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雲聽完之後,竟然毫不猶豫地搖起頭來,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屑之色,大聲說道:“我可不覺得這所謂的大炎有多麽厲害和強大啊,說不定它就是一隻外強中幹、虛張聲勢的紙老虎罷了!”


    站在一旁的顏忻聽到這話,不由得轉過身去,用一種略帶鄙夷的眼神掃了一眼李牧雲,但她僅僅隻迴應了短短的四個字:


    “粗鄙武夫……”


    話音剛落,隻見李牧雲嘴裏正含著的那口老酒瞬間噴了出來,形成一道酒霧彌漫在空中。


    他手忙腳亂地擦了擦嘴巴,滿臉不爽地嚷嚷起來:“顏忻啊顏忻,我可得警告你一下哈!


    雖說我是答應了你哥哥要好好照看你,可你也別這麽得寸進尺啊!


    要是換做其他人敢像你這樣數落我,哼,我李牧雲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跟他比劃比劃高低!”


    然而,麵對李牧雲的憤怒,顏忻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冷冷地說道:“所以說嘛,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粗鄙武夫……”


    李牧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威脅般地對顏忻說道:“你要是再繼續這樣對我冷嘲熱諷下去,信不信我把某些事情全都給抖摟出來?”


    顏忻聞言,原本毫無波瀾的目光突然微微一眯,透露出一股寒意,他緊緊盯著李牧雲,緩緩開口道:“你要是真有那個膽子不怕死的話,那就盡管試試看吧。”


    李牧雲見狀,無奈地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嘴裏嘟囔著:“反正你都已經認定我是個粗鄙武夫了,那我還有啥好顧忌的呢?


    難道還能比現在更糟糕不成?”


    “金國跟大乾之間的這場戰爭究竟進展到何種程度了?”顏忻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問道。


    眼見顏忻突然將話題一轉,李牧雲索性輕輕搖了搖頭,歎氣道:“我哪裏曉得?這會兒恐怕雙方正打得熱火朝天、難解難分吧。


    說起來,我還真想親自前去湊湊熱鬧,找耶律樂青和澹台明好好較量一番,也好過整日在這裏眼巴巴地盯著你,實在是無聊透頂......”


    聽到這話,顏忻臉上立刻流露出滿滿的鄙夷之色,毫不客氣地譏諷道:“哼!你怎麽不去找找澹泠雪?


    難道你不是成天隻惦記著女人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嗎?”


    李牧雲不以為意地打了個大大的嗬欠,懶洋洋地迴應道:“唉,別提了!那位澹仙子根本就不願意跟我一起玩耍。


    我都已經跑到陳國大營好幾迴了,可人家連正眼都懶得瞧我一下。


    說來也怪,今天似乎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呢?”


    “這還用問嗎?明顯就是人家根本不想見到你這個厚臉皮的家夥!


    哼....也真是忒不知羞恥了!”顏忻的目光變得愈發鄙夷,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惱怒,“堂堂一個燕國的宗師人物,居然像個無賴似的整天舔著臉皮往敵國的大營跑。


    我要是你爹啊,非得被你氣得從墳墓裏爬出來,然後再一口氣跑出二裏地不可!”


    李牧雲狠狠地瞪了顏忻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不像你們那樣心思縝密、九曲迴腸,更沒有你們那種濃厚深沉的家國情懷。


    我就是單純地喜歡那個人而已,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不成???”


    “住口!休要在我麵前胡言亂語了!”顏忻臉色一沉,抬手不耐煩道,“立刻增派更多人手去嚴密監視大乾和金國的一舉一動,務必弄清楚他們真正的實力究竟怎樣。


    尤其是重中之重的大炎烈騎,必須給我死死盯住!


    我需要詳盡無遺地了解大炎烈騎的方方麵麵,從他們的戰鬥力狀況到每一個細微之處,任何一點信息都不許遺漏!


    若是有絲毫差錯,就別怪我用你性命來抵償!”


    聽到顏忻這番冷酷無情的話語,李牧雲隻得無可奈何地站起身來,迅速著手安排增加眼線的事宜。


    臨走之前,他忍不住迴過頭又看了顏忻一眼,略帶不滿地嘟囔道:“有的時候啊,我還真是覺得你這人太過冷血了……”


    “冷血?”顏忻聽聞此言,不禁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地反問道:“若是不冷血無情,如何能夠訓練得出如同鋼鐵一般堅毅、無堅不摧的鐵血士兵?


    倘若心慈手軟,又憑借什麽去抵禦大炎那來勢洶洶、銳不可當的鐵騎步伐!


