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一招!


    耶律樂青甚至還來不及做出更多反應,便已當場戰敗倒地!


    這般恐怖的實力差距,簡直令人瞠目結舌,毫無疑問,這便是宗師與大宗師之間那難以逾越的鴻溝!


    很明顯,煙柔漪此番出手根本沒有絲毫留手之意,她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憑借自己強大無比的實力來震懾在場的所有人!


    果不其然,耶律樂青如此幹脆利落地落敗,讓原本還有些躍躍欲試想要追擊之人瞬間都清醒了過來,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貿然上前。


    “兄......”祝傑剛想開口說點什麽,然而話未出口,便被煙柔漪那雙絕美且冰冷刺骨的眼眸給生生震懾住了,一時間竟呆立原地,無法動彈分毫。


    但煙柔漪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眾人,隻見她手中長劍猛然一揮,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如閃電般朝著祝傑疾馳而去!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祝傑心中大驚失色,匆忙舉起武器試圖抵擋。


    之前他尚能抵擋住嫿緔的攻擊,但此刻麵對煙柔漪這位大宗師的全力一擊,他才深切地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巨大威力!


    隻聽得“鐺”的一聲脆響,祝傑手中的兵器竟然應聲斷裂,而那道劍氣去勢不減,直直地劃過他的手臂。


    刹那間,一股涼意從手臂傳來,祝傑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衣袖已然破裂,一條血痕赫然出現在眼前,鮮血正緩緩滲出……


    噗!


    就覺得自己的手跟刀斷開了感應......


    祝傑驚恐萬分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如同斷枝一般,硬生生地從身體上撕裂開來。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他隻聽到骨骼斷裂的清脆聲響以及肌肉撕裂的悶響交織在一起.....


    隨著斷臂與身體的分離,慘叫聲響徹雲霄,仿佛要衝破蒼穹。


    那斷臂宛如一顆墜落的流星,帶著殷紅的血花,重重地砸落在冰冷潔白的雪地上。


    刹那間,鮮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濺起無數朵猩紅的血花,迅速將周邊大片的雪地染成觸目驚心的紅色。


    劇烈的疼痛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瞬間席卷了祝傑的全身。


    他的麵容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原本健康的膚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匯聚成一道道溪流,浸濕了他的衣衫。


    \"啊——\" 祝傑再次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他怎麽也想不到,僅僅隻是片刻之間,自己竟然就從一個趾高氣昂、自以為掌控全局的人,淪為了這般慘不忍睹的境地。


    曾經那些針對淩不凡精心策劃的陰謀詭計,還有剛才不顧一切的瘋狂舉動,在此刻看來竟是如此的愚蠢和可笑。


    在這血腥殘忍的場景麵前,周圍的將士們全都被嚇呆了,一個個僵立原地,動彈不得。


    他們手中緊握的武器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不由自主地從掌心滑落,掉落在雪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些平日裏勇猛無畏的戰士們,此時望著斷臂慘叫的祝傑.....


    再看向神色冷峻、宛如殺神降臨的煙柔漪,內心深處的恐懼猶如潮水般不斷湧起,迅速淹沒了他們的理智。


    方才被祝傑煽動起來的瘋狂與血性,在這一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和對未知命運的恐慌。


    嗆!


    “還有誰想動手?”


    收刀入鞘,煙柔漪冷冷掃視眾人,聲音猶如寒冬裏的冰風,帶著徹骨的寒意,迴蕩在寂靜的軍營中。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眾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人敢迴應,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滿是敬畏與恐懼。


    祝傑的斷臂以及慘叫聲,加上耶律樂青的一觸即敗總算是給了所有人一盆冷水,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祝傑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因為其他人的死幾乎就是一劍,沒有任何的花哨,而祝傑則是唯一一個能在煙柔漪劍下還能發出聲音的人!


    也算是徹徹底底警醒眾人!


    眼前的煙柔漪是一個實力恐怖到讓人絕望的大宗師!


    若繼續觸怒了她,下場絕不會比祝傑好....


