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沉重的往事
頂級MMORPG：別人氪金我氪 作者：左丘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話題突然又變得些沉重。
“媽媽在產下我時，發著四十度的高燒。雖說她和我的性命都保住了，但媽媽大腦的神經卻因高燒出了一些問題，身體也變得很虛弱。好在爸爸一直都在，他一直照顧嗬護我們，直到10年前我的爺爺找到了他。”
“爸爸是一戶大富豪的兒子，但爺爺不允許他和媽媽結婚。於是爸爸和媽媽脫離了家族，獨自來到一個偏遠的城市生存，但最後還是被爺爺找到。爸爸強行被爺爺帶走，隻留下我和媽媽，在那個簡陋的小屋子裏。”
“媽媽體弱多病，沒辦法工作，就隻能帶著我沿街乞討。討來的食物也都是別人吃剩下的東西，但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看起來那麽惡心，聞著也讓人沒有食欲，但真正吃起來卻是那麽香甜呢。”
………………
十年前，一個偏遠城市的街道上。
“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我吧！你看，你看，孩子都餓成什麽樣了。求求你們了，給孩子一些吃的吧……”
一位肮髒的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跪在街邊，一手按住女孩的腦袋，一手拖住她的下巴，將這張枯瘦、泛黃、滿是灰泥，看著就令人反胃的醜陋臉龐展示給過路的所有人看。
“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小女孩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臉上同樣滿是泥濘。但為什麽都隻對我抱有異樣的目光呢？
她想了很久才明白，大概是因為自己跪在這裏吧，大概自己表現出了醜陋的模樣吧。
於是她便捂住了臉，想從媽媽身下掙紮著站起來。
“你幹什麽！”
媽媽扯著小女孩的頭發瘋狂搖晃，強烈的疼痛感讓小女孩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個聲音，引起了路過附近的一家三口的注意。他們三人穿著雖然說不上話裏，但衣服幹淨整潔，打扮也相當得體。在這個破舊貧困的小鎮裏非常惹眼。
被高大的男人抱著的另一個小女孩從他爸爸懷裏探出可愛的小腦袋，伸著脖子往這邊張望。哭聲同樣引起了兩位父母的注意，隻不過二人對此的表現卻大相徑庭。
“有手有腳的，幹嘛不行，非要在這乞討。”
這位妻子口利舌尖，言語如同刀刃。
“別這麽說嘛，人家估計也是有什麽苦衷。”
旁邊那位先生卻麵目和善，談吐溫雅。
“爸爸，他們在幹什麽呀？”
女兒則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手裏還抓著小巧玲瓏的布娃娃，好奇地望著跪在地上的母女倆。
“小芸啊，她們是遇到了困難。你知道了這一點後，該怎麽做呢？”爸爸嗬嗬一笑，撫摸著可愛女兒的小腦袋。
“當然是幫他們呀~”
漂亮的小女孩露出了善良純潔的笑容，就像盛開的美麗花朵。這是當然的吧，畢竟她有一個堪稱完美的父親。
“幫幫幫，見誰都幫。佛祖都沒你好心。”
妻子卻不那麽樂意呢，畢竟他們現在並不富裕，丈夫的事業才剛剛有了起色。他們也隻是為了工作臨時路過這裏，很快就會離開。
“嘖。非得把女兒教育成自私自利，沒有善心的人，你才高興是吧？”
妻子狠狠瞪了她丈夫一眼，但沒有說話。
於是這個男人就抱著小女孩走到那對可憐的母女麵前，蹲下來並遞給她們一張鈔票。那個母親得到陌生人的饋贈之後感激涕零，不斷低頭感謝。
但肮髒的小女孩卻在眼前這位和善的男人以及他懷裏漂亮小女孩的注視中，也不知是出於羞愧，也不知是出於悲痛，用雙手捂住了臉龐，不願意將醜陋的自己展示在他們兩人的麵前。
男子的憐憫之心讓他握住了肮髒小女孩的右手，哪怕她的手掌已經被泥漬和汗漬染成了灰黑色。
“孩子，嚐過艱難的苦澀之後，才能品味到甘甜的美妙。再堅持一下吧，世界不會永遠都是陰天，總會放晴的。”
漂亮的小女孩也學著她爸爸，用兩隻小手握住肮髒小女孩的另一隻手掌。她沒能像爸爸那樣講出安慰的話，隻能提供溫柔的微笑。
隨後，漂亮的小女孩突然將懷裏的布娃娃遞給了肮髒的小女孩，並微笑著說：“送給你！”
