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女主真正駕到)


    於炎心中百味陳雜,這兩日發生了太多事情,是之前決計想象不到的。不僅深愛的水月死了,自己也卷入極深,被鬼幽司馬希血繼術換上了雪狼血,也不知道身體還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現在又是重傷在身,整日躺在這溪上小屋,不過這月餘下來,終究好些了。看著這裏宛如世外桃源的風景都有些不想離去了。江湖上人心險惡,許多人處心積慮,勾心鬥角,爭強鬥勝是家常便飯。


    而自己,已經把最重要的東西,一樣樣地輸在了其中。


    到了此刻,終究隻有一本淩雲八岐的秘籍和一柄吞噬大刀。卻還是被人眼中的獵物。


    於炎更不多想,每日靜靜等著小林兒為自己準時送來飯菜,悉心照料自己,吃完了,便坐在屋前或研習武功,或觀賞風景。


    借著身體裏換上的雪狼血,壓製住了暴走入魔的狀態,對淩雲五岐的掌控也算更加自如了。他試過發功,再看淩雲五岐的時候,身體裏已經不全是暴走的血液,還有很大一部分十分冷靜。這也讓他腦子更加清醒。


    或許,這也算是因禍得福的好事情吧。至少到現在為止,這雪狼血還有給他帶來什麽不好的問題。


    這一日,小傷痊愈,左臂骨折和斷指的傷勢也好了大半,行動自如之際。於炎安坐不住,出了溪水上邊的小木屋。在林中四處遊走。


    上到橋上,登高而望,遠遠的便見一個翠綠湖中,一座雙層建築,紅牆黑瓦,十分漂亮。漫天白雲倒映在水中。四周綠樹成蔭,看起來十分漂亮。於炎深深陶醉其中,暗自驚歎這個地方的美麗。


    憋了月餘,不自覺的往眼前的一座山頭走去。


    路上發現還有許多小屋或者亭子,全都是綠色的枝蔓纏繞遮蔽,處處像是畫中一般。


    不知不覺間,便上到了山上。四處空氣清新,鳥兒輕鳴。


    於炎朝著一個開闊地方走去,原來是一處斷崖。正當他陶醉在這如畫的美景中時,突然發現遠處崖壁上邊,坐著一個女孩。


    但見她身著一身間或夾雜著藍色條紋的白色衣服,安坐崖壁上邊,一襲白衣隨風輕飄。


    “這女子好生膽大!”於炎見她雙手駐著崖壁,雙腳伸在萬丈高崖上邊,淩空踢著。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她的秀發極長,吹到臀部,任然還有很長的一截耷拉在地上。頭上兩條淺藍色的布袋,精致地編紮著兩側的頭發。


    隻見她仰頭看著天空,如癡如醉。


    於炎順著她看去的方向也仰頭跳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隻見空中一群飛鳥,足足上千隻,宛如連心的一樣,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形狀,一會一字,一會像個方陣,而此時,所有的飛鳥,竟然重新組成了一隻翱翔雄鷹的模樣。


    於炎心中不解,這一群雜鳥,怎的會聚到一起,還這麽有默契的組成各種形狀。腳下不自覺地便朝著那女孩靠近了些。


    突然空中兩隻白雕突然嘶鳴一聲,領著身後萬千飛鳥鳴叫著俯衝下了天際。於炎大驚失色,因為那兩隻白雕,帶著所有的飛鳥,正是朝著自己衝了過來。嚇得他腿都軟了。


    眼見密密麻麻黑壓壓一片壓向於炎。今日出了,恰有沒帶吞噬大刀,空手出遊,這一驚,隻得急急抓起身旁一截木棍。


    可是等那對白雕飛到近處,於炎就開始倒吸冷氣了。這大雕身形碩大,一雙利爪隻怕比刀子還要鋒利。


    於炎見勢不對,朝著那姑娘大喊了一句:“姑娘小心,快跑!”