    “走!”煙柔漪不再理會眾人,拉起淩不凡和嫿緔,施展絕世輕功,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三人的身影在茫茫雪夜中迅速變小,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營中一片死寂,許久之後,澹台明才緩緩迴過神來。


    望著祝傑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以及周圍士氣低落、人心惶惶的將士,他心中五味雜陳。


    “父親……這……”澹台思睿小心翼翼地開口,眼中滿是詢問與擔憂。


    澹台明看了一眼雪地中生死不明的耶律樂青,長歎一口氣,麵色凝重:“傳我命令,全軍原地休整,不得擅自行動......


    密切留意金國動向,加強警戒。”


    說罷,他轉身緩緩走向營帳,腳步沉重而疲憊。


    澹台思睿應了一聲,看著澹台明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歎息。


    今日發生的一切,如同一場噩夢,讓整個軍營都被一層陰霾所籠罩,他再次看了一眼發愣的妹妹,不由得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澹台思清依舊呆愣在原地,就這般眼睜睜的望著離去的三人,她想去追,可似乎又有些不切實際......


    另一邊的耶律樂青艱難地從厚厚的雪堆之中掙紮著爬了出來。


    他的模樣極為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雪花和泥土,頭發也亂糟糟地貼在臉上。


    他顫抖著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胸口,隻見那原本潔白如雪的戰袍此刻已被深深地染成了紅色,一條觸目驚心的劍痕橫亙其上,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撕裂開來一般。


    耶律樂青的臉色變得鐵青如鐵,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著煙柔漪等人離去的方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掌心之中,絲絲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淌而下.....


    “煙柔漪,淩不凡!今日之辱,他日必當加倍奉還!


    此仇不報,我耶律樂青誓不為人!”耶律樂青怒不可遏地咆哮著,聲音響徹雲霄,驚得周圍樹上的積雪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


    他猛地揮出一拳砸向雪地,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地麵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坑,積雪四濺飛揚。


    大乾這邊的人馬遠遠地望著耶律樂青這副狼狽模樣,一個個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了幾步。


    他們的眼神之中依然充滿了警惕和戒備之色,誰也不敢輕易靠近這個處於暴怒邊緣的男人。


    在眾人噤若寒蟬之際,遠處天際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破風聲。緊


    接著,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至,眨眼間便來到了耶律樂青麵前。


    來人身穿一襲黑色勁裝,麵容冷峻,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耶律樂青抬頭看著來人,眉頭微微皺起,冷冷地質問道:“你為何不將煙柔漪攔住?


    難道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他的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責備和惱怒之意。


    耶律燕隻是擺了一下手:“他們自然有人會收拾,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分不清主次了嗎?”


    “淩不凡殘殺我大金國子民不計其數啊!


    不知有多少兄弟們慘死在他狡詐陰險的詭計之中!


    如此血海深仇,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逃脫?


    剛才如果你果斷出手相助,由我來攔住那白蓮教的妖女,淩不凡想要逃走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要知道,他一個人的力量足以匹敵千軍萬馬!”耶律樂青滿臉怒容,義憤填膺地說道,顯然對於放走淩不凡這件事耿耿於懷。


    耶律燕緩緩抬起頭,望著天空中紛紛揚揚飄落而下的潔白雪花,輕聲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貿然行動,激怒了煙柔漪和那位白蓮教女子,她們不顧一切地拚起命來,最終隻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到那時,我大金國實力受損嚴重,麵對外敵入侵,又能有幾分勝算?


    相比之下,亡國之險與你心中所謂的個人恩怨究竟孰輕孰重?”


    耶律樂青聞言,不禁氣得雙手用力一拍,大聲反駁道:“這怎麽能算是個人恩怨呢?


    淩不凡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乃是東陵國的太子!


    此人智勇雙全,用兵如神!


    毫不誇張地說,僅僅他一人就能抵擋住我大金的千軍萬馬!


    這樣的敵人,對我大金而言無疑是心腹大患、最大的威脅!


    若不趁此機會將其鏟除,日後必成大禍!”


    “千軍萬馬?


    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蚱一樣,我知道你心中的不平,但是得忍著,金國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對付東陵餘孽自由大炎去頭疼......”