    難道就靠那些所謂的仁慈和憐憫麽?”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對方,仿佛要透過他看到其內心深處的想法。


    一旁的李牧雲揉了揉發疼的腦袋,聳了聳肩道:“好好好,行行行!


    不管怎樣都是您說得對,行了吧?


    不過……好像有將士迴來了……”話音未落,隻見一名負責迴去觀戰的斥候神色匆匆地疾馳而來。


    到得近前,這名斥候來不及喘息便翻身下馬,然後單膝跪地向顏忻稟報戰況:“大帥!現如今金國與大乾兩國正在激烈交戰,打得熱火朝天呐……”


    然而,沒等斥候把話說完,顏忻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打斷道:“夠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挑重點講!”


    得到指示後,斥候連忙點頭應道:“遵命!目前仍是金國與大乾之間的步兵在相互廝殺,雙方的精銳部隊都尚未投入戰場……”


    聽到這裏,顏忻微微皺起眉頭,麵露不滿之色,插話道:“這都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時辰了吧?


    怎麽兩邊居然都還按兵不動,遲遲不肯出動主力部隊呢?


    真是令人費解!那麽照此情形來看,當下究竟哪一方占據著優勢啊?”


    斥候如實迴答:“幾乎不分伯仲.....”


    “不分伯仲?”顏忻目光閃過一絲驚訝:“看來淩不凡還是有些手段的,再探!”


    “是!”侍候急忙起身,繼續返迴查看情報。


    “這大乾的實力可以啊,居然跟金國交手一個時辰還難分難解,可見之前是我們低估了.....”李牧雲驚訝道。


    “不是我們低估了大乾,而是我們低估了淩不凡.....”顏忻放下酒杯:“雖然能做到這般已經是非常有實力了.....


    不過或許隻能這般了.....”


    說到這顏忻的目光居然有些失望。


    李牧雲很是不解:“你怎麽感覺好像很失望似得?”


    顏忻皺眉道:“能不失望嗎?這場戰大乾敗局已定了.....”


    “大乾敗局已定?你如何見得?”李牧雲顯然不相信。


    “不需要多想,大乾如今靠的就是士氣的維持,而士氣也有被消耗的時候,當步兵之間的對決形成旗鼓相當之勢,那麽很大程度上而言,士氣實力高的一番士氣隻會越來越好,反觀士氣高的一番就會露出致命的馬腳.....


    到那時候大局就會發生驚天逆轉,現在是大乾的步兵跟金國對決,雙方打的難解難分,這對大乾而言是一種考驗,因為金國的實力本就如此,反而是大乾,若是不能速戰速決那麽.......”


    李牧雲撓了撓頭:“原來打仗還有這麽多彎彎繞繞?”


    顏忻繼續道:“而金國恰好最厲害的就是騎兵,反觀是大乾,在金國與大乾的步兵上可以形成對等之勢,可騎兵的差距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所以這場戰鬥....幾乎是金國贏了.....”


    李牧雲麵色怪異:“既然你都說是金國贏了,為何還一臉愁容?難不成你不希望大乾輸?”


    “我自然是希望大炎輸,但是也別輸的太難看,至少得讓大炎的烈騎出動,隻有這樣我們才知道大炎的實力到底如何!


    不然他們一直藏得太深了,就連蠻荒一帶他們都選擇了封鎖,讓我們看不清他們的實力.....”顏忻滿臉愁容道。


    李牧雲咂了咂嘴:“你們讀書人的事情我是不懂,所以我也沒辦法幫你什麽.....”


    “其實我也明白大炎的目的,他們就是想借此一度削弱其他四國,隻是因為大乾的氣勢實在過於銳利了,擔心金國以及我們燕國會暫避鋒芒....


    一旦我們選擇了暫避鋒芒,那麽就等於不會跟大乾正麵交手,到那時....他就無法有效的實行削弱。”顏忻似乎早已看透,語氣很是無奈。


    李牧雲笑道:“那為何就非打不可呢?這樣豈不是便宜了大炎?”


    顏忻歎了口氣說道:“大炎掌控著周邊許多小國,如果我們不互相爭鬥消耗,大炎恐怕就要直接以勢壓人了。


    而且各國之間雖有矛盾,但誰也不想成為大炎砧板上的魚肉。”


    李牧雲眼睛一亮:“那有沒有辦法聯合起來先對付大炎呢?”


    顏忻苦笑著搖頭:“談何容易,各國積怨已久,彼此猜疑極重。


    如今大乾與金國之戰已起,局麵難以扭轉.....”


    李牧雲搖了搖頭“那照你這麽說,豈不是說最後便宜的還是大炎?”


