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燁是幽霜雪域玄天宗的長老,實力深不可測。


    同樣也是燕柏嶽的死對頭。


    他一步步走向眾人,目光冰冷而銳利。


    夜初寧等人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仿佛要將他們壓垮一般。


    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一場大戰,似乎即將爆發。


    “風尊者,好久不見。”


    紀燁看著燕柏嶽,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沒想到,你竟然會袒護這些搶奪我玄天宗機緣的賊人。”


    燕柏嶽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他知道,紀燁此人狡猾多端,口舌之爭沒有意義,唯有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紀燁見燕柏嶽沒有迴應,也不生氣,隻是冷冷地笑道:“風尊者,你可知這尾羽對我玄天宗的重要性?若是你肯交出尾羽,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


    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森然起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抬手一揮,身後的玄天宗弟子頓時齊齊上前,將眾人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紀燁長老,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欺負孩子嗎?”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黑衣男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梁泊。”


    夜初寧扶著陸九安看向江瑾堯。


    不是說玄冥鬼城很危險嗎?怎麽會來這麽多人?


    而且……


    夜初寧看著新來的梁泊,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燕柏嶽,莫名想到了一個詞。


    修羅場?


    “你要如何不客氣?”


    燕柏嶽淡淡地說道:“莫不是想要去幻星宗找我們宗主討個說法?”


    說著,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將紀燁等人逼得連連後退。


    紀燁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無法得手了。


    而且他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嗎?才敢去找項暮情那個老狐狸!


    紀燁心中懊悔不已,卻也隻能強裝鎮定。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風尊者,今日之事,我記下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他轉身一揮袖,帶著玄天宗的弟子們迅速離去。


    夜初寧等人鬆了一口氣,看著紀燁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充滿了警惕。


    同樣對項暮情更加好奇了,幻星宗宗主的名字威懾力這麽大的嗎?


    梁泊則走上前來,拍了拍夜初寧的肩膀,笑道:“又見麵了,小鬼。”


    夜初寧見狀偷偷的瞄了一眼燕柏嶽……


    怎麽臉更黑了?


    卻見梁泊走到燕柏嶽麵前,拱手道:“風尊者,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


    聽起來像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目光在梁泊身上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梁泊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幹笑道:“風尊者,你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感覺你對我有敵意呢?”


    燕柏嶽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夜初寧看著兩人之間暗潮洶湧的氛圍,默默咽了口口水。


    這怎麽有種正室和側室對峙的既視感?


    而且,看燕柏嶽這神情,梁泊似乎還是個側室上位成功的典例?


    江瑾堯扯過夜初寧,好奇的詢問。


    夜初寧看了燕柏嶽一眼,堅定的搖頭,他絕對不會說的!


    燕柏嶽瞥見夜初寧的小動作,眉頭微挑,隨即看向梁泊。


    梁泊微微一笑,對燕柏嶽說道:“風尊者,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妨先放一放。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保護這些孩子們安全離開。”


    燕柏嶽聞言,眉頭微挑,沒有說話,但眼中的冷意卻稍微緩和了一些。


    天毒教的副教主這麽心善的嗎?


    早就聽過天毒教名聲的江瑾堯和葉雲錦感到疑惑。


    而夜初寧卻在想梁泊是真的愛慘了花長老,都會愛屋及烏了。


    梁泊見燕柏嶽沒有反對,便繼續說道:“玄冥鬼城中危機四伏,我們必須聯手才能保護他們。風尊者,你覺得呢?”


