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嗎?”大炎國君失笑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卻充滿了嘲諷之意,“可笑至極的是.....大乾國君竟然妄圖借此機會從中謀取利益。


    然而,事實卻是,白蓮教的多次侵犯都被他強行壓製了下來,如此行徑,著實令人捧腹大笑……”


    站在一旁的寧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激動的情緒逐漸平複下來。他凝視著大炎國君,疑惑地問道:“既然陛下已然洞悉了此人的陰謀詭計,為何遲遲不肯出手呢?


    現如今的局勢明顯已經失控,如果再繼續放任不管,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到寧真的這番話,大炎國君的臉色並未有絲毫變化,依然保持著那份玩味的神情,輕聲說道:“脫離掌控?


    非也非也。


    實際上,在這場激烈的博弈之中,他早就已經一敗塗地了......”


    “輸了?”寧真聞言,不禁眉頭緊皺,滿臉狐疑之色。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對方無論怎麽看都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地位。


    更何況,隻要能夠成功奪取金國,那麽接下來的戰局幾乎就是勝券在握了。


    畢竟,金國內有著成千上萬的東陵百姓,一旦淩不凡率領大軍攻克京都取得最終的勝利,這所有的一切豈不是都會變得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想到這裏,寧真愈發覺得難以理解大炎國君所說的話,心中的困惑也是越來越深。


    “哈哈哈!”聽到這句話後,身著華服的大炎國君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與不屑,放肆地大笑起來。


    笑聲迴蕩在宮殿之中,震得梁上的灰塵都簌簌落下。


    “不愉啊不愉!朕實在不知該如何評價你這番話。


    麵對這成千上萬的東陵百姓,難道你還天真地認為他們能夠拯救已然搖搖欲墜的東陵嗎?


    簡直是癡人說夢!”大炎國君一邊笑著搖頭,一邊伸出手指著遠方,仿佛那些可憐的東陵百姓就在眼前一般。


    坐在下首的寧真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似有幾分不滿,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情緒,拱手說道:“陛下何出此言?


    臣以為這些百姓雖身處困境,但隻要我們給予適當引導和支持,未必不能成為挽救東陵的力量。”


    大炎國君收住笑容,麵色變得嚴肅起來,目光緊緊盯著寧真,一字一句地問道:“那麽依你之見,一個王朝最為重要的究竟是什麽?”


    寧真微微皺起眉頭,雙眼微閉,似乎在腦海中快速思索著什麽。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緩緩睜開眼睛,眼神堅定地看向大炎國君,開口迴答道:“迴陛下,微臣以為一國之運勢、萬千黎民百姓,皆是一個國家得以存續和發展的根基所在......”


    然而,正當寧真話音未落之際,大炎國君突然麵色一沉,毫無顧忌地打斷了他的話語。


    隻見大炎國君猛然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他將雙手背負於身後,開始在大殿上來迴踱步。


    “不!愛卿啊,你這想法大錯特錯!


    所謂王朝的興衰榮辱,關鍵之處就在於‘氣節’這二字!


    有些仁人誌士,哪怕最終身隕戰場,但他們那種堅貞不屈的精神卻能夠永遠留存於世,激勵著後人不斷前行。


    可是呢,還有一些人雖然僥幸存活於世,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沒有絲毫靈魂可言。


    看看如今生活在東陵之地的那些百姓們吧,他們早就已經淪落成為可以任憑他人肆意踐踏的低賤之人了。


    這些可憐的民眾不僅喪失了奮起反抗的勇氣,甚至對於來自外界的種種壓迫都變得麻木不仁起來。


    像這樣一群猶如斷了脊梁骨的狗一樣的人們,我們又怎麽能夠奢望依靠他們去挽救自己的王朝呢?


    依朕看來,稱唿他們為東陵的遺民實在是太過抬舉了,說他們是無家可歸的下等賤民恐怕才更合適些!”


    寧真微微頷首,表示對大炎國君所言的認可,之後便沉默不語.......