    耶律樂青望著漫天飛雪,心中的仇恨如同這紛飛的雪花,越積越厚……


    “走吧,去見見大乾的主帥,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耶律燕拍了拍耶律樂青肩膀,直奔大乾主營而去。


    大營內的澹台明三人皆是沉默不語,這一次的事情澹台思清出奇的沒有找澹台明鬧,隻是一言不發的坐著。


    “啟稟大帥.....金國的....大宗師說要見您。”外麵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三人不由自主的站起來身子,現在沒有了淩不凡,他們大乾就像失去了主心骨,麵對金國大宗師的迴馬槍無不緊張。


    “澹台大帥。”耶律燕很直接的掀開帳篷走了進去,語氣平淡的稱唿道。


    澹台明微微抬手:“耶律大宗師這般闖入我大乾的軍帳所為何事?


    難不成想違背諸國之間的約定?”


    耶律燕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也不知道什麽意思,隻是淡淡道:“規矩這種事情我自然是不會破,不過你們大乾在我金國住了這麽久.....


    也該班師迴朝了吧?”


    “憑什麽!


    我們大乾辛辛苦苦浴血奮戰才打下來的城池,豈能僅憑你們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們拱手相讓?


    你們金國尚未認輸投降,我們大乾又怎可能輕易罷兵!”澹台思清氣得俏臉通紅,這一刻,她完全顧不上對方那令人畏懼的大宗師身份。


    當然,她心中絕大部分的怨氣其實源自於對方無情地揭露了淩不凡的真實身份!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導致如今局麵如此糟糕,而她自己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根本無能為力......


    “憑什麽?”耶律燕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目光顯得有些古怪地盯著澹台思清說道:“小姑娘,這些問題你不該來質問我,要問也該去問問你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乾國君....


    說起來,也許你們至今仍被蒙在鼓裏,如今的大乾國君已然主動退位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澹台明幾人滿臉驚愕之色,不約而同地齊聲驚唿道。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大乾國君竟然會做出這樣驚人的決定——退位讓賢!


    這實在太出乎眾人意料之外了!


    而且大乾國君年紀也不是很大,怎麽可能說殯天就殯天???


    “他私藏東陵餘孽,明知他身份的情況下還利用這麽個餘孽對付我金國,這般大罪可是要滅國的......”耶律燕語氣嘲諷道。


    澹台明麵色發青,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如今我大乾是何人執政!”


    “姬纓。”耶律燕淡淡道。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陛下......”澹台明忍不住失聲喃喃道。


    “你不必擔心,大乾國君隻是發了罪己詔,這也算是幸運的了,不過你們現在得把金國的城池盡數奉還,不僅要奉還,你們還需要對我金國做出相對的補償,其中的鐵浮屠.....就不用帶走了。”


    耶律燕的語氣說不出的快意。


    “我們為何還要對你們金國予以補償?


    這場戰爭分明是由你們金國首先挑起的啊!


    如今你們金國落敗,竟然還妄圖讓我堂堂大乾向你們賠禮道歉,並要求我們將鐵浮屠留下,這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而且,你們根本就不配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澹台思清氣得渾身發抖,她怒視著對麵的耶律燕,大聲嗬斥道。


    聽到澹台思清這番毫不留情的話語,耶律燕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小丫頭片子,有銳氣是好事,可過剛易折這句話想必你也得明白.....”


    一旁的澹台明見狀不妙,趕忙伸手將澹台思清拉到自己身後護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怒火:“此事尚未接到聖上的旨意,在此之前,我澹台明絕不會輕易答應你們這些過分的條件。


    畢竟,此次交戰乃是你們金國戰敗,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道理都站在我們這邊。


    至於鐵浮屠,那更是想都別想,絕對不可能交給你們!


    倘若金國非要動用大宗師來逼迫我們就範,那無疑就是公然破壞兩國之間的規矩和約定!”


    耶律燕冷哼一聲:“我隻給你們三天的間隙,三天後你們若是再不退走,我們金國可就要送客了,記住大乾今日的勝利皆是淩不凡所為,於你們而言,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與落不再廢話,與耶律樂青二人離開了營帳.....


    那些大乾的將士就這般望著大搖大擺離開的二人,卻不敢表達絲毫不滿。


    哪怕他們是勝利者,這一刻也顯得無比卑微.....


    “豈有此理!爹,咱們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答應那家夥!


