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薑綰也見過,正是昨天晚上兩人在醫院門口聊天的那位。


    這人應該就是宋遠山的侄子宋書明。


    宋書明在小年輕介紹了一番後,主動上前朝薑綰握手說道:


    “我姓宋,是工地的負責人。”


    “薑同誌你好。”


    薑綰無視於他的手,淡漠地應了一聲。


    說道:“如果你是為了補償款來的,用那300、500的來打發我們,那就什麽都不用說了。”


    “你們可以轉身走了。”


    宋書明蹙了蹙眉頭,轉迴頭更狠狠瞪了小年輕一眼。


    急忙解釋道:“誤會,誤會。”


    “是手下人想要貪圖錢財,才會中間扒皮,說是給你們300、500的,哪裏可能會那樣。”


    “不管怎麽說,他是在我們工地出事的,我們也不會不理睬他的。”


    “醫藥費我們給清了之後,再給他5000塊錢作為補償,你看如何?”


    薑綰淡漠地看著他問道:“你們想要什麽?”


    宋書明迴答道:“希望老薑的家人能在和解意見書上簽字。”


    “這樣他今後的任何後遺症都和我們工地無關。”


    薑綰笑了笑說道:“錢多少不是問題,但我要求按照工傷處理。”


    宋書明一聽臉就變了。


    如果按照工傷處理,對工地是有影響的。


    不但會被罰款,可能還要停工整頓,若是死的人多了,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因此他寧可多給點錢打發了,也不願意算作工傷!


    宋書明想都不想地搖頭拒絕道:“不行。”


    “老薑同誌是工地的臨時工,並非正式員工。不過是包工頭將一部分活包出去之後招來的人。”


    “我們給付了醫藥費,又賠償了一部分錢,已經算是我們的仁慈了。”


    “他並不屬於我們建築隊的人,怎麽能算工傷呢?”


    薑綰擺了擺手迴答:“我不想和你掰扯。”


    “這些理由到底算不算工傷,你心裏明鏡一般。”


    “你們的腳手架就那麽幹淨嗎?你們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工程是豆腐渣,裏麵偷工減料各種問題都有。”


    “現在卻要拿這個出來糊弄我們,當我們好欺負是吧?”


    宋書明聞言也怒了。


    他的叔叔可是宋遠山。


    現在宋遠山已經取代三爺的地位。在這臨城算是地頭蛇,哪裏可能會害怕一個女子。


    更何況還是一個農村的女人。


    就算她是廠長是軍嫂又能如何?


    這兩個身份在宋遠山的眼底根本就不算什麽。


    宋書明想到這裏冷冷一笑道:“我來和你協商,是想要和平解決。”


    “咱們都是商人,別說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你若獅子大開口地訛詐我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工傷是不可能的。”


    “我們給你5000塊錢補償款,已經是仁至義盡。”


    “我勸你還是在這份和解書上簽字。”


    薑綰冷冷一笑說道:“如果我不呢!”


    宋書明冷哼道:“你如果不同意,我不介意切了你的手指,用你的血去按手印。”


    薑綰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真夠有意思的!”


    “這樣公開威脅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薑綰是會被威脅的人嗎?”


    “和解書我是不會簽的。”


    “你若再在這裏嘰嘰歪歪,我不介意把你的爪子打斷,讓你也嚐嚐被人廢掉的滋味。”


    “當然,我也不會白打你,到時我會給你醫藥費,並且給你相應的賠償款。如何?”


    宋書明氣得臉色鐵青。


    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也知道今天怕是得不了好。


    他冷哼一聲,用陰冷的目光盯著薑綰,伸手指向薑綰罵道:


    “賤人,你等著……”


    他後麵威脅的話還沒說出,薑綰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


    哢嚓一聲,直接將他的手指掰斷。


    宋書明淒慘地大叫。


    薑綰冷哼道:“我掰斷了你一根手指,迴頭接上就行了。也不影響使用。”


    “你喊什麽喊啊!”


    “你現在也沒造成什麽殘疾,給你點錢當營養費就行了。”


    說著薑綰從口袋裏掏出兩塊錢丟在他的臉上。


    再次冷冷地說道:“你可以滾了。”


    這冰冷的神情,陰冷的煞氣讓宋書明徹底黑了臉。


    他伸手指了指薑綰冷冷地說道:


    “好!好極了。”


    薑綰瞳孔縮了縮,伸手又要去抓他的手指.


    宋書明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嚇得急忙把手縮迴。


    帶著那個小年輕轉頭走了。


    在他離開後。


    周邊幾人神情擔憂地看向薑綰。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弱弱的聲音響起:“這人看著就不是好惹的,看樣子是地頭蛇,咱們畢竟是從農村過來的,這樣得罪他怕是不好。”


    “我們倒是不怕他講道理,就怕他不講道理,要是和我們玩橫的,那可就麻煩了。”


    聽到這聲音,薑綰愣了愣。


    在場的人也都愣住了,瞬間轉頭齊齊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薑爸爸。


    當看到他已經睜開的眼睛,和那一臉蒼白的樣子時,都震驚了。


    薑爸爸似乎沒有察覺到家人的驚詫。


    有些擔憂地看向薑綰。


    “綰綰啊,還是別和他們硬碰硬的好,爸現在也沒什麽事兒,咱們還是早點迴家吧。”


    “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迴家種地去,總比得罪了這些地頭蛇,迴頭全家都跟著遭殃要好得多。”


    “自古老百姓就不能和這些惡霸硬碰硬的,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咱們。”


    薑綰還沉浸在薑爸爸醒來的驚喜中,正要轉頭去找醫生過來檢查一番,就被薑爸爸的這句話給氣著了。


    她掐著腰冷冷地說道:“爸!你就是脾氣太好了,老實人是會被欺負的。”


    “工地上偷工減料,出了事故也是他們的責任,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們居然想用5000塊錢打發了。”


    “還不肯給算成工傷,你這可是永久性的傷害。”


    “醫生都說了,就算你好了,走路也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


    “到時候到哪裏你都是殘疾人了,他們想用5000塊錢打發了,他們休想。”


    在薑家,薑媽媽是脾氣最暴的,人也是彪悍的,薑爸爸相對柔軟一些。


    性格上有一些優柔寡斷。


    薑軍則是憨憨的,和父母的性格都不同。


    薑媽媽的性格和薑綰倒是有些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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