爸爸也是淡淡一笑，沒有出手阻止，反而握住肮髒小女孩的手臂，讓她接過布娃娃。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後才站起身，向跪在地上的母女告別，迴到妻子的身邊。
“爸爸，我做的對嗎？”
“很對哦，乖女兒。”
“嘿嘿。對了，我的布娃娃送給別人了，你再給我買一個吧。”
“好嘞，乖女兒想要幾個都沒問題！”
“不行！不能買！”
“唔……”
“乖女兒，別理你媽媽，爸爸一定給你買。”
“你今天敢買試試？”
“你看看你，非要把氣氛攪沒了是吧？”
肮髒的小女孩抱著布娃娃，靜靜地跪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在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往這邊揮手之後，他們就消失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
每次吃飯之前，媽媽都要把自己鎖在家裏，獨自出門一段時間。等她迴來之後，就會從高高的櫃子裏拿出食物，並分給自己一點。或者是一小碗香噴噴的米飯，或是一個又大又飽滿的肉包子。
但每次吃完之後，小女孩都會對媽媽說：“媽媽，我還是好餓。”
“不能吃了不能吃了。”
媽媽一邊說，一邊抱著一隻肮髒的大木碗，瘋狂吞食著裏麵散發著怪味的食物。尤其是在天熱的時候，那股氣味會變得非常刺鼻，讓感到惡心反胃。但媽媽卻能忍受這一切，在發臭變質的食物中汲取生存所需的營養。
“吃太多不行，吃太多會長胖。長胖就討不到食物了。所以你不能再吃了，每天吃一點就好了。”
吃太多就會長胖，長胖就會討不到食物。但媽媽為什麽還要吃一大堆食物呢？
………………
年級尚小對當時的情景都幾不清醒的兩人誰都沒有認出來對方，但命運的紅線卻將她們再次連接到一起。
聽了千影的故事，紫蘇沒辦法開口。
她無法對千影遭受的苦難感同身受，隻因她從出生一直到現在，所麵對的生活都是美妙且興奮的。就像一個被世界愛上的小公主，受到所有事物溫柔的嗬護。
她自然是知道生活不易，但沒想到，有人竟然會艱苦的這種程度。
“那個……至少生活是越變越好的嘛。”
紫蘇猜到了，既然千影能在遊戲中砸入這麽多錢，一定是迴到了富豪父親的身邊。其生活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艱難，應該是好轉了很多。
“越變越好嗎？”千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覺得我現在快樂了嗎？”
“快樂是要去爭取的，有什麽難處就說出來啊。”
事實正如紫蘇預料的一樣，千影在『深淵』裏受了委屈，她絕不是幽冥口中所說的那樣，將『深淵』當做自己最終的歸宿。
“我沒有爭取的能力，至少在麵對幽冥時沒有。”
“為什麽啊，你究竟欠他什麽？”
“我們同樣不曾欠過這個世界什麽，但你說為什麽世界還要傷害我們呢？”
紫蘇再次沉默了，作為世界的寵溺者，她無法迴答這個問題。但沒過多久就醒悟過來，看著千影堅定地說：“我可以給你溫柔。”
千影那疑惑的目光轉移到紫蘇的身上，而紫蘇立即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掌，並說：
“我可以，給你世界不願意給你的溫柔。”
千影愣了一下，不知怎麽突然覺得紫蘇的樣貌很熟悉，就像隱匿在記憶深處的一位老友。恍惚之間，曾經溫暖自己內心的熱流再次湧起，讓她不自禁留下了眼淚。
“那個……我們以前見過嗎？總覺得這個場麵有些熟悉。”
紫蘇也遲疑了一下，占滿灰塵的記憶突然在內心的某個角落閃耀出明亮的光，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
淚水漫過眼角，劃過千影那飽滿、圓潤、一塵不染的麵龐，浸濕了她用來逃避過去，逃避自己的口罩。
“沒關係啦。爸爸告訴過我，如果昨天受了委屈，那就要在今天和明天，用雙倍、三倍的快樂來補償自己。畢竟熬過了困境的自己，是非常了不起的。”
千影沒有說話，但眼淚卻止不住得噴湧而出。她所渴求的，羨慕的東西此刻正擺在她的眼前，但她卻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情去麵對。
不知為何，那四隻小雪怪此刻正躲在遠處的冰柱後麵，接連彈出腦袋望著這邊的情景。它們是感受到了千影的情緒，被其陳雜著悲痛、感動、高興、遺憾等各種感情所吸引，來到了她的身邊。
“說吧，千影。”
紫蘇緊握千影的雙手，催促道。
“快點說出你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吧。”