    大炎國君輕聲說道:“國師且看……”


    說罷,他緩緩地抬起手來,動作輕柔而又謹慎地從寬大的衣袖之中取出一樣物品。


    寧真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類似於古玉的物件。


    這塊玉牌通體散發著一種溫潤柔和的光澤,宛如月光灑落在平靜湖麵上所泛起的漣漪,令人心生喜愛之情。


    其大小約莫與成人的手掌相當,不大不小,恰到好處。仔細觀察之下,可以發現這玉牌的質地極其細膩,猶如羊脂白玉一般潔白無瑕、純淨剔透,毫無半點瑕疵或雜質存在其中。


    更奇妙的是,在那潔白如雪的玉體內部,隱隱可見一絲絲如同血絲般纖細的紋理,它們縱橫交錯、錯落有致,仿佛是這玉牌與生俱來的脈絡一般,給人以一種渾然天成之感。


    再看玉牌的邊緣部分,精雕細琢著一圈精致華美的雲紋圖案。這些雲紋線條流暢自然、蜿蜒曲折,恰似天空中飄浮不定的朵朵白雲,栩栩如生、唿之欲出。


    而在玉牌的正麵,則精心刻畫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圖騰。


    這個圖騰乍看上去似龍卻又並非真正意義上的龍,它的雙角形似鹿角,修長而挺拔;身軀則仿若蟒蛇一般蜿蜒扭動,充滿了靈動之美。


    在這個奇特的圖騰四周,還環繞著一些神秘莫測的符文,這些符文不時閃爍著微弱但卻引人注目的光芒,仿佛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強大力量。


    最後將視線轉移到玉牌的背麵,隻見上麵鐫刻著幾個大字。


    這些字的字體顯得古樸蒼勁、雄渾有力,每一筆每一劃都透露出一股濃厚的曆史沉澱和歲月滄桑之感。


    大炎國君神色凝重而又謹慎地伸出雙手,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將手中那塊溫潤如玉的牌子輕輕地遞到了寧真的麵前。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寧真,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表情捕捉到一絲端倪,然後才輕聲開口問道:“國師啊,您見多識廣、學富五車,不知能否認出這塊玉牌究竟是何物呀?”


    寧真微微頷首示意,隨後便聚精會神地開始端詳起眼前的玉牌來。


    隻見她先是上下左右仔細地觀察了一遍,接著又用手指輕輕摩挲著玉牌表麵那細膩光滑的質感。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抬起頭來,但卻是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恕臣眼拙,實在認不出此物到底是什麽來頭。


    不過單從外觀上來看,此玉晶瑩剔透、毫無瑕疵,顯然絕非俗物。而且……這裏麵似乎隱隱約約蘊含著某種力量或者說玄機……”


    聽到寧真這麽一說,大炎國君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國師所言極是!


    隻要這塊玉牌還在朕的手中,哪怕那淩不凡率領大軍一舉攻下了金國,也休想動搖我大炎國的根基分毫。


    這也正是朕一直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重要原因之一啊!”說完,大炎國君不禁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信與得意之色。


    寧真聽後心中暗自一驚,對於這塊看似普通卻又充滿神秘色彩的玉牌愈發好奇起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接過玉牌,就在指尖觸碰到玉牌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順著手臂傳遍全身。


    寧真心頭一震,對這玉牌的神奇之處更是感到驚訝萬分:“這東西難道當真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看到寧真滿臉疑惑的神情,大炎國君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種故作神秘的神態。


    他先是親自為寧真斟滿一杯香茶,然後揮揮手示意周圍的侍從和宮女們全都退下。


    待眾人都離開之後,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二人。


    這時,大炎國君壓低聲音,仿佛要講述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一般對寧真說道:“國師莫急,且聽朕慢慢道來……


    關於這塊玉牌,其實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曾經,在那風雲變幻、戰火紛飛的時代,東陵這個古老的國度麵臨著滅頂之災。


    在國家即將覆滅的前夕,東陵那位睿智且深謀遠慮的國主,心中充滿了對自己子嗣命運的擔憂。


    他深知一旦東陵滅亡,他的孩子們將要麵對無數的艱難險阻和生死考驗......


    為此,這位國主殫精竭慮地提前謀劃,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為自己的子嗣準備好兩條後路。


    其中一條,乃是一塊神秘無比的玉璽。


    這塊玉璽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力。


    然而,為了確保玉璽的安全,國主將它藏匿在了一個極其隱蔽、人跡罕至之處。


    不僅如此,他還巧妙地將開啟這座寶藏的關鍵信物分割成了五個部分,並慎重地將它們分別交給了五位最為信賴的心腹之人。


    因為隻有這樣,當他的子嗣在未來的日子裏,如果有幸能夠成功地尋找到這五位心腹,集齊所有的信物,那麽他們就可以順利地獲得那塊被隱匿起來的玉璽所對應的寶藏。


    到那時,憑借著這些豐厚的財富和強大的資源支持,子嗣們便能擁有足夠的資本去重新招募英勇善戰的兵馬,從而實現東山再起之宏偉目標!”