    燕柏嶽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現在最重要的,確實是保護這些孩子們安全離開。


    至於他和梁泊之間的恩怨,可以等以後再說。


    ……


    濃霧彌漫的夜晚,月光蒼白如幽靈,勉強照亮這座被稱為“魍魎城”的地方。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息,讓人不自覺地加快心跳。


    街道兩旁的老房子,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窗戶上掛著厚重的窗簾,仿佛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這寂靜的街道上,一個身影悄然出現。


    他身披白色鬥篷,銀色麵具遮住了臉,看不清麵貌。


    腳步不緊不慢的在街道上走著。


    與魍魎城仿佛是兩個世界的裝扮吸引了暗處的目光。


    可懾於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不敢上前。


    如果夜初寧在這裏一定能認出,此人就是他記憶中已經閉關的師尊,項暮情。


    項暮情走了一段路後,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似乎能穿透黑暗,直達人心。


    他輕輕一揮鬥篷,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散開,將周圍的暗處徹底照亮。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身影無所遁形,紛紛露出驚恐的神情。


    “出來。”


    項暮情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些身影瑟瑟發抖,卻不敢不從。


    他們緩緩從暗處走出,跪在項暮情麵前,頭都不敢抬。


    項暮情看著他們,眉頭微挑,似乎對他們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


    這時,一陣陰風吹過,街道盡頭的黑暗中忽然傳來了詭異的笑聲。


    笑聲尖銳刺耳,仿佛能直接刺入人的靈魂深處。


    項暮情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緩緩轉身,朝著笑聲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黑暗中慢慢走出幾道身影,每一個都穿著黑色的鬥篷,臉上戴著猙獰的麵具。


    “哈哈哈哈哈!項暮情,你終於來見我了!”


    笑聲中充滿了瘋狂,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


    項暮情眉頭一皺,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走出,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邪氣,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其他人看到這道身影紛紛退至兩邊,給他讓出一條路。


    那人越走越近,一直走到項暮情麵前。


    他的五官猶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完美無瑕。


    眼睛深邃而神秘,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但眉宇之間卻透著一股邪氣,笑容迷人而又危險,像是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他的氣質獨特,帶著一種不羈和狂放,仿佛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可以為所欲為。


    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宛如一尊雕塑般的存在。


    “沒想到你竟然會親自來見我。”


    項暮情並不會沉醉眼前人的美貌裏,出聲諷刺道。


    “當然了,我可是很歡迎你來做客的。”


    那人張開雙手,想要抱住項暮情,卻在看到指著自己喉嚨的短刃時停住了腳步。


    項暮情眼神冰冷,短刃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別用你那惡心的手觸碰我。”


    那人卻不以為意,伸出手,輕輕握住項暮情的手腕,將短刃移開。


    他微微傾身,在項暮情耳邊輕聲說道:“你這麽做,我可是會傷心的。”


    項暮情冷笑一聲,推開他,短刃卻未曾收迴,反而離那人的喉嚨更近了幾分。


    “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那人似乎並不在意項暮情的威脅,反而微笑著說道。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項暮情眼神微冷,手上的動作卻更加果斷。


    短刃瞬間劃破那人的皮膚,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他的衣領。


    那人輕笑一聲,仿佛完全不在意一樣,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項暮情的臉頰,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情感。


    “我知道你找我是想幹什麽,但那些事不是我幹的。”


    項暮情聞言收迴了短刃,他知道這個人從來不會說謊。


    “都多長時間沒見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


    “好吧好吧,我說!”


    那人微微傾身,將頭靠近項暮情的耳邊,仿佛在說什麽秘密一般。


    項暮情眉頭微皺,卻並沒有推開他,隻是靜靜地聽著。


    “其實,你最好還是別管這些事了。”那人認真的勸告著。


    項暮情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


    那人卻毫不在意,自顧自地轉身向街道深處走去。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跟我來,我會讓你看到你想看的一切。”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帶著一種神秘的誘惑力。


    項暮情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他知道,這個人雖然看似輕浮不羈,但實力深不可測,且從未對他有過惡意。


    或許,這次真的能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隻留下一片寂靜的夜色。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暗處,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那雙眼睛中閃爍著寒光,似乎在醞釀著什麽陰謀。


    夜色中,一陣風吹過,帶走了些許的寒意,卻帶不走那份隱藏在暗處的危險。


    而項暮情的命運,也在這場看似平靜的夜晚中,悄然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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