在這一刻，情感淡薄，鮮表喜怒的千影第一次被情緒控製了整個內心。
“我想迴到『彩虹橋』。”
“媽媽在產下我時，發著四十度的高燒。雖說她和我的性命都保住了，但媽媽大腦的神經卻因高燒出了一些問題，身體也變得很虛弱。好在爸爸一直都在，他一直照顧嗬護我們，直到10年前我的爺爺找到了他。”
“爸爸是一戶大富豪的兒子，但爺爺不允許他和媽媽結婚。於是爸爸和媽媽脫離了家族，獨自來到一個偏遠的城市生存，但最後還是被爺爺找到。爸爸強行被爺爺帶走，隻留下我和媽媽，在那個簡陋的小屋子裏。”
“媽媽體弱多病，沒辦法工作，就隻能帶著我沿街乞討。討來的食物也都是別人吃剩下的東西，但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看起來那麽惡心，聞著也讓人沒有食欲，但真正吃起來卻是那麽香甜呢。”
………………
十年前，一個偏遠城市的街道上。
“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我吧！你看，你看，孩子都餓成什麽樣了。求求你們了，給孩子一些吃的吧……”
一位肮髒的婦女帶著一個小女孩跪在街邊，一手按住女孩的腦袋，一手拖住她的下巴，將這張枯瘦、泛黃、滿是灰泥，看著就令人反胃的醜陋臉龐展示給過路的所有人看。
“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小女孩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臉上同樣滿是泥濘。但為什麽都隻對我抱有異樣的目光呢？
她想了很久才明白，大概是因為自己跪在這裏吧，大概自己表現出了醜陋的模樣吧。
於是她便捂住了臉，想從媽媽身下掙紮著站起來。
“你幹什麽！”
媽媽扯著小女孩的頭發瘋狂搖晃，強烈的疼痛感讓小女孩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個聲音，引起了路過附近的一家三口的注意。他們三人穿著雖然說不上話裏，但衣服幹淨整潔，打扮也相當得體。在這個破舊貧困的小鎮裏非常惹眼。
被高大的男人抱著的另一個小女孩從他爸爸懷裏探出可愛的小腦袋，伸著脖子往這邊張望。哭聲同樣引起了兩位父母的注意，隻不過二人對此的表現卻大相徑庭。
“有手有腳的，幹嘛不行，非要在這乞討。”
這位妻子口利舌尖，言語如同刀刃。
“別這麽說嘛，人家估計也是有什麽苦衷。”
旁邊那位先生卻麵目和善，談吐溫雅。
“爸爸，他們在幹什麽呀？”
女兒則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手裏還抓著小巧玲瓏的布娃娃，好奇地望著跪在地上的母女倆。
“小芸啊，她們是遇到了困難。你知道了這一點後，該怎麽做呢？”爸爸嗬嗬一笑，撫摸著可愛女兒的小腦袋。
“當然是幫他們呀~”
漂亮的小女孩露出了善良純潔的笑容，就像盛開的美麗花朵。這是當然的吧，畢竟她有一個堪稱完美的父親。
“幫幫幫，見誰都幫。佛祖都沒你好心。”
妻子卻不那麽樂意呢，畢竟他們現在並不富裕，丈夫的事業才剛剛有了起色。他們也隻是為了工作臨時路過這裏，很快就會離開。
“嘖。非得把女兒教育成自私自利，沒有善心的人，你才高興是吧？”
妻子狠狠瞪了她丈夫一眼，但沒有說話。
於是這個男人就抱著小女孩走到那對可憐的母女麵前，蹲下來並遞給她們一張鈔票。那個母親得到陌生人的饋贈之後感激涕零，不斷低頭感謝。
但肮髒的小女孩卻在眼前這位和善的男人以及他懷裏漂亮小女孩的注視中，也不知是出於羞愧，也不知是出於悲痛，用雙手捂住了臉龐，不願意將醜陋的自己展示在他們兩人的麵前。
男子的憐憫之心讓他握住了肮髒小女孩的右手，哪怕她的手掌已經被泥漬和汗漬染成了灰黑色。
“孩子，嚐過艱難的苦澀之後，才能品味到甘甜的美妙。再堅持一下吧，世界不會永遠都是陰天，總會放晴的。”
漂亮的小女孩也學著她爸爸，用兩隻小手握住肮髒小女孩的另一隻手掌。她沒能像爸爸那樣講出安慰的話，隻能提供溫柔的微笑。
隨後，漂亮的小女孩突然將懷裏的布娃娃遞給了肮髒的小女孩，並微笑著說：“送給你！”
爸爸也是淡淡一笑，沒有出手阻止，反而握住肮髒小女孩的手臂，讓她接過布娃娃。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後才站起身，向跪在地上的母女告別，迴到妻子的身邊。
“爸爸，我做的對嗎？”
“很對哦，乖女兒。”
“嘿嘿。對了，我的布娃娃送給別人了，你再給我買一個吧。”
