被滅的幕後主使?”


    羽飛想到這裏,騰的踏上了一步:“左先生,個中緣由,還請先生講清楚,否則,羽飛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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