    顏忻卻是微微一笑:“倒也不能說是大炎,我燕國此次耗損最為稀少,除去糧草而言,可謂是九牛一毛,而金國則是付出了糧草以及數萬人馬,其中精兵悍將折損不計其數,這便是大炎最希望看到的....”


    李牧雲眉頭緊皺不語.....


    “這也是大炎想看到的,諸國之中大炎雖然霸道,可行事卻有跡可循,甚至異常低調,這般心性可謂是異常難得,隻怕隻有東陵能夠做到一二.....


    而反觀是金國,表麵上而言可謂是強盛無比,騎兵更是以勇猛著稱,而且行事風格異常高調,這般模樣大炎又怎會不顧及?”顏忻為李牧雲耐心的解釋道。


    李牧雲聞言也是豁然開朗:“所以大炎不管怎麽說都是漁翁得利,他要削弱的是金國?”


    “錯.....”顏忻一口否決:“他要削弱的是其他四國!隻有這般他才能保存實力,不然他又怎會不惜羽翼,派遣一萬精兵相助?”


    “這大炎倒是真的奸詐,看來他想一統諸國啊.....”李牧雲語氣冰冷道。


    “嗬....”顏忻似乎被李牧雲的話逗笑了:“你這話說與不說有何區別?


    試問哪國不想一統諸國?哪怕是再小的國君皆是有此執念,隻是得掂量掂量自身,而再便是我如今的用意,絕對不讓大炎占一點便宜.....”


    “若是你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大乾一半江山,也不失為一帶名將了。”李牧雲誇讚道。


    顏忻搖頭:“事情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稱之為勝利,其實這其中最聰明的還是屬於陳國啊.....”


    “為什麽?”李牧雲挑眉道,雖然不懂但是不妨礙他喜歡問啊!


    顏忻淡淡道:“因為陳國其實也沒出什麽,與我們一樣,隻是他們缺少一個像樣的將領罷了,若是大乾意外贏了,他得到的東西不是很豐裕?”


    李牧雲覺得確實有道理:“這話言之有理,隻可惜大乾不行.....”


    顏忻抬頭望天:“希望大夥都不要輸的太難了,隻能寄希望於此了,否則這天下局勢將徹底失衡,戰火恐怕要綿延不絕了.....”


    另一處的戰場上,金國跟大乾打的如火如荼,雙方的人馬在不停的衝鋒陷陣,最後的將士甚至已經麻木!


    戰場上的廝殺聲震天動地,金國與大乾的士兵們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用生命書寫著慘烈的篇章。


    金國的騎兵如同狂風暴雨般衝擊著大乾的步兵陣線,而大乾的士兵們則用血肉之軀築起一道道防線,誓死不退。


    天空中,雪花與雪花交織,風中帶著刺鼻的血腥味和金屬的碰撞聲。


    士兵們的眼中隻有敵人,隻有戰鬥,他們忘記了恐懼,忘記了疼痛,隻剩下本能的揮舞著武器,直到最後一絲力氣耗盡。


    澹台明站在城樓上,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他緊握著劍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但他不能親自上陣,他必須坐鎮在此,指揮著這場戰鬥。


    耶律紅在戰場上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他的眼中隻有殺戮,隻有征服。


    戰場上的屍體堆積如山,鮮血匯成河流,即使是最勇敢的戰士,也會在這無盡的殺戮中感到絕望。


    但是,沒有人選擇放棄,沒有人選擇逃避,他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為了國家,為了榮譽,為了戰友。


    澹台思睿與耶律紅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兩人的武器在交鋒中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整整一個多時辰,雙方都是用上了拚命的勁!


    兩人的戰鬥不僅是力量的較量,更是頑強意誌的比拚!


    耶律樂青同樣金國的陣前,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戰場,雖然他沒有下場,但是他內心也是如同澹台明那般,煎熬無比,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將士慘死在戰場之上.....


    隨著戰鬥的持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戰場上的火把點燃,將這片地獄般的場景照得更加清晰。


    兵們的臉上沾滿了血跡和汗水,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麵對這寒冬臘月,將士們已經麻木,對這冰天雪地似乎也沒覺得有多寒冷....


    淩不凡早已不再城牆之上,而是自顧自的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坐下,一旁的嫿緔笑道:“小男人這是怎麽了?見不得這種血腥場麵?”


    淩不凡點頭:“其實也還好,隻是看多了人會變得冷血的,現在才知道原來戰場的恐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忍啊.....”


    “這或許隻是冰山一角罷了,你是沒見過金國的燒殺搶掠,那些可都是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啊......”嫿緔歎息道。


    淩不凡將嫿緔抱在懷中沒有言語.......