    寧真聞言眼瞳急劇放大......


    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大炎國君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朕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意外地得到了這其中的一份信物。


    而這份珍貴的信物,正是在我大炎國內的一座城池當中所得。


    當時,那個獻出此物之人,不僅將其呈獻於朕,而且還將與此相關的一係列重要消息毫無保留地一一告知給了朕……


    所以那淩不凡無論怎樣折騰,隻要這玉璽及其背後的寶藏仍在暗處等待東陵後人,他就無法真正取得全勝。


    這是東陵最後的希望之火,朕一直在暗中關注著是否會有東陵後人出現尋找這些信物。


    隻可惜東陵的國君還是有些實力的,這些人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可他也低估了人性,他沒想到曾經誓死效忠他的人,最終卻會為了利益將他出賣.....”


    寧真突然間如夢初醒,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緊握著手中那塊溫潤的玉牌,就好像握住了一條關乎生死存亡、沉甸甸的命脈一般.....


    “那麽,陛下您可有追查過其他那些信物究竟藏匿於何地?”寧真滿懷著好奇心追問道。


    大炎國君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和困惑之色:“毫無線索啊.......


    既無絲毫蛛絲馬跡可循,亦未曾發現半點端倪。


    不過嘛……倒是可以試著從淩不凡生前的行蹤軌跡裏探尋到一些細微的線索。”


    說到這裏,國君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般若寺便是其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隻可惜最終的結果卻無人知曉。


    此前派去調查此事的諸位皇子幾乎都慘遭毒手,被人殺得幹幹淨淨,而大乾那邊更是對此緘口不言,未透露出半點兒有用的訊息……


    據說淩不凡曾經去過一趟林城,並與那裏的國手蘇衛見過麵,但事後我們依然無法從中看出任何破綻來。


    即便其中真有所謂的秘密存在,恐怕此刻也早已消失無蹤了吧……”


    聽完國君這番話後,寧真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


    他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幕後黑手行事如此小心翼翼、滴水不漏,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啊!”


    大炎國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說道:“真是令人惋惜啊!


    即便計劃再如何周密詳盡,卻還是百密一疏,誰能料到竟然會在內部產生如此激烈的矛盾呢?


    要知道,如果缺少了這至關重要的一份東西,那麽他就永遠都無法名正言順地承認自己乃是東陵遺孤這個身份。


    而且即便是勉強認下了,沒有背後那象征著至高權力的玉璽作為支撐,這條看似兇猛無比的巨蟒依舊難以蛻變成真正能夠唿風喚雨、翱翔九天的蛟龍!”


    聽到這裏,站在一旁的寧真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亮光,迫不及待地問道:“如此說來,莫非陛下您心中已經有了其他盤算不成?”


    大炎國君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迴應道:“倒也稱不上是什麽別出心裁的謀劃。


    那家夥妄圖憑借與金國聯手合作,從而實現鹹魚翻身,一舉登上那至高無上的王座,成為名副其實的一代王者。


    然而,他實在太過天真幼稚了,根本不明白一個道理——倘若沒有那份完整無缺的傳承,一切不過都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罷了!”


    寧真聞言不禁陷入沉思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再次開口詢問道:“既然如此,那麽當下咱們究竟應該采取何種行動?


    難道就這樣冷眼旁觀,坐視他們雙方互相爭鬥廝殺嗎?”


    大炎國君嘴角微揚,伸出手指輕輕地在寧真的肩膀上點了幾下,語重心長地說道:“知我者,非卿莫屬啊!


    朕想要的正是坐山觀虎鬥這場好戲!


    且看那金國,如今已然是元氣大傷,猶如風中殘燭;大乾和陳國亦是如此,皆遭受重創,難以恢複往日雄風;就連燕國都丟失了至關重要的幾處險要隘口,實力大減。


    而反觀我大炎,不過僅僅損失了區區一萬精兵而已!


    即便那淩不凡果真能夠勇奪京都,他也定然會被耶律燕逼得無奈,請出煙柔漪相助。


    如此一來,雙方勢必會拚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寧真聽聞此言,心中狂喜不已,連忙躬身施禮,高聲讚道:“陛下英明神武,謀略過人!