    卻見她靜靜坐在那裏,歪著腦袋看著於炎,像是看到了什麽奇怪有意思的東西一樣。但是卻一點也不驚慌,更沒有要跑的意思。


    於炎急急往後便退。卻那裏快得過飛鳥的速度,眼見就要攻擊到自己了。


    突然一聲哨響。那女孩一個哨子吹的清脆悅耳,領頭那兩隻大雕聞聲,轟然停下了對於炎的攻勢,嘩啦急轉,重新飛上了天際,而身後的其他飛鳥也隨之折飛上去。


    於炎倒吸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那女孩。隻見她起身,拍了拍衣服,朝著於炎走了過來。


    但見她是一個眉細眼大,鼻尖小巧,一抹月牙小嘴,泛著紅潤的女孩。她頭發中分,秀長的發絲直直搭落到了胸前一對飽滿的峰巒上邊。胸前白色格子藍色花邊的衣服將她胸部緊緊包裹,腹部也收得極細。


    她眨巴著一對大眼睛,走到於炎麵前,也不說話,隻是像看奇葩一樣地看著於炎。


    於炎見她頭頂發絲染成了淺紫色,清秀的臉頰上邊,泛著一絲淺淺的紅暈,一雙雪白修長的手臂上邊紮著一條精致的藍色布條。


    美得宛如仙人。


    於炎看得癡了,半響無語,兩人對望了許久。


    終於,那女孩緩緩站起身,一身響哨,那兩隻白色大雕便朝著她飛了迴來。天空中的其他飛鳥這時才各自散去。


    “吱吱――”那白雕飛到那女孩手臂上邊落定,腦袋在她臉上蹭了幾下。


    “哈哈哈――”那女孩便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摸了摸兩隻碩大白雕的羽毛。站起身來,朝著山下走去。


    “姑娘,你是誰?”於炎見她宛如仙人一樣,能和這白雕交流,更不說一言半語,到讓他十分好奇了。這時對這個地方,也是更加著迷。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於炎見她頭也不迴的離去,趕緊追了上去。


    “唔――”那兩隻白雕見於炎要靠近那女孩,在她頭頂緩緩飛著,不時朝著於炎發出聲音警示他。


    “姑娘,我能知道你是誰,你叫什麽名字嗎?”於炎跟了半天,也不見她搭理自己,那兩隻白雕又十分兇悍地警惕著自己,隻得作罷。遠遠目送那神奇的女孩緩緩離去。


    於炎心中有些失落,轉身迴到了懸崖邊上,看著麵前蔥綠的樹林,又見天空中白雲悠悠,心中不快也隨之一掃而光。


    他走到了剛剛那個女孩坐著的地方,突然發現,哪裏有一塊白色的絲帕,上邊用錦線繡著四個字:千羽雪兒。


    “難道她的名字,叫做千羽雪兒嗎?”於炎伸手將它拾起,一股淡淡的清香,立時撲鼻而來。


    於炎急急轉身,拿著那絲帕便朝著山下跑去,想要追上那個女孩。


    還早距離不遠,於炎腳上傷勢也痊愈了,隻片刻功夫,便追上了她。


    “千羽雪兒!”於炎在背後大聲叫道。


    隻見那女孩聞言,果然立時站住了。


    轉過身來,臉上一抹淺淺地笑意,那兩隻大眼睛水靈惹眼,美得不可方物。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她語氣很冷靜地對著於炎問道。聲音柔弱纖細,帶有女人特有的磁性。


    “你的手帕拉下了,忘記在剛剛你坐過的地方。”於炎說著,拿出剛剛拾到的她的手帕。


    隻見她見了,走到於炎跟前,將它拿了迴去,轉身就走,帶著那兩隻大雕接著朝山下走去。


    “哎,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叫做千羽雪兒啊?”於炎見她十分奇怪,拿了手帕便走,話不多說,連謝謝也沒有說一句。是個十足的怪女孩,心中疑惑也更多了。


    她哪裏搭理,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於炎備受冷落,心中多少有些失落。這時快到山腳了,於炎也沒有心思再上山觀賞美景,朝著來時的路,往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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