    此時一個大乾將士跑了過來拱手道:“淩公子,大帥讓我問你,騎兵是否可以發起進攻!”


    淩不凡跟嫿緔對視了一眼,他起身道:“目前已經進行幾個時辰了?”


    “迴淩公子,目前步兵的消耗已經長達三個時辰了.....”士卒恭聲說道。


    “三個時辰......”淩不凡似乎在估算什麽,他起身來到城牆之上,一旁的澹台明點了點頭。


    “淩侄兒,大軍消耗的差不多了,再這樣打下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我們的鐵浮屠.....”澹台明內心真的是心急如焚,這些將士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就這樣死了真的讓人痛心。


    淩不凡沒有接話,而是將目光望向遠方,除了遠方的皚皚白雪好像什麽都看不見......


    “娘子,你幫我看看,看看他們的騎兵在幹什麽,可有什麽變化?”淩不凡詢問道。


    嫿緔目光微微眯起,看了好一會這才疑惑道:“好像沒啥變化....”


    “沒啥變化?”淩不凡滿臉無語,他眯著眼睛認真看了看,這會他們身上是不是都是積雪?


    “啥玩意???”嫿緔一臉無語:“這叫變化嗎?”


    一旁的澹台明卻是答道:“不錯,我已經看他們騎兵篤立三個時辰了,淩侄兒是不是可以出擊了?”


    淩不凡點頭:“不錯!讓步兵撤迴來,剩下的就交給騎兵吧,還有把鐵浮屠藏在後麵,我倒要看看寧邪依坐不坐得住!”


    “鳴金收兵!”澹台明一聲令下,城牆之上立馬就吹響了號角!


    隨著號角聲響起,大乾的將士也快速撤退!


    而耶律樂青見狀同樣抬手:“鳴金收兵!”、


    下一刻雙方人馬都鬆了口氣,麻木的臉上總算多了一絲輕鬆。


    耶律紅抹去臉上的血水,對澹台思睿豎起大拇指,隨後又將拇指倒轉.....


    澹台思睿冷哼一聲:“下次我定然取你首級!”


    語落翻身上馬退迴城內。


    隨著步兵的撤退,戰場上的塵埃漸漸落定,但戰火並未因此熄滅。


    大乾的騎兵,如同蟄伏已久的猛獸,終於露出了他們鋒利的獠牙。他們排列成陣,準備在這場血與火的盛宴中,展現他們的威力。


    大乾的騎兵分為三列,每列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便於靈活機動和衝鋒。最前方的是重騎兵,他們身披重甲,手持長矛和盾牌,座下的戰馬同樣披著鐵甲,保護著騎士和戰馬的關鍵部位。


    這些重騎兵是衝鋒的先鋒,他們的任務是在敵陣中撕開一道口子,為後續的輕騎兵和弓騎兵創造機會。


    緊隨其後的是輕騎兵,他們裝備相對輕便,身著皮甲,手持彎刀和弓箭。


    輕騎兵的機動性極高,他們可以在戰場上快速移動,對敵軍進行騷擾和追擊。他們的弓箭可以在遠距離對敵軍造成打擊,而彎刀則適合近戰中的快速揮砍。


    最後是弓騎兵,他們同樣裝備輕便,但更側重於遠程攻擊。弓騎兵擅長在馬背上進行精準射擊,他們的箭雨可以在敵軍尚未接近時就造成重大傷亡。


    弓騎兵的存在,使得大乾騎兵在遠程打擊能力上不輸於任何對手。


    在騎兵陣列的後方,是大乾的秘密武器——鐵浮屠!


    鐵浮屠是大乾最為精銳的騎兵部隊,他們裝備著最為精良的裝備,訓練有素,戰鬥力極強。


    鐵浮屠的騎士們身披黑色鐵甲,麵罩下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給予敵軍致命一擊。


    隨著澹台明的命令,大乾的騎兵開始緩緩向前推進,馬蹄聲逐漸變得密集而有力。戰馬的鼻息在寒冷的空氣中形成了一團團白霧,騎士們的眼中閃爍著即將到來的戰鬥的興奮和期待。


    耶律樂青站在金國的陣前,看著大乾騎兵的陣仗,他的眉頭緊鎖。


    因為,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更加殘酷,但他的心中沒有恐懼,隻有對勝利的渴望。


    他深吸一口氣,舉起手中的長劍,身後的騎兵緩緩前行,厚重的積雪在那銀色的盔甲下盡數滑落......


    戰場上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雙方的騎兵都在等待著那決定性的一刻。


    風雪中,戰旗獵獵作響,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搖曳,映照著士兵們堅毅的麵容。


    隨著步兵的撤退,戰場上的積雪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風雪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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