    咱們就穩穩地駐守在這金龍城,諒他也不敢輕易破壞規矩!”澹台思清氣鼓鼓地說道,那張俏麗的臉龐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憋屈。


    然而,麵對女兒激動的情緒,澹台明卻一臉凝重,沉默不語。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道:“今夜,讓所有將士做好準備,明日一早便班師迴朝......”


    這句話雖然簡短,但卻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了眾人的心間,令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窒息,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爹!”澹台思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她還想說些什麽來勸阻,但話剛到嘴邊,就被澹台明抬手製止了。


    澹台明麵沉似水:“不必多言,班師迴朝之事已定,至於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不得再有任何異動。”說罷,他頭也不迴地轉身離去.....


    另一邊的淩不凡以及嫿緔二人,則在煙柔漪的引領下,一路狂奔。


    他們穿過茂密的森林,越過湍急的溪流,終於在夜幕降臨之際,抵達了一處偏僻幽靜的山穀。


    穀內一片靜謐,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外,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


    煙柔漪停下腳步,鬆開拉著淩不凡和嫿緔的手。


    她微微喘息,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即使在如此緊張的逃亡中,她依然美得驚心動魄。


    “此地暫時安全,我們先休息片刻.....”煙柔漪輕聲說道,聲音依舊清冷,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淩不凡望著煙柔漪,心中滿是感激與複雜。


    若不是煙柔漪出手,今日他恐怕兇多吉少,盡管他讓對方別插手,可她還是選擇了出手......


    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卻又似乎隔著一層無形的紗幕。


    “謝謝.....後麵的路我自己走即可,就算是在此分道揚鑣吧.....”淩不凡語氣委婉道。


    一旁的嫿緔不由得扯了扯淩不凡的衣袖,示意他好好說話沒必要把話說的太死....


    煙柔漪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靜:“不必言謝,你若是天真的以為諸國會放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沒有人會聽你解釋,除非你這身血脈不屬於東陵。”


    “可我本來就不想啊!”淩不凡眉頭緊蹙,滿臉都是不情願的神色,大聲道,“若是沒有之前的種種事情發生,我的生活原本會平靜如水,根本不會泛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難道不是這樣嗎?”


    對於淩不凡而言,所謂的複國皆是狗屁!他壓根就不想這些東西,他要的隻是逍遙快活!


    可現在的事情幾乎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以至於他沒有任何的防備!


    煙柔漪那清冷如寒星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淩不凡,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你究竟想要表達些什麽?”


    聽到煙柔漪的問話,淩不凡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情緒瞬間變得異常激動起來。


    他揮舞著手臂,漲紅著臉吼道:“我不想再繼續幹下去了!


    我壓根兒就不想當這個所謂的亡國皇帝!


    那玉璽誰愛要誰拿去好了,反正關於它的一切我從頭到尾都一無所知!”隨著話語的不斷說出,淩不凡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有些破音了。


    而站在一旁的煙柔漪則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那笑聲仿佛帶著無盡的嘲諷和輕蔑。


    她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淩不凡內心:“嗬.....不想幹了?


    不想當皇帝了?


    說得還真是輕鬆啊......


    你真的以為這天下間所有的事情都會按照你的意願來發展嗎?


    你說不想就能不想嗎!


    你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避,無非就是因為你從心底裏感到恐懼,害怕去承擔這個身份所帶來的沉重責任以及潛在的巨大危險罷了。


    像你這樣隻知道一味退縮、不敢直麵困難的人,不是懦弱又能是什麽?”


    淩不凡麵色異常陰沉.....


    煙柔漪卻是絲毫不慣著:“你口口聲聲說不想複國,可你覺得諸國之人會信嗎?


    隻要你這東陵皇子的身份還在,他們就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任何與東陵有關的線索!


    你以為躲起來就能高枕無憂?


    不,他們會掘地三尺,將你揪出來,你和你的親人朋友永遠都活在恐懼之中,就像黑暗中的老鼠,永遠見不得光!


    當初你帶領大乾和陳國的軍隊一路衝鋒陷陣,那時的你意氣風發,展現出了非凡的謀略與膽識,將士們對你敬仰有加。


    可現在,遇到一點挫折,身份被暴露,你就想退縮了,就想放棄曾經的一切?


    淩不凡,你可真夠行的,你壓根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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