“好嘞，乖女兒想要幾個都沒問題！”
“不行！不能買！”
“唔……”
“乖女兒，別理你媽媽，爸爸一定給你買。”
“你今天敢買試試？”
“你看看你，非要把氣氛攪沒了是吧？”
肮髒的小女孩抱著布娃娃，靜靜地跪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在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往這邊揮手之後，他們就消失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
每次吃飯之前，媽媽都要把自己鎖在家裏，獨自出門一段時間。等她迴來之後，就會從高高的櫃子裏拿出食物，並分給自己一點。或者是一小碗香噴噴的米飯，或是一個又大又飽滿的肉包子。
但每次吃完之後，小女孩都會對媽媽說：“媽媽，我還是好餓。”
“不能吃了不能吃了。”
媽媽一邊說，一邊抱著一隻肮髒的大木碗，瘋狂吞食著裏麵散發著怪味的食物。尤其是在天熱的時候，那股氣味會變得非常刺鼻，讓感到惡心反胃。但媽媽卻能忍受這一切，在發臭變質的食物中汲取生存所需的營養。
“吃太多不行，吃太多會長胖。長胖就討不到食物了。所以你不能再吃了，每天吃一點就好了。”
吃太多就會長胖，長胖就會討不到食物。但媽媽為什麽還要吃一大堆食物呢？
………………
年級尚小對當時的情景都幾不清醒的兩人誰都沒有認出來對方，但命運的紅線卻將她們再次連接到一起。
聽了千影的故事，紫蘇沒辦法開口。
她無法對千影遭受的苦難感同身受，隻因她從出生一直到現在，所麵對的生活都是美妙且興奮的。就像一個被世界愛上的小公主，受到所有事物溫柔的嗬護。
她自然是知道生活不易，但沒想到，有人竟然會艱苦的這種程度。
“那個……至少生活是越變越好的嘛。”
紫蘇猜到了，既然千影能在遊戲中砸入這麽多錢，一定是迴到了富豪父親的身邊。其生活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艱難，應該是好轉了很多。
“越變越好嗎？”千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覺得我現在快樂了嗎？”
“快樂是要去爭取的，有什麽難處就說出來啊。”
事實正如紫蘇預料的一樣，千影在『深淵』裏受了委屈，她絕不是幽冥口中所說的那樣，將『深淵』當做自己最終的歸宿。
“我沒有爭取的能力，至少在麵對幽冥時沒有。”
“為什麽啊，你究竟欠他什麽？”
“我們同樣不曾欠過這個世界什麽，但你說為什麽世界還要傷害我們呢？”
紫蘇再次沉默了，作為世界的寵溺者，她無法迴答這個問題。但沒過多久就醒悟過來，看著千影堅定地說：“我可以給你溫柔。”
千影那疑惑的目光轉移到紫蘇的身上，而紫蘇立即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掌，並說：
“我可以，給你世界不願意給你的溫柔。”
千影愣了一下，不知怎麽突然覺得紫蘇的樣貌很熟悉，就像隱匿在記憶深處的一位老友。恍惚之間，曾經溫暖自己內心的熱流再次湧起，讓她不自禁留下了眼淚。
“那個……我們以前見過嗎？總覺得這個場麵有些熟悉。”
紫蘇也遲疑了一下，占滿灰塵的記憶突然在內心的某個角落閃耀出明亮的光，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
淚水漫過眼角，劃過千影那飽滿、圓潤、一塵不染的麵龐，浸濕了她用來逃避過去，逃避自己的口罩。
“沒關係啦。爸爸告訴過我，如果昨天受了委屈，那就要在今天和明天，用雙倍、三倍的快樂來補償自己。畢竟熬過了困境的自己，是非常了不起的。”
千影沒有說話，但眼淚卻止不住得噴湧而出。她所渴求的，羨慕的東西此刻正擺在她的眼前，但她卻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情去麵對。
不知為何，那四隻小雪怪此刻正躲在遠處的冰柱後麵，接連彈出腦袋望著這邊的情景。它們是感受到了千影的情緒，被其陳雜著悲痛、感動、高興、遺憾等各種感情所吸引，來到了她的身邊。
“說吧，千影。”
紫蘇緊握千影的雙手，催促道。
“快點說出你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吧。”
在這一刻，情感淡薄，鮮表喜怒的千影第一次被情緒控製了整個內心。
“我想迴到『彩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