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title: 最後再給比賽一個骰子吧,就算有始有終了。


    1 ~ 1: 決賽還是五條vs夏油


    2 ~ 2: 決賽再來一場五條vs硝子


    3 ~ 3: 反正打不過,直接頒獎吧


    roll: 1d3=1


    1: 決賽還是五條vs夏油


    雖然夏油拒絕了第二天被碾壓,但有些事情不是拒絕了就可以不去做的。


    即使你是一名特級咒術師。


    到了第二天,在七海和灰原參加個人賽的時候,這邊網球比賽的個人賽也開始了。


    title: 看看比分吧(差距太大,不考慮任何夏油能贏的可能性)


    1 ~ 1: 6:0


    2 ~ 2: 6:1


    3 ~ 3: 6:2


    4 ~ 4: 6:3


    roll: 1d4=3


    3: 6:2


    比賽也像夏油預測的一樣,以6:2的大比分輸了。


    最終還是五條悟獲得了勝利。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title: 命運骰!


    1 ~ 3: 京都校那邊的強者來抓人了


    4 ~ 6: 夏油和五條開始思考改革


    7 ~ 9: 惠惠覺醒力


    10 ~ 10: 大成功\/大失敗


    roll: 1d10=5


    2: 夏油和五條開始思考改革


    title: 發生了什麽事呢?


    1 ~ 1: 【爛橘子】爛橘子們搞事


    2 ~ 2: 【詛咒師】救不了不願意被救的人


    3 ~ 3: 【任務】任務裏遇到惡心的咒術師了


    roll: 1d3=2


    2: 【詛咒師】救不了不願意被救的人


    “這是怎麽了?”


    花釀,硝子和夏油站在樓梯的最上麵,看著坐在樓梯上的五條悟的背影。


    五條悟是那種天塌下來都嘴比命硬的人。


    很少會在人前,給自己搞的這麽抑鬱。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講,五條悟現在確實不算是在人前。


    畢竟是花釀和硝子在電話裏聽了夏油的描述,自己走過來的。


    “我記得他應該是出任務去了吧?”硝子歪頭,“是發生什麽了嗎?”


    title: 夏油現在知情嗎?


    【完全不知情(1) ~ 差不多能都知道了(100)】-10(肯定不知道細節方麵的東西)


    roll: 1d100=d100(63) -10=53


    夏油傑搖搖頭:“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大概知道這次悟的任務是去逮捕一個詛咒師……”


    夏油傑也蒙著呢,不然也不至於一個電話把花釀和硝子都叫出來一起分析情況。


    五條悟的六眼是可以看見咒力流動的。


    哪怕是站在他的身後人,他也是可以看到的。


    即使是伏黑甚爾那種完·全屏蔽了咒力的人,五條悟也能發現他的蹤跡。


    或者說,當年伏黑甚爾還是禪院甚爾,站在五條悟身後觀察五條悟的時候。


    五條悟就是察覺到了身後的咒力好像少了一塊,所以迴頭看看到底是什麽玩意在自己的身後。


    結果就這麽被伏黑甚爾記了十多年。


    也是挺無語的。


    所以剛才傑一個人站在他身後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隻是心情有些不好,不太想說話而已。


    等花釀和硝子也趕到現場,甚至還要在背後念叨他的時候,五條悟終於是繃不住了。


    “我說你們不會以為這麽點的距離,五條大人會聽不見你們講話吧?”五條悟迴頭歎氣,“有什麽想問的想說的就直說啊!”


    title: 要問問嗎?


    【自己說唄(1) ~ 配合一下問問吧(100)】


    roll: 1d100=d100(94)=94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


    最後還是由和五條悟關係更好的夏油傑來問這個問題:“今天的任務,是發生什麽了嗎?”


    五條悟今天的任務很簡單,或者說對他來說很簡單。


    前些日子有一個一級咒術師叛逃了,上層需要有人把他抓迴來。


    可這個一級咒術師的術式有些棘手,所以上層直接打出了王炸,把五條悟派出去逮捕這個一級咒術師。


    結果一級咒術師一看到五條悟,就崩潰了。


    嘴裏的話一句比一句髒,前言後語也沒什麽邏輯,單純的情緒發泄而已。


    對於這種隻會叫囂的菜雞,五條悟一向是沒什麽好臉色的。


    花釀說過,和沒有邏輯的人說話是會變傻的。


    五條悟十分認同這一點,所以‘啪’的一下子,就把那個現在已經是詛咒師了的一級咒術師按在了地裏。


    物理意義上的按了進去。


    坐在詛咒師的身上,五條悟一邊給詛咒師講他以後將會受到什麽懲罰,一邊想要怎麽把人帶迴去的時候。


    一直大吵大鬧的詛咒師卻突然冷靜下來了。


    “殺了我吧。”詛咒師顧不上自己還在地裏,隻要一張嘴就會被迫吃到土的情況,隻是重複著,“殺了我吧。”


    “殺了你?”五條悟瞟了他一眼,“不要。”


    入學高專之前,五條悟可以說是五條家的天,作為實際上有權利的那個人,他不需要什麽善惡觀。


    也沒有人需要他非要有自己的善惡觀才行。


    肆意妄為不過如此。


    可入學高專之後,傑就像是那個燈塔一樣,善惡分明,閃亮的多少有些耀眼了。


    花釀和硝子雖然也都有自己的善惡觀,可都是咒術師家庭出身的她們倆,怎麽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花釀和硝子的善惡觀隻能保證非術師的生命。


    換句話說就是,能活著就得了,別惦記那些個不重要的東西了。


    隻有夏油傑,會給被嚇哭的孩子買一根棒棒糖,安慰她已經沒事了。


    五條悟不喜歡夏油傑的正論,但除了一些什麽‘必須保護弱小’啊之類的正論,五條悟都記住了。


    不如說正論五條悟也記住了,就是不願意聽而已。


    逐漸地,五條悟也形成了自己的善惡觀。


    在詛咒師要求五條悟殺了自己的時候,五條悟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雖然把人逮捕迴去了,這個人也是有幾率被判死刑的。


    可這個死刑,不應·該由他五條悟來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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