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接口道:“澤昕啊!聽你爸爸的話。這不也是幫顧希辰洗脫嫌疑嗎?以後媒體再亂說話,你爸爸也有底氣迴應不是?你也不希望果果老是被人誤會對不對?”


    林澤昕搖頭:“爸,對不起。別的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不可以。會給果果心裏留下陰影的,會給然然帶來傷害的。然然帶著果果隱隱藏藏的過了這麽多年,我虧欠他們的,果果不能再容人懷疑。”


    果果一直看著林澤昕,一臉的欣賞。是的,他沒有替媽媽選錯人。到了這個份上,林澤昕依然堅持維護他們母子倆。


    林喬氏看著夏亦然:“亦然,澤昕一直都在維護你們母子倆,怕親子鑒定這件事會傷害到你和果果。你來告訴我,這個鑒定做不做?”


    夏亦然心跳漏了一拍,為什麽要問她?她該怎麽迴答?求助的目光看向林澤昕,她如果答應做,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結果。但是如果堅持不做,林老爺子和林喬氏會不會是覺得她把澤昕逼到兩難的境地?


    林澤昕對她搖頭,眼裏多了份乞求,他不想失去她。他不希望真相大白,他需要她站在他的身邊,那樣他的心才能找到歸宿。


    林三少這時站出來:“你們不覺得繼續糾結這件事情很無聊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哥過一輩子是夏亦然,他怎麽活高興就怎麽活,不好嗎?非要讓哥也跟大姐一樣,走得遠遠的,一輩子不迴來你們才高興是吧!”


    “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林老爺子頓時怒了。


    “要不是我看你們這麽無理取鬧的逼哥,你們想讓我說話,我都懶得在這裏說。林家的血脈很高貴嗎?哥的人生已經被你們支配了近三十年了,為自己活一迴不行嗎?他自己選的女人他自己知道,需要向你們證明什麽?是你們跟夏亦然過一輩子還是哥跟她過一輩子?哥是那種對自己人生不負責任的人嗎?”林三少一臉不滿的說了一段話。


    “住口,迴房去。”林老爺子一臉的嚴肅,他居然教訓起他們來了。


    “沒興趣。顧希辰真是高明,一步棋就逼得你方寸大亂。”林三少說完便大搖大擺的朝大門走出去,不一會便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又消失在夜幕中。


    林老爺子一臉的怒氣,他怎麽養了這麽個忤逆子。確實,澤昕不是對自己人生不負責任的人。而林澤晧的這句話也確實起了作用,他是真的被姓顧的弄得大動肝火了。


    “爸!澤皓就是那樣,你別生他氣。他在外麵飆一會兒車,自己會迴來的。”林澤昕趁這個機會轉移話題。


    林老爺子還是一臉不悅:“最好死在外麵別迴來。”,但是他卻認真的思考了林澤皓的話,“都迴房休息,晚上誰都不許給那個孽子開門。”


    顧希辰今天心情格外的好,離開林家後,接到洛七的電話,便約定在瑟亞酒店顧希辰的專屬房間。


    到了瑟亞酒店,何依雪給他們一人倒了杯蜂蜜,便非常識趣的迴避:“我先睡了。”


    顧希辰撫了一下她的秀發,點頭:“去吧!”


    何依雪真的會是個好妻子,自從她在他身邊,他淺灣的別墅便再也沒有請過鍾點工。她總是把屋子收拾得整整齊齊,隻要她沒有通告,無論他什麽時候迴來,她總會替他準備一點兒了湯水,都是針對他身體添加了些有益於身體的藥材。


    她雖身在演藝圈,但是生活卻十分簡單,這也是為什麽她不能大紅大紫的原因。


    卓逸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有些意外:“蜂蜜?”


    “依雪應該是覺得我們剛剛喝了不少酒,喝些蜂蜜有助於分解酒精。”顧希辰跟何依雪待久了,也大概懂了她的意思。


    卓逸凡沉默了,雖然他沒來由的不喜歡她,不過她對顧少還是很用心。放下杯子問了一句:“洛七,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嗎?”