    待到那時,這四國必將盡歸我大炎掌控之中,成為陛下您的囊中之物!


    此計甚妙,實在是高瞻遠矚之舉!”


    然而,大炎國君卻隻是微微一笑,緩緩地搖了搖頭,沉聲道:“非也,非也。


    此計雖好,但尚不足以令淩不凡身後的那些人自亂陣腳。


    金國此次戰敗固然已成定局,但其根基深厚,並非輕易就能被動搖。


    無論這金國將來由何人執掌大權,都難逃被我大炎吞並的命運,終究不過是我大炎口中的一塊肥肉罷了......


    然而,如果想要真正地動搖其根基,那就必須得另辟蹊徑、從其他方麵著手才行。


    常言道,殺人須得誅心,所以我們目前所要采取的策略便是將淩不凡是東陵遺孤這個消息廣泛傳播出去!


    要知道,姬炎武竟然私自藏匿東陵的餘孽,他絕對難以推脫這份罪責。


    等到時機成熟之時,我們便可以公然宣告天下,並停下手中所有動作,邀請諸國一起來對他進行強烈的譴責和批判!


    相信其他諸國肯定會對此事感到欣喜若狂,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了一個絕佳的借口來對大乾施加壓力!


    屆時,姬炎武將會猶如被放置在熊熊烈火之上炙烤一般痛苦難耐……”


    寧真麵色激動,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待到那個時候,整個大乾必然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倘若大乾想要平息諸國的憤怒之火,那麽唯一的辦法恐怕就是將淩不凡罷黜官職,甚至直接剝奪他擔任大乾一國之君的資格!


    而且據我所知,姬炎武的那幾個兒子個個都是野心勃勃之人,一直對皇位虎視眈眈。


    如此天賜良機,他們又豈會輕易放過?


    一旦朝中局勢發生動蕩,無論最終是誰成功繼承這大乾的國君之位,其實力與影響力都勢必大打折扣,不再具備太大的威脅性!


    更為重要的是,當陳國以及大乾的眾多將士們得知那位令他們無比崇敬和敬仰的年輕統帥,竟然是他們往昔的宿敵——令人談之色變的東陵餘孽時,想必他們心中的信念將會瞬間崩塌,原本堅如磐石的軍心也必定會變得破敗不堪!


    不管是在朝廷內部還是邊關重地,都會因此遭受沉重打擊,進而被一舉擊潰!”


    高!實在是高!這才是大炎國君!共君之主!隻需略施小計幾國便會變得動蕩不安!


    到那時,大炎將盡數吞並!!!


    大炎國君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姬炎武此人確實頗具魄力,但依朕之見,他的那些兒子們恐怕難以擔當如此重任。


    對於他,朕心中仍存有幾分忌憚。


    然而,如果將目標轉向他們的後輩……嗯,這便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站在一旁的寧真聽到這番話後,麵色不禁流露出驚愕之色,脫口而出道:“陛下此計簡直精妙絕倫,堪稱一箭三雕啊!


    如此一來,不但能夠迅速瓦解他們的內部勢力,更能直接將雙方的士氣打壓至最低點!


    陛下您真是猶如神人一般睿智啊!”


    大炎國君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謙虛地迴應道:“這僅僅隻是個開頭而已,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呢。


    待到時機成熟之時,朕會號令諸國擬定詔書,宣稱東陵餘孽重現於世。


    屆時,各國需跟隨我大炎一起出兵討伐!


    除了大乾需要向天下百姓有所交代之外,所有國家都務必齊心協力將這群餘孽徹底剿滅!


    而且,其中某些關鍵人物必須交由我大炎來當眾處決。


    若有人膽敢私自藏匿,那便是與天下諸國公然為敵。


    我大炎擁有絕對的權力對其實施製裁,如有違抗者,格殺勿論!”


    寧真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由衷地讚歎道:“陛下真是智謀過人啊!


    待到那時,這些至關重要的信物定然會落入我們大炎手中。


    那些東陵餘孽費盡心機所做的一切,到頭來不過是為我大炎精心準備的一份厚禮而已!”


    大炎國君微微抬起衣袖,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說道:“這其中的深意可遠遠不止於此……


    國師難道就沒有一絲好奇,想要親眼目睹一下這位隱藏在幕後操縱一切的神秘人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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