    洛七點頭:“有事!那個佐羅標記,我在國外找到了一點資料。已經差不多有七八十年的曆史了。是個很神秘的地下組織,神出鬼沒。剛開始隻是在美國、西班牙、墨西哥出現,但是九十年代後期便開始遍布全球。最近似乎才在s市出現。”


    “果然來頭不小。”顧希辰麵色微微一沉,難怪清義安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按理說一個新的組織要進入,是要跟當地組織有所交涉的,但是他們似乎完全沒有。


    卓逸凡愣了一下:“最近才出現在s市嗎?我感覺很久了,至少有一年了。以前沒有太在意,但是說起來,我倒是在診所裏接到個一個病人。手背上的傷痕是個佐羅的標記,當時我還以為是巧合,他的手指不能活動了,幫他檢查一下,才發現十個手指的肌腱斷了。想必他也是遇到那個組織的人而弄成那個樣子。”


    “搜集一下所有被佐羅組織懲罰過的人。”顧希辰給洛七下了一道命令。


    洛七應諾:“是。還有阿傑的事,他那段時間基本沒跟什麽人動過手,我們把所有他動過手的人都查了個遍,沒有可疑。還有就是花之舞那天,他打了夏亦然一耳光。”


    “夏亦然?不可能吧!”卓逸凡第一感覺就是絕對不可能是她,她背後絕對沒有那樣的後台。


    顧希辰突然又想到彎彎:“洛七,你後來查出來那個在廢舊工廠處理的人沒有?”


    “查到了,確實是彎彎。那個女人現在正在恢複當中,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他手底下的那幾個男的,我們也查問了一遍,確定了。”


    “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似乎又是因為夏亦然。”顧希辰似乎找到了一個點,這是巧合嗎?他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麽多的巧合。


    卓逸凡一怔:“不可能是夏亦然。那個女人有那樣的後台,還會打那麽多份工?過得還那麽艱苦?”


    “很多事情都是出人意料的,按你的邏輯,夏亦然此時不是在林家做少夫人,而是嫁給市井之徒。”顧希辰腦子裏開始仔細的思考這個問題了。


    “你這麽說,我又想起蘇梓橦提供給我的那個信息,倒底是什麽目的?”卓逸凡一臉疑問。


    洛七忙問:“什麽信息?”


    “諾!這張紙,我還留著的。”卓逸凡將紙條遞給洛七。


    洛七腦子裏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很嚴重的事情:“蘇梓橦是想告訴你果果的身世。如果我沒有記錯,果果出生的日期應該是上次顧少遇襲之後九個月。果果可能是顧少的兒子。”


    “我的?沒有這種可能?我從來不會讓女人懷我的孩子。”顧希辰一臉的自信。


    “因為這一百萬,是我親手填上去的。你們看上麵還有日期,就是顧少遇襲的那天。”洛七將日期指給顧少和卓逸凡看。


    “那也不能說明那孩子就是顧少的啊!”卓逸凡覺得這個實在是太荒謬了。


    洛七有些難已啟齒,但還是說了:“你應該記得我們在花植村的花房裏找到顧少時,顧少懷裏抱著一個病得昏迷過去的女孩兒吧!你還幫她調了針劑幫她治病。你當時還說顧少沒人性,人女孩病得那麽嚴重,還睡……”


    “打住,打住,行了。我記起來了,是有這麽迴事,你還拿了我的支票本給那女孩寫了一百萬,替顧少補償那女孩兒。說起來,那一百萬顧少你到現在還沒有還給我。”卓逸凡記得那天可說了不少顧少的壞話,再接著讓洛七說下去,可不好玩了。


    “繼續。”顧希辰聽到這麽消息,內心不禁有些激動,夏亦然真的就是那個女孩兒嗎?


    洛七接著說:“我猜顧少當時應該沒有采取什麽措施。而且這張支票的複印件可以說明,拿了這支票的女孩兒就是救了顧少的女孩兒。”


    “你是說,那個女孩兒是夏亦然,果果是顧少的?就因為這張支票?”卓逸凡反問。


    洛七點頭:“是!如若不是她,蘇梓橦根本沒有必要在支票的下麵寫上果果的出生日期。不過我想她可能誤會你是果果的爸爸,畢竟那天那個女孩兒當時好像病得很嚴重,很有可能不記得事情經過了。”


    顧希辰腦子裏又出現那若有若無的香味,這麽多年那股香味似乎隻有在夏亦然身上聞到過,但是卻不確定。今天這一張支票複印件讓多了份肯定,隻是他不想再次失望。


    顧希辰看向卓逸凡:“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做親子鑒定,這對於你來說應該很容易。”


    “這……可是我到哪兒去取果果的dna樣本,他可一直在林家待著。我完全沒有辦法接近他。”卓逸凡真頭大。


    果果現在又不是像以前一樣讀幼兒園,那樣他還可以找得到。現在呢?在林家啊?他想弄點兒血樣、頭發之類的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林欣潔。”顧希辰隻說了三個字。


    卓逸凡拍了一下腦門:“天啦,你覺得這有可能嗎?我今天已經完全把她得罪了。再去找她